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宜人舒适的疗愈空间

吕洋

【摘 要】色彩的应用在医院室内设计中，不仅能起到良好的功能性作用，还可承载整个医院的主题文化，传递给人精神的正能量。空间的点缀色，形成新的视觉体验，令病人产生视觉愉悦感，精神为之振奋，想必心情也会开朗一些，谁说宜人舒适的疗愈空间对缓解目前紧张的医患关系就一点好处都没有呢？本文从实践应用的角度对医疗空间色彩研究尝试多角度，创造宜人舒适的疗愈空间的必要性进行探讨，提出在医疗空间色彩设计运用中，除了符合基本的色彩搭配原则之外，还应重点考虑的各方面问题，从而引发更全面深入的研究。

【关键词】医疗空间 色彩设计 视觉愉悦 疗愈康复

【Abstract】The application of color in interior design in the hospital， not only can play the functions of good， also can carry the whole hospital cultural theme， transfer positive energy to the human spirit. Space decorative color， the formation of a new visual experience， make the patient to produce visual pleasure， inspired by the spirit， must have the mood will be open， who said the pleasant and comfortable healing space to ease the current tension in the doctor-patient relationship is no good at all？ In this paper， from the angle of application of medical space color study angle， discusses the necessity of creating a pleasant and comfortable healing space， put forward in the medical space color design application， in addition to meet the basic color matching principle， the problem is considered， which lead to a comprehensive study.

【Key words】Medical space； Color design； Visual pleasure； The healing and rehabilitation

引 言

医疗建筑室内设计是室内设计行业中较特殊的门类。它强烈的功能性要求，常使人们将主要的注意力放在各部分空间布局的排列与组合上，通常意义上这样做法是必须的。在完成了必须做到的事物之外，我们还应注意到的是：到医院来的大部分是身体有了这样那样的病痛希求解除，而孕妇这类健康人群也是需要专业医疗技术帮助来完成其再造生命的过程的，还有一部分则是希求得到健康指导，以得到更好的生活质量，比如治未病中心。同时我们更不应该忽视在医院空间里停留时间最久的其实是医生、护士这类工作人员。大体上，从上述这些使用者的需求来看，有病痛的患者应该是最急需帮助的人群，他们的迅速解除病痛的需要是应被最先满足的，看上去似乎他们并不会对医疗空间有更多的审美期待，而实际上，谁不愿意自己生病的时候在得到良好的医疗护理的同时，能身处于美好的康复环境中呢？这几乎也是人之常情，甚至根本无需做分类调查的对比测试：无论对于病患、生命过程完成者（孕妇）、健康咨询者、以及长期处于医院环境中的医护人员来说，想必都应如此。或许事实上，后者作为相对固定的空间使用者，对于医院环境的使用舒适度、视觉环境的内在审美要求会更高，无论他们是否自觉意识到了这点。以上是对必要性的确认。以下探讨在创造宜人舒适疗愈空间过程中，在色彩应用方面，除了符合基本的色彩搭配理论原则，还应重点考虑的各方面问题：

生态心理学的观点认为“有机体与环境存在方式上相互依存，在功能上相互作用。”在医院中活动的人与医院建筑空间存在互动关系，这种互动关系不仅仅存在于功能流程中，也存在于整体视觉环境的动态记忆中。一方面旧有的医院环境对人造成的既定印象是不可忽视的，另一方面，人类喜新厌旧的心态又使得人们总是期待着新的东西有新的惊喜，于是所谓新医院新的视觉体验也就在这样的夹缝中产生了。而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在实践当中，当我们尝试以富有新感觉的色彩搭配方案提交业主时，总能获得对方欢喜的接受。而要讨论医院的视觉体验，从设计者的角度仍不外乎手段目的两方面着眼：手段上离不开造型、用色、材质、灯光等分项，目的上符合功能及赋予其一定的精神内涵。不过不同的设计者往往自有其不同的方法应用而已。以下所谈仅作为个人有限经验和设想，撇开设计中造型与色彩的理论性研究，围绕如何创造宜人舒适的疗愈空间这个主题，重点从色彩应用的角度切入展开：

一、医院空间的造型与色彩

尽管人们对环境的认知，75%是关于色彩的感受，[1]然后才会去感知、理解形态。然而，由于空间的三维特性，以及室内设计的程序要求，首先考虑的必定是空间形态。医院的造型从大的范围来讲要考虑的首先是其工艺流程的再造，也即最大程度地符合工作流程的空间布局的优化整合。这一项具体牵涉的功能性内容，不在本文中展开叙述。但因其仍为影响空间形态的重要因素，在具体设计过程中，必须将其空间的实用性与形态的美观性共同来考虑，否则偏于一边，则有可能影响到空间的视觉效果或者使用功能。空间中的任何物体和形状哪怕是小小的一盏灯、一把休息椅、一盆植物都是空间形态的一部分，无一不是造型，不可将其看作无关紧要的外加物，否则，空间的美感便会打折甚至丧失。那些比如大厅中间的背景版面或雕塑等典型的造型物的重要性更不必说了。一般来说，空间有其自身的形体特征，同样的颜色，在空间中不同方向的面看上去的色彩效果是完全不相同的。虽然在谈论的习惯上，造型与色彩似乎是设计手法中两方面的问题，而实际设计运用中两者又只是同一物体的不同属性而已。故离开了造型谈色彩是不可实施的。相反也是一样。所以在这里不单单提及色彩而措辞为环境色彩及感受，也正是因为色彩与造型根本上都离不开设计者使用者主体的感受。endprint

在医院色彩环境的设计中，我们尤其应该从空间功能及形态入手，来进一步把握色彩的使用。如上述应注意观察室内三维空间的环境，其色彩效果，是如何由于受到环境或灯光的影响，而在不同方向朝向上呈现的不同效果的？在实践中应注意观察其变化特点而加以总结，以便进一步应用在设计实践中。

二、医院空间中色彩的寻路功能与节奏的把握

谈一下医院设计中存在的一个视觉识别问题。国内近几年建设的大型综合性医院建筑往往体量较大，动辄十几万平方，甚至几十万平方，而门急诊功能区往往由于所设科室多至几十个，建筑师往往会将整个建筑设计成医疗街形式。有时长达近二百米的医疗街，如果泛泛地用单一的材料及颜色，不仅让人难以迅速到达目的地，而且一定会陷入单调之中。环境心理学研究发现：“场所的颜色具有较强的区分性，是寻路时定位的有效线索。”[2]这一理论也给医院空间的室内设计提供了借鉴，在较大的空间中，可以在一定的节点上进行材质或色彩的转换，加之区分功能区域的作用，以达成寻路的作用。同时，医院本身的功能需求，比如各科室的入口应明确而清晰，卫生间等公共设施方位也应如此。将这些使用功能要求与材质、色彩的转换结合起来，才能真正体现出色彩应用的功能价值及使用意义。这实际上讲的是体现功能性最强的一种色彩应用方式。

谈到这一识别寻路的功能，不能不谈医院重要的导视系统，病患来到医院，迅速找到目的地去除病痛是其目的。优秀的导视识别系统有时在医院的设计中，成为整个空间的亮点，不仅能成功地引导方位，很好地成为空间的点缀色，令病人产生视觉愉悦感，精神为之振奋，想必心情也会开朗一些，谁说对缓解目前紧张的医患关系就一点好处都没有呢？不仅如此，导视系统还可承载整个医院的主题文化，传递给人精神的正能量。这样成功的例子还是屡见不鲜的，比如位于悉尼北部的玛特医院（图1-图3），整个医院以白色为主调，标识设计成为空间的主体，主题为体现当地地域特点的海洋、沙滩、土丘等元素，对病人来说，起到了真正引导与缓解紧张的并重的作用。再如，笔者所在的团队前几年设计的昆山第一人民医院（图4-图5），将导视设计内容与墙面板材结合，而通道之间顶面吊挂的立体标识，则使人从各个面都能认清方向，同时也成为了空间中的视觉焦点。在标识设计的手法上，可行的一个方法：即是适当借鉴譬如某些成功的大型机场的设计方式，利用不同材质的转换来提示不同使用功能的区域，以达到引导效率的最大化。不过，无论是从环境负荷理论的角度来看，还是以人的感官感受来看，“一个人的注意力并不是一个恒量，长时间的注意要求可能会导致耗竭。”[3]如上述设计方式中，如果运用了过多的色彩转换也是不合适的，过多的色彩转换刺激也容易导致视觉疲劳，从而产生空间的杂乱感，造成人的心情烦躁，也不利于患者的康复以及工作人员的效率提升。

除了色彩的寻路功能体现，在空间色彩的节奏的具体把控上，或许，我们可以借鉴拉斯金在《建筑的七盏明灯》中提出的一条装饰的普遍法则“你能够在哪里休息，就在哪里进行装饰。”作为原则，这里的装饰，也可以直接理解为富有装饰效果的材质与色彩的装饰。我们可以凭经验得知，那些人员较多的停留部位往往是用材及用色的重点部位，比如：门诊大厅、挂号收费等候区，以至于有些条件较好的医院会在各科室内部二次等候区留出一些空间作为等候区，而这些区域可以根据条件伺机渗入医院文化的概念元素，从而使之成为医院设计的趣味亮点，提升医院的精神内涵。而在节奏的把握上，应注意节奏点的韵律变化和联系，这里特别需要强调的是一个“度”的把控：在共性的元素不断重复基础上形成的有效节奏，虽然不排除可以添加某些成分元素的变化，但不宜漫无目的地随意转换，以免造成理解上的困扰，形成焦虑与烦躁。

三、医院空间的色彩与肌理

当我们研究一个空间的色彩运用时，不得不提到其表面的肌理，或者也可说成是材质表皮。虽然就颜色本身来说有其概念的单纯性，但是，物质世界中颜色是通过各种材质的表面变现的，没有肌理的颜色是不存在的，而不同肌理的表面给人的视觉感受又是完全不相同的。比如，同样的白色，有反射的烤漆玻璃与亚光面的装饰板材或涂料，给人感受是不同的。由于医疗建筑本身的功能要求，一般倾向于光洁、坚硬的表面材质，然而，如果机械僵化地遵循这一原则来设计，有可能会导致视觉疲劳。在各个局部的区域小范围地使用一些粗糙表面的材质，比如个别主题背景，用一些浮雕艺术品，或局部用一些绿色小景等都是一些可尝试的手段。而一些表面自然的仿木饰面或各种颜色的成品装饰板材，已经被厂家打造成坚硬而耐擦洗的成熟产品，则比较适合大面积使用。医院墙面使用的材料中，最好能避免大面积使用反射效果强烈的材料，比如镜面类的玻璃、不绣钢等，因此类材料会造成人影晃动的感觉，易形成不稳定的心理感受，或由于灯光的照射形成表面炫光，刺激人眼。如果一定要用玻璃等材质，可以考虑将其表面进行处理，消除其镜面效果，而只保留其表面的坚硬与光滑，也是解决这类问题的方法之一。

四、医院空间设计中色调、色系的选用

（1）医院空间中整洁、理性的纯色高调系色彩应用

高调系，这里是指高明度色彩系列。有些医院的整体用色明度非常之高，甚至全部为白色，这种用色方式如发挥得好，给人纯净、理性（有时会在造型上很感性）、有较强的高科技感，有素描的感觉，但要注意的是，这样的用色环境中，应适度增加视觉焦点，以免单调，而视觉焦点的面积及份量感应严格把控，否则会破坏整体的纯净感，同时应把控材质的质感及工艺细节，否则容易陷入简单粗陋。此类观感的设计国外的项目较多，且较适合总体面积不是很大的空间，如果处于面积较大的空间中，停留时间也较长的话，容易视觉疲劳。而国内目前建设中的医院项目，多数为较大型的综合性医院，动辄十几万二十万平方以上面积，如果大面积使用白色，是否合适有待探讨，尤其是我国医院建设由于种种原因，顶面往往风口、喷淋、烟感等庞杂的设备端口较多，墙面管道及检修门、消防栓等设备也较多，建设周期不合理，在设计过程中往往各专业难以协调，使设计师想要的高调系环境特点的整洁、严谨的设计观感大打折扣。但是，高调系仍然可以成为一种医院氛围设计的色系选择，毕竟，对色彩的感觉是属于感性的范畴，况且这种色系最符合人们印象中医院的记忆，容易产生一种场所认同感。endprint

（2）医院空间中米色调系色彩应用

此类色调的应用在目前的国内医院设计中应用是最多的。利用米色的石材、瓷砖或装配式板材，将相比白色要温暖得多的米色作为主色，用其他纯度较高的颜色作为点缀，营造现代医院温馨、洁净的色彩环境是最适当不过的了（图4-图7）。

（3）自然、生态的用色系列

虽然单纯从颜色本身的角度来说，并不重视提及其自然或生态这类抽象感性的用语，但是，如果仅仅就色论色，又往往会失去了色彩的活泼泼的感性意义，所以，从设计实践的角度何妨不暂且放下对概念用词的执着，以方便问题的解决呢？近年来一类大面积使用木质感饰面作为空间色彩主调的的医院设计案例很多，特别在日本、韩国更是普遍。运用木饰面及绿色植物的形象作为空间主调的这类案例同样多不胜数。一方面，这种现象跟当地人群的生活习惯有关，在他们的文化环境中，从古以来，居住于木质的房屋使当地人从小就对木质感环境有种根深蒂固的印象偏好；另一方面当今自然环境已遭到较大破坏情况下，木质感与绿色植物的亲切与自然特征，直接让人联想到生机勃勃的树木、森林、恍如置身天然氧吧，提起人们对美好的生态环境的意念向往，对无论处于怎样的生活环境中的患者无疑都能起到帮助，同时对康复有事半功倍的作用。诚如生态心理学家指出的 “人类对自然的破坏也引起了人的生理、心理失调和各种疾病。”而自然生态将自我的治疗与地球的治疗联系起来，力图恢复人与自然的联系，寻找生命本身的意义，让人们努力记起我们是自然的一部分，也将使人们懂得如何成为自然的一部分。[4]所以，即使不是从小生活在周围充满木质感的环境中，我们仍然可以将木饰面的使用借鉴为设计方式的一种，如本人前几年设计的盐城第三人民医院的大厅部分，就较多地运用了木质感作为饰面，赢得了业主的认可（图6图7）。

（4）其他色系的选用

当然，也可根据当地地域文化所显现的特征进行选色，或根据医院所要体现的概念特征等进行选色，以体现其空间设计的独特性。而有时，针对不同专科的医院，则更有不同的做法，如，在儿童医院设计的色彩运用中，应符合儿童心理，适当运用较高彩度的色彩，营造活泼、温馨的环境，再比如，妇产科医院的设计，可选用温馨的粉色等。而无论从哪个点入手，色彩的和谐是第一位的，应符合色彩设计的基本审美法则。针对医院的特征和色彩的心理联想作用，营造安宁、平静的环境色彩，应注重不宜使用过于刺激、繁复的色彩或过于暗哑、凝重的色彩，以免引起病患的烦躁感或抑郁感。

五、医院空间设计的光环境与色彩

没有光的世界是一片黑暗，没有光就没有色彩。在医院设计中，光与色彩关系密切。如果光的设计效果不好，不仅在功能上难以满足病患及医护人员的使用要求，同时也难以发挥出色彩的功用与效果。在光效果的运用上，应注意在满足照度的基础上，要注意对色温的把控及不同照明方式的选择，比如，在门、急诊大厅，应注意灯光照度的均匀，色温控制在3000 k—4000k，使其效果稍至偏暖，因为大厅等公共区域不需细致观察病患，略偏暖色可令人心感温暖，有利放松心绪。而工作区域如诊室、挂号、收费、取药柜台等上方，应注意增加局部照明，以便工作界面更加清晰，且提高照度有利于提高人的关注度，增强效率、减少错误率。诊室内部则因诊查功能的需要，不仅照度要够，色温也应提高至5500 k-6000k 左右，以保证能正确判断患者的肤色与病灶的颜色。而药房等功能区除了应使用5000k左右色温的灯光，同时应注意灯具选择的垂直照度，以保证医生能看清病灶及保证药房工作人员看清药架上的药品，避免错误。

走道灯光的设计有条件的话可以考虑泛光照明与直接照明的结合，泛光照明不直接刺激眼睛，是感觉上较为舒适的照明方式。这种结合方式，不仅具有较好的舒适度，同时也给楼宇控制系统的设置创造条件，成为节能的主要方式之一。

除此之外，应注意灯光的冷暖色对墙面用材的影响。如果墙面大面积使用白色的时候，应利用色温较低的灯光，避免白色的冰冷感，如墙面或地面为暖色时，灯光色温则不宜太低，以免削弱暖色的颜色效果，或造成过于偏暖，令人昏昏欲睡。总之，光与色是互动的，应注重调节，以达成其最终平衡。

六、颜色的医疗作用

谈到医院的用色，不得不了解各种颜色的医疗作用。有一段网络盛传，经常被引用的文字是这么说的：英国颜色专家奥格博士指出，在所有大自然的色彩中，蓝色是人最喜欢的颜色，能给人以宁静、深邃之感，具有明显的镇定作用；橙色是一种极易感染人的暖色调，给人一种厚实、暖融融的感觉，能消除人的抑郁沉闷，绿色对人的视觉神经最为适宜，它是草木的生命色，能使人产生凉爽、清新之意，给人以生命的活力，有振奋人的奇功异效。而白色能使高血压患者血压下降，而紫色能使孕妇的情绪得到安慰，琥珀色是精神病患者理想的医疗环境，具有安适宁静的力量，棕色则有利于细胞增长，使术后病人更快康复。[5]虽然关于这段文字出处笔者尚未得到确定信息，但仍不失为一种参考，以在将来的实践中进一步尝试和探讨。

一般来说，医院的主色调为暖色还是冷色并没有固定的程式，但是，建议尽量避免大面积地使用冷灰色且慎用黑色，因有些病患因身体不适或有精神抑郁的情况，大面积纯灰、黑色有可能会加重抑郁。当然，如果是作为调和作用的暖灰色，且与其他纯度相对较高的颜色调配适当的话则另当别论了。当然，颜色是感性的设计语言，选择上可以是多样性的，有时由于生活地区及审美习惯的不同，也会造成很大的差异性。灰色系在北欧的医院中往往也有应用，这与当地人的生活审美习惯是分不开的，但是如果要借鉴到中国来，就要考察是否适用来另行定夺了。

总之，要创造宜人舒适的疗愈空间，不仅要在功能布局上符合医院的使用流程，还要在色彩、造型、肌理、节奏、用光等各方面综合协调，在符合基本用色原则的基础上，寻求符合医院特殊要求的用色规律，并利用或活泼或安宁的材料色彩赋予医院空间特殊的精神内涵，使医院既成为病患可依靠、被抚慰的美好的疗愈场所，也适合医护工作者们可发挥、可安心的美好的工作场所。这样的医院既是社会的和谐之所，也必将成为人们健康理想的安慰之地。

结 语

色彩是感性的，对其进行数学式的理性分析在实施上是困难的，难度在于其所受影响的多重性和复杂性，但是，笔者认为，从实践的角度对其进行多方位的经验总结却是将其做规律总结的准备，而虽然是盲人摸象，但是如果无法一眼看破，作为过程，也暂可以为其研究的方式之一。笔者也希望能因此而起到抛砖引玉之功效，从而引发更多更深入的研究，使得色彩在医院的空间设计中对患者的疗愈起到真正的效能。

（责任编辑：丛 军）

参考文献

[1] 林刚《居住空间室内色彩设计的动态和谐》，《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2期。

[2]、[3]、[4] 朱建军 吴建平《生态环境心理研究》中央编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16页、第53页、第8页

[5] 网络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