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
(山西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030006)
任弼时与苏区中央局的创建
安娜
(山西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030006)
从1931年4月,任弼时作为中央代表团的主要负责人来到中央苏区到1933年4月到湘赣苏区担任省委书记,在这两年工作的过程中,任弼时为苏区中央局的筹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使中央局和各苏区的工作逐步走向正规化,同时通过广泛的联系群众、深入的调查研究,任弼时在土地改革和反 “围剿”作战的过程中,认识到了毛泽东、朱德的建议是合理的,并支持了他们的正确意见。任弼时还参与筹备组织苏区党代大会和中华苏维埃 “一大”,为大会指导选举代表、组织起草文件,付出了大量心血,被代表们称为“布尔什维克组织家”。
任弼时;苏区中央局;一苏大
在六届四中全会之后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中央经过全面分析面临的主要形势,认为红一方面第一次反“围剿”战争取得了胜利,急需一批有经验的干部去巩固苏区的领导工作,因此确立了以百分之六十的干部去巩固苏区的领导的重要方针,大会同时确定苏区中央局的领导人选“只能由中央派遣或指定”[1](P168),而不能由当地党的代表大会选举产生。在这样的背景下,任弼时被确定为派赴苏区代表团的主要负责人,立即作赶赴苏区的各项准备。在政治局会上,任弼时认为中央苏区面临着极其繁重的工作,而过去被派往苏区的人员太少,因此他建议选派一名政治局常委同赴苏区做工作。最后,中央决定派王稼祥“一同去”。但是,由于当时江西发生了“富田事变”,因此周恩来、任弼时等组成的苏区委员会不得不对所面临的问题提出处置措施,认为这一事件需要深入的调查研究,等中央代表团到达苏区后再解决。任弼时在致一方面军总前委、江西省委的信中要求对这一问题应当立即停止争论,总前委在这一问题的处理上应当有权威,特别是在敌人已经逼进的形势下更应该团结一致。从以上情况可以看出,任弼时作为中共中央政治局派赴中央苏区代表团的负责人所面临的形势是复杂的,任务也是艰巨的,他不仅要负责筹建苏区中央局,还要与毛泽东、朱德等苏区的领导人一起应付残酷的战争,并做好苏区后方工作,还要担负筹备召开一苏大等诸多任务。
在1931年2月召开的政治局会议上,王稼祥就提出,第一批去苏区的应成为政治局代表团,去传达四中全会决议精神。因此,任弼时作为中央代表团负责人参加苏区中央局扩大会议的首要任务便是传达四中全会精神和中央对目前形势的估量。在中央代表团到来之时,苏区中央局扩大会议已经结束,但是为了听取中央的精神,便延长了一天的继续会议。中央代表团首先传达了四中全会精神和中央对目前形势的估量,并充分肯定了红四军和总前委的工作,认为“前委对于红军有了正确的了解,建立了红军的整个制度,如建立党的
领导,建立政治委员制度,建立士兵委员会,建立军需制度和筹款路线特别是建立做群众工作的路线等。”[2](P366)可以说,这次会议使大家对一些重要问题的意见逐渐趋于统一。最后,扩大会议还形成五个重要的决议。
着手筹建苏区中央局是任弼时来到中央苏区的一项关键任务。《中央关于苏维埃区域党的组织问题决议案》中指出,中央局与当地最高党委的主要区别,一是在任务方面,中央局和中央分局是代表中央的,对当地最高党部的决定有权进行改正和停止,甚至可以解散当地党委。二是在人员的任命方面,“中央局或中央分局只能由中央派遣或指定”。总体上“中央局或中央代表在任务上和组织上必须与当地最高党委分别清楚,这两种组织绝不能混淆与合并起来。”[2](P435)。根据这个精神,筹建中央局的主要工作就包括中央局的具体组织和人事安排。在中央局的选址和组织方面,第二次反“围剿”斗争过程中,苏区中央局虽然成立已经有数月,但是由于战事频繁,中央局的工作主要是集中精力于军事,对其它事情无暇顾及,直到打退敌人以后,中央局才找到相对平静的苏区中心,将办公地点固定下来,并利用缴获的电台与上海党中央建立了电讯联络。同时,任弼时还致力完善中央局的组织工作,成立了组织部、宣传部、党训班。
在人事安排方面,任弼时根据中央苏区的实际情况,提出了两项人事方面的意见,一是向中央提议由毛泽东替代项英担任中央局代理书记。任弼时根据自己对两人基本情况的了解,两次向中央提出建议。他认为“在汀州会议以前,四军前委的路线是一般正确的”、“是坚决为工农政权而斗争的”、“坚决的执行土地革命来争取群众”[2](P366)。他实事求是地肯定了以毛泽东为核心的总前委抵制和反对立三路线的做法,认为通过“执行这条正确路线,革命才能走胜利的道路”[2](P367)。任弼时虽然在去中央苏区前,对毛泽东有“右倾”的印象,但是在实际工作的过程中认识到毛泽东 “有独特见解,有才干”。同时,项英在处理一些重要问题时总是犹豫不决,领导战争的能力较弱,而且对平分土地的政策有动摇,特别是“因解决富田事变完全错误,认为是党内派别斗争,因此丧失信仰,工作能力不够。中央局拟以毛泽东为代理书记”[1](P173)。于是,任弼时即向中共临时中央提议“以毛代项”。二是提议扩大中央局人数。由于长期的战争,许多领导人都去了前方,中央局机关只有“弼时、稼祥、项英”三人,以致于“人手甚少,连技术工作都成问题”[1](P170)。临时中央后来“复中局十月真电”中虽然同意了任弼时提出的建议,但还是批评了任弼时在没有报告中央前补选中央局成员和以毛泽东为代理书记的做法。通过这些人事的调整,中央代表团与苏区中央局在组织上统一了。
在任弼时到达中央苏区前,红军的第一次反“围剿”作战取得了胜利,才有了中央苏区的初步巩固。但是紧接着第二次反“围剿”作战即在眼前,因此全力争取反“围剿”斗争的胜利是苏区中央局面临的最大任务。而面临战争应当采取什么样的战略决策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听取毛泽东、朱德等具有丰富斗争经验的负责人的建议,还是按照远东局和中央关于军事的训令行事,任弼时作为中央代表团的主要负责人,审时度势,实事求是,在实际参与反“围剿”战略决策的争论和战争的指挥过程中,对应当采取适应当时战争形势的战略战术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
在战略战术的制定方面,任弼时深入调查研究,并在会议上发扬民主的作风,广泛听取不同的意见,体现了实事求是的办事风格。虽然在来到中央苏区前,任弼时并没有军事斗争的实际工作经验,但是他在具体领导战斗的过程中,能够做到实事求是,不盲从。尽管中央精神明确表示,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不一定要反“围剿”,如果认为自身的实力不足以粉碎新的“围剿”,也可以适时进行转移。但是,在讨论战争的方针策略时,任弼时仍然认真倾听毛泽东、朱德等提出的坚决反对转移和分兵退敌的建议;即使会议对战略方针一度发生争论,任弼时依然从全局着眼,扩大会议范围,听取不同意见,坚持群策群力,共同商讨。经过争论,大多数人都支持毛泽东的正确主张,任弼时也虚心接受大家的意见,最后苏区中央局作出了坚持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将敌人坚决消灭在中央
苏区的重要决定。毛泽东后来说,在这场争论中,如果没有代表团“赞助我们,信任我们——我和总司令,那是相当困难的。”[3](P424)。经过实际的战争历练,后来在先遣长征和创建湘鄂川黔根据地的军事生涯中,任弼时成熟地运用毛泽东的战略战术,并在实践中形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的战争理论。
在土地改革方面,任弼时对毛泽东在中央苏区实行的土地政策给予了支持。在中央苏区第一次扩大会议上,任弼时认为 “坚决的执行土地革命,来争取群众”的政策是正确的。特别是根据对中国国情的实事求是的分析,他认为土地革命是带了残酷的农民战争的形式,如果要迅速地争取群众,就必须要按人口平分土地。同时,会议还表扬了以毛泽东为首的红四军前委在解决土地问题方面提供了很多的有益的借鉴。但是中共中央后来指责苏区中央局在执行消灭地主阶级和抑制富农的政策方面态度有些动摇,特别是“没能执行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的政策,使土地革命的成果为富农攫去。”[1](P171)任弼时对中央关于按人口平均分配土地是“非阶级路线”的批评未置可否,但是仍然认为在土地分配问题上,以人口为标准的方式进行分配,可以迅速争取到广大群众的拥护,其“执行结果并不损害中农贫农的利益。”[4](P264)
可以说,通过实际的军事斗争和土地政策的实施,任弼时初步认识到了毛泽东所提出的政策的正确性,这也是他向中央提出“以毛代项”的主要原因。但是当时他并没有看出错误政策根源在哪里,正如任弼时在延安整风后期对湘赣工作的回忆中提到的:“四中全会虽然反对了立三路线,并且批评了三中全会的调和路线,但是并没有看到‘左’的根源何在。”,“四中全会不正确地提出了反对党内右倾的思想,因此四中全会以后中央的政策如土地问题、劳动政策等,以及许多的个别政策都表现的很‘左’。”[5](P355)
在中央代表团赴中央苏区前,中央政治局就提出他们的一项重要任务是负责筹备苏区党代会和全国苏维埃一大。但是由于中央苏区一直面临着反“围剿”的战争形势,因此这项重要任务不得不拖后了,以至于在8月30日中共中央在写给苏区中央局并红一方面军总前委的长信中批评说“苏大会至今未能开成”,要求尽快筹备这两次会议。第三次反“围剿”结束后,任弼时投入到紧张的大会筹备工作中。他主要负责为大会指导选举代表,组织起草文件,安排人事以及各代表团在会议期间的学习计划等。由于当时没有太多人手,许多具体的工作都是任弼时亲自去做,为大会的筹备付出了巨大的心血,被代表们亲切地称为“布尔什维克组织家”。
(一)在大会的文件起草方面,按照中央局的分工,由王稼祥起草党代大会《政治决议案》,任弼时起草《党的建设决议案》。任弼时在这份决议案中明确地提出中国共产党的主要任务是 “要在正确的阶级路线之下领导并组织所有工农群众来巩固并发展苏维埃政权和红军,保证党对政权红军及其他武装组织和群众组织的绝对的领导作用。”[6](P475)在决议中,任弼时还提出要经过党团的领导作用来保障党在政权和群众组织中的领导作用,要在中国共产党党内推行民主化,但要防止超越一切组织的政治自由的倾向和一切极端民主化的情况,尤其是在红军中,要防止这种不正确的倾向的发展,以致于防碍红军的统一指挥。要严格执行党的纪律,防止采用机械的执行纪律和对纪律执行不严的情况。这些原则的提出对苏维埃区域执政党的建设是有深远意义的。
(二)在指导选举代表方面,任弼时在1931 年7月至8月对各区选举代表工作进行了认真的组织实施。他将各地选举全苏大会和苏区党代大会的工作与第三次反“围剿”的战争动员紧密地结合起来,并结合自己的观察和思考,撰写了《努力进行全苏大会选举运动》和《怎样完成区委的改造》两篇文章。在《努力进行全苏大会选举运动》一文中,他倡导整个选举运动不应当被看作是孤立的,应与加紧准备扩大红军、新区的分配土地等中心任务结合起来,“要使全苏大会得到完满的成功,要能够改造出坚强而有力的政府,就必须使每一个代表,真正能够代表工农群众的意见。”[4](P261)在各区具体执行选举任务的过程中,任弼时又敏锐地意识到苏区党的区委领导普遍存在的问题主要是没有独立领导全区工作的能力,总是依赖上级党部的决策和帮助,自身缺乏深入调查研究、实
事求是解决问题的能力;在很多区委的组成成分上基本上没有无产阶级分子,工作作风上存在着很多不恰当的领导方式。因此,他强调各区要以自我批评的精神去详细检阅区委过去的工作。正是在任弼时的精心指导安排下,大会的选举工作和区委改造的工作得以顺利地完成。
(三)在大会的会务安排方面,任弼时也进行了有条不紊的安排。例如大会的选址,代表们在大会期间的活动,举行盛大的提灯游行活动等等。在全苏大会期间,任弼时与代表们在一起交流了各个地区的具体工作情况,主要是党的建设情况;早上他与代表们一起出操,晚上还给代表们上党课。王震在《悼念任弼时同志》一文中提到,在这次会议上,出席全国工农兵代表大会的代表团俨然成为一个训练班,任弼时为这个训练班拟定了具体而详细的学习计划,这个学习计划中有毛主席、朱总司令、任弼时的讲课内容,任弼时主要负责党的建设课程的讲授。由此可以看出,任弼时自始至终对大会的每一个细节都精心布置,从而使大会在战斗频繁、交通不便和物资匮乏的条件下能够顺利地召开。
在中央苏区集中开展第二、第三、第四次反“围剿”的斗争时期,任弼时在参与制定前方作战的战略战术的同时,还主要负责后方筹集战费、扩大红军,以及对红军战士家属进行安抚和优待等工作。这些工作相比前方战争来讲,更加繁琐而庞杂,如果处理不好就会直接影响前方的战事。任弼时注意到后方的种种工作的重要性,他指出:“军事上的进攻无疑是残酷阶级斗争的最高形式,但是并不是进攻路线的全部。”[1](P205)土地问题的解决,劳动法的实行,苏维埃的工作的健全等都是组织和发动群众参加战争的基本工作。这表明,任弼时在创建和巩固苏区中央局的过程中,已经坚持运用辩证的思维去看待战争问题,他不是将前方战争看作孤立的、单独的事件,而是将其与后方众多方面的工作联系在一起。在后方,任弼时重点开展了三个方面的工作:
(一)改造和加强支部的动员和组织方面。在具体加强和改造支部的过程中,任弼时认识到支部建设在中国共产党广泛动员组织群众工作中的决定性作用,但是他也看到很多地方支部尚不健全,因此民主动员的能力很弱。在这种形势下,任弼时提出了支部建设的重要性,并提出支部建设在党的建设方面处于基础性的重要地位,党在组织上的中心工作就是加强支部的建设,因此需要对支部和地方党部进行全面改造和健强。对于支部建设,他强调“支部是党的基本组织,是党与群众的连环,党的一切决议,必须经过支部执行”,“建立健全支部工作,是党在组织工作中最中心的战斗任务”[5](P71)。如何加强支部的工作,任弼时提出了具体的工作方法。首先,理顺支部的具体组织构成,要组成支部干事会组织,干事会组织下还可以组织各种工作委员会,在支部人数过多的情况下可以成立支分部,以便利支部开展工作。其次,对支部的组成个体即党员要经常性地开展教育,提高党员的积极性;要建立对党员进行分配工作和检查工作的制度,这样不仅可以训练党员的工作能力,而且可以加强支部与群众之间的密切关系。再次,创建中心支部和模范支部。任弼时提出,在改造一般支部的过程中,可以在“每个区特别努力建立一两个健强的中心支部,使其真正起中心领导作用”[5](P74),通过这种建立模范支部的方式,可以推动其它支部工作的改进。总体上,任弼时通过这一时期的具体工作,已经积累了丰富的支部工作经验,并将其理论化与系统化。
(二)在地方党部的组织和领导方面,任弼时提出了要建立集体领导制和经常巡视制度的重要观点。针对地方党部存在着工作人员缺乏、领导事务家长制作风等问题,任弼时认为地方党部最重要的工作是建立集体领导制,不能出现一言堂,要运用民主的制度使一切重要的问题得到正确的解决;如果是个人包办的家长制的领导,则会经常出现决策性的失误。可以说在残酷的战争环境中,必须通过强有力的正确的领导才能保证战争无往而不胜。其次,任弼时提出必须通过经常性的巡视,才能使指导机关了解下层组织与群众的组织状况,而且还可以用巡视的办法创造和培养干部。任弼时还提出了巡视的具体制度化的安排,提出通过经常性的巡视去指导下级党部的工作,可以将模范支部的重要经验迅速普及到其它地方去,提
高地方党部的整体工作水平。
(三)在群众工作和政府工作方面,任弼时提出要建立真正的代表会议制度,使选民数量具有广泛性。同时,他还倡导成立各种委员会,通过吸收代表参加各个委员会的工作,从而使代表与群众的关系更紧密,委员会也可以听取群众的不同意见,起到集中群众意见的重要作用。省县区各级政府也要吸引群众中的积极分子参加各部的工作,以建立健强党的组织。除此之外,还要注重党组织在青年团、贫农团、妇女工作、反帝拥苏同盟、工会等革命组织中的领导和推动作用。
综上所述,从1931年4月被中共中央政治局派赴中央苏区,到1933年4月被免去中共苏区中央局组织部长职务,调任中共湘赣省委书记,任弼时在苏区中央局任职两年左右的时间,在这短短的两年时间里,苏区中央局的工作得到较快的发展,其组织机构更加完善,人事安排更加合理,为中央局进一步开展工作提供了条件。特别是中共苏区党代大会和全国苏维埃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召开,宣布了中国共产党建设局部政权的努力获得了成功。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任弼时也对农村工作尤其是军事斗争有了实际的工作经验。特别是通过在中央苏区对第二和第三次反“围剿”战争战略决策的争论,以及在对实际战争和战争后方的工作指挥过程中,对毛泽东正确的战略决策非常认同。同时作为苏区中央局的实际组织者,任弼时也对党内的错误倾向有一定的认识,并开始了自觉的抵制。在苏区中央局与中共临时中央合并后,任弼时对临时中央提出的“左倾”冒险主义路线进行了自觉的抵制,在承受着中共临时中央的 “右倾”机会主义的批评和第四次反“围剿”斗争的指挥双重压力下,他逐渐认识到中共临时中央的错误,认为把进攻路线单纯看成是军事上的进攻,是必须纠正的“错误解释”。总之,任弼时在苏区中央局工作期间,为苏区中央局的建立、建设和发展付出了艰辛与努力。他大力支持毛泽东、朱德等人的正确意见和决策,尽心尽责做好苏代大会和一苏大的筹备和组织工作,倾力指导做好战争动员和战争后方后勤保障工作,为苏区的巩固和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
[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任弼时年谱[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
[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八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4]章学新.任弼时传:上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
[5]任弼时.任弼时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6]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七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
Ren Bishi 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CPC Central Soviet Area Bureau
AN Na
(School of Marxism,Shanxi University,Taiyuan 030006,China)
From April 1931 to April 1933,during his two-year work in Central Soviet Area,Ren Bishi took great efforts in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CPC Central Soviet Area Bureau and normalizing the works of the Bureau and the soviet areas.After extensive investigations and interviews of mass people,Ren Bishi acknowledged and supported Mao Zedong and Zhu De's correct suggestions in Land Reform and"Antibesieging" campaigns.Ren Bishi participated enthusiastically in the preparation of CPC Soviet Area Conference and the first Congress of Soviet Republic of China,for which he was called"Bolshevik organizer"by the representatives.
Ren Bishi;CPC Central Soviet Area Bureau;first Congress of Soviet Republic of China
D231
A
10.3969/j.issn.1674-8107.2015.05.004
1674-8107(2015)05-0023-05
(责任编辑:曾琼芳)
2015-06-10
安 娜 (1981-),女,山西介休人,讲师,博士,主要从事中共党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