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 春,谭艳敏,刘 慧,韦柳嫦
(中南民族大学体育学院,湖北武汉430074)
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样本的选取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随机抽取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锻炼参与者350人,均来自武汉市的广场、公园、社区以及专门性运动场所,对研究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1.2.1 文献资料法 查阅近年来在国内外公开发表的体育期刊上相关文章作为研究的理论基础,为本文的研究提供理论和方法依据。
1.2.2 问卷调查法 采用了问卷调查法对武汉市的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进行调查。问卷的内容设计参照了相关文章的调查问卷,对相关问题进行系统编制。共发放调查问卷350份,收回300份,回收率为86%,有效问卷283份,有效率为94%。
1.2.3 访谈法 对锻炼群体进行访谈,了解武汉市非正式体育社团成员的锻炼情况。
1.2.4 数理统计法 运用SPSS18.0软件数据文件进行数据分析,研究不同变量对锻炼空间的影响。最后Excel软件制出图表,得出相关结论。
针对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笔者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对其进行调查。如图1示,有63.6%的人选择羽毛球项目,超过40%的人选择慢跑,其他项目如篮球、乒乓球、游泳,选择这些项目作为锻炼的人都超过了10%,还有少数人选择太极、轮滑等项目。从以上情况说明大部分人愿意选择“与时俱进”的运动项目。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更愿意选择运动技术强的项目。
图1 锻炼项目示意图
表1显示,调查对象大部分是在20~50岁之间,在这个年龄段该群体成员的体力、耐力等身体素质方面比其他年龄层次的群体成员要好。根据访谈得知,男性更偏爱技巧性项目,觉得自己的技巧发挥得当,并且在赢得比赛的时候能够得到同伴甚至旁人的认同,这种认同使自己的幸福感有所提升。而女性则更倾向于互动性较强的、富有表现力和美感的能够使身体得到锻炼的运动项目。选择慢跑的群体由于场地和年龄的原因,一般是在校学生和年纪较大有运动损伤的人。
表1 调查对象一览表
在调查中我们发现有88%的非正式体育社团成员愿意在收费合理的情况下,在场馆里面进行体育锻炼。大多数人在参加运动锻炼时,更愿意参加有组织的体育活动,一方面能够和同类人群交流运动锻炼的技巧方法,另一方面也能在情感上相互交流。同伴理论认为,一个人参与休闲体育运动,需要技巧、同伴才能并得到享乐。当锻炼空间结构相类似的该成员组成一个群体进行体育锻炼时,他们互相有了归属感,在没有意外(受伤或生病)的情况下,该群体的结构是相对稳定的,但当锻炼空间结构发生变化(如搬迁使锻炼空间结构发生较大变化),则该群体的结构就很容易发生改变。根据调查,羽毛球项目最受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的欢迎。说明武汉市民在闲暇之余更愿意参加运动技术性较强的项目,更倾向于运动兴趣与运动形式的多样化。笔者认为,有关政府部门和城市体育事业的领导者以及管理者,应按照城市体育进行明确地对某些场地(例如室内羽毛球场地)有足够的政策支持,并对市民们的闲暇锻炼的运动项目加以正确引导,以促进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的发展。
2.2.1 基本特征 在对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锻炼空间进行分析后发现,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锻炼相对自己家居住的距离有明显的高峰点(见表2)。
圈层1:距家0~1km,基本的锻炼空间,集中了1/3的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
圈层2:距家0~3km,主要的锻炼空间,集中了61%的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
圈层3:距家0~5km,集中了80%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进行锻炼;
圈层4:距家0~10km,集中了93%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进行锻炼。
表2 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锻炼空间分析
由于武汉市非正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锻炼呈现相对的空间不连续状态,因此,在整个空间上形成了一个体育锻炼的集中带:距家1~3km范围内是武汉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锻炼的集中地区。这一区域内,集中了主要的体育锻炼设施,例如专业健身会所、广场等,构成了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的强集中锻炼带。
城市锻炼空间结构是城市空间结构的表达组件。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的“四圈层一集中带”的锻炼空间结构的形成,是现有的锻炼场地和设施的城市空间结构的集中结果。另一方面,当该社团成员参加体育锻炼、开展体育活动的空间选择,也会使得面对城市锻炼服务设施的空间格局发生变化,进而对城市现有的物质和社会空间结构发生作用。
2.2.2 属性特征与锻炼空间的利用 由于分布在城市的基础设施以及市民属性显示出不同的趋势。特别是人们的个人和社会经济属性特征对形成的锻炼空间有很大的影响。
(1)性别与锻炼空间。受传统道德价值观和生物因素的影响,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的锻炼空间结构表现出明显的性别差异:
离家距离为0~1km的锻炼场所是该社团女性成员主要的锻炼空间。一般来说,家务对女性锻炼形成较大的约束。不但锻炼的时间少,而且锻炼都是在离家短距离内而展开的。从表二可以看出:女性体育锻炼的高峰人群在1km之外的范围呈距离衰减现象。而男性体育锻炼人次则在0~1km之外的1.1~3km内 成距离增加现象。另一方面,该社团女性成员在远距离体育锻炼上更愿意陪伴丈夫、孩子或家人。该研究表明,在节假日或周末期间,该社团成员更愿意去远距离参加体育锻炼。总括而言,该社团中男性成员的体育锻炼的样式和空间有更大的自主性和独立性,而女性成员在进行体育锻炼时受到家庭的限制,选择长时间、大空间的体育锻炼的自主性很差。
(2)年龄段不同的锻炼空间选择。本研究将调查对象划分为6个年龄段,并对各个年龄段社团成员锻炼空间进行了统计(见表3)。结果显示,60岁以上的社团成员基本集中在距离自家1km以内的锻炼空间带上,而且其锻炼人次随着距离递减,这是老年人的身体状况决定的;50~59岁的该社团成员人次也是随距离的增加而成线性下降,但其下降比较缓慢;30~49岁的该社团成员在0~5km内的人次是随距离增加而呈增加趋势的,但是在5km以上则呈现递减趋势,因为这个年龄段的社团成员大多有子女,为了让孩子锻炼身体、扩大他们的锻炼空间、强大的锻炼意识,父母会在周末或平时的自由时间内带孩子出去参加体育锻炼;19~29岁的该社团成员大多是青少年,正处于体力、精力充沛的时候,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年龄段的学生居多,锻炼氛围较好、时间更自由(见表3)。
表3 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的年龄段与锻炼空间选择
(3)教育程度与锻炼空间选择的关系。随着教育程度的降低,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在锻炼空间上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变化,可以说教育程度不是该社团成员锻炼空间的主要制约因素。从图中可以看出,“本科以上的”教育程度的社团成员并没有在距离上有更大优势,但可以看出文化程度越高(本科及以上)的人群占总人群的大部分,说明由于受文化程度的影响,高学历人群在理论知识背景的支撑下更注重体育的健身价值,保持身体健康从而高效率的创造自身价值。而不同教育程度的社团成员在各空间带上也表现出相似的距离衰减规律(表4示)。
表4 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的教育程度与锻炼空间选择
(4)月收入水平与锻炼空间选择。低收入(1 000元以下)的社团成员锻炼空间基本集中在5km以内;较低收入(1 001~2 000元)的社团成员锻炼空间距离有上升趋势;而中高收入的社团成员锻炼空间只在3km以内的距离里呈现上升的趋势,在较低收入的社团成员并在距离上有更大优势。低收入的社团成员因为大多数是学生群体,他们对体育健康观念也有较为深刻的理解和认识,所以会积极锻炼,但是由于学生没有收入来源,所以其锻炼地点一般在不需要交通工具的情况下进行,因而在选择长时间、大空间的锻炼上的自主性较差。而中高收入人群有相当一部分是教师及企业管理人员,虽然对体育健康观念有较强的理解和认识,但是由于工作压力较大,闲暇时间有限,所以一般也不会选择大空间去进行体育锻炼,锻炼空间只在3km以内的距离里呈现上升的趋势。而较低收入人群则介于这两者之间,所以在随距离的增加上,该社团成员锻炼空间有相对上升的趋势。
表5 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的月收入水平与锻炼空间选择
(5)职业与锻炼空间选择。职业对社团成员的锻炼空间的影响不是很大,只有离退休和学生呈现出锻炼空间随距离递减现象,这是由于离退休人群的体力以及学生没有长时间、大空间的特征决定的。其他的各类职业的锻炼空间频率曲线具有较大的相似性(见表6)。其中企业职员、政府人员、企业管理、自由职业的该社团成员在距家0~3km的距离里呈上升趋势的,而在3km以上则呈现距离衰减规律。这些特征恰与月收入水平是相呼应的。
表6 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的职业与锻炼空间选择
(6)家庭结构与锻炼空间选择。如表7所示,家庭结构对社团成员的锻炼空间具有一定影响:家庭结构是三代同堂和家庭结构是夫妻与子女的家庭里,在0~3km的距离里是呈现上升趋势的。该家庭结构的社团成员由于周末或休闲时间都会有意识并有行动来陪同家人一起增强体质锻炼,无论对于三代同堂里的“老人”还是对于家庭结构为夫妻与子女的“子女”都是必要的。该社团成员里单身锻炼空间在10km以上稍有上升的趋势,单身一般比较年轻,体力较好,在出行的时候不必考虑其他因素,例如其他家庭成员的想法,没有其他限制。
表7 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家庭结构与锻炼空间选择
(1)武汉市非正式结构体育社团成员体育锻炼的空间离家有明显的特点,空间结构模式为“四圈层一集中带”的空间结构模式,0~1km的范围是社团成员的基本锻炼空间,0~3km的范围则是该社团成员的的主要锻炼空间。其中武汉市非正式结构社团成员锻炼的空间距离有明显的聚集点(1km~3km范围),并且由于不同类型的该社团成员对不同锻炼区域位置的选择,形成了四圈层一集中带的空间结构模式。
(2)武汉市民的个人属性特征影响非正式结构社团成员的锻炼空间。性别及年龄是影响该社团成员锻炼空间的最主要因素,教育程度、家庭结构、月收入水平对社团成员的锻炼空间有一定影响,而职业对社团成员的锻炼空间没有什么影响。由于不同属性的该社团成员具有不同的锻炼空间,因此城市体育产业应该针对不同的市场需求进行准确的定位和开发,以满足各种社团成员的锻炼需求。
(1)有关政府部门和城市体育事业的领导者以及管理者,应按照城市体育进行明确地对某些场地(例如室内羽毛球场地)有足够的政策支持,以促进非正式体育社团的发展。
(2)相关体育部门的领导者以及管理者,应当加强专业指导人员的培养,适当指导,以满足社团成员的健身需求。
(3)家庭结构为三代同堂和夫妻与子女、年龄段为60岁以上的年长者以及性别为女性这些群体大多集中在强锻炼带,因此建议相关部门多设置一些运动项目、运动场地来引导这一群体能够积极有效地进行体育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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