潘竟虎 潘发俊
(1.西北师范大学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甘肃兰州730070;2.嘉峪关市教育局,甘肃嘉峪关735100)
认识保护“两关”文化传承创新华夏文明*
潘竟虎1潘发俊2
(1.西北师范大学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甘肃兰州730070;2.嘉峪关市教育局,甘肃嘉峪关735100)
新嘉峪山石关是西汉玉门关、丝绸之路的塞门,西域道的起点。东汉西迁敦煌,隋唐又迁瓜州,明代回归嘉峪山,改名嘉峪关。两关地望、变迁、遗址、文化含义等一系列问题有重大的研究价值,在文献考证的基础上对此进行挖掘、“诠释”、深化认知,对于丝路文化建设与华夏文明传承创新是亟须也是必要的。
玉门关;嘉峪关;丝绸之路;考证;丝路文化
1.嘉峪和嘉峪山
东西方交通要道——河西走廊,是青藏高原和蒙古高原挤压褶皱形成的沟槽状地峡,南依雪山,北临沙漠,东西长1 120千米,南北宽窄不一,最窄处在嘉峪。“嘉峪在(酒泉)城西七十里,即古之玉石山”[1]54,为河西第一隘口。嘉峪隘口宽10千米,可通行地段只有数公里,古代驿道、当代公路、铁路、高铁、光缆和输电、油、气管线都从这里通过。嘉峪两侧的山体称为嘉峪山,“嘉峪山在州西七十里,山之西麓即嘉峪关,一名玉石山,下有九眼泉”[1]44-45。嘉峪南山是祁连山系的一支,俗称文殊山;嘉峪北山是走廊北山向南突出的山体,由黑色砚石构成,俗称黑山。东汉以后玉石山因山中金矿改名金山,元朝又改称嘉峪山,嘉峪南山西端和嘉峪北山东端之间的隘口就是嘉峪。
嘉峪有一条内陆河,汉名呼蚕水,唐名金河,今名讨赖河,酒泉人称北大河,发源于祁连山,通过嘉峪切穿北山,冲积形成酒泉绿洲和金塔绿洲。嘉峪向北7.5千米有一道石峡,东西长10千米,是汉唐交通故道。此道从酒泉出北门过北大河,经果园镇、花城湖、新城湖转西,经野麻湾、断山口至石峡东口,穿越石峡,经大草滩(水库)、二草滩、黑山湖、红柳沟西去。古人不走开阔的嘉峪而走狭窄的石峡,因为嘉峪内外是戈壁,而石峡内外一路水草,便于人畜步行。
2.嘉峪山“两关”
嘉峪山有两座古关遗址,一是嘉峪关,一是石关。嘉峪关名闻遐迩,方志记载详细,遗迹保存完好,政府投入巨资维修,专家学者的研究成果和文学作品亦卷帙浩繁。石峡东口石关的历史更远、内涵更深、价值更大,却鲜有人问津。“石关儿口在嘉峪关西北,去(酒泉)城七十五里。”[1]216明筑石峡堡置石关儿营,清置黄草营,石关显然不是明、清的关隘,也不是宋、元关隘。岑参《赠酒泉韩太守》诗曰:“酒泉西望玉关道,千山万碛皆白草。”员半千《陇头水》诗曰:“路出金河道,山连玉塞门。”柳仲庸《征人怨》诗曰:“岁岁金河复玉关,年年马策与刀环。”卢照邻《关山月》诗曰:“影移金岫北,光断玉门前。”酒泉西望的玉关道,就是通往金山的金河道,唐金山尚无嘉峪关,只有一座石关,可见石关就是玉门关。唐初道宣著《释迦方志》记:“从鄯州东行百余里,又北出六百余里至凉州,东去京师二千里。从凉州而西少北四百七十里至甘州,又西四百里至肃州,又西少北七十五里至故玉门关,关在南北山间。又西减四百里至瓜州,西南入碛三百里至沙州。”[2]10各地位置明确,玉门关地形逼真,前置故字与唐玉门关区别,从而确认嘉峪山石关是汉玉门关。
3.嘉峪山玉门关
《史记》卷123《大宛列传》第63记:汉武帝时张骞出使西域,霍去病兵下河西,开辟了丝绸之路。元封四年(公元前107年)“于是酒泉列亭障至玉门矣。”[3]3171-3172这是《史记》、也是正史第一次出现玉门关。匈奴退出后河西地空无人,被匈奴驱逐到西域的月氏和乌孙又不愿返回河西,元鼎二年丝路已通,西汉只好紧急移民,置酒泉郡为丝路前沿基地。又从令居向西修长城为丝路保障,元封四年修到酒泉和玉门关。酒玉长城名为酒泉塞,沿北山修到玉石山,又沿玉石山向南修到祁连山,名为玉石障。酒泉塞和玉石障是酒泉郡早期的北境和西境,也是西汉当时的边境。“关、境上门也”,[4]86玉门关只能初置于玉石山,不可能在敦煌,其时酒泉塞外的金塔绿洲和玉石障外的玉门绿洲、敦煌绿洲尚未移民,没有郡县。《史记·大宛列传》又记:太初元年(前104年)李广利首伐大宛失利,次年还至敦煌,要求罢兵,“天子闻之大怒,而使遮玉门曰:军有敢入者辄斩之。贰师恐,因留敦煌”[3]3174。这里明言玉门关在敦煌以东。两汉“三史”对玉石山玉门关的记载不少于13次。
4.争议中的玉门关
1907年斯坦因[5]11声称在敦煌发现了汉玉门关,随后,玉门关西迁说、东迁说、敦煌说等相继见诸文献。20世纪80年代后,敦煌说逐渐成为主流观点,但有学者[6]62-66[7]40-42认为玉门关始于敦煌以东,也有人[8]103[9]1-13认为始于敦煌。2000年笔者提出玉门关始于嘉峪山石关,[10]19之后多次发文论证。[11]10-13[12]59-64[13]3-10玉门关是丝绸之路的塞门,随丝路的存亡而存亡,五代宋初河西战乱,丝路不通,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唐玉门关消亡后,嘉峪山的故玉门关无虞故今混淆,五代宋初的文献省去故字直呼玉门关,作地名使用而已,“五代宋初玉门关”应不存在。
玉门关始于敦煌的另一个重要依据是对敦煌汉简的误解,如小方盘域出土的“酒泉玉门都尉护众侯畸”等简。敦煌置郡前期,防备仍由酒泉郡管辖。[14]49于是调遣酒泉玉门都尉治阳关,酒泉宜禾都尉治昆仑塞(瓜州北境),酒泉中部都尉治中部障(敦煌北境),敦煌郡出现三个酒泉都尉,司马迁合记为“敦煌置酒泉都尉”[3]3179。小方盘城并非西汉玉门关,而是戍守阳关的“酒泉玉门都尉”下属的“护众侯”名“畸”的治所。玉门关地望之争历时一百多年,歧见很多。
1.西汉玉门关和阳关
《史记·大宛列传》记: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西北国初通于汉矣……初置酒泉郡以通西北国。”[3]2694此前西域道不通,不可能置关。元封四年“酒泉列亭障至玉门”[3]3171,此时玉门关已经存在。按照历史惯例,置边郡的同时置边关,所以元鼎二年(前115年)初置玉门关,为西疆边关、丝路塞门、西域道起点。阳关位于龙勒(寿昌)县城西六里,即今敦煌西南70千米南湖乡北工村古城西面的古董滩,在敦敦山之南,故名阳关。伐宛战争开发了敦煌,西汉边境推进到敦煌以西,敦煌置都尉始于天汉二年,间接说明置敦煌郡设阳关的时间是天汉二年(前99年)。[15]44-46“时汉独护南道”,阳关为南道起点。新置的敦煌郡人口稀少,只有三万,阳关地势开阔,设防困难,所以玉石山玉门关继续保留,为阳关后距,阳关为玉门关前哨。《后汉书·光武帝纪》记:建武二十二年(46年)“诏罢诸边郡亭侯吏卒”[16]1648,阳关废弃,防线后撤,玉石山玉门关再度成为边关。又记:“十七年夏复出玉门击西域”,传记李贤注云:“玉门,关名,属敦煌郡,在今沙州。臣贤按酒泉又有玉门县。据《东观集》曰‘至敦煌',明记玉门关也”。[16]704永平十七年(74年)玉门关还在酒泉玉石山,76年(建初元年)已在敦煌,所以西迁时间是永平十八年(75年)。西汉玉门关历时190年,阳关历时145年。
2.东汉魏晋北朝玉门关
永平十六年窦固进兵,班超出使,收复了西域。次年降车师,置都护,北疆归汉。东汉于是把新开的天山北路称为北道,原西汉北道改称中道,三道“总凑敦煌”[16]190,需要恢复边关。阳关原为南道而置,位置偏南,中道北道通关不便,需要北移;玉石山已为内地,玉门关需要西迁,于是“两关”合一,在敦煌西北90千米小方盘城置东汉玉门关,为南中北三道的共同起点,南涉鄯善为南道,西达高昌为中道,北通伊吾为北道,位置适中。这里原是驻守阳关的玉门都尉下属一个侯官治所,现在王车易位,在东面道上筑河仓城(大方盘城)为玉门都尉治所,小方盘城为玉门关侯治所,关口在西面的马圈湾,地面建筑已毁。东汉没有恢复阳关,“两关”仅距60千米,在这么短的边境上设置两个边关,并立两个口岸,不可思议。东汉永元十二年(100年)班超上疏“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16]1580,玉门关已在敦煌,阳关已不存在。《后汉书·西域传》记:“自敦煌西出玉门,阳关涉鄯善,北通伊吾千余里。”[16]2926出玉门关,南涉鄯善,北通伊吾,阳关指代方向,不是关口。
3.隋唐玉门关
唐瓜州也称晋昌郡,有时合称瓜州晋昌郡,位于今瓜州县东南80千米锁阳城。晋昌县是瓜州晋昌郡下属的一个县。因为敦煌三道沙漠化、沙尘暴日增,东汉以后新辟瓜州向西北直通伊吾的莫贺延碛道,后来与汉北道和贝加尔湖至欧洲的草原路贯通,发展成为隋唐新北道。新北道需要塞门,于是曹魏在瓜州北界置伊吾县(不在伊吾)。西晋伊吾县有伊吾都尉,有伊吾关。唐为晋昌县。清筑双塔堡,南距瓜州34千米。大业五年隋破吐谷浑,占据伊吾的土屯设“献地千里”,时断时续的新北道畅通。《隋书·西突厥传》记:大业六年裴矩将西突厥可汗之母“驰之玉门关晋昌城”[17]1873。可见玉门关是大业五年(609年)东迁瓜州晋昌县的。唐玉门关是晋昌县东门外20步葫芦河上的一座桥。天宝十五年(755年)安史作乱,吐蕃占据河西,丝绸之路中断,唐玉门关消亡,历时146年。
4.明嘉峪关
唐以后河西强权割据,战乱连年,丝路中断500多年。13世纪蒙古崛起,征服亚欧大陆,再开丝绸之路,修驿道、建驿站,但是没有恢复玉门关,因为4个蒙古汗国覆盖亚欧,无须设关。嘉峪山第三次成为西疆边境,长达三百多年。明代丝路需要恢复玉门关,但玉石山早已改名嘉峪山,玉关已改名石关,洪武五年(1372年)只好另置新关,改名嘉峪关,为明代丝路过境的大门、西域道起点、中西经济文化交流的海关,对外开放122年。
弘治七年(1494年)“吐鲁番叛,闭嘉峪关,绝西域贡”[1]218。延续了1 609年的丝绸之路彻底衰落。嘉峪关没有随之消亡,而是变身为军事防御边关,开始大修长城。从弘治八年修嘉峪关大楼到万历四十四年筑野麻湾堡,耗时121年,建成了关城雄伟、长城牢固、营堡棋布、峰堠林立的天下雄关。弘治七年之后的3个世纪,明清王朝闭关绝贡,锁国自守,实行海禁,海陆两条丝绸之路皆废,世界第一大经济体错失工业革命良机,由盛而衰,然后是受人欺辱的2个世纪。21世纪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嘉峪关又成为“丝绸之路经济带”上的重镇。
1.关口和关城
根据《新五代史·四夷附录三》收录之《高居诲使于阗记》记载:“至肃州,渡金河,西百里出天门关,又(另一条路)西百里出玉门关,经吐蕃界。”[18]917从酒泉出玉门有两条路:依北山西行的玉关道出玉门关山口,依南山西行的玉关南道出天门关河口,所以玉门关有两个关口,共用一座关城(图1)。玉山之门玉门关今名石关,石门周匝,石峡20里,众泉北流经断山口河入花海。[19]1311天山(即今之祁连山)之门天门关今名天生桥,谷深桥险,烽燧靖边。玉门关城安远寨,位于嘉峪关市区安远沟村贾家庄,西至玉石障10千米,北至酒泉塞15千米,南临雪山河水,西北玉门关,西南天门关。《肃州志》记:“安远寨,城西四十里,内无居民。”[1]40嘉峪关的关口、关城和长城三位一体。嘉靖年修西长城时斩断了天门关,万历年修此长城时封堵了玉门关,只留关城西罗城的嘉峪关门,为出入嘉峪关的唯一关口。
2.玉石障和西长城
玉石障第一亭在玉门关南山坡顶上,东面山腰是西长城头墩。第二亭在山南麓,第三亭在2.5千米处,烽燧保存完好,坞迹清晰,东面正对西长城北二墩。5千米以南为农田、嘉峪关城、过境的铁路公路及管线,亭障无存。10千米以南再现山壕,止于15千米讨赖河北岸悬崖。第一亭和第二亭之间依山势劈崖榨为障,其余都开挖壕堑为障,残口宽9.8米,残底宽3.5米,残深2.1米。“西长城,即嘉峪关南北延长而西向之长城也,(玉石障)古时遗迹顷圮……南起讨赖河,北尽石关儿,共长三十里。”[1]214
3.酒泉塞和北长城
“两关”的北翼防线是酒泉塞和北长城。玉门关西北25千米的花海乡有5.5千米汉长城遗迹。玉门关东北5千米的断山口东岗上有一座烽燧,是明代利用汉亭残体修成的墩台。酒泉东北临水乡至高台县罗城乡有汉长城墙垣1.5千米、壕堑28千米。把三地亭障连成一线,便是元封四年“酒泉列亭障至玉门”的酒泉塞。“北长城,即在肃州北三十里之长城边”,[1]215位于酒泉塞内侧,隆庆万历年间重修,西起嘉峪关北边墙新腰墩,东止肃州界牌墩,边墙70千米,山壕14千米。
4.险山塞河
“两关”南冀“以边山险,因河为塞”。[1]215祁连山“嵯峨万”[1]215,讨赖河峡谷两岸垂直,谷深80~110米,是南翼天然防线。
1.玉山文化和嘉峪山文化
《山海经·大荒西经》记:“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丰沮玉门。”[20]218从玉山之门至玉山腹地已发现152幅岩画,始于新石器时代,跨越盘古、三皇五帝、夏商周秦、汉唐。早期作品反映狩猎经济和生殖崇拜,中期是畜牧经济和图腾崇拜,晚期是宗教画。
嘉峪南山的文殊寺古建筑群建于北朝至明清各代,1956年普查有建筑物3 600余座、72余院、石窟10余处。建在奇峰异峦上,檐牙精致、雕梁画栋,工艺精湛细腻,巧夺天工、壮观玄妙,堪称奇观。嘉峪山还有金河玉关、嘉峪石砚、嘉峪晴烟、峪泉活水、关限华夷等胜迹。
2.丝路文化和长城文化
横跨亚欧7 000千米、纵贯历史1 609年的丝绸之路,始于嘉峪山玉门关,终于“闭嘉峪关”【1】218。中国有数十座古关,大都是军事防御边关,通商在此,唯嘉峪山“两关”面对广阔的西方世界,成为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国际商贸海关。历史上有15个王朝修过长城,修到嘉峪山的只有汉长城和明长城,它们是两种长城类型的代表。汉长城和玉门关是丝绸之路的基础设施:亭是大漠中的路标,就像大海中的灯塔;也是路站,多建在水草处;也是通讯线,有事烽火报警;障是“遮虏”的路障,关寨建在障内道上。而明代关城在长城线上。闭关后的嘉峪关和明长城是闭关锁国的防御工事。关城楼高墙固,设施齐全,层层布防,树碑“天下雄关”,挂匾“天下第一雄关”。正面和右翼长城99千米,南翼以山河为塞,沿边、境外、腹里有营堡10座、墩台265座,驻军设防,日夜守望,是一个布局科学、规模庞大的系统工程,号称“中外巨防”。
3.汉唐盛世的地下画廊
玉门关和酒泉之间的新城乡和果园乡有2 000多座汉魏晋唐墓葬,已挖掘18座,出土700余幅砖画和丝束等物,涉及气候、民族、经济、文化、军事、政治,描画了民富物庶、甲于内郡、人烟朴地桑柘稠的景象,堪称汉唐盛世的史画长卷,玉关道上的地下画廊,只是墓葬群的冰山一角。
4.保护“两关”文化
2013年国务院办公厅批复同意支持甘肃省以建设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为平台整体推进文化大省建设,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是中国第一个国家级文化发展战略平台。甘肃省也提出了以丝绸之路文化发展带和河西走廊文化生态区为核心的战略布局。“两关”文化是集敦煌文化、长城文化、丝绸之路文化、石窟文化、简牍文化、民族文化、边塞军旅文化以及现代工业和科技文化等为一体的河西走廊生态文化的重要载体。玉山文化展示早期的华夏文明,丝路文化是华夏文明走向鼎盛的表现。文化的核心是精神,精神的核心是信仰,文殊山佛道儒“三教”的建筑群反映丝路商旅的信仰,毁于“大跃进”和“文革”。还有反映守关将士信仰的关帝庙,“文革”初期关城管理者接受笔者建议,筑高墙封堵了关帝庙,躲过了浩劫,而今却毁于今人之手,实在令人嗟叹。玉门关隐姓埋名960多年,也没有幸免于难,如玉石障南段山壕毁于旅游开发的推土机下。甘肃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建设的提出,是保护“两关”的机遇。保护的前提是认识玉门关,目前学术研究已经明确,而政府层面的认同与否决定着“两关”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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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677/j.cnki.cn65-1285/c.2015.03.01
本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中国城市群空间识别及其演化研究”(41361040)、西北师范大学青年教师科研能力提升计划项目“河西走廊历史时期人地关系演变及其环境效应”(SKQNYB1202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2014-12-17
潘竟虎,西北师范大学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人文地理;潘发俊,嘉峪关市教育局教研员,研究方向:地方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