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意识形态操控下的译者抉择

2015-05-30 03:45:15谢盛良
北方文学·中旬 2015年9期
关键词:意识形态

谢盛良

摘 要:翻译过程是译者抉择的过程。在意识形态操控下,译者抉择既表现在微观层面的文本操作过程中,如译者对各种翻译技巧如增、删、缩、改、编、注等的选择使用,亦表现在宏观的翻译决策中,如翻译选材、译者对翻译策略或方法的选择,语言风格的选定,等等。本文通过Gong with the wind 两中译本比较,以案例分析的方法阐述了意识形态操纵下译者翻译过程中抉择产生的机制及其背景,证实翻译过程中意识形态对译者的翻译抉择起着操控作用。

关键词:意识形态;操控;翻译抉择;Gone with the Wind

自从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以来,翻译的意识形态研究一直是翻译领域的研究热点。众所周知,不管人们是否意识到其存在,意识形态是翻译过程中影响译者翻译抉择的最重要因素之一。

翻译的行为本质上是译者抉择的过程,是译者在一定社会思想文化影响与导向下被动选择与适应的结果(屠国元、王飞虹,2000)。翻译过程中译者受多种意识形态的影响作用,译者的各种世界观、价值观、思维特点、情感活动甚至意志力等都会融入到翻译的全过程中去,操控着译者翻译过程每个环节的取舍和抉择。在意识形态操控的背景下,译者的抉择不仅表现在微观层面上的文本处理及翻译技巧如增、删、改、缩、编、注等的选择使用,也同时反映到宏观层面如翻译选材,翻译策略和方法的选择,翻译风格的选定,等等,并必然留下意识形态的烙印。下面我们就主要方面分别展开探讨,所选的案例是美国作家米切尔长篇小说Gone with the Wind 的两个中文译本,分别是上世纪四十年代傅东华的译本《飘》,及上世纪九十年代陈良廷的译本《乱世佳人》。

一、翻译选材

翻译选材是宏观活动,属翻译工作的初始阶段,但这一活动受意识形态的操纵。以米切尔的Gone with the Wind翻译为例,这部英文巨著于1936年出版后,异常受欢迎,并在30年代后期改编为电影,风靡全球。该小说是傅东华首次译介给中国读者的。此翻译选材的抉择是怎样产生的呢?这里面有意识形态的操纵影响。

傅东华是当时知名学者和翻译家,译作颇丰。Gone with the Wind进入中国上海时他其实已开始厌倦翻译工作,准备译完翻译《唐·吉诃德》后即打算封笔不再翻译。

然而,米歇尔的小说影响确实非同凡响,其电影版在上海竟连续放映了40多天,创下了历史纪录。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一些学校甚至把小说内容作为英语学习的教科书材料。同时,傅东华的一些朋友对该小说很感兴趣,试图说服他翻译成中文。但傅东华仍无动于衷,认为一本通俗小说,热不了多久。可上海人对该小说的巨大热情也激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他找来小说细读,也随同人们一起去电影院。通过反复欣赏和消化,他慢慢发现这本小说虽然不是经典,却拥有其它小说无可比拟的独特魅力,竟逐渐沉浸在小说的艺术殿堂里。他开始动摇了,与此同时,朋友告诉他两种日文版已经出来了,销量巨大。事实表明,这本小说真值得他一译。这样,傅东华最后决定翻译这本小说。很明显,此翻译选材的决定是群体及社会意识形态及其个人意识形态转变共同操纵的结果。

然而,这些意识形态的操控仍是不够的,因为他仍然担心是否能赢得出版社的财力支持。恰巧,节国华编译社刚刚组织起来,雄心勃勃想发展,但缺少有影响力的译者,听到傅东华有意要译这部书,立刻前往洽谈,由于出版商的这种意识形态,也即勒菲弗尔(1992)所谓的“赞助人”的意识形态,双方一拍即合,事情很快谈妥并达成协议。傅东华于1940年6月25日开始工作正式着手翻译此书(傅东华1979:1-2)。

然而,20世纪90年代陈良廷的情况迥然不同,时代的变化导致经济、政治、教育、语言、及读者期盼各异,政治经济的發展赋予人们更多的时间和机会从事翻译;教育水平的提高培养了更多的优秀译者以及读者。此时,几十年前翻译的版本很多显然已不能满足现代读者的需求。此外,社会及语言的变迁致使过去译本的语言表达过时或晦涩难懂,从而出现一大批解放前的经典译作有重译的需要。这股名著重译的趋势在上世纪80年代就初现端倪,Gone with the Wind的重译正处于这股潮流中。也就是说,它不可避免地被列入重译的名单,并被多名译者再次翻译,这里面就包括了我们要讨论的陈良廷的译本。很明显,陈良廷的翻译选材主要是这股重译的主流意识形态操控的结果。

那影响其翻译选材的译者个人意识形态及赞助人或出版商的意识形态如何呢?至于出版商,他们渴望重新翻译Gone with the Wind,以迎合主流意识形态,因为该小说属通俗小说,一直受中国读者大众的欢迎。另一方面,出版陈良廷的译本预期会带来较好的经济效益,因为该小说成书以来就影响较广,且陈良廷也是知名译者,受这种意识形态的操控,Gone with the Wind成为出版商的重译选材。

就陈良廷的个人意识形态而言,他生于1929,当《飘》译首次出版并流行时,就已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至上世纪90年代重译浪潮席卷时,Gone with the Wind的重译自然纳入他的首选。同时,由于早已熟悉这部小说的情节,这利于他重译准备工作,重译它自然会更容易些,由于这些意识形态的操控,促使他与同伴们最终做出了重译该小说的抉择。

二、翻译策略的选择

对翻译策略的选择可以视为宏观的操作,但对翻译策略概念的理解却有不同。有时候,“策略”、“方法”、“技巧”等概念甚至被理论家们混淆使用。本研究认为“策略”是个相对较宽泛的概念,“技巧”是相对微观的概念,指翻译过程中的具体操作,而“方法”则可涵盖两者。正如韦努蒂(1998:240)指出,翻译策略包含两个基本的内涵:选定待译的文本,确定翻译须采取的策略。翻译策略可归为两大类,即归化翻译策略和异化翻译策略,简称为归化或异化。前者倡导目标语文化的当前主流价值观,对异语文化元素采取保守的态度,试图修改异域文化以顺应本土文化规范,出版权限,政治意识形态。而后者旨在通过保留源语文化的异质性以丰富目标语语言文化。

而且,这两个概念与“意译”和“直译”这对概念有紧密的联系,有时甚至可以相互替代。“直译”和“意译”之争古已有之,翻译中归化和异化的使用实际上也可追溯到古代历史,尽管德国翻译家施莱尔马赫在19世纪才首次提出这两个概念(韦努提1995:19-20)。

回顾中国翻译史,意译或归化翻译是翻译活动采取的主流方法或策略,虽然因时间不同而变化如表1:(陈福康2000)

此表显示,1919年之前归化策略主导中国翻译史。这主要是因为保守排外的封建意识形态长期操纵,拒绝接受异域元素的结果。换句话说,1919年以前归化策略的选择主要是由保守的封建意识形态造成的。然而,随着“五四”运动的兴起,以鲁迅为代表的学者倡导异化翻译。在此期间,反封建思想在马列主义的影响下应运而生,人们开始接受新事物和新想法。因此,异化逐渐取代归化而在翻译中占主导地位,以满足人们新的政治和文化需求。但此时异化翻译策略也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因为毕竟教育水平限制,读者接受异域文化能力有限。这导致了从20世纪30年代后期归化再次成为主导翻译策略,异化走向对立面(袁晓宁2003:26)。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傅东华译成了美国小说《飘》。当然,他选择的是归化的翻译策略,这个选择同当时的反异化翻译潮流的意识形态是分不开的。难怪其译本完完全全运用了归化策略,成了当时归化翻译的典型代表作品。

時间进入20世纪最后二十年时,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深入,中国经济和教育都已取得了很大的发展。人们渴望了解国外的社会文化。此外,教育的进步使人们更易于接受新观念。同时,随改革开放带来的各种新鲜事物和异域文化纷纭而至,人们除了接受别无选择。受这种意识形态的影响,异化策略不可避免地变成翻译主流。1990年,陈良廷及其同伴翻译出版《乱世佳人》时,异化翻译思想正当盛行(同上:27)。自然,他们选择异化策略译成了《乱世佳人》。

三、文本操作中翻译技巧的抉择

意识形态操纵下的翻译抉择更主要体现在微观层面的文本操作过程当中。由于受不同意识形式的操控,译者则不断做出各种不同翻译抉择,表现为原文在译文编码阶段被不断改写,或增或删,或缩或略,或编或注,各种翻译技巧如增词法、减词法、词类转换法、词序调整法等等的使用及选择贯穿翻译的整个实践过程。下面我们就通过摘选Gone with the Wind两中译本典型案例比较分析,如:

例1:

…so carefully guarded with bonnets, veils and mittens against hot Georgia suns (Mitchell 2002: 1).

……当心保护着,舍不得让那大热的阳光晒黑 (傅东华,1979: 1)。

……小心翼翼地保护好,免得给佐治亚的烈日晒黑 (陈良廷,1990: 1)。

译文中,傅东华采取减词法,略去“Georgia”没译,而陈良廷照译。为什么这样抉择呢?意识形态在作祟。

“Georgia”只是美国的一个州,当时大多数中国读者对此并不熟悉,因为他们很少有机会获得足够的教育。即使知道这个地方,也不可能像美国本土人那样知道“Georgia”有多热。傅东华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认为把“Georgia”翻译出来也毫无意义,因为读者不能产生与原文读者同样的预期反应。而且,他不愿意浪费时间,能省即省。

然而,到了20世纪的最后十年,随着高等教育快速普及,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占据读者的很大一部分。他们对傅东华的翻译处理开始不满意,因为他们想知道原作的真实信息。这种思想意识自然影响同为读者群成员之一的译者。为了迎合中国读者这种意识形态的需要,陈良廷选择把它译为中国读者普遍接受的地名“佐治亚”。

但下面例子的情况却有点不同,因为许多句子,甚至一整段的原文都被傅东华删除不译。

例2:

The troop of cavalry had been organized three months before, the very day that Georgia seceded from the Union, and since then the recruits had been whistling for war. The outfit was as yet unnamed, though not for want of suggestion. Everyone had his own idea on that subject and was loath to relinquish it, just as everyone had ideas about the color and cut of the uniforms. ‘Clayton Wild Cats, ‘Fire Eaters, ‘North Georgia Hussars, ‘Zoaves, ‘The Inland Rifles (although the Troop was to be armed with pistols, sabres and bowie knives and not with rifles), ‘The Clayton Grays, ‘The Blood and Thunderous, ‘The Rough and Readys all had their adherents. Until matters were settled, everyone referred to the organization as the Troop and, despite the high-sounding name finally adopted, they were known to the end of their usefulness simply as “The Troop” (Mitchell 2002: 14).

这所谓营,就是一个骑兵队,三个月之前组织起来的。就是从肇嘉州脱离北方的那天起,那些新募入伍的人们就一直嚷着战争。关于这个组织的名称,大家意见纷纭,莫衷一是,犹如关于制服的颜色和式样,也始终得不到一个决定。后来因为营里营里地叫惯了,大家就拿一个“营”字来当它的定名了 (傅东华,1979: 20)。

骑兵连是三个月前佐治亚州脱离联邦那一天刚成立的。从此新兵就一直在待命打仗。虽然主意不少,但这支队伍至今还未命名。大家对连队命名各有各的主意,而且都不愿轻易放弃,对军服颜色和式样也同样如此。有叫“克莱顿野猫”的,有叫“霹雳火”的,有叫“北佐治亚轻骑兵”的。有叫“朱阿夫义勇兵”的,有叫“内地火枪连”的(虽然骑兵连里的武器只是手枪,马刀和长猎刀,不用火枪),有的叫“克莱顿灰衣连”,有的叫“暴力连”,还有的叫“大刀阔斧连”,各种叫法都有人附和。在事情定下来之前,大家都叫这支队伍为“骑兵连”,尽管后来终于采用了响亮的名称,但始终还是以叫惯的“骑兵连”闻名 (陈良廷,1990: 14)。

原文的下划线部分被傅东华选择完全删除不译。因为随着出版最后期限逼近,他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小说情节的翻译,而没有太多考虑其它细节描述的翻译。正如前面所讨论的,他这样做一是为了节省一些时间,从而删除被他认为是不重要的、甚至多余的描述或心理分析句子。因为一般读者只关注故事情节,不喜欢烦冗无关的描述。出于这种意识形态的考虑,他或删或省,根据实际做出各种抉择,加快了翻译速度。

至于陈良廷,情况改变了,他并不需要急于出版,他选择翻译此书只是为了自己的兴趣而不是为了完成出版商的委托,加上他与其他九人分工共译此书,翻译工作变得相对轻松容易。总之,出于此种意识形态的考虑,加上他们选择了异化的策略,陈良廷他们翻译时几乎没有删减任何原文信息。又如:

例3:

“Hes kind of set on getting an education and you two have pulled him out of the university of Virginia and Alabama, and South Carolina and now Georgia. Hell never get finished at this rate” (Mitchell,2002: 3).

他是向来把教育看得很认真的,“以前在佛大、亚大、南大,他都给你们拖了出来,现在肇大,又给你们连累得读不成。要像这样子,他是永远没有毕业的日子 (傅东华,1979: 4)。

他倒是一心想念书的人,你们两个把他从佛吉尼亚大学、亚拉巴马大学和南卡罗来纳大学拖了出来,如今又把从佐治亚大学拖了出来,这样的话他可休想毕业了 (陈良廷,1990: 3)。

中国人喜欢把某些组织、地名、人名名称缩写成两三个字来称呼以代表它的完整形式,这有点像拼写某个英语专有名称的首字母缩写。当然,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表达或记忆的方便。例如,“北京大学”可以简称为“北大”,“中国人民大学”成为“人大”,“广东参与外语外贸大学”為“广外”,“北方航空公司”为“北航”,等等。基于类似原因,傅东华翻译时把“university of Virginia and Alabama, and South Carolina and now Georgia ”译成“佛大”、“亚大”、“南大”等,力使中国读者耳熟能详。译者的这种抉择很明显带有追求亲切愉悦的“求同”美学意识和归化思想。这种处理深受当时读者的欢迎,因为他们听起来仿佛是中国某些大学的名称。让读者感觉故事就像发生在中国的某个地方,使其沉浸在中式的艺术殿堂之中。这也是傅东华的《飘》尽管历经数代仍如此受欢迎的部分原因。

然而,虽然这些缩减使它们在日常生活中变得更容易记了,但同时也给人们理解带来混乱。再以“人大”为例,在某些情况下指 “中国人民大学”,但另外一些场合,它可被视为“人民代表大会”的简写,如没特定语境会造成混淆。此外,由于归化翻译意识的操控,傅东华在翻译过程中过多运用这些减缩技巧,使译文过于中国文化特色。但毕竟这是部异国情调、异域风味的美国小说,基于这种意识形态的考虑,陈良廷把它们译成“弗吉尼亚大学”、“亚拉巴马大学”、“南卡罗来纳大学”,等等。然而,换个角度看,这种翻译抉择的结果也来自于他“求异”审美意识形态及异化翻译思想的操控。再来看:

例4:

Gone with the Wind (Mitchell 2002)

飘 (傅东华,1979)

乱世佳人 (陈良廷,1990)

作者米切尔将小说命名为Gone with the Wind,主要取自于第24章的主题思想,暗喻主人公所有的幸福,包括她的家人、她的快乐生活、万贯家产、甚至她的整个少女青春时代在战争中将随风而逝(米切尔,2002:365)。但傅东华认为,如果逐字翻译成“随风而去”,该命名听起来并不像一本小说名字,而像一部电影名字。事实上,当时上海影院把它改编成电影时就是这么取名的,但后来更名为“乱世佳人”。因此,他认为用一个“飘”字即足以涵盖小说的内涵。因为“飘”的字面意思是“旋风”或“狂风”的意思,其中已包含了原文名字“wind”的含义。此外,“飘”的引申意义为“飞”或“流逝的过去”(王同亿,1996:691),这也蕴含着原英文名字“gone”的含义。基于这些考虑,傅东华最终选择 “飘”作为小说译文名字(傅东华,1979:4)。

然而,陈良廷是以故事的整体精神来命名的。这是部以一个漂亮女人的经历为其主要情节的小说。他认为电影名“乱世佳人”能更好表达小说的主题思想。在这种意识形态的操纵下,他选用“乱世佳人”为其译著名,而根据傅东华的思想观点,这是不理想的书名。可见,陈良亭的个人意识形态与傅东华的个人意识形态在此是完全相左的。然而,据我们统计,目前市场上出现的十多个中译本中,仅有译者王惠君采用了“乱世佳人”这书名。可见有关该书名的翻译,主流的翻译思想还是偏向于傅东华的想法,类似陈良廷的思想只占极小部分。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乱世佳人”是一个完全归化特色的书名,但陈良廷译本的整体风格却是完全异化的;“飘”是一个比较异化翻译的名字,但傅东华译本的整体内容风格却又是归化的。这表明,在实际操作中,意识形态相当复杂,无论是译者、赞助人,还是目标读者的意识形态,都有可能最终操控译者的翻译抉择。

总之,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的每一个决择,都可能是出自于各种纷繁复杂的意识形态考虑。意识形态对翻译的操纵既可发生在宏观层面亦可在微观层面,但不管意识形态以何种途径操纵翻译,归根到底是通过对译者翻译抉择的操控来实现的。

参考文献:

[1]Lefevere, A. Translation, Rewriting, and the Manipulation of Literary Fame [M].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1992.

[2]Mitchell, M. Gone with the Wind [M]. Beijing: China Contemporary Publishing House,2002.

[3]Venuti, L. The Translators Invisibility: A History of Translation [M].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1995.

[4]Venuti, L. Strategies of Translation [A]. In M. Baker (ed.), 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Translation Studies [C]. London & New York: Routedge,1998:240.

[5]陳良廷等. 乱世佳人[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0.

[6]陈福康.中国译学理论史稿[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7]傅东华.飘 [M]. 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79.

[8]屠国元、王飞虹.论译者的译材选择与翻译策略取向—利玛宾翻译活动个案研究[J].中国翻译,2005(2).

[9]王同亿. 新现代汉语词典 [C].海口:海南出版社, 1996.

[10]袁晓宁,刘成. 关于翻译中的归化和异化的哲学思考 [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3(1):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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