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虽笨,但还有更笨的人为他们鼓掌。”
夏洛克·福尔摩斯最初译为歇洛克·福尔摩斯,是一个由19世纪末的英国侦探小说家亚瑟·柯南·道尔所塑造的一个才华横溢的虚构侦探。福尔摩斯自己称自己是一名“咨询侦探”,也就是说当其他私人或官方侦探遇到困难时常常向他求救。故事透露福尔摩斯经常足不出户就可以解决很多疑难问题,但是大部分故事都集中讲述一些比较困难、需要福尔摩斯出门调查的案子。福尔摩斯善于通过观察与演绎法和司法科学来解决问题。
柯南·道尔表示,他写作福尔摩斯系列小说的灵感,是来自他在爱丁堡皇家医院当见习医师时的指导老师约瑟夫·贝尔医师。此人和福尔摩斯一样,向来喜欢从看来不相关的细微观察导出惊人的结论。然而,很多年后,贝尔在给柯南·道尔的信中写道“你自己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你太了解他了。”亨利·小约翰爵士曾在皇家外科医学院(爱丁堡大学医学院)教授法医学、法医物证学和公共医学,也被认为是福尔摩斯灵感的一个来源。小约翰曾在爱丁堡任警医官,为道尔提供了医学调查和犯罪侦破的关联。
在很多故事中,福尔摩斯有一个助手一一约翰·华生医生。华生在结婚前一直与福尔摩斯合租伦敦贝克街221号B (2218Baker Street)的房子,而华生结婚后福尔摩斯一个人住在那里。华生不仅是福尔摩斯的助手,还是福尔摩斯破案过程的记录者,几乎所有的福尔摩斯故事都是由华生叙述的,不过福尔摩斯经常批评华生以小说的手法描写破案过程,而不是客观科学地呈现事实。
福尔摩斯在为客户效力时可能会曲解事实或打破常规,当华生认为行为光明正大时,就没有过多指责(例如,对警方撒谎、隐藏证据、破门而入)。然而,华生没有宽容福尔摩斯玩弄无辜人士的企图,例如在《米尔沃顿》当中,福尔摩斯为了拯救其他妇女脱离恶棍米尔沃顿而玩弄年轻妇女的心时,华生对此表示不满。
福尔摩斯担君之忧,为求助于他的受到不公正待遇的人摩顶放踵。他不寻求名望,允许警方将自己的成绩占为己有。虽然面对官方同行有时会自负,但永远占理,要不就是为了更好地为别人解决问题,急他人之急,要不就是基于他对自己和他人能力及局限的准确评判。他和警方总体来说还是融洽的合作关系。直到当华生出版了自己的故事时,福尔摩斯的作用才水落石出。由于媒体报道和华生的故事,福尔摩斯变得出名,以至于许多人跳过警方慕名而来。当因技术高明而受到表扬时,福尔摩斯会感到开心。
福尔摩斯在工作中冷静,不动感情。但当取得突破的时候,福尔摩斯会和常人一样变得激动。福尔摩斯是位出众的剑客、棍术运动者、拳击手,会设置精密的险境来捕获嫌犯,但在真相大白之前有时会向华生或伦敦警察隐瞒。
福尔摩斯有着交友的需求,虽对结交朋友并不在意,但他很珍重友谊,他与华生之间的友谊就是其中例。他将自己的孤僻归结为独特的兴趣和沉闷的心情。在《“格洛里亚斯科特”号三桅帆船》中,他告诉华生自己在大学中的两年只交了 个朋友,即维克多·特雷弗。福尔摩斯说:“我本来不善交友,华生,总喜欢一个人愁眉苦脸地待在房里,训练自己的思想方法,所以极少与同龄人交往,而那时我的学习方法与别人也截然不同。因此,我们根本没有往来的必要。”《血字的研究》中对他的描述是相似的。
福尔摩斯有时使用致瘾性药物,特别是在侦破乏味无趣的案件过程中。他认为使用可卡因会兴奋大脑。他常常使用可卡因,用个人注射器为自己打入7%的溶液,并把注射器保留在摩洛哥皮夹盒中。福尔摩斯也会使用吗啡,但反对去鸦片烟馆。华生医生强烈反对福尔摩斯使用可卡因的习惯,认为这是他的“唯一恶习”。在《失踪的中卫》中,华生让福尔摩斯“戒毒”。但是,即便如此,福尔摩斯的瘾依然存在,“不是死了,而是睡了。”
华生不认为福尔摩斯抽烟的习惯是个恶习。但是,很明显华生对此更加自律,有时斥责福尔摩斯吞云吐雾,将屋子布满“有毒的空气”。福尔摩斯自己则在《魔鬼之足》当中引述了华生的节制,称“华生,我想我要继续研究你经常指责而且指责得很正确的烟草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