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彩虹
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患病危险因素及其预防
常彩虹
目的 分析慢性阻塞性肺疾病(COPD)的患病危险因素, 总结针对性预防方法。方.300例COPD患者纳入COPD组;开展社区调查, 根据年龄、性别一对一筛选社区居民300人纳入抽样组,进行问卷调查, 对比相关因素。结果 COPD组文化程度初中及以下、有吸烟史、吸烟≥10支/d、有呼吸病家族史、直系亲属五服内呼吸病史者>2人、驾龄>5年、体质量指数(BMI)<18.5 kg/m2比重高于抽样组, 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 有吸烟史、吸烟≥10支/d、BMI<18.5 kg/m2、直系亲属五服内呼吸病史者>2人, 成为独立风险因素(P<0.05)。结论 应关注吸烟、体质较轻以及确诊COPD患者周围人群的筛查, 以利于早治疗、早发现;高危患者应及早戒烟、控制外出。
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危险因素;预防对策;社区公共卫生
慢性阻塞性肺疾病(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COPD)是一种常见慢性、终身性疾病, 以呼吸道气流受限为主要特征, 疾病可持续进展、不完全可逆, 可急性、反复发作,可致多种并发症, 发病率、死亡率较高, 近年来随着社会环境特别是空气质量的恶化, 我国COPD发病率逐渐上升, 每年因此而丧失劳动能力者约500~1100万人, 致死100万人,给家庭、社会带来沉重的负担[1]。关于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病危险因素研究较多, 但不同地域呈现不同的流行病学特征,对于地区防治工作来说, 精准的定位高危人群非常必要。本次研究, 就本院附近社区进行调查, 分析危险因素, 为COPD本地社区防治工作提供依据。
1.1 一般资料 选取本院呼吸内科门诊2009年2月~2013年8月, 收治COPD患者300例纳入COPD组, 其中男203例, 女97例, 年龄34~79岁。原发疾病慢性支气管炎204例、阻塞性肺气肿73例、肺源性心脏病23例。诊断标准:均经呼吸气流实验, 一秒钟用力呼气客积占用力肺活量百分比(FEV1/FVC)<70%, 且支气管舒张实验阴性。纳入标准:①临床资料均完整;②本地人口。以性别、年龄为基础, 采用1:1配对, 从调查问卷中筛选出居民300人纳入抽样组, 所有居民均来源于周围5个社区, 居住时间在1年以上。
1.2 方法 开展免费的肺功能检测活动, 肺功能测试选用便携式PET4型肺功能仪。采用小区走访入户调查方式, 以自制《COPD调查问卷》[2]进行问卷调查。问卷内容包括:①年龄、性别、文化水平、BMI、职业、运动、驾车等一般情况;②有无咳嗽、气喘、气促等呼吸道症状;③有无吸烟、饮酒、家族病史等高危风险因素。肺功能检测由专业护士指导完成。
1.3 诊断标准 支气管扩张实验:FEV1/FVC<70%, 且FEV1≤扩张前FEV1的12%或FEV1≤200 ml[1]。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18.0统计学软件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s)表示, 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 采用χ2检验;危险因素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P<0.05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1 单因素分析 经单因素分析, COPD组文化程度初中及以下、有吸烟史、吸烟≥10支/d、有呼吸病家族史、直系亲属五服内呼吸病史者>2人、驾龄>5年、BMI<18.5 kg/m2比重高于抽样组, 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COPD组现仍抽烟、儿童时期有呼吸道感染住院史、现在或曾经从事教师或交警等接触可吸入颗粒职业比重与抽样组相比,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2.2 多因素回归性分析 以有为“1”, 无为“0”分别进行赋值, 以COPD为“1”, 抽样组为“2”, 进行危险因素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结果显示, 有吸烟史、吸烟≥10支/d、BMI<18.5 kg/m2、直系亲属五服内呼吸病史者>2人, 成为独立风险因素(P<0.05)。见表2。
表1 CODP组与抽样组相关因素比较[n (%)]
表2 COPD危险因素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关于COPD危险因素研究较多, 目前普遍被认可的危险因素主要包括:①遗传因素, 部分患者呼吸黏膜微循环可能存在缺陷障碍, 增加罹患呼吸系统疾病风险, 哮喘便具有明显家族遗传倾向;②社会环境因素, 城市地区、工业区, 空气环境中可吸入颗粒物、毒害物质较多, 增加患病风险;③生活行为习惯, 如吸烟、无规律作息、少运动等;④年龄与生理、病理因素, 年龄越大罹患COPD风险越高, 部分疾病可引发肺动脉高压, 反复发作可损伤呼吸道, 增加合并COPD风险[3]。
本次研究中, 采用一对一方法, 旨在发现风险人群, 为COPD社区防治提供借鉴。结果显示, COPD组文化程度初中及以下、有吸烟史、吸烟≥10支/d、有呼吸病家族史、直系亲属五服内呼吸病史者>2人、驾龄>5年、BMI<18.5 kg/m2比重高于抽样组, 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 提示COPD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同时COPD组现仍抽烟、儿童时期有呼吸道感染住院史、现在或曾今从事教师或交警等接触可吸入颗粒职业比重与抽样组,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未得出职业、现仍在吸烟与COPD相关结论, 可能与部分COPD患者积极戒烟、暴露职业防护意识较高与防护行为较多有关[4]。经Logistic回归分析, 有吸烟史、吸烟≥10支/d、BMI<18.5 kg/m2、直系亲属五服内呼吸病史者>2人, 成为独立风险因素(P<0.05), 提示此类因素不易受其他因素影响, 卫生工作人员应关注伴有以上风险因素者, 劝导患者戒烟, 关注COPD患者周围亲属, 积极筛查COPD, 以利于早干预, 改善患者预后。
[1] 全国COPD流行病学调查研究课题组.我国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发病的主要危险因素研究.中华医学会第七次全国呼吸病学术会议暨学习班论文汇编.2010:5-7.
[2] 周玉民, 刘升明, 吕嘉春, 等.中国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病率调查方法的研究设计.中华流行病学杂志.2006.27(3):848-851.
[3] 张鑫.昆明市居民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流行病学调查分析.昆明医学院.2011:344-346.
[4] 李文峰.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病危险因素的病例对照研究.南方医科大学.2010.30(8):2009-2011.
10.14163/j.cnki.11-5547/r.2015.01.070
2014-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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