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红梅,王 平
(1.吉林工商学院 思政部,吉林 长春 130000;2.东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4)
邓小平的激励思想及其价值研究
艾红梅1,王平2
(1.吉林工商学院 思政部,吉林 长春 130000;2.东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4)
邓小平的激励思想是对马克思、列宁的激励思想和毛泽东激励思想的创造性地继承与发展,是马克思主义激励思想与改革开放的实际相结合而形成的激励的策略创新、机制创新与方法创新。邓小平的激励思想指明了“中国梦”圆的力量源泉,诠释了“三个自信”的重要依据。
邓小平;激励思想;价值
激励意为激发、鼓励人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邓小平的激励思想是邓小平激发鼓励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进而最深入、最广泛地动员人民群众投身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原则、策略和实施方式。邓小平的激励思想是与马克思列宁的激励思想、毛泽东的激励思想薪火相传、思想接力的理论成果,也是在建国初社会主义改造、“文革”后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的历史实践中不断总结丰富的激励的策略创新、机制创新与方法创新。仔细梳理和认真领会邓小平的激励思想,对于深度探寻“三个自信”的依据和实现中国梦的动力来源,具有非凡的意义。
(一)马克思的激励思想
虽然在马克思的经典著作中没有精准地提出“激励”一词,但是马克思主义中的诸多基本原理却搭建起激励思想的理论塔基。马克思主义有关人的需要理论标定了激励的逻辑起点。马克思认为“任何人如果不同时为了自己的某种需要和为了这种需要的器官做事,他就什么也不能做”[1]。这说明,人的需要是人的最原初、最一般的东西,是在社会历史中产生、发展和实现的,其本身的矛盾运动过程蕴藏着所有矛盾的胚芽。激励的对象是人,激励的逻辑起点应当是激励对象最本初的历史的东西,是能够贯穿于激励整个过程的最基本的矛盾,显而易见,这就是人的需要;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主观能动理论阐明了激励发生的内在依据。人的主观能动性是人类在社会历史领域内自觉自为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实践能力,是人的意识与实践相连接的枢纽。人的能动性是激励发生的着力点,激励的功用就是持续地激发和强化人的主观能动性;唯物史观的利益考察法是激励的重要方法论。马克思在《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中透彻剖析了利益在社会历史中的作用,他认为利益是人的需要在社会历史中的客观表现,追逐利益是人类社会实践的动因和思想活动的轴心。所以,要把利益当作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和前提条件来分析考察社会问题,在具体社会历史情境下,激励的运作必须依靠对具体社会利益矛盾和利益关系的分析。
(二)列宁的激励思想
在阶级对抗社会中,列宁意识到工人阶级只有具有自觉的政治意识,才能积极地站到革命的队伍中来,成为推翻反动政府的绝对力量。对于“谁来激发工人阶级政治自觉性?” “怎么激励?”等问题,列宁在《怎么办》一文中给出了答案,“进行最广泛的政治鼓动,以及组织全面的政治揭露,是真正的社会民主党的活动中绝对必要和极其迫切需要的任务。”[2]可见,列宁认为激发工人阶级政治意识的自觉性是无产阶级政党的首要任务,激励最有力的手段是阶级斗争。
在苏联社会主义建设早期,列宁认明人民的积极性和创造力是社会主义建设的动力来源,他说:“激发群众的政治热情、军事热情,来动员组织群众的积极性,推动社会主义建设。”[3]469所以,为了激励民众,他主张抛弃失去激励效能的旧政策,构建具有激励作用的新政策。在《论粮食税》一文中,列宁详细陈述了战时共产主义政策“使广大农民感到绝望” 、 “破坏了工业和农业之间的正常联系”[3]469等去激励效果,提出运用商品经济、市场因素来刺激生产和激发群众积极性的新经济政策。
(三)毛泽东的激励思想
毛泽东的激励思想是马克思、列宁激励思想中国化的成果,兼具历史唯物主义的精髓和励精图治的民族底气。毛泽东肯定激励人民群众的实践价值,早在土地革命时期他就告诉全党要认清楚“激发人民群众参加革命战争的积极性”是党工作的重心[4]。毛泽东依据唯物史观的利益分析法,对不同历史时期中国社会的利益格局和各阶级的利益关系细密厘析后,确定具体的激励对象。在第一次和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认定在中国这个自然、半自然农业社会中,占人口大多数的农民有不低于甚至高于工人阶级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积极性,所以农民是主要的激励对象。在抗日战争时期,他指明民族矛盾是当时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党的任务是激发起最强大的、最深广的抗日力量,所有支持抗战的爱国者都应是激励的对象。建国初期,他强调“要调动国内外一切积极因素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5],显然,他把包括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在内的一切社会主义劳动者都视为激励对象。毛泽东擅长使用物质激励和精神激励这两种基本的激励模式。他明白无论是满足人民群众的物质需要还是精神需要都能够产生一定的激励力量。他讲明:“一切空话都是无用的,必须给人民看得见的物质福利”[6],根据地的减租减息政策、大生产运动、解放前和解放后的土地改革都是抓住经济工作和生产发展,用以满足人民群众的物质需要。他了解人的需要是发展的多层级系统,人的精神需要是更高层次的需要,因而,抗日战争中他倡导创建了妇女大学、陕北公学等多所学校,解放后他主张发起扫盲运动都是为了满足不同群众的精神需要。同时,毛泽东清醒地认识到“满足人的需要”带来的激励力量是短促乏力的,只有“发展人的需要”才能产生恒定持续的激励作用,他提醒“绝不可只看到眼前的片面福利而忘记工人阶级的远大利益”[7],这就是说“发展人的需要”是要用正确的价值导向,不断提高群众的需要层次。物质激励和精神激励并用,以发展人来激励人,这是毛泽东激励思想的独到之处。
邓小平的激励思想是对马克思列宁的激励思想和毛泽东激励思想的创造性地继承与发展,是马克思主义与改革开放的实际相结合而形成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激励思想。
(一)激励对象:权衡利益关系,辨明具体的激励对象
邓小平精通历史的辩证法,无论是作为主政一方的地方首长还是掌控全局的总设计师,他都善于通过利益分析,权衡多重利益关系的态势趋向,辨明具体社会历史情形下利益矛盾的轻重缓急和不同阶层、群体的利益需求,以此明确激励谁、如何激励的问题。
1977年刚刚重返工作岗位的邓小平,主动请缨分管教育工作。他深知“文革”中知识分子所受的凌辱和迫害最为深重,要拨乱反正,必须先为知识分子正名定分。邓小平申明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是我们党的一支依靠力量”[8]49,他还一再提出要做知识分子的后勤部长,提高知识分子的生活待遇。正确的知识分子政策打碎了禁锢知识分子才情的精神牢笼,极大地激励了知识分子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为改革开放聚集了精神力量和智力支撑。十一届三中全会后,邓小平认为中国改革的起点不在城市而在农村,他说:“从中国实际出发,…我们首先在农村实行搞活经济和开放政策,调动全国百分之八十的人口的积极性。”[9]190中国的改革要从农村起步,八亿农民就是主要的激励对象。那么怎样激励起农民的积极性呢?邓小平看得很清楚,农民最紧迫的现实需要是解决温饱问题,他大力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给予农民自主经营权,鼓励多种经营。这个审慎稳妥的决策,尊重农民的创造精神,激发起农民的生产热情。仅三年时间,原本民力凋散、生产僵滞的农村地区就变成了生机蓬勃的改革前沿。可见,在邓小平的视野里,人民是一定社会历史条件下具体的人,人的需要是人对客观条件的现实依存,所以要激励人就要去探寻人的外延的具体表现,发掘人的内涵的多样与丰富,把人的需要作为激励的逻辑起点。
(二)基本思路:贯穿一个主旨,激发两对积极性
1.贯穿“以发展人的需要来激励人”的主旨。邓小平论述了“以满足人的需要来激励人”的必要性与合理性,他说:“革命精神在物质利益的基础上产生的,如果只讲牺牲精神,不讲物质利益,那就是唯心论”[8]146,“颁发奖牌、奖状是精神鼓励,是一种政治上的荣誉。这是必要的。”[8]102这表明,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产品尚未极大丰富,生产力尚未高度发达,人民的觉悟尚需不断提升,这种客观实际决定通过满足人的物质需要和精神需要来达到激励人的目的,是符合人性且正当可行的。但是,与毛泽东相同,邓小平认清“满足”不过是激励的一种手段或某个环节,要充分地彻底地激励人民群众必须依靠“发展”。因而,邓小平反对过度的物质满足,面对改革之初经济状况稍有好转就滥发奖金的不良风气,他痛斥这是“改善少数人生活,增加了全国人民很多的困难。”[8]258并提议拟定了“关于奖金问题的新章程”,用以约束过度的物质满足。同时,邓小平抵制过高的精神满足,他认为抬高个人的作用,虚夸的歌功颂德,忘却了党员应有的自我批评精神和谦恭态度,必会危害党的团结和革命事业。在党的十二大通过的党章中,赫然写入“党禁止任何形式的个人崇拜”。邓小平很清楚只有“发展人的需要”才能产生永不疲乏的激励力量,他说:“我们过去几十年艰苦奋斗,就是靠用坚定的信念把人民团结起来,为人民自己的利益而奋斗。”显而易见,邓小平强调激励人民群众必须教育其懂得自身的个人利益与国家民族的共同利益、全局利益和长远利益是一致的,通过导向其利益需求层次的提升,为调动广大民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提供恒定的动力系统。
2.调动中央与地方、党内和党外的积极性。
调动中央和地方的积极性。邓小平讲到:“中央要有权威。改革要成功,就必须有领导有秩序地进行。”[9]398“现在我国的经济管理体制权力过于集中,应该有计划地大胆下放,否则不利于充分发挥国家、地方、企业和劳动者四个方面的积极性”[8]406。这说明中央的积极性与地方的积极性是辅车相依的关系,一方面中央通过行政首长负责制和集体领导,遵照民主科学的决策程序,制定出体现人民的根本利益、符合历史规律与客观实际的方针路线政策,显示出中央的最高威信和超强号召力;另一方面,地方通过民主分权和对口包干,坚决地贯彻和灵活地执行中央的方针路线政策,从而实现既有民主又有集中,既确保中央权威又盘活地方,调动起各个方面的积极性。
调动党内与党外的积极性。改革开放伊始,邓小平就大力倡导党内民主,充分发挥出全体党员和各级党组织表达意愿、申明观点、提出建议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他还把“有集中又有民主,有纪律又有自由”[10]作为调动党内积极性的根本准则。在他的主持下,中央先后订立了职务责任制、职务任期制、党代会长任制、干部选任制,从选举、决策、管理和监督四个方面全力推动党内民主建设,激发起全体党员的改革热情和创新活力,以此形成推进改革开放的中坚力量。同时,邓小平认明党内激励能够树范和带动党外激励,但是党外激励也能够保障和促进党内激励。他高度颂扬统一战线的历史作用和时代功绩,极度重视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统一战线的激励作用的发挥,他说:“新时期统一战线的任务,就是要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设成为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而共同奋斗”[9]227。他一再强调人民政协作为统一战线的组织具有聚民心、集民智、汇民力的巨大激励功能,要从制度保障和法律地位上确保人民政协激励功能的发挥。在他的倡议下,1982年颁布实施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章程》,同年人民政协的地位、作用和职能亦被写入宪法。
(三)实施方式:建立长效激励机制
邓小平将激励机制引入教育工作、企业管理、行政管理等各行各业,实现激励的常态化和制度化,力求最大限度地激发起最广泛的积极性和创造力。
建立教育科研领域的激励机制。“文革”结束后,邓小平率先为知识分子恢复声誉和地位,屡次重申“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观点,这种感情激励使得知识分子阶层感到被尊重、被关爱。他数次表示高级知识分子、稀缺的专门人才就应当享受高收入、高福利,并主张在科教领域建立起体现公平差别的分配制度。在他的指示下,各级组织人事部门积极改善知识分子的生活待遇,提高其收入水平,逐步制定了知识分子在住房、职称评定、医疗保健等方面的管理规章,以及对留学归国人员等顶尖人才发放政府特殊津贴的制度。在物质激励与感情激励的双重作用下,知识分子人心归向、群情振奋。另外,邓小平不赞成人才任用、职称评定上的论资排辈,主张清除学历资历、政治成分上的条条框框,努力为知识分子聪明才智的发挥创设公平公正的制度环境,强化知识分子的成就激励和自我激励。
建立企业管理的激励机制。1986年11月,邓小平会晤日本首相中曾根康弘时谈道:“城市经济体制改革要权力下放给企业,下放给基层,同时广泛调动工人阶级知识分子的积极性,让他们参与管理,实现管理民主化。”[9]352这反映出邓小平关于企业管理的激励策略是把激发人的积极性和创造力作为企业管理的根本任务,实现政治体制改革与经济体制改革互动,做到物质激励与精神激励兼顾。具体说来:其一,权力下放,实行厂长负责制。“权力下放”是通过简政放权的政治体制改革赋予企业在生产计划、经营决策、人事任免等方面享有充分的自主权,从而调动企业的积极性。厂长负责制实则是运用权责激励的方法,发挥党委的政治思想引领作用,明确厂长的生产经营管理权,保障职工代表大会的民主监督权,调动起各个岗位的积极性;其二,赏罚分明,坚持按劳分配原则。邓小平解释:“按劳分配就是按劳动的数量和质量进行分配”[8]321他建议企业要建立起岗位等级工资制、效益浮动工资制、特殊贡献奖励制度等规章制度。按劳分配原则是对人的生活需要、成就需要的尊重和满足,是体现公平差别的激励政策。其三,民主管理,发扬主人翁精神。邓小平在中国工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讲道:企业要全部实行民主管理,企业的重要决策要经过职代会讨论通过,企业的基层领导要经由工人民主选举,职工对企业领导有监督批评的权力,对企业的经营管理有建议权和参与权。民主管理充分体现出职工是企业的主人,强化职工作为企业一分子的责任感和荣誉感,进而发挥出其企业主人翁的争优创先的精神和开拓进取的精神。
建立行政管理的激励机制。邓小平曾意味深长地说:“中国的事情能不能办好,关键在人”[9]380。建立行政管理领域的激励机制就是通过改革、完善干部人事制度,铲除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等阻碍经济社会发展的去激励因素,推动人才资源配置的优化。邓小平一方面身先士卒,废止了职务终身制,实行法定退休制、任期制和任届制,并几度主动提出退出领导岗位,以此通畅干部队伍合理新陈代谢的渠道;另一方面他现身说法,用自己23岁就担任中央秘书长的亲身经历,鼓励有志青年服务基层、勇敢实践、磨炼意志、增长才干,并且提倡完善公务员制度,要求健全干部的招考、选拔、任免、奖惩、问责、弹劾、轮换制度,为激励党政干部尽责尽能提供制度保障。
邓小平的激励思想是宏观的激励思想,是将人民主体论的唯物史观奉为立论的基石,把“以发展来激励人”视作根本基点,专注于探究根本的激励原理方法的宏观理论,是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社会主义激励思想。
(一)邓小平激励思想指出了“中国梦”圆的力量源泉
“中国梦”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形象表述,是承载民族百年夙愿的不辍追求,是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新一代领导集体继往开来的时代宣言。“中国梦”内在蕴含着无限的激励力量,它是将建党百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与建国百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目标高度地概括凝练,它是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与个人理想全新的统一整合,一定意义上,“中国梦”就是持续发展式目标激励。当今,“中国梦”的宏图远景已然呈现在我们面前,那么,怎样实现“中国梦”?这是最为急迫的现实追问。邓小平有句名言:“人民是一切的母亲,是对敌斗争一切力量的源泉。”[11]邓小平坚信只要永不间断地激发鼓励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就会拥有战胜一切、实现一切的永不枯竭的力量。习近平总书记深谙其中真义,他说“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紧紧依靠人民,充分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12]这显示,习总书记深度认同人民是社会历史的主体,中国梦就是人民的梦,充分彻底地激励人民是“中国梦”圆的力量来源和首要条件。十八大以来,中央实施了一系列旨在调动人民积极性的激励举措,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是自动反思、自我激励、自觉提升的党内激励活动,“八项规定”是体现党的优良作风的带动激励,全面依法治国的战略部署是把激励与约束作为促进发展的手段同时使用,通过激发人民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为民主法治的发展助力,运用法律制度的约束为激励人民创造更理想的条件。
(二)邓小平激励思想阐释了“三个自信”的重要依据
先进的新生制度何以取替落后的旧制度?社会主义何以创造比资本主义更快更高的生产力?因为社会主义有优于其他社会制度的优势,那么,社会主义的优势是什么?邓小平的激励思想阐述和回答了社会主义的真正优势是更充分地激发人的积极主动性,更彻底地鼓励人的创造潜力,简而言之,具有更强大、更持久的激励效力。中国道路是党带领人民为了实现人的真正解放和全面发展攻坚克难的奋斗之路,是相信和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和创新能力一同奔赴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之路,是激发人民的主人翁精神和保证人民主体地位的民主法治建设之路,是引领人的需要层次的提升并以促进人的发展来激励人的思想文化建设之路。中国理论是价值指引,能够帮助辨识哪些是调动人民积极性和创造性的激励因素,哪些是阻挫人民积极性和创造性地去激励因素;中国理论是方法指引,能够帮助加强激励的满足、引导、凝聚和发展的功能,纠正激励机制的偏差,推动激励方式手段的创新;中国制度是用民主的制度体系为最大限度地调动起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创设更为优化的激励条件。依此而论,与以往任何一种社会制度相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真正优势体现在能够更充分地激励人,能够使广大民众产生更强烈的劳动创造的积极性,创造出比其他社会制度更高的劳动生产率,创造出举世瞩目的中国成就和中国奇迹。所以,我们有无可争辩的理由和颠扑不破的依据,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268.
[2] 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362.
[3] 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4] 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19.
[5] 毛泽东选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257.
[6] 毛泽东著作选读:下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563.
[7] 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322.
[8] 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9] 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
[10] 邓小平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357.
[11] 陈冠任.跟邓小平学领导方法[M].北京:红旗出版社,200:.254
[12] 习近平.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上的讲话[EB/OL].http://news.xinhuanet.com/2013-06/18/c_116194986.htm.
Research on Incentive Thought and Its Value of Deng Xiaoping
AI Hong-mei1,WAMG Ping2
(1.Department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Theory,Jilin Business and Technology College,Changchun 130024,China;2.School of Marxism,Northeast Normal University,Changchun 130024,China)
Deng Xiaoping’s incentive thought is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the incentive thoughts of Marx, Lenin, and Mao Zedong. It formed creative strategy, mechanism innovation and method innovation about incentive thoughts, under the condition of combination of Marxist ideological incentives with the actual situation of China’s reform and opening up. Deng Xiaoping’s incentive thought points out the power source of the realization of the “China dream”, and important basis of the “three confidence”.
Deng Xiaoping;Incentive Thought;Value
[DOI]10.16164/j.cnki.22-1062/c.2015.06.011
2015-06-17
吉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博士扶持项目)(2012BS72)。
艾红梅(1977-),女,吉林四平人,东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吉林工商学院思政部副教授;王平(1958-),男,吉林九台人,东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A849
A
1001-6201(2015)06-0057-05
[责任编辑:秦卫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