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文化中“体育元素”的研究

牛健壮，刘新民，刘 睿，牛 峥，孙得朋，陈盼盼，任祥钰，万绪鹏，李 强

（1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体育部，陕西 西安 710071；2西安体育学院，陕西 西安 710068；3西安医学院体育部，陕西 西安 710021；4西安财经学院体育部，陕西 西安 710100；5西安理工大学体育部，陕西 西安 710048；6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工处，陕西 西安 710100）

◀民族传统体育学

羌族文化中“体育元素”的研究

牛健壮1，刘新民2，刘 睿3，牛 峥4，孙得朋4，陈盼盼3，任祥钰3，万绪鹏5，李 强6

（1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体育部，陕西 西安 710071；2西安体育学院，陕西 西安 710068；3西安医学院体育部，陕西 西安 710021；4西安财经学院体育部，陕西 西安 710100；5西安理工大学体育部，陕西 西安 710048；6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工处，陕西 西安 710100）

运用文献资料法与调查法，从生活、游戏、娱乐及军事等方面对羌族文化中的“体育元素”进行研究，对羌族体育的形成、活动方式及盛行原因等进行分析。力图深入了解羌族文化和羌族体育，并促进羌族传统体育的健康发展。

羌族；羌族文化；体育元素

羌族是我国影响范围较广、最古老的民族之一。古代的羌族人主要居住在甘肃、西藏、青海和新疆昆仑山区等区域。随着迁徙和战争，现代羌族主要聚居地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甘孜藏族自治州、贵州、甘肃南部、四川西南、陕西、云南等地。在羌族的历史发展过程中，羌族人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创造了本民族的文化精华，体育文化就是其一。研究羌族文化中体育元素，能够让更多的人了解羌族文化与羌族体育，使羌族体育中的精华得到更好的发扬。随着社会的发展，羌族传统体育面临严峻挑战。课题组成员于2014年11月和2015年4月两次调查、走访陕西凤县羌族文化园、凤县展览馆等，并与凤县展览馆馆长、凤县羌文化协会会长等座谈，调研羌族人生产生活、游戏、娱乐及军事等蕴含的体育元素，为适应我国民族文化保护与传承的需要提出相应措施，进而促进羌族传统体育的健康发展。

1 自然地理环境影响下的羌族生产生活中的体育元素

古羌族部落大都聚居于地势比较陡峭的青藏高原地区，境内拥有著名的黑水河、岷江等河流，山高水急，舟楫难通，草木茂密，气候潮湿、温和，雨量适中，但可耕作土地极其有限。在极其有限的土地上，羌族人发展了农业和饲养业，其中养羊业尤其发达，铜羊是当时培养出来的优良畜种。数千年来，羌族劳动人民以其勤劳和智慧，在生产生活极为艰苦、地理条件极其恶劣的环境下，形成并发展了具有羌族特色的生活习俗。在生产生活的过程中，羌族人面临各种各样的难题，在克服种种困难过程中形成独居特色的生产内容和生活方式。体育活动在这一过程中逐渐演化而成，形式多样的体育元素伴随着羌族生产生活的演进，一直沿习至今。

2 羌族文化中的传统体育活动项目

羌族人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具有羌族传统特色的体育文化，能够鲜明地反映羌人的生产、生活、宗教、军事、民俗等方面的特色。羌族是中华民族中具有众多传统民俗节日的民族之一，如 “祭山会”“煮酒节”“羌历年”等。每逢节日时，羌族人民会举办各式各样的体育娱乐活动，传统节日是羌族传统体育文化表现的重要时机。这些节日同课题组对凤县当地羌族人及羌族文化园实地调研的情况一致。

羌族传统体育项目是羌族文化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有调查显示，羌族人拥有特色的民族体育项目有120多项。

表1 羌族传统体育活动项目统计

由表1可知，羌族传统体育项目有竞技、技能、休闲、棋牌、舞蹈以及水上等6类，其中参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的项目有推杆、射箭、羌族摔跤、金骨牌、舞麻龙、抱蛋、斗鸡等。这些项目要么是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正式项目，要么是表演项目，都已经成为体育项目，并正在或已经推广。羌族最具独特风格的体育项目是推杆。传说很早以前，有一个强横的邻近部落，凶猛地向羌族聚居地区扑来，刹那间刀剑撞击、乱矢横飞，形势万分危急。英勇的羌族武士们沉着应战，当敌酋率众接近碉楼时，只听得黑暗中爆发出一阵呐喊，一群勇士奋勇冲出，顿时无数根长矛飞速刺出，敌酋及众喽啰应声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胜利的喜讯传遍羌寨，第二天，羌人举行了盛大的庆功集会，人们载歌载舞，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年轻的姑娘们手捧青稞醇酒，要敬献给那些为保卫羌寨的英雄。但在荣誉面前，武士们不愿说出自己的英雄事迹。这时，一位老者想了个办法，将长矛的枪头取下，由两名武士各执矛杆一端使劲前推，轮流较力比赛，选出力气最大的武士。伴随着动人的传说，“推杆”比赛也世代流行于羌村山寨，后来便演变成正式的体育项目。每逢喜庆节日，以寨为单位进行推杆比赛必不可少。

3 羌族文化中传统游戏的种类

羌族体育游戏多种多样，主要包括：仰卧抱杆起，是一项力量和技巧兼备的项目；拳下翻身，是羌族劳动人民在生产劳动中发明的一项传统游戏，不需任何器材，在任何场合都可以开展。逗瓜，羌语称“杨鸡古杀格”。除此之外，还有观音秋、抓石子、斗鸡智力体育（棋盘类）、特技体育（武术）等，这些游戏、娱乐活动不受时间、场地限制，利于开展。

4 蕴含在原始宗教祭祀中的“体育元素”

在自然条件极其恶劣、劳动生产水平比较低下的情况，羌族人为了解释一些神秘的自然现象，产生了对神灵的崇拜并向往。为了与神灵沟通，羌族人便幻想用一种媒介来表达，于是，羌族人就创造了一种人神交流的重要形式，即体育活动，很快体育活动演变成一个载体，登上了羌族历史文化的舞台。拥有几千年历史的转山会，就是羌族人为了祭祀天神、羊神、山神，恳求诸神保佑人畜兴旺、地方平安、五谷丰登、人与自然相统一的隆重的活动。其中抱蛋、萨朗、推杆、筛糠等传统体育项目也是每届转山会不可缺少的节目。这一点在课题组成员两次实地考察凤县羌文化演艺中心时得到很好印证。每当重要节日时，羌族人会在演艺中心举办盛大祭祀活动。

对古羌族人来说，人与神交流的最佳媒介就是开展的各项活动。这些活动表现羌族人对神的敬畏，通过这些活动实现祈福、娱神的功能；同时，通过特定文化语言符号及身体活动，使人的身体形态、力量以及技能得到完美展现，这就产生了具有强烈羌族民族特色的体育文化形式——祭祀体育，每逢特定的节日或环境，羌族人开展相应的祭祀、相关的体育活动。伴随社会的进步，原始宗教诸神的神秘外衣逐渐褪去，但与此相关的节日以及祭祀体育活动作为民俗文化继承下来，并成为羌族传统节日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羌族民众的心理意识上，自然崇拜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并影响着羌族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这在羌族传统体育，尤其是羌族武舞方面，表现得尤为明显。羌族人大都信仰神灵和原始宗教，祭祀时他们会以舞蹈祈福、娱神。其中，巫为各种类型的祭祀舞蹈的组织者或领导者，因此这类舞蹈又被统归为巫舞。巫舞的具体形式有跳皮鼓或称羊皮鼓、猫舞、跳叶隆、跳盔甲、舞麻龙、羌族祭祀舞，本文重点介绍羊皮鼓舞和盔甲舞。

羊皮鼓舞是羌族巫师在祭祀活动时跳的一种宗教舞蹈，解放后从这种古老的祭祀舞蹈中脱胎出一种羌族特有的自娱性和舞台表演性的艺术。巫师在祭祀活动时要边击鼓边唱边跳舞。以鼓伴唱时，鼓点节奏循环、单一，舞蹈较少，动作幅度偏小。以鼓伴舞时，鼓点节奏稳沉热烈，丰富多变。民间在跳羊皮鼓舞时，领舞者左肩扛神棍、右手握响盘，其他人手执皮鼓，人数不等。由于地区不同，手执的道具也各异。还有扛旗蟠、举花伞、双手执响盘或左手同时拿鼓和响盘，多种多样。表演时又可分为独舞、对舞和集体舞等形式。集体舞和对舞主要用于喜丧活动中，独舞则用于凶死和驱病除魔的活动中。舞蹈时，多是逆时针方向围圈而舞。现今的羊皮鼓舞无论形式、内容都有了极大的变化。鼓伴舞时，随着人们情绪的变化，鼓铃声时而欢快跳跃，时而稳健优美，时而又粗犷热烈。鼓的节奏对于人们情感的抒发起了重要作用。羊皮鼓的体积也缩小了，不仅使原来沉闷的音韵变得高亢嘹亮，更能烘托热烈、欢乐的气氛；还因它小巧玲珑而便于舞动，出现了种种转舞、快速削鼓、大幅度的晃鼓以及各种跳跃的动作，丰富了舞蹈内容，从而使羊皮鼓舞形式更加完美多样，受到羌族广大人民的喜爱。

盔甲舞，羌语称“克儿西格拉”，是一种古老的祭祀舞蹈。此舞是为战死的羌族英雄举行大葬的一种礼仪，人民表达对英烈的哀悼和怀念，故又名“大葬舞”。该舞分别在祭奠的灵前、出殡前后以及在下葬的墓地旁进行。在祭奠的灵前，人们边饮青稞酒，边唱悼念死者的哀歌；男子手摇“饶子别”（一种装有铁沙子可以转动的轴碌响器），成单行围成一圈，伴着歌声，跳着步伐柔韧的舞蹈，逆时针方向缓慢进行，可以连续不断地跳一天一夜。出丧时，成年男子手执兵器，头上戴饰有野鸡毛或麦草的生牛皮盔，身着牛皮块串制而成的铠甲衣，以纵跳或小碎步向前的舞步，在死者门前的场院走队形或绕圈，然后随出殡队伍到达墓地。墓地上的“跳盔甲”是“盔甲舞”的主要部分。武士手举兵器，列成长长的单行队伍，由领舞者带领，踏着坚实有力的舞步，前呼后应地发出一声高、一声低的“嗬嗬哈哈”声，手中的武器随着节奏不断地晃动，武士们围着墓坑走圈子或走各种队形。舞蹈者时而前后相背，时而左右交错，时而对假想的仇魔做拉弓欲射的姿势，时而两手向上举起，上身后仰，随着前后抖动两肩的动作，爆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大笑，气氛肃穆而森严。现今盔甲舞已搬上了舞台，并获得文艺界与广大群众的广泛赞誉。参与舞蹈者的人数不定，可以是数人，也可以数十余人。参与跳舞者身穿铠甲，头戴插着野鸡翎和麦秆做成的皮盔，持着兵器。舞蹈开始时先跳圈，然后形成两排对阵，刀矛飞舞，肩上挂的铜铃叮铛作响，吼声震天，再现了古代羌族人与敌人拼死斗争的威武气概。

5 羌族军事文化中的“体育元素”

李煜“一声羌笛，惊起醉怡容”。杜审言“边声乱羌笛，朔气卷绒衣”。羌笛与羌族人的悲与喜是一体的，对于他们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羌族人在历史上就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因此，羌族的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羌族的战争主要发生在隋唐之前，尤其是两汉时期达到顶峰，同时伴随着羌族人大规模的迁徙。

5．1 远古至秦的古羌族战争

原始的羌人主要过着居无定所的游牧生活，性格比较粗犷、豪放，他们主要靠原始的生活资料的采集和狩猎维持生活。这个过程中要求羌族人必须拥有强壮的体魄，尤其在狩猎时，古羌人可能徒手或使用简单工具与野兽搏斗。在此过程中，古羌族人经过自己的总结、思考，把与野兽搏斗的自发的本能的动作逐渐转化成有意识、有规律的动作。这些动作经过提炼和总结，最后形成专门性、有针对性的练习，古羌人武术的萌芽这样产生了。

随着羌族人数的不断增加，羌族部落的不断扩大，为了满足生活的需要，羌族部落之间以及羌族与汉族等别的民族之间不断发生战争。历史表明：羌族人为周王朝的建立提供了巨大的力量；羌族人与西部的犬戎族冲突不断、战乱不休；秦厉王为巩固自身的领地，为自身向中原扩张提供做好准备，与羌族人发动战争，扫平了陕甘一带的羌人。战争迫使古羌人向西南、西北地区迁徙，这一时期是我国西北、西南羌族及其他少数民族发展的重要历史时期。

5．2 两汉时期与羌族人的战争

西汉时期是西北羌族人势力发展最快的时期，逐渐成为两汉时期西北地区人数最多、势力强大的民族。两汉时期，不同地区羌族人口及发展水平不同，其中甘肃地区由于屯田范围大，羌族人得到很好的生息，人口数量剧增。同时随着汉民不断迁入，与汉族人的交流日益增多，铁耕、水磨、牛耕等先进生产技术很快被汉族人传入这一地区，先进的生产工具在这一地区得到很快的推广，使得这一地区的经济得到飞速的发展。另外，买卖奴隶的现象在这一地区出现。这时期虽然汉王朝统治羌族，但由于生活习惯、文化等不同，两族之间经常发生战争。在历史上，西汉王朝与羌人经常发生大规模的战争，著名的战争是发生在汉武帝、汉宣帝、汉元帝期间的3次大规模战争。战争时间一般为几个月，战场主要在西北地区。东汉时，羌族的牧场变为东汉王朝的农田。抢占羌人的农田，严重影响了羌族人的生活及生存空间，造成了羌人为了生活及生存的殊死反抗。这时期汉、羌族之间的冲突逐渐增多，规模逐渐扩大，持续时间、波及范围都大大超过了西汉时期。这些战争在深度、广度上都对东汉政权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直接加速了东汉政权的灭亡。在这一时期，古羌族人为了获取生存空间、赢取战争的胜利，不断增强自己的体魄，加强自己的骑射技能；同时，为了庆祝战争的胜利或各种节日，他们会举办各种庆祝活动，而这些活动都拥有强烈的体育元素。

5．3 东汉末年至魏晋南北朝时期与羌族人的战争

羌族人因两汉时期的战争而被迫迁徙，至东汉末年，羌族人大都迁居于凉州、三辅、益州北部、并州西部地区。在这段历史进程中，中原政权纷争不止。这时西北地区的豪强拉拢或强迫能征善战的羌人力量。为了生存，羌族人跟随西部豪强主动或被动出征打仗。尤其在西晋后，统治羌族人的部落更迭加快，统治这一地区的豪强总是打着护羌校尉的名号统治羌人，依靠羌族人的力量统治一方。战乱在这一时期像瘟疫一样从未停歇过，广大人民深受其害。中原统治者为增强对羌族人的控制，支持并鼓励西北少数民族向内迁徙，鼓励他们同汉人居住在一起，继春秋战国之后民族迁移与融合又进入一个新高潮。

5．4 隋唐至公元18世纪与羌族人的战争

隋唐两朝统一中国，长期分裂的局面结束，同时，他们在民族大融合的政策方面做了巨大调整。唐朝统治者尤为明显，采取较为平等、客观的态度对待各少数民族，中华民族大融合的灿烂文化发展到顶峰。随着政局的稳定和羌族人的南迁，羌族部落得到巨大的发展。在羌人部落中，有“西山八国”之称，大的部落逐渐征服别的部落，吐蕃就是其中一个部落。吐蕃经过几十代人的发展，到公元6世纪，其政权发展达到鼎盛，他们利用强大的政权征服了青藏及西南地区的各羌族部落，并统一西藏各部落，形成长期与唐朝对峙的局面。同时与唐王朝战争不断，逐渐成为汉人的心腹大患。在这一时期，战争迫使羌人更频繁地迁徙，使其更进一步融入到以吐蕃及汉族为主的民族中。尤其是渭北羌人，他们逐渐迁徙到汉人居住地，与汉人生活在一起，逐渐被汉化，最终完全融合到汉族文明中。

宋代到明朝，对少数民族尤其是羌族实行苛刻的掠夺政策。尤其在明朝中期，派到羌族地区的军官大都是纨绔子弟，对羌族人进行大肆掠夺和残酷的镇压。羌族与汉族之间不断地发生冲突，羌族人与明朝之间的战争持续长达10年之久，期间最重要的战役就是羌族麦匝、阿用部落集合数万人对抗明军的战役。

战争虽然给羌族人带来了无穷的灾难，但也使他们拥有了强壮的体魄及战争中生存的技能；同时，羌族人也是一个快乐的民族，不管战争年代、和平时期，不管传统节日、休闲时间，他们总会举办各式各样的娱乐、庆典活动，包括跳舞、唱歌、骑射、推杆等项目，以祈福、娱神。这些活动中无形中包含了许多体育元素，成为现在羌族体育文化的前身。

6 羌族节庆礼仪中的“体育元素”

羌族是一个有着众多传统节日的民族。由表2可知，羌族人在各种传统节日举办各种各样的活动庆祝他们的节日，如祭祀、跳舞、唱歌、狩猎、骑马射箭。朴实的羌人以其真诚的心祈求神灵，敬畏天地自然，羌人的歌舞展示了其在生活中的顽强生命力及对生活中美好事物的乐观追求。每逢传统节庆时，羌族人的庆祝活动大都与体育项目中某一项相关，羌族人的节庆礼仪中富含丰富的体育元素。这些节日同课题组对凤县当地羌族人及羌族文化园实地调研的情况一致。

表2 羌族传统节日名称及相关活动情况

7 羌族文化中传统体育保护与传承的措施

羌族传统体育是羌族文化的载体和表现形式之一，也是一种长期发展而不断完善的文化活动，在其成长过程中具有丰富多彩的表现形式以及特有的文化内涵。这一民族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具有特殊的文化功能。为了保护与传承羌族文化中传统体育，提出以下基本措施：1）政府部门及领导应该高度重视羌族传统体育项目，对羌族民族运动会及羌族其他形式的体育娱乐活动给予大力的支持，同时保留羌族传统项目的民族特色。2）挖掘羌族当地的传统旅游。在羌族的旅游景点增加具有强烈观赏性的、明显民族特色的体育项目，让世人更加清晰地了解羌族文化、了解羌族体育，从而促进羌族地区的社会、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巨大发展。3）对于竞技性较强的羌族体育项目，需从比赛方法、裁判规则等方面进行规范，使之符合体育运动规律，实现该项目的科学性；对于娱乐性、健身性较强的传统项目，充分利用其健身性特点，在保持其民族性的前提下，充分改造其项目，使其更加符合人体全面发展的原则。如“歌庄”等项目，重构和改造后，已成为老少皆宜的健身项目。4）对从事羌族体育文化传承工作者的培养与保护是一项需长期实施的工程。首先，需加大对传承人“释比”等羌族体育文化代表人物的保护，制定系统而明确的传承人培养计划；其次，培养一批有较高理论水平的羌族体育研究的技能型人才，并使其研究与传承相结合，最终营造羌族体育文化的静态保护和活态传承持续发展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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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郭长寿

Research on Sports Elements in the Qiang Culture

NIU Jianzhuang1，LIU Xinm in2，LIU Rui3，NIU Zheng4，SUN Depeng4，CHEN Panpan3，REN Xiangyu3，WAN Xupeng5，LIQiang6
（1．P．E．Department，Xidian University，Xi’an 710071，Shaanxi，China；2．Xi’an Physical Education University，Xi’an 710068，Shaanxi，China；3．P．E．Department，Xi’an Medical University，Xi’an 710021，Shaanxi，China；4．P．E．Department，Xi’a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Xi’an 710100，Shaanxi，China；5．P．E．Department，X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Xi’an 710048，Shaanxi，China；6．Department of Student Affairs，Shaanxi Xueqian Normal University，Xi’an 710100，Shaanxi，China）

In this paper，Using literature review and surveys，we study the Qiang culture of sports elements from life，games，entertainment and m ilitary aspects and analyze the formation，activities and the prevalence of reason of Qiang sports，so thatmore and more people understand the Qiang culture，and thus understand Qiang sports，and promote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Qiang sport．

Qiang；Qiang culture；sports element

G852．9

A

1004－0560（2015）06－0140－05

2015-10-15；

2015-11-16

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编号：13P105。

牛健壮（1960—），男，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体育教育训练学。

刘新民（1963—），男，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学校体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