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的真谛与实现路径：习近平民主思想论析

赵开开　郑曙村

摘要：民主和社会主义是分不开的，民主会随着社会主义的发展，变得愈来愈重要。本文从社会主义民主本质、发展社会主义民主重要性和怎样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的逻辑关系角度，系统论述习近平的民主思想。

关键词：习近平；民主的真谛；民主政治建设

中图分类号：D08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81（2015）04-0045-06

一、社会主义民主：真谛、特征与评价标准

（一）社会主义民主的真谛：全社会要求的最大公约数

“民主”起源于古希腊，由“人民”和“权力”组成，表示人民的权力或人民的统治。民主和权力的归属有关。国家权力属于谁，谁就有民主，谁就能对国家的事情说了算。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是国家的主人，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享有民主。

习近平指出：“人民当家作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和核心”[1]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实行人民民主，就是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 [2]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就是人民当家作主。社会主义民主不同于古希腊的民主，古希腊贵族和奴隶主掌握着国家的权力，民主只属于他们，是少数人的民主。社会主义民主是多数人的民主。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当家作主，一切权力属于人民，全体人民享有民主。社会主义民主不同于资本主义的民主，资本主义国家实际由财团控制，谁拥有更多的资本和财力，谁就能左右国家的事务。社会主义国家，一切财富属于人民，人民民主专政，这样的国家性质在根本上就确保了社会主义民主是所有人民的民主，是真正的民主。

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但并不是人人说了算，不是人人想怎样就怎样。如果民主可以随意，可以任性，那国家和社会就乱套了。习近平指出，社会主义民主“应该是人民利益的一种法制化的体现，而不是某一个阶层、某些人的随意性，也不是满足任何一些人、任何一个阶层提出的任何一个要求”。[3]42社会主义民主是在法制的约束和保障下，综合社会整体的意愿，行使国家权力。习近平指明了人民民主的真谛：“在中国社会主义制度下，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是人民民主的真谛。”[2]习近平总书记这句话的意思是，人民民主就是要在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框架内，在广大人民内部形成广泛的商量，统一思想，凝聚共识，按照人民群众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来行使权力，这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的真谛。

（二）社会主义民主的特征

1.人民性

社会主义民主具有人民性。古希腊时期，奴隶主和贵族掌握着权力，民主就是维护奴隶主和贵族的利益，人民的利益得不到保障，这样的民主不具有人民性。在资本主义国家，大财团实际控制国家权力，财团有着更多的民主，权力的运行更多的是维护财团的利益，资本主义的民主也不具有人民性。我国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权力的运行以捍卫人民利益和保障人民的权利为核心，这样的民主才是具有人民性的。

中国共产党是执政党，党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执政党这样的政治追求，就是认清了人民的重要性，以“民”为本，以服务人民为行动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习近平明确指出：“各级国家机关及其工作人员，不论做何种工作，说到底都是为人民服务”。 [1]毫无疑问，在这样的政治价值追求下，建设出的社会主义民主是具有人民性的。

2.实践性

社会主义民主具有实践性。人民让渡权力给国家，国家就要捍卫人民的利益，保障人民的权利。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就是为了保障人民的利益和维护人民的权利。民主不去落实，就发挥不了作用，甚至会违背人民的意愿，侵犯人民的利益，甚至会走向专制。人民对执政党政治权威的认同就会降低，甚至会反对执政党。所以社会主义民主是要实践的，人民当家作主要落实到行动上。习近平指出：“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不是一句口号、不是一句空话，必须落实到国家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之中。” [2]如果社会主义民主只是说说，而不去实践，那大可不必搞民主，白白浪费气力。民主是个好东西，只有做了，做好了，才能发挥出其应有的效果。

3.形式多样性

社会主义民主具有形式多样性。内容和形式是相辅相成、辩证统一的。内容要通过形式表现出来，形式要体现内容的本质。同一个内容可以有多种表现形式，社会主义民主也是有很多形式的。列宁指出要“彻底发展民主，找出彻底发展的种种形式，用实践来检验这些形式”。 [4]从这可以看出，列宁认为民主的形式不止一种，民主的实现形式是多样的。西方就有学者只看到中国直接选举这一种民主形式不普遍，就对中国的民主表示质疑，认为中国民主缺失。这种观点是不对的，没有看到中国多样的民主形式。面对这样的言论，习近平在瀛台与奥巴马会晤时就指明“民主未必仅仅体现在一人一票的直选上”。西方民主和中国民主在本质上是存在差异的，内容上也不尽相同，国家的情况也不相同，实现民主的形式当然也会有所不同。

就当前我国的民主形式来讲，选举民主和协商民主是两种重要的民主形式。但并不意味着我国民主就只能是这两种形式。民主在发展，随着不断地探索，我们会找到更多更好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的民主形式。习近平指出：“实现民主的形式是丰富多样的，不能拘泥于刻板的模式。”[2]我们要继承本土民主发展的经验成果，并不断发扬，还要借鉴国外成功的民主经验，结合我国国情，不断探索社会主义民主的新形式。

4.目的和手段的统一性

社会主义民主具有目的和手段的统一性。社会主义民主是上层建筑，是一种政治文明，是中国共产党的政治诉求和奋斗目标。社会主义民主也是治国理政的手段。在毛泽东时期，就提倡用民主的手段解决人民内部矛盾。如今我们仍可以用民主的手段解决政治上的问题，习近平指出，我们要“切实保证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以民主的制度、民主的形式、民主的手段支持和保证人民当家作主”。[5]当前我国腐败问题严重，防腐成为重要任务，民主就可以作为防止腐败的手段。早在2005年，习近平在浙江省纪委会议讲话中，就指出构建与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相适应的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用发展民主来防止腐败。2014年，习近平指出：“让人民监督权力，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是把权力关进制度笼子的根本之策。” [6]这就是用民主监督的手段来制约和规范权力的运行。社会主义民主既是政治文明追求，也是治国理政的手段，是目的和手段的统一。

（三）民主的评价标准：“八个能否”、“四个看”

社会主义民主是我们的政治追求和奋斗目标，民主发展达到了什么程度，需要一个评价标准。各个国家的民主内容不同，再加上民主形式的多样性，评价民主的标准也不是唯一的。鞋子到底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如果非要给出一个评价，那么也只能是这个国家自己给自己的民主评价最准确。在庆祝全国人大成立60周年大会讲话上，习近平总书记给出了 “八个能否”的标准：“主要看国家领导层能否依法有序更替，全体人民能否依法管理国家事务和社会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人民群众能否畅通表达利益要求，社会各方面能否有效参与国家政治生活，国家决策能否实现科学化、民主化，各方面人才能否通过公平竞争进入国家领导和管理体系，执政党能否依照宪法法律规定实现对国家事务的领导，权力运用能否得到有效制约和监督。”这“八个能否”标准立足于中国实际，符合中国国情，给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以正确引导。

这“八个能否”标准是在国家制度层面上讲的，具体到人民是否有民主权利，习近平在庆祝人民政协成立65周年讲话上给出了“四个看”标准：“人民是否享有民主权利，要看人民是否在选举时有投票的权利，也要看人民在日常政治生活中是否有持续参与的权利；要看人民有没有进行民主选举的权利，也要看人民有没有进行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权利”。这“四个看”标准就是要我们警惕民主的形式主义，避免民主进入“休眠期”，保证人民的民主权利贯穿整个民主过程。

这“八个能否”“四个看”标准，可以衡量我国的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程度，也指引着我国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方向，还激励着我们建设更好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

二、社会主义民主的价值：民主之善、执政基石与复兴保障

（一）民主是个好东西

民主是个好东西。民主的反面是专制，就是由一个人或者少数人来治理国家。一个人或少数人治理国家，显然是能力有限的。民主就是多数人共同治理国家，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样的道理是明摆着的。民主是个好东西，不只是理论上的论断，也是人类在政治历史发展过程中的经验。俞可平先生谈民主时说：“在人类迄今发明和推行的所有政治制度中，民主是弊端最少的一种。也就是说，相对而言，民主是人类迄今最好的政治制度。” [7]民主是个好东西，好东西当然要发展。

中国社会主义民主也是个好东西。它能够捍卫人民的利益，维护人民的权利，使人民可以参与国家和社会的治理。它还能够调节政党间的关系，使各民主政党能够表达自己的建议和意见，能够参与治国理政。它还能够及时应对突发状况，高效率的处理困难和问题，维护国家社会稳定。习近平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是个新事物，也是个好事物。” [1]发展社会主义民主这些年来，中国经济不断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社会越来越和谐稳定，这充分说明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优越性和强大的生命力。社会主义民主是个好事物，好事物当然要珍惜和爱护，当然要继承下来不断发展。

（二）民主是共产党执政的基石

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中国共产党始终重视民主，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始终高举的旗帜。这是人民群众和各民主党派支持和拥护共产党执政的重要原因。中国共产党是打着民主的旗帜起家的。中国共产党从诞生时起，就把建立民主共和国作为党的最低纲领，党的一大就确立了民主为主旨的组织原则。经过民主革命，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走向胜利。在夺取全国政权之前，毛泽东提出用民主打破中国历史上“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律的战略思想，建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国家。后来在民主上出现了问题，弄出了“文化大革命”这样的“大民主”，这种“大民主”不跟科学结合，不跟法治结合，引起了大动乱。历史证明，在民主上出现错误，后果是很严重的。

改革开放后，中国共产党对人民民主的认识更加深入。邓小平同志提出了“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科学论断。[8]江泽民同志在十六大报告中指出，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目标。胡锦涛同志在十七大报告中提出，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直接的、准确的表达了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性。

（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

习近平同志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在继承的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没有民主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论断，这是习近平民主思想的发展创新。

社会主义民主化，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应有之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基本内涵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内容涵盖在经济、政治、文化、科技、社会、军事、生态和国防等各个方面实现大发展、大繁荣、大文明。政治制度高度民主化就在内容含义之中，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构成部分。

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必须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只能依靠人民的智慧和力量。人民群众是中华民族的主体，人民群众是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基础动力。要保证人民的权利和自由，大力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激发人民群众的热情，使人民群众积极主动地参与国家、社会的治理，才能发挥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我们要建设能够使人民更便利、更有效的治国理政的民主渠道、民主制度和民主机构，大力发展社会主义民主，集中广大人民的智慧，汇集广大人民的力量，不断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现。

三、社会主义民主建设之路：“三统一”、“六个防止”与发展方式

（一）民主建设的根本原则：坚持“三统一”

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根本原则是要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有机统一。党的领导是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根本保证，人民当家作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要求，依法治国是党领导人民治理国家的基本方略。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有机统一，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治国理政摸索出来的宝贵经验。习近平指出：“在中国，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保证人民当家作主，保证国家政治生活既充满活力又安定有序，关键是要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 [1]

“三统一”就好比人身体中的心脏，至关重要。坚持“三统一”，国家社会才能稳定，各方面才能有序运行。只有在这样的条件下，才能谈得上建设社会主义民主。党的领导是建设民主政治的根本保证，必须坚持发挥党的领导核心作用。只有在党的领导下，社会主义民主才能得到充分实现。离开党的领导，国家就会动乱，社会秩序就会混乱，就不会有真正的人民民主。人民当家作主是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这个根本目的不能变。依法治国是党领导人民治国理政的基本方略，建设社会主义民主必须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内进行。离开了法治，民主就不会得到保障，就会出现无视法治和践踏人权的行为。

（二）民主道路的生成方式：内生性发展

建设中国社会主义民主必须立足于中国，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道路。任何一个国家的政治制度都是在与本国历史和国情相结合、相适应的情况下创造出来的。世界上的国家不存在相同政治制度模式，原因就在于各个国家的国情不同，有着不同的历史文化传统和社会经济基础。在发展中国政治制度的过程中，有人提出将国外的政治制度套用在中国，搬来一座政治制度上的“飞来峰”，这是行不通的。他国的政治制度在他国能发挥很好的作用，要用在本国效果也许反而还不如不用。习近平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之所以行得通、有生命力、有效率，就是因为它是从中国的社会土壤中生长起来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过去和现在一直生长在中国的社会土壤之中，未来要继续茁壮成长，也必须深深扎根于中国的社会土壤。” [1]建设社会主义民主，要立足于中国。

坚持中国自信，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道路，要坚持发展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协商民主制度和基层民主制度。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协商民主和基层民主，都是在中国土壤里生长出来的。它们吸收了中国文化传统，通过了历史和人民的选择，符合中国实际，适应中国复杂环境，有着独特优势和超强生命力。我们也要虚心学习，借鉴国外经验，结合本土实际，不断创新发展。

（三）民主的推进方式：渐进式发展

我们在生产力相当落后的情况下建立了现代民主政治制度，民主发展已经超前化了。习近平指出：“民主的要求是有阶段性的，不能超前化。” [3]82民主是上层建筑，受到时代生产力的限制。当生产力不能为人民群众提供充足物质的情况时，人民整体的素质是无法提高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予人民完全的民主，自由不受到限制，就会造成民主暴乱。

渐进式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符合民主发展规律，符合中国人民的利益。目前我国的经济水平得到很大提高，但是我国仍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民主要随着生产力的提高和人民整体素质的提高而逐渐发展，不能超越社会历史发展阶段。采用渐进的方式，可以先发展基层民主，让人民自我管理，直接行使民主权利，以基层民主带动上层民主。采用渐进的方式，可以充分发展党内民主，发挥党的先锋模范作用，以党内民主带动人民民主。采用渐进的方式，不断完善协商民主制度，在更大的空间内发展协商民主，用协商民主弥补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不足。

（四）民主建设的保障：制度化、法律化

建设社会主义民主，需要法律和制度的保障。习近平指出：“发展人民民主必须坚持依法治国、维护宪法法律权威，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 [1]早在古希腊时期，亚里士多德就提出了法治优于人治的观点。随着民主政治的历史发展，我们越来越认识到人治的缺陷，越来越强调法治的重要性。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人，任何人都会有弱点。面对利益，人有时会经不住诱惑，明知道存在风险，也会冒险一试，做出违法的行为；面对情感，人有时会失去原则，在血亲、亲情和友情面前常常不能保持理智，做出违法的行为。法治则不同，法律具有普遍约束性和强制执行性。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律不会在利益面前发生改变，法律不会徇私情。民主和法治是不能分开的，没有了法律的保障，民主就失去保障。在建设社会主义民主的同时，必须推进法制建设。

制度也是如此。制度建设是治理国家的重要内容，“制度建设更带有根本性、稳定性和长期性”，[9]国家的长久有序运转，必须依靠制度建设。同样，建设社会主义民主必须要进行相应的制度建设。我们要不断完善现有的民主制度，坚持不断发展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协商民主制度和基层民主制度。还要跟进民主的发展，建立相适应的新制度，使民主发展能够得到及时有效的保障。

（五）发展民主的警惕：“六个防止”

在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的过程中，出现问题是不可避免的。习近平就讲过一个著名的“驴马理论”：为了使驴子跑得快，只给驴子换上马的蹄子，反而使驴子不如之前跑得快了。故事的道理就是说，民主发展不能只有民主选举，不能让民主在选举结束后就进入“休眠期”。习近平指出，“民主管理、民主决策、民主监督”同“民主选举”一样重要，一样关键，造成“选时有民主，选完没民主”，成为了“半拉子”民主，反而把原有的秩序都搞乱了。[1] 这是现存的问题之一，是建设民主要改进的地方。

在建设社会主义民主的进程中，习近平就可能出现的问题提出了“六个防止”，让我们提前警惕。防止出现群龙无首、一盘散沙的现象；防止出现选举时漫天许诺、选举后无人过问的现象；防止出现党争纷沓、相互倾轧的现象；防止出现民族隔阂、民族冲突的现象；防止出现人民形式上有权、实际上无权的现象；防止出现相互掣肘、内耗严重的现象。[1]这“六个防止”牵扯到党的地位、党派间的合作、民族的团结和人民的利益，这些都是国家长治久安的关键。

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是个重大工程，未雨绸缪，提前做好思想准备是很必要的。民主建设上出现了问题，往往会造成严重的后果，最终损害的是国家的利益和人民的幸福生活。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我们要如履薄冰，谨慎小心！

参考文献：

[1]习近平.毫不动摇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N].人民日报，2014-09-06（1）.

[2]习近平.推进人民政协理论创新制度创新工作创新推进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N].人民日报，2014-09-22（1）.

[3]习近平.摆脱贫困[M].福建：福建人民出版社，2014.

[4]陶文昭.论民主实现形式的多样化[J].探索与争鸣，2011（10）.

[5]习近平.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78.

[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130.

[7]俞可平.民主是个好东西[J].理论参考，2007（9）.

[8]吴海燕.邓小平人民民主思想的理论与实践[J].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2003（6）.

[9]习近平.之江新语[M].浙江：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68.

责任编辑：邓卫红李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