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神父是英国小说家G.K.切斯特顿创造的一个虚构人物,也是51部侦探短篇故事的主角,大部分后来被编译成五本书。切斯特顿以约翰·奥康纳神父1870 -1952年)为蓝本来创造布朗神父,他在布拉德福德担任神父,并参与切斯特顿于1922年皈依天主教的仪式。如果说福尔摩斯是冷峻超人型,英国作家切斯特顿创造的布朗神父则是十足的平民型——亲切、随和、谈笑风生且诙谐幽默。布朗神父在故事《蓝色十字》中首次出现,并在五本短篇小说中持续活跃,往往受到犯罪米赫尔·弗朗博协助。布朗神父也出现在《多宁顿事件》中。在1914年10月号杂志中G.K.切斯特顿短篇故事与许多侦探小说作家的作品共同出版。切斯特顿和布朗神父在11月号登场。这个故事最早在《切斯特顿评论》中重新发行,并收集在《13位侦探》一书中。
布朗神父不同于侦探福尔摩斯,使用的破案方法经常是直觉,而不是演绎法。他在《布朗神父的秘密》中说:“你看,我已经杀了他们……我已经非常仔细地计划好每一次犯罪,我想到究竟是如何完成的,而且是什么样风格和精神状态的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我很肯定,我觉得跟凶手完全一样,我当然知道他是谁。”
切斯特顿笔下的侦探布朗是一个天主教神父,矮矮的个子,圆圆的脑袋,胖胖的面容。头戴小圆帽,手握遮阳伞,他天性害羞,说话结结巴巴。表面上看起来憨厚纯真,似乎与探案完全无缘。这位大智若愚的名探富于洞察力和逻辑推理能力,对罪犯心理和作案手段无不通晓,但有时会词不达意。他常常将罪犯逼上绝路,并不时地吐出辛辣的警句,令人捧腹。他常说:“罪犯是具有创造性的艺术家,而侦探只不过是评论家罢了o”布朗神父的非凡智力表现在,能从看来无关紧要的小事中嗅出难以察觉的犯罪迹象,然后,以异想天开又合乎情理的推理来揭开谜底。
《布朗神父》的作者G.K.切斯特顿出生于英国伦敦西区的肯辛顿,先后受教于圣保罗中学与史雷德艺术学校。切斯特顿原先对插画极有兴趣,但在1900年左右,受邀为一些杂志撰写艺术评论后,就此激发了他对写作的热情,进而成为极为多产的作家。切斯特顿的文笔机锋处处,幽默诙谐,而且涉猎范围极广,举凡世界情势、政府、政治、经济、哲学、神学等等,均有论著。他一生共著有80多本书、数百首诗、200篇短篇小说、4000篇散文论述以及多出戏剧。此外,他也固定为《每日新闻》《伦敦画刊》,以及他自己创办的《G.K.周报》撰写专栏,他也为《不列颠百科全书》撰稿。
切斯特顿笔下最有名的角色是仅登场于短篇连作的教士侦探布朗神父,而《男人与星期四》则可说是他最受欢迎的小说。切斯特顿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在他的作品里有许多以天主教为主题、象征的故事。他曾在美国的《Distributism》进行写作,这是一部获得《美国评论》止定的刊物,由史威德·柯林斯(Seward Collins)在纽约出版。
他的诗较鲜为人知,这些诗里表达了切斯特顿的个人信念与意见。其中,最佳的作品应该是《雷邦多》,以及最知名的《螺旋英伦》,而《秘人》则是最常被引述的作品,引述了其中的句子有:“我们是英格兰的子民,只是我们都不曾提起。”另一首杰出的诗是《自裁曲》。
在散文写作上,1903年的作品《查尔斯·狄更斯》得到最多的赞赏。然而,安·科尔却有不同看法;他认为切斯特顿在书中的第四章把对狄更斯的赞美写得太过夸张,这是在那个时期里较少见的负面评价。切斯特顿的作品总是充分描写人的理性与感性面。他使用矛盾的手法来探讨这个世界、政府、政策、经济、神学与哲学,以及其他各种主题。当《泰晤士报》以《这世界出了什么差错?》的题目向许多杰出的作家邀稿时,切斯特顿的回稿则是:“总编大人,不好意思,我就是一个错误。”在此,切斯特顿糅合了机智风趣与一个严肃观点:堕落的天性与谦逊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