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英
(云南省德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云南德宏 678400)
法国作家雨果的《悲惨世界》是蜚声文坛的不朽之作。这是一部花费了作者20年心血才完成的纪念碑式的作品。它的出版面世对世界各国,尤其是中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从空间维度看,《悲惨世界》是一部揭示社会问题涉及地域范围甚广的深刻作品,不仅如此,从时间维度看,它的影响力也是深广的。在雨果200年诞辰日,法兰西学院院士阿兰德柯谈及雨果的影响力,他说:“ 直接来自《悲惨世界》和《巴黎圣母院》……他塑造的人物化入了世世代代人的神思秘幻中。…… 今天一位美国人可能对路易十一一无所知,却知道卡西莫多。一个中国人可能对路易菲力普闻所未闻.却为冉阿让的不幸而战栗。”[1]聂震宁先生说:“雨果以他的呼喊、他的激笑、他的眼泪、他的忧伤、跨越地域、跨越时空、与包括中国人民在内的人类,与21世界乃至更为久远的人们心气相投,血脉相连”。[2]《悲惨世界》的魅力是永久的。
苏曼殊1903年翻译了《悲惨世界》,取名为《惨世界》,在上海出版的《国民日报》发表,发表了19期,因报馆被封,中途中断。1904年苏曼殊、陈由已合译,名为《惨世界》,1906年又有平云(周作人)的译本,书名叫《孤儿记》。1907年商务印书馆出了文言文译本,译名为《孤星血泪》。留学日本的鲁迅也是雨果《悲惨世界》的较早的译者。他于1903年翻译了雨果《悲惨世界》的部分作品,取名《哀尘》。[3]1933 年6 月,伍蠡甫在黎明书局编一本英汉对照的《西洋文学名著译丛》,其中就选了伍光建译的《悲惨世界》的几个片断。其它节译本有1934 年中华书局英汉对照文学丛书中的张梦麟注译本, 1935 年启明书局世界文学名著丛书中李敬梓的译本。然而,真正有质量的译本是李丹和方于夫妇翻译的《悲惨世界》( 最初译名为《可怜的人》 , 1936 年开始陆续出版了,这是第一个真正按原著面貌翻译的本子, 可惜《万有文库》本, 一共出版8 册, 也没有完成。李丹、方于翻译的《悲惨世界》1984 年有了完整的中译本。雨果作品译本最多的是《悲惨世界》,如果把解放前后以及各种节本计算在内, 至少有25 种。[4]
国内较早研究《悲惨世界》的学者是伍蠡甫先生。1933年6月, 伍蠡甫先生在黎明书局编一本英汉对照的《西洋文学名著译丛》,并为此书写了一篇序言。这是第一篇有质量的雨果专论。伍先生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既肯定了雨果对社会的抨击,又指出了雨果所塑造的冉·阿让这个人物的局限性。1935年茅盾在《中学生》杂志上发表的长文《雨果和哀史》,详细分析了雨果与法国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关系,以及他的思想轨迹、创作特征等等,正式拉开了对《悲惨世界》的认识和评论。
目前,国内学术界对《悲惨世界》的研究,取得了较大的成绩。
从研究内容上看,主要集中在一下几个方面:
1.主题研究。集中研究了《悲惨世界》所体现的人道主义思想、人性善恶问题、人类精神实质、宗教观等问题。
研究人道主义思想的论文,主要有万春的《〈悲惨世界〉:对社会和人生的人道主义关怀》,俞钦的《浅谈〈悲惨世界〉中的人道主义》,韩冰的《〈悲惨世界〉人道主义思想浅析》,赵维红的《从〈悲惨世界〉看雨果的人道主义思想》,高韵清的《从〈悲惨世界〉中冉阿让的形象看雨果的人道主义思想》等。这些文章从作者的创作意图、情节设置、人物形象塑造等方面,分析了小说中的人道主义思想。
从人性的角度,对《悲惨世界》的主题进行思考的是袁素华,他在《从人到恶魔,从恶魔到天使——论悲惨世界中的人性问题》上体现了这一思考。他认为:“在悲惨世界中作者最关心的不是两大阶级的对抗而是人性善恶的搏斗,雨果对笔下的冉阿让从人到恶魔的,从恶魔到天使的转变过程的描绘,表达了他对人类的深切期盼和对社会进步的热切关注,雨果对人类的存在状况和命运进行了全方位的思考以人类的未来的名誉去批判社会。”[5]
陈思和先生,则从人类精神的超现实性角度对《悲惨世界》进行解读。他在《雨果及其作品在中国》提出,雨果每一部小说里,都表现出一种真正的人道精神,这种精神是超现实的,不受世俗任何原则的束缚。“在这种理想的关照下,冉·阿让可以解救自己仇人的性命,朗德纳克可以在生命危急关头挺身救出三个火中的小孩,而吉利亚也会放弃自己的幸福,眼睁睁地让海水淹没自己……这些理想与历史的发展,社会的进步,甚至自然的规律都无关,它是一种人类精神力量的展示,是人类在精神上对圆满、完善、和谐的永恒追求。它与现实的距离在于空间上,它们是两个不同的空间,因此用历史发展的时间标准来衡量它,都不能获得有意义的结果”。[6]
对作者的宗教观进行研究的论文有张淑琴的《从〈悲惨世界〉看作者的宗教观》[7]。
2.人物形象研究。主要集中在对主教、冉阿让、柯赛特、沙威等人物的分析上。如远方的《悲惨世界的主要人物浅析》,分析了冉阿让、芳汀、柯赛特、主教和沙威,马吕斯等人物形象。陈鹏的《悲惨世界中的温暖灵魂——冉阿让形象分析》认为冉阿让是作者心中的梦,从他形象上大力宣传人道主义立场、政治理想,他的身上体现了获得力量的宽恕之爱,获得满足的帮助之爱,获得希望的幸福之爱,获得升华的大众之爱。曾玮《试析芳蒂娜形象的典型性和艺术性》,认为芳蒂娜是一个社会底层的流浪儿,是被欺骗被侮辱的女性,是社会所不容的母亲,这个纯朴善良美丽的女性身上有着极大的勇气和毅力。她的形象使得作品的主题得以生动形象地展示出来,同时也体现了美丑对照的创作原则和夸张的手法、浪漫的色彩。
3.创作方法、风格和叙事研究。李周、李率《论雨果的〈悲惨世界〉的崇高》,[8]从崇高的精神,激昂的情感状态,永久性感染力,伟大的心灵等方面分析了作品所具有的崇高审美特性。他认为:战争、人民起义、人道主义行动中体现出伟大的精神;作品洋溢着令人振撼的情感,具有强烈的感染力。主教的善行让人感到敬佩,冉阿让的再生让人感到庆幸和惊喜,芳汀的命运让人纠结和痛苦,在人道主义的共鸣中,读者被作品的崇高魅力征服,爱不释手,反复研究思考,因而感染力就具有了永久性。吴小英的《试析悲惨世界的叙事特色》[9]运用了叙事学的有关理论,从叙事结构、叙事时间、叙事空间几个方面对悲惨世界的叙事特征做了一个简析,揭示了文本内部的基本结构和处理时空的基本特色。任合生的论文《两位大师笔下的滑铁卢战役——司汤达尔与雨果小说艺术手法比较分析》,从视点和作者的声音对小说的艺术手法进行谈讨。论者认为,从视点看巴马修道院采用的是第三人称有限全知作者叙述观点,雨果用的是第一人称全知作者叙述。从作者的声音看,司汤达采用的是戏剧化的议论,含蓄的议论。雨果采用了直抒胸臆的主观的初期抒情法,表达对历史的认识和评判。
4.翻译研究。这方面的研究有香港中文大学翻译系的李丽的《从意识形态的视角看苏曼殊翻译的〈悲惨世界〉》。[10]论文先勾勒了影响苏曼殊翻译决策过程的三种意识形态:佛教、清朝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和儒教。然后以此为基础,作者详细分析了苏曼殊在翻译雨果的小说《悲惨世界》过程中的重组、增删和创造,加深人们对作为译者的苏曼殊的了解和对翻译过程中制约因素的认识。还有许铮的《关于〈悲惨世界〉的中翻译本》对1903年到1977年的中翻译本进行了疏理。此外,还有王琼《雨果作品在旧中国的译介和研究》。[11]殷力欣《雨果在中国---写在维克多雨果诞辰200周年》也涉及到《悲惨世界》的传播和研究。殷力欣的文章论及到李丹在1966年被判定为外国的牛鬼蛇神,被批斗,在异常艰苦的条件下翻译雨果的《悲惨世界》。文章揭示了《悲惨世界》的翻译者李丹50年的翻译心理历程和《悲惨世界》对译作者的影响。文章指出:“欣赏、惶惑、矛盾、掩饰、反思、不再掩饰、坚持到底,50年译作的心理历程,真正体现了陈独秀所赞许的难得精神,正是《悲惨世界》自身给译者一种精神上的鼓励和帮助,使译者把译作化为生命的实际需要,使他能够完成使命。”
从研究方法看,主要有以下几种方法。
1.比较研究法。比较的对象,有些论者是从涉及作家作品内部进行人物形象比较的。王俊杰[12]就对雨果的作品《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中的两个主教形象进行比较。作者认为克洛德·孚罗诺、卞福汝米里衷成为恶与善的代表,充分展示作家对善恶的不同态度和仁爱、善良必胜的理想。如果说克洛德副主教是雨果描写的恶与仇恨的典型, 那么米里哀主教则无愧是仁爱慈善的化身。雨果一直坚信:爱情、善良、仁慈能够拯救人类。米里哀主教身上,体现出仁爱精神所具有的超强感化力量。
有些论者把雨果与不同时期不同国家的作家作品进行比较,以探讨形象内涵的差异,思想继承的渗透,创作风格的影响等。游品玙《汤显祖和雨果的浪漫主义理论》。[13]论者认为汤显祖和雨果都是在现实世界中看到更多的黑暗和不平,因此,都竭力主张通过对理想世界的热烈追求,直接抒发对现实的愤怒和抗议的激情。汤显祖强调情,以至把情当作文学的根本,因此,往往离开社会现实和阶级关系去表现笼统的人情和人性。在《悲惨世界》里,一面描写光明、温暖和希望,一面揭露社会上的一切黑暗与罪恶。一方面,美丑对照的原则和夸张、象征等手法的综合运用,使雨果的浪漫主义理论和创作实践,能把人们带进奇妙的幻想世界;另一方面,美丑对照又使作品所描写的事件更贴近现实生活,使雨果的浪漫主义在一定程度上接近现实主义。
唐蔚在《湮没在莎士比亚虚无主义阴影下的灵魂——再论〈悲惨世界〉之沙威》[14]中,对沙威形象进行了重新解读。作者认为沙威是一个有力的执法者,他冷酷的外表和强硬的行为保持一致,是莎士比亚戏剧中的爱德华影子的初现端倪;他一方面强硬冷酷,另一方面,又正直忠诚老实自信刚毅,规矩严谨,本性善良,行为受良心制约,这种双重性格,内在的丰富性,这种性格部分来源于莎士比亚《李尔王》中的爱德蒙。沙威行为的思想是虚无主义,这种虚无主义否定所有传统、权威,以及任何特定的有效价值的基础上。他的自杀动机是用想象和智力去完成自我转换。唐蔚的论文通过人物形象的对比分析,在方法上,突破了人文主义的观点,或者更直接用资产阶级的政治观点解说,力图从审美感受体验,从认识论角度切入人物形象分析,丰富了人物形象的审美意蕴。此外,刘耀辉的《教育与人生——从〈基督山伯爵〉与〈悲惨世界〉中的教育思想探析》,[15]周磊的《悲惨的积极与乐观的消极》〉[16]任合生的《两位大师笔下的滑铁卢战役——司汤达尔与雨果小说艺术手法比较分析》。[17]王安湉的《上帝的使者——爱德蒙.唐泰斯与冉.阿让比较研究》,[18]邸佳楠的《雨果〈悲惨世界〉与狄更斯〈雾都孤儿〉人道主义的不同》[19]采用的研究方法也都是比较研究法。
2.生态批评法。生态批评法主旨在对自然文学、环境文学等的探讨人与自然关系的文学作品进行评述与研究,同时又倡导从生态的角度来阅读古往今来的文学作品,从而使得人类建立强烈的生态观念及忧患意识。任秀芹《雨果悲惨世界中的生态环境透视》[20]采用的分析方法就是批评生态法。对作者生活的那个时代所揭露的公共环境卫生进行透视和分析。文章从小说中所描写的阴沟和污水坑进行分析,分析了当时巴黎存在公共卫生隐患,博学多识的雨果, 以其悲悯之心, 援引了当时法国的化学家、医生、道路总监及作家的调查资料, 对空气污染给人民健康造成的各种疾病, 如癞病、恶性热病、斑疹伤寒、瘟疫等, 做了深切的描述, 从中展现出他对社会弱者的人道主义情怀。针对这一问题, 雨果自有他极富想象力而又简便易行的治理办法循环排水法。这种排水法简单得像人的肺一样, 即采用一种双管设备, 设有活门和放水闸门, 把田野中的清流引进城市,并把城市的肥水输入田野, 一来一去。然而当时的政府却在想另外的事, 平头百姓的利益岂能与国家大事相提并论。故雨果书出多年,这一天才的创想一直被封杀在摇篮里, 不为人们所知。论者对天才雨果,表达了深深的敬意和钦佩。
3.诠释法。“诠释是一种文本阅读、理解活动,又是一种文学批品模式,同时还涉及通过文学艺术文本的阅读理解而进行的更广义的认知活动。”对《悲惨世界》的翻译译介研究,影响研究运用多采用这种研究法。如李丽的《从意识形态的视角看苏曼殊翻译的〈悲惨世界〉》,论者声明采用描述-解释方法,从意识形态的视角,对苏曼殊翻译的雨果的《悲惨世界》展开分析。论者认为翻译是一个作决定的过程,一项受规则制约的活动,一个有目的的行为。同时,它也是改写和操纵的一种形式。翻译不是在真空中进行的,它总是置根于特定的语言、社会和文化语境之中,论者分析了影响苏曼殊翻译决策的是佛教、清朝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儒家等意识形态。因此翻译研究不应与其发生的语言、社会和文化语境割裂。论者通过翻译策略向我们诠释了文本进入的背景和历史语境。
4.女性主义批评。女性主义批评是“以妇女研究为中心的批评,其研究对象包括妇女形象、女性创作、女性阅读等,它要求以女性的视角对文学作品进行全新的解读,对男性文学歪曲妇女形象进行猛烈的批评。”姬振亭,蔡红玉的《雨果大男子主义下的女性观——小说〈悲惨世界〉中的女性形象》。[21]运用的就是女性主义文学批评法。论者认为,雨果用许多笔墨描写女性的地位与生活,对女性的悲惨命运表示同情和关怀,但并没有以女性体验为立足点去揭开她们悲惨命运之后的社会文化面纱。里面描写的女性形象如芳汀,宠姬,大丽等女性,多是年青,美丽,纯真。在纯真背后,隐藏危机的人格因子,无知和软弱。柯赛特,性格忍气吞声,不论是在寄养家里,还是与冉阿让在一起生活,或是婚后与丈夫在一起,都任人摆布,极为恭顺,作者极力赞美这种天使性女性,是对女性形象的失真刻画,体现了雨果恭顺,贞节的女性观,遮蔽了由于历史、宗教、文化的合谋下性别的不平等的历史真实,无意中充当了男权制的传播者。
回顾国内对《悲惨世界》的研究,有三个高峰期。第一个高峰期,20世记20年代—30年代,这个时期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翻译和介绍。通过改写操纵的翻译策略,表达现代知识分子面对西方枪炮和文化冲击下,对文学创新精神的呼唤,其中,蕴含着富国强兵的忧患意识和积极参与现实以及政治改良的愿望。这个时期标志性的成就是早期的翻译作品和茅盾的《论哀史》。 第二个高峰期,解放以后,即1952年前后,围绕雨果诞生150周年而出现的。茅盾1952年在第二界世界和平大会提议全世界隆重纪念雨果诞生150周年,这个高峰一直持续到60年。这个时期标志性的成就是出现了很多纪念文章。 文化革命之后,这个高峰很快跌落,《悲惨世界》被视为禁书。这个时期的研究,突显了国家意识形态对文学的渗透和改造,蕴含着现代知识分子对文学与现实关系的沉思。第三个阶段是20世纪70年代末期,改革开放之后,学界对《悲惨世界》的价值进行再评价再评估。人们从文学与现实的关系、作者与作品的关系出发、对作品的现实批判性、作家的人道主义思想展开了深入研究,同时,力图从美学审美特质角度发掘其艺术魅力。这当中包含了现代知识分子对自我价值自我作用做出的审视和反思。
笔者认为,学界对《悲惨世界》的传播影响解读提出了很多有建设性的见解,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同时,留下了一些研究的空间,是可以进一步挖掘,进一步拓展的。比如:对于陈思和先生提出的观点,还可以进一步的研究。另外,对作品人物的研究,也可以扩展。例如,可以通过对德纳第夫妇形象的分析,进一步挖掘出战争、死亡、贫困及贪欲对人性的形成和影响。通过对德纳第夫妇大女儿的形象分析,可以感受到美好人性、忠贞爱情在善恶对抗中的艰难抉择和执着追求。可以从方法论的角度看,也可以从积极心里学角度,探讨悲惨世界的苦难人如何向幸福人生追求,也可以从伦理学角度,探讨职业理想与职业道德之间的冲突,个人角色和社会角色身份冲突的悲剧。
[1]聂震宁.雄踞时空的王者——雨果诞生200周年[J].中文自修,2012:5.
[2]聂震宁.雄居时空的王者[J].中文自修,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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