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比较及其启示

喻春娇，李家荣

（湖北大学商学院，湖北武汉430062）

一、引言

21世纪以来，在全球产业结构深度调整和贸易自由化进程不断加深的情况下，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的迅猛发展备受关注。一方面，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出口总额呈迅猛增长趋势，由2000年的695．91亿美元增加到2010年的3813．97亿美元，占全球服务贸易出口额比重由2000年的4．38%提升到2010年的10．33%，服务贸易出口增长率也从2001年的6．85%增加到2010年的27%；另一方面，金砖国家服务贸易进口额的总体增长率也一直高于全球平均水平（除2009年外）。就中国而言，中国服务贸易近年来增长迅速，2013年服务进出口总额为5396亿美元，位居世界第三位。2014年中国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进一步增长12．6%，增速远高于全球服务贸易4．7%的平均水平。服务业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达到46．1%，首次超过工业成为第一大产业。那么，与金砖国家中的其他四国相比，中国的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如何？服务贸易竞争优势有哪些？如何进一步提高我国服务贸易的国际竞争力？这些是本文试图探讨的问题。

目前，关于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的研究尚不多见，已有关于金砖国家的服务贸易，特别是服务贸易竞争力的研究主要包括：一类研究是通过测算各种贸易竞争力指数来衡量金砖国家的贸易竞争力，特别是服务贸易竞争力状况。例如，李杨（2012）[1]采用服务贸易竞争优势指数（TC指数）和服务贸易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指数）等指标，刘俏、黄建忠（2013）[2]采用TC指数和出口业绩指数，吴贤彬等（2012）[3]采用修正的对称性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和Lafay指数，张欣、崔日明（2011）[4]运用RCA指数、出口业绩指数、出口相似指数和贸易重叠指数，俞学伟（2008）[5]采用RCA指数从不同侧面对金砖国家的服务贸易竞争力进行剖析与比较。于培伟、丁维顺（2011）[6]对有关金砖国家的各种竞争力指数进行比较，分析它们在国际贸易、国际金融和国际投资方面发挥的主要作用。另一类研究是就金砖国家某一具体的服务业的发展情况展开研究。如张倩男（2013）[7]对金砖国家金融服务贸易开放度进行比较，并探讨了各国金融服务贸易开放度与经济增长及经济规模之间的关系。总的来说，尽管竞争力指数分析方法能够直接反映一国服务贸易竞争力状况，但无法反映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决定因素。鉴于此，笔者拟通过构造影响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的指标体系，利用因子分析法甄选影响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关键因素，进而解析各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决定因素，在此基础上对金砖国家的服务贸易竞争力进行排序和比较，并总结归纳进一步提升中国服务贸易竞争力的举措。

二、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发展现状

（一）金砖国家服务贸易规模

首先，从服务贸易总量来看，金砖国家整体在全球服务贸易中的地位有很大的上升。2011年金砖国家服务贸易总额达到9861亿美元，占全球服务贸易总额的12．30%。1994-2013年间，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在全球服务贸易中的占比由4．40%增长至12．59%①金砖国家 20 年进出口总额上涨 12．69 倍[N/OL]．http://intl．ce．cn/specials/zxxx/201501/30/t20150130_4477999．shtml。。从国别看，中国服务贸易额占全球服务贸易总额的比重从2007年的5．16%上升到2011年的8．61%，其他四国这一比重的变化分别为：印度从3．26%上升到5．73%，俄罗斯从 2%上升到 2．97%，巴西从 1．18%上升到 2．26%，南非从 0．61%上升到 0．72%，如表 1 所示。

（表1） 2005-2011年金砖国家服务贸易总额及其占世界服务贸易的比重 （单位：亿美元；%）

其次，从服务贸易增长率来看，除2009年外，金砖国家服务贸易进出口额总体趋势是显著上升的，并且其总体增长率一直高于世界平均水平。2000-2012年，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年均增速为15．79%，远高于世界和发达国家9．18%和7．93%的增速[8]。其中，2001-2010年间，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出口平均增长率为19．34%，高出世界国家服务贸易出口年平均增长率（9．98%）近10个百分点；同期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出口平均增长率为17．86%，高出世界国家服务贸易出口平均增长率（9．58%）近9个百分点②根据WTO《2011年国际易统计》数据计算得出。。

（二）金砖国家服务贸易行业结构

世界贸易组织和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对服务贸易的统计分为三大类：运输服务、旅游服务和其他服务。运输和旅游服务属于传统服务贸易项目，其他服务则主要为现代服务贸易项目。图1描述了金砖国家分别在2004、2007和2010年的传统服务业和现代服务业的出口情况③现代服务贸易项目又可以分为：通讯、建筑、计算机和信息服务、保险、金融服务、版税和许可证费用项目、其他商业服务、个人、文化和休闲服务、政府服务等。本文对现代服务贸易的界定借鉴了桑百川等的研究，参见桑百川，郑伟，谭辉：《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发展比较研究》，《经济学家》2014年第4期。。从图1中可以看出，传统服务中的旅游服务和交通运输出口贸易在五国之中均占据较大比重，特别是旅游服务占据较大比重；印度的现代服务业出口在服务业出口中所占比重较大，巴西次之，其他国家的现代服务贸易份额低于传统服务贸易份额，现代服务业出口在服务业出口中尚未占据优势份额，表明现代服务贸易在中国、南非以及俄罗斯均处于发展阶段。

（图1） 2004、2007、2010年金砖国家按行业划分服务贸易出口构成

表2进一步统计了金砖国家现代服务贸易的结构变化情况。由表2中可看出，印度的服务贸易出口中与此相对的是计算机和信息服务，仅此一项在印度服务贸易出口中就占到40%左右的份额，2007年占43.11%，到2010年上升到最高点45.81%，表现出强劲的发展态势，这与其发达的软件服务业相关。从2004年开始，中国现代服务业贸易中的其他商业服务、建筑服务以及计算机信息服务在服务贸易中的比重不断增加；巴西的服务贸易进出口中，其他商业服务表现突出，占据最大的份额，都在50%左右，2010年最高达49.58%，其份额大于交通运输和旅游服务之和，且呈上升态势，上述构成比例变化及增长速度表明巴西的现代服务贸易开始领先于传统服务贸易，且结构不断优化。

（表2） 金砖国家服务贸易不同行业占服务贸易总额的比重（%）

三、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评价和比较

（一）竞争力指标体系的构建

本文用来衡量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指标构建理论依据为波特的钻石理论。波特认为，一个国家广义的属性构成了一个国家的竞争环境，这些属性推动或妨碍着一国在特定行业竞争优势的建立，它们分别是要素禀赋、需求条件、相关产业和支柱产业、国家战略、组织和竞争状态，另外还有政府政策和机遇。根据这一模型，本文构建的影响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优势的指标如下：（1）反映要素禀赋的指标。其中，基本要素指标包括反映基础设施建设的每千人宽带用户，反映一国物流服务基本状况的铁路货运周转量、航空客运量和港口集装箱吞吐量；高级要素指标有每百万人中研究人员数、第三产业就业人数、大学入学率。（2）反映需求因素的指标。包括总人口这样的规模性指标。（3）反映相关和辅助产业及基本状况指标。包括第二产业占GDP比重、第三产业占GDP比重、国际旅游收入。（4）反映国家战略、组织和竞争状态的指标。包括服务贸易净出口、服务出口的世界市场份额、居民专利申请数、外商直接投资、服务贸易对外依存度、货物贸易进出口总额、服务贸易出口总额。

本文在波特钻石理论的基础上构建了18个指标组成的完整指标体系（见表3）。指标体系中的数据大多是根据《金砖国家联合统计手册（2013）》、《国际易统计年鉴2012》和《世界统计年鉴2010》的统计数据整理计算得到①由于数据的可获得性困难，居民专利申请数、大学入学率等指标都是采用《金砖国家联合统计手册（2013）》和《世界统计年鉴2010》中2009年的统计数据替代；每百万人中研究人员数则采用2008和2009年数据替代。。

（表3） 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评价指标体系

笔者将18个影响服务贸易竞争力的指标数据通过计算软件SPSS13.0进行因子分析①因子分析是把一些具有错综复杂关系的变量归结为少数几个综合因子的一种多变量统计分析方法。主要包含两个步骤：主因子分析和对因子的解释命名。，得到3个公因子②我们对初始样本相关系数矩阵的特征根（Total Variance Explained）进行分析，共有3个因子对应的特征根大于1，因此应提取相应的3个公因子。三个累计方差贡献率达97.177%，说明提出的3个公因子已经包含了解释原始变量的大部分信息，因子提取效果比较理想。。我们接着对初始因子载荷矩阵进行旋转，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因子载荷矩阵如表3所示（底色为灰色的因子载荷表示显著因子变量载荷）③我们选取因子变量在原有变量上的载荷绝对值大于0.60来表示显著的因子载荷（若有多个因子变量在原有某个变量上的载荷绝对值大于0.60，则取最大值），底色为灰色的因子载荷表示显著因子变量载荷。。

以下对3个公因子的内涵进行分析：

第一个公共因子（F1）是有关服务业及相关联产业竞争力的一个相对综合的指标，它从市场规模与经济开放度、服务业自身的发育程度和竞争力、相关产业竞争力和科技竞争力等方面综合反映了服务业及相关联产业的整体竞争状况。其中，反映市场规模和经济开放度指标的包括货物进出口总额、总人口、外商直接投资；反映服务业发育程度的包括国际旅游收入、第三产业就业人数、服务贸易出口总额、第三产业占GDP比重、航空客运量、港口集装箱吞吐量、铁路货运周转量；反映科技竞争力的有居民专利申请数。所以，公因子1可被称为服务业及关联产业竞争力因子。

第二个公共因子（F2）主要从一国服务业出口供给竞争力方面反映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它主要通过三个指标来衡量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的竞争优势。一是服务出口的世界市场份额，可以较好地反映一国服务贸易出口的相对优势；二是服务贸易净出口，主要侧重于反映一国服务出口供给的比较优势；三是服务贸易对外依存度，主要反映一国服务贸易对国外市场的依赖程度，可较好地衡量一国服务贸易的开放程度。以上三个指标可统称为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因子。

第三个公共因子（F3）主要从各国的要素禀赋方面反映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一是与服务贸易竞争力密切相关的高级要素供给状况，它主要包括每百万人中研究人员数、大学入学率，这反映了一国的人力资本情况，这些都被称为高级要素；二是影响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基本要素供给状况，它主要通过每千人宽带用户的数量这一指标来衡量一国基本要素的拥有量，所以因子3可被称为金砖国家要素禀赋竞争力。依据三个公共因子的内涵分析我们可以得出评价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的指标体系（见表5）。当然，表5中的二级指标和三级指标还可以从更多的维度去设立，但从一级指标的设立和相关变量的方差贡献率可以看出①由于公因子1和2解释了87.518%的总体方差，它们是最主要的因子。，影响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最重要的因素是服务业及关联产业竞争力和服务业出口竞争力方面的因素。

（表5） 金砖国家服务贸易效力指标体系

（二）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排序

笔者根据因子得分系数（见表6）和原始变量的标准化值可以计算出每个观测值的各因子得分。三个因子的得分可以由SPSS软件直接给出，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反映了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的竞争优势，但要对其作出综合的评价，需以各公因子对应的方差贡献率为权数计算如下综合统计量：

其中F为综合得分，F1为各因子得分，i=1，2，3。

通过计算得出各国的服务贸易竞争力及排序如表7所示。从综合排名来看，中国以0.9066的得分排在了第一位，印度次之，接下来是俄罗斯、巴西、南非，这说明中国服务贸易的总体竞争力还是比较突出的。中国服务贸易竞争力主要来源于服务及关联产业竞争力，但是在决定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关键因素之一——服务业出口竞争力的排名中，中国的排名偏后，这表明中国服务业的出口供给能力有待加强。相较而言，尽管印度在综合排名中位居第二，但其在服务业出口竞争力方面排名第一，是金砖国家中服务贸易出口竞争力最强的国家，这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因于其在计算机信息服务业方面非常显著的竞争力①近十年来，以计算机软件为主的计算机技术业在印度以强劲的势头迅猛发展，目前已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软件大国。其软件出口增长速度保持在50%以上，远远高于同期世界软件业20%的增长率为。2011年，印度在全球软件外包市场的份额达到58%。2012-2013财年度，印度软件出口交易总额达到626亿美元，较上一年增长了37%。统计数据显示，在2014-2015年度，印度软件出口将创 990 亿美元的历史新高。分别参见 The Times of India，Feb 18，2014（http://timesofindia．indiatimes．com/tech/tech-news/Software-servicesexports-jump-37-RBI/article show/30623334．cms）以及 http://www．livemint．com/Industry/BrMXBnGtlewsRoN99KqKCM/IT-sector-exports-to-grow-1315-in-FY15-Nasscom．html。。尽管俄罗斯在综合排名中位居第三，但在要素禀赋和出口竞争力方面分别位居第一和第二，表明俄罗斯的要素禀赋优势还是比较明显的，这为俄罗斯发展服务贸易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巴西和南非是综合排名中位于第四和第五的国家，不过巴西在要素禀赋方面也表现出一定的优势，南非在服务贸易出口竞争力方面排名第四，其服务贸易竞争力还有待加强。

（表6） 因子得分系数矩阵

（表7） 2010年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综合排名和主成分排名

（三）结果分析

为了能更准确地评价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决定因素，更加详尽地分析各国服务贸易竞争力特征，可以将它们进行分类（见表8）。具体分析如下：

（表8） 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分类

第一，整体拉动型国家，如中国。由上表7可以看出，中国在服务及关联产业竞争力中排名第一，中国近年在国际物流方面发展势头强劲，国际旅游收入日益增加，第二产业的大力发展也为服务产业的发展起到较强的推动作用。正是由于服务业发育成熟度及关联产业的强劲竞争力使中国在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中位居第一。总之，中国的服务贸易竞争力总体上源于服务业发育成熟度及关联产业的整体拉动，但中国在服务业细分行业出口供给能力方面比较落后，这可以从中国在服务业出口竞争力方面比较靠后的排名看出。

第二，出口牵引型国家，如印度、南非。印度在出口竞争力方面在金砖国家中排名第一，这与其发展模式也是密不可分的。印度对外贸易政策改革20年来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经验，目前印度服务贸易的增长主要靠信息服务出口的拉动，但在要素禀赋竞争力方面还比较落后。南非在综合排名中比较靠后，但在服务贸易出口竞争力方面有一定的优势，南非的旅游和金融服务业在服务业中占主导，在其他服务行业方面的竞争力都不够明显，其服务贸易发展水平也有待提高。

第三，平稳增长型国家，如俄罗斯、巴西。由表7可以看出，俄罗斯出口竞争力排名位居第二，而综合指标排名第三，表明决定俄罗斯服务贸易综合竞争力的主要因素是俄罗斯要素禀赋竞争力以及服务及关联产业竞争力。俄罗斯丰裕的基本要素如服务业基础设施、丰裕的高级要素如人力资本等为服务贸易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决定了俄罗斯在服务贸易方面的发展潜力。但由于俄罗斯的贸易结构并不太均衡，目前尚过分依赖原材料、能源和初级产品的出口结构，服务贸易发展水平尚待提高。巴西主要是建筑业支撑着其国民经济的发展，其在基础设施的建设和消费水平方面一定优势，虽然在综合竞争力中表现不明显，但基础设施和市场需求方面的优势为巴西服务业的增长与发展提供了稳定的发展空间。

四、增强中国服务贸易竞争力的政策建议

由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尽管中国在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综合排名中位居第一，并且从决定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因素来看，中国在服务及关联产业竞争力方面也排名第一，在金砖国家中已经具有较强的实力，但中国在服务业出口方面存在明显弱势；同时，在服务贸易要素竞争力方面，虽然中国位居第二，但是在涵养支撑服务贸易发展的高级要素方面仍需增强力度。具体而言，需采取如下措施进一步增强中国服务贸易竞争力。

第一，均衡服务贸易结构，进一步增强服务出口供给能力。一方面，应调整并改变服务贸易本身内部结构严重失衡的现状，采取措施促进服务业部门结构的优化提升，进一步增强服务出口供给能力；另一方面，中国应该增加服务业的科技投入，在保证自然禀赋和劳动密集型服务贸易出口的同时促进技术密集型领域和文化产业等知识密集型领域的服务贸易，增加服务出口附加值。

第二，促进服务贸易与货物贸易的互动融合发展，增强中国服务贸易的竞争优势。应将我国货物贸易与服务贸易进行产业链整合，例如整合物流服务、信息技术服务与货物贸易的产业链，加强服务贸易平台建设，促进服务贸易与货物贸易的互动融合发展，从而增强中国服务贸易的竞争优势。

第三，增强培养服务贸易人才的力度，增强服务贸易要素竞争力。一方面，我国加大对服务行业培养专业人才的资金投入，同时，建立相应的服务贸易专业人才培训机构，提供专门的服务技能培训，提高服务贸易进出口质量；另一方面，政府应探寻形成有效的服务贸易人才引进和激励机制，加大引进境内外优秀人才力度，利用新一轮海外学子回归时机，通过完善服务贸易平台建设来吸引海外留学人员回国创业。此外，我国应鼓励本国相关服务贸易人才到国外培训深造，建立服务贸易专业人才库。

第四，积极探讨深化金砖国家服务合作的新途径，加强中国与金砖国家间的服务合作。一方面，金砖国家在资源、市场、劳动力、科技等方面各有优势，具有很强的互补性。在加强与金砖国家间的双边货物贸易的同时，还应该加强中国与金砖国家间的双边服务合作，促进金砖国家间双边服务贸易的增长。例如，中国应加强与印度的软件服务外包的合作，寻求拓展印度这一新兴服务外包市场①近些年来，受服务外包人力资源供给瓶颈的制约以及需求市场萎靡的影响，印度企业开始寻求成本低廉，且能够满足业务需求条件的软件服务转包地，中国中西部地区的成本优势和良好的人员储备开始得到印度等国企业的高度关注。参见喻春娇：《武汉市吸引服务外包的竞争力分析》，《湖北经济学院学报》2009年第5期。。另一方面，中国与金砖国家间的旅游合作、金融合作等方面均有广阔空间。要积极探讨深化金砖国家服务合作的新途径，增强共识与互信，进一步推进金融合作，为深化金砖国家经贸投资合作奠定良好的基础。

[1]李杨.金砖国家服务贸易竞争力比较及合作研究[J].亚太经济，2012，（2）.

[2]刘俏，黄建忠.“金砖五国”服务贸易竞争力比较分析[J].东南亚纵横，2013，（5）.

[3]吴贤彬，陈进，华迎.基于SRCA和Lafay指数的“金砖五国”服务贸易结构竞争力分析[J].宏观经济研究，2012，（2）.

[4]张欣，崔日明.“金砖四国”服务贸易竞争力分析[J].亚太经济，2011，（1）.

[5]于培伟，丁维顺.从数字看金砖国家的分量[J].中国远洋航务，2011，（10）．

[6]张倩男，许晓平.金砖国家金融服务贸易开放度的比较研究[J]．现代管理科学，2013，（10）.

[7]俞学伟.中国与金砖四国出口竞争力的比较研究——基于RCA指数的实证分析[J].黄石理工学院学报，2008，（5）.

[8]桑百川，郑伟，谭辉.金砖国家服务贸易发展比较研究[J].经济学家，20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