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英 庞坤
(东北农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 150030)
框架语义学视角下科技英语新词特征及翻译研究
胡家英 庞坤
(东北农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 150030)
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使得大量科技新词诞生,使科技新词翻译成为科技英语的新课题。文章从框架语义学理论出发,基于现有对科技文体普遍规律的探究,分析科技英语新词的特征和翻译,提出相关建议,以期为科技新词翻译及科技语篇的撰写提供参考。
框架语义学;科技英语新词;特征;翻译
加拿大著名英语语言学家威尔金斯(George W. Wilkins)在其著作《语言教学中的语言学》中指出:“没有语法,表达甚微;没有词汇,表达为零。”词汇在沟通交流和学习表达中的基础性和重要性无可取代。日新月异的科学技术也带来大量科技新词(sci-tech neologism),科技词汇在英语词汇中占有重要地位。翻译研究呈现跨学科特征是在20世纪80年代的“文化转向”兴起之后。翻译不再是纯粹发生在语言文字之间的简单转换,而是在社会文化背景下,译者为一定目的对特定文本的转写[1]。对翻译活动的新定位,要求翻译过程不能停留在源语语言表层形式结构上,而应在脱离源语语言外壳的解构中,考虑译者尤其是接收者的语言文化与社会背景等因素。科技翻译要求准确严谨,对核心的科技词汇翻译更应规范到位。科技新词的翻译是科学技术传播的载体,是实现国际科技交流的保障之一。
框架语义学新的理论视角融合语言学及人工智能等学科观点,由美国语言学家菲尔墨(Charles Fillmore)在格语法理论基础上提出。20世纪70年代,框架语义学对词汇和语法的结构意义有过阐释、理解和描述。1988年,英国语言学家斯内尔-霍恩比(Snell-Hornby)首次提及框架语义学对专业领域翻译研究的重要意义,并明确指出框架语义学理论在研究文本的制作以及再制作这一创造性过程中是一个“颇具前景的出发点”[2]。我国学者程琪龙通过实例阐述框架应含的语用前提、概念语义过程、推理、语法体现等信息,证明领属框架的概括性和共享性,论证框架扩充的必要性,同时指出该框架可作为其他框架的构建基础[3]。学者朱晓申、席留生提出基于事件的框架语义学理论,解释英语结果构式的句法和语义分布,为构式研究和语言习得提供有益启示[4]。周领顺的研究可作为直用式学术翻译的学术资源或借以展示学术翻译的求真过程[5]。邓静回顾框架语义学视角下的翻译研究现状,阐明框架理论的缺陷并预测框架视角翻译研究的发展方向[1]。
已有研究对于框架语义学的认识多为横向比较,分析理论发展走向,或与翻译结合研究,从不同文体角度的翻译研究很少。因此,本文试以框架语义学为视角研究科技英语新词的特征和翻译,分析科技新词的来源及构成,探究科技新词翻译原则和策略,以期为引进新的科学技术、掌握科技的发展动态和规律提供借鉴。
菲尔墨的语言理论按发展阶段可分为20世纪60年代末到70年代中期的格语法(case grammar)、70年代中期的框架语义学(frame semantics)和80年代中后期的构式语法(construction grammar)[6]。格语法理论设想的提出,基于菲尔墨发现传统意义的语法和生成语法不能在处理词汇语义和句法关系过程中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20世纪70年代,菲尔墨把框架概念引入语言学,运用过程中形成框架语义学。格语法理论惯用句法关系定义语义格,而框架语义学对框架及相关要素的概括和总结,在词汇的概念意义方面有较全面解释。框架语义学正式提出以来,历经三十多年发展,在语言学理论建设及翻译研究等方面发挥了指导作用。1995年,Goldberg从功能主义出发研究英语基本句式的论元结构,发展了构式语法理论[7];2000年英国辞书学家Thierry Fontenelle提出,为框架语义学提供双语词汇数据库。我国语言学者对框架语义学的研究起步较晚,国内学者张建理[8]最早撰文将框架语义学归为语义学研究的第三个阶段,并对菲尔墨语义思想的演变加以梳理。此后,潘艳艳对框架语义学的相关理论、发展以及字典编撰方向进行研究[9]。冯志伟[10],陶明忠、马玉蕾[11]和刘宇红[6]进一步对框架语义学理论的发展作了系统化和具体化梳理。
框架语义学又称场景-框架语义学,是菲尔墨从语言学中提取相关的语境概念,从认知心理学中存在的原型概念及人工智能发展研究中得出新型框架概念。认为意义的确定必须参照相应的背景知识体系,该体系反映理解者的经历、信念和实践[12]。意义在转换中所属的参照体系被称为“场景”,后改称“框架”。通常,“框架”意为大脑中概念存在和形成的结构。对任一概念理解和消化的过程中,首先要掌握并理解其所存在和适应的整个形式结构。框架的本质是原型和视角[13]。菲尔墨提出框架并不存在于真实世界,而是一种可以对词语的使用进行解释同时又能进一步阐明真实情景中适应程度的复杂性原型。视角是该理论又一核心概念,通常指说话人看问题的出发角度——即便在同一框架结构内容中,词汇、句子和篇章的不同也会导致视角发生不同变化。框架语义学是相对于遵循客观主义的意义清单理论提出的意义理论[14]。强调对框架的经验认知并对其功能在意义理解层面作出的贡献解释与指导。因此,该理论的任务是对语篇或话语意义的解释,研究其如何从词汇意义层面发展而来。框架语义学理论核心是人们在词语所激活的语义框架中理解词语意义[11],其本质属性是经验主义语义学而非传统意义上的形式语义学,即要在诉诸严格形式化理论的前提下,被进一步理解并仔细描述。
(一)科技英语新词的特征
科技新词是指伴随科技进步出现的新词语或被赋予新意的科技词汇,如生态领域的“ecoactivist(环保主义者)”和航天领域的“taikonaut(中国航天员)”等。科技英语词汇在描述事物性质和客观事实时较少涉及表达者的主观情感,因而语义具有单一性和严谨性。特别是科技工作者更注重效率,常用最少词汇准确表达科技含义,所以从本质上看科技英语具有客观性、准确性。例如,名词和复合词的频繁使用;专业技术词的广泛运用;实验报告中的数据和公式等。
随着科技发展和国外技术的引入,科技英语文体中涌入大量外来词和创新词。科技英语新词的来源分为三类:外来借词、母语新词和旧词新义。从词源层面看,科技英语新词以外来语居多,其中尤以拉丁语和希腊语部分领域用词对科技文体影响较大。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其他语言中的词汇也逐渐介入英语,如“glitch(故障)”源自德语。同时包括创新外来词,这类词是因科技进步产生的新技术或品牌,如中国联想集团的商标“Lenovo”表达创新的概念。母语新词用英语中已存在语素及构词法构成新词,如“copytron(电子复写技术)”。旧词新义是把英语中已存在的词语赋予新的内涵从而演变为语义新词,如“hit”本意为“打击,碰撞”,现增“点击率”义。
通过构词手段形成的科技英语新词是科技新词中的主体。笔者提出合成、词缀、缩略、拼合、类比和转化等6种方式。①在科技语篇的研究中,读者常常会发现原本单个词语通过合成组合而成的新词,词义也大不相同。如“heat wave(热浪)”“liquid storage vessel(液体储存容器)”。近年来出现一些特殊的合成词,如“iPod(苹果音乐公司播放器)”:“iPod-compatible(iPod兼容)”“Podcasting(播客)”“iPod Nano(苹果第四代MP3播放器)”等。“iPod”在2003年位居新词首位,随着苹果公司的发展,其影响效应持续增温。②科技英语新词中,常用派生词缀的方式构成新词,且派生前缀较多。不同类别的语义形式在前缀的构词方面表现出不同特征,约半数以上的前缀构词表示否定、时间与空间概念,表示程度、数目的前缀构词所起作用比在普通英语语体中的作用更强;科技英语新词的产生形式更多源自希腊的前缀构词,且数量远多于普通英语文体。科技英语的派生后缀同普通文体的运用数量相对其他形式较为统一,在现掌握的能够构成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的四类后缀中,名词后缀构成的词汇量较大,但与普通文体对比时,发现来源于拉丁语和希腊语的后缀作用最大[15]。如“mega-(百万倍;巨大)”:“meganewton(兆牛顿)”“megabit(兆位)”“megacity(大城市)”;“-esque”形成新词“robotesque(机器人似的)”。③信息时代人们倾向于在短时间内得到尽可能多的信息,并体现于不同文体的写作中,包括科技英语报告等。因此很多科技新词通过缩略而得。如“MERS(中东呼吸系统综合征)”是Middle East Respiratory Syndrome的缩略形式。④拼合法是将两个词中在拼写或发音上较适合的部分用“前一词去尾、后一词去首”方法叠合形成新词。拼合后的新词兼有原词的形义,如无线网络局域网“Wi-Fi”(wireless+fidelity)、角色扮演“cosplay”(costume+play)、屏幕青少年“screenager”(screen+ teenager)。⑤混合根据类比形成,因其均在不同成分间有相对清楚的语义和语音界定。类比通过对不同语义视角甚至不同语音体系综合处理形成。例如,“I come,I conquer.”(我来,我征服)2005年一个新游戏诞生,便命名为“Conker”;由“e-mail”衍生出“v-mail(video mail)”等。⑥转化是指一个词类中的一个单词转化为另一单词而不改变原词形式的过程,即词性转化。典型例子是“google”,原想采用“googol”因拼写错误而出现的新词。“googol”由美国数学家爱德华·卡斯纳(Edward Kasner)九岁侄子米尔顿·西莱顿(Milton Sirotta)发明,是一个大数的名称,即10的100次方,表示1后面跟100个零。Google的频繁使用使其成为常用搜索引擎,词性也随之发生变化。近年,科技新词中加入大量数字,特点是通过谐音简化书写、便于使用。如B2B,中间的2包括“two”“to”“2”三层含义,B为“business”,译为企业对企业的电子商务模式,常与“integration”“flat”搭配使用,即“B2B integration”“B2B flat”,译为B2B集成、B2B平台。
(二)科技英语新词的翻译
翻译是译者在理解原文的基础上,以目标语建立的一种新型框架。从框架语义学视角出发,可以更深层挖掘汉英组织构成与知识结构的差异,优势在于:第一,框架视角在框架语义学理论包涵的整体性意义上,从其围绕的意义观看,能够为翻译研究提供全新的观察角度。因其不仅吸收原型论,而且结合语境论和语法相关层面,对翻译具有独特解释力。第二,框架语义学理论具有灵活性(指框架),因框架能够表达任何概念范畴,具体、抽象,动态、静态皆可。目前,框架语义学在翻译研究意义上已从理论方面得到不同程度认证,但在实际运用中却常常局限于某一特定类别翻译。
科技新词的翻译应避免晦涩,并最大限度利用现有知识储备理解所译内容。框架语义学视角下,科技新词的翻译不仅是完成传达任务,更重要的是理解意义层面的交换,揭示其所蕴含的科技引申含义。
笔者试图利用“场景-框架范式”中表示“由语言选择组成且与典型的场景相关联的任何系统”的语言框架,从框架元素和框架元素整体关系分析框架特征及存在于不同语体中的框架问题差异,说明科技新词翻译的目的,即在目的语中找到与源语中激发相同或相似框架的表达式,达到框架内各成分之间的相互协调。由于科技新词相较于整个语篇来说更简单也更细致,所以翻译的步骤包括确定由源语激发形成的框架及其框架元素,基于人类的认知结构和经验,产生具体新词的相应模式,从而根据被源语激活的框架在目的语中找到实现各框架元素协调的对应表达形式。在整个步骤和过程中,可运用寻找对应框架、调整框架元素和创建框架等策略。
1.寻找对应框架策略。框架在不同语言中有相似性和差异性。翻译目的是找出目标语的语言表达,从而激活源语中相同或相似的认知框架。当译者面临的新类原词呈现出的框架与既存框架相同时,对于同一概念而言,其激活或被激活的场景一致,据此,翻译时只需寻找对应框架。
寻找对应框架策略的应用是通过在源语和目标语中存在的相同框架,找出可以用源语激活相应框架的目标语。前提是在源语和目标语中存在相同框架。尽管不同国家科技领域的语言研究有所不同,但人类认知的相似性是构建汉语与其他语言可译性的桥梁。翻译时,可以采用直译的方法。如“cyberphobia(电脑恐惧症)”,汉英语义中均存在“网络”和“恐惧症”的语义框架,反映相同概念。又如在中英文加前缀的词,“dispersion(信息化)”“interchangeability(软环境)”“multiplexing(多方位)”等。对应框架的建立中,也有语义比喻的词汇翻译,如“jaw crusher(颚式轧碎机)”“crown wheel(冕状轮)”等。由于译者或接受者期待言简意赅的语言模式,对应框架中的词义有所增加,如“firewall”本意是网络和信息安全防护系统,专业人员常用“防火墙”表示。长时间的使用使其传播更为普遍,便于记忆同时又能形象达义。
2.调整框架元素策略。由于框架语义学具有实用性,研究过程中建立的框架理论与翻译研究的联系具有实用导向性。涉及文化时,语境因素的翻译通常是研究人员讨论最多的议题。科技英语的专业程度不仅体现在句法和文体特征上,更体现在大量技术性词汇中。技术词是指特定领域范围内使用的专业术语,具有唯一性、准确性,常出现在科技英语文本。次技术词通常依赖语境成义[16]。现今次技术新词在不同学科中被高频使用,因而具有跨学科通用性特征。该类词汇大部分产生于英语的共核部分,具有技术含义通用、词义负荷低等特点[17]。“词汇-意义”传统学习方式很难对词汇特点及其翻译研究深入理解和准确把握,将专业领域词汇运用于具体且特定的语义框架内才可能对其客体有效认知,以期不被意义在该过程中的迁移影响。实现上述目标,要求译者根据不同语境背景对框架元素相应调整。由于相似框架的源语和目标语的框架元素有所不同,因此可以采用调整框架元素策略,使被目标语激活的框架与目标语的形式或文体一致。认知框架是隐性的,但其可被语言表现形式激活,因此可利用词语和短语的特征调整框架元素。在汉英中类似的表达可以激活不同类型的框架,而且这些表达本身属于不同的框架体系,因而要在源语框架基础上对这些框架分类。如,“carrier”在当今科技交流中意义更广泛,是旧词新义的典型词汇。其在通用英语中常被译为“搬运工”,有“运输”和“搬运”之意,而在医用科技文体中译为“病毒携带者”“带菌者”,运用于军事科技文体中译为“航空母舰”;在电子通信与控制技术中译为“载波”“载流子”,如“carrier phase”译为载波相位;在金融等经济文体中译为“运营商”“承运人”;在“planet carrier”中译为“架”,短语译为“行星架”“行星齿轮架”。又如,在通用文体中“反应、回应”为“reaction”的本质属性,而在物化科技文本中使用时,根据上下文语境和所处位置及其相邻词汇搭配,含义多集中出现在“化学工业”这一语义框架中,词义为“化学反应”;在机械工程领域中也常译为“反应”,如“in-situ reaction technology”译为“原位反应复合技术”;在股票等金融领域常带有“反馈”义;在物理学领域通常用“reaction”的物化词“reactivation”,译为“再活化”“再生”;其以独立形式使用时较难确定词义,需语境辅助或搭词使用,语义才会更清晰,如“redox reaction(氧化还原反应)”。
3.创建框架策略。框架搭建如果无法顺利实现,受众就无法准确理解语义。框架语言学习者在研究过程中最常见问题是“没有在同一个框架中实现理解,却仅是在两个框架中试图寻找对应”[18]。语言学家用词汇与框架之间存在的隐性关系加工转述成框架是词义的重要理据和赖以存在的形式依托,是一种相对隐形的组织结构。反之,词汇是反映和投射甚至引导语言使用者已建框架的显性方式表现。由此,框架语言学成为认知语义学的重要组成部分,综合语境、原型和感知等因素,为意义的形成提供充分而全面的解释,同时为翻译研究提供理论和实践指导。
框架是框架语义学的核心概念之一,框架语义学理论针对意义的描述及分析即基于语义框架研究得出。由于语义框架内存在的一系列词项以及对词项的引出需要框架构建,所以对单一形式存在的词项进行意义层面的理解,必须触发进而引出包括在框架内的全部词项。特定的语义框架是语言中信息建构的重要基础和前提,因此译者需要创建特定框架使信息接收者在意识中得以激活。如“AIDS(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试图寻找其对应框架“获得性免疫缺乏综合征”,不仅冗长且较难记忆,翻译过程中可能无法找到对应框架。此时,译者创建框架,根据发音译成“艾滋”。随着科技的发展,语言学家普遍认为,由于自建框架缺乏衡量标准,无法完全保证准确性,应尽量使用对应框架。而对于新出现的部分缩略词如“MERS”,其内在含义已广为人知,可根据框架灵活性选择不译,顺应其原有表达方式。此外,很多缩略词在不同语境中表达意义不同,被译为不同含义。如“PCDDS”可以是很多词组的缩写,根据语境,“Private Circuit Digital Data Service”译为“专用电路数字数据业务”;“Polychlorinated dibenzodioxins”译为“二噁英”;“Port-caheter drug delivery system”译为“皮下药盒导管系统”。有些科技新词用大写字母和单词组成,通过其所属形态翻译,此时需创建框架对原型翻译。如“V-slot(三角形槽)”,“O形环(O-ring)”即根据其在人大脑中的形象建立框架。还有用首字母代表的其他特点或词语取代其本身的特征含义,如“T-track”不译为其表象含义“T形径迹”,而是根据首字母T代表的其他特征译为“锤形径迹”;“Y-curve”则译为“叉形曲线”。译者需要不断提高语言能力,实现原文框架和译文框架的对等。翻译结束后,使译文框架中的词项元素与原文框架对应,从而提高译文质量。
本文从框架语义学视角对科技英语新词的特点及其翻译进行初步研究,认为利用框架语义学理论翻译科技新词要做好框架的分析、比较和重构,提出对应框架、调整框架元素和创建框架的翻译策略,对以文体归类的翻译研究作一补充。不足之处:涉及的科技领域不够全面,对科技新词翻译现状的了解尚不深入。今后研究中将扩展学科领域,实现框架元素协调性对应表达。
[1]邓静.翻译研究的框架语义学视角评析[J].外语教学与研究, 2010(1).
[2]Snell Hornby M.Translation Studies:An Integrated Approach[M]. Amsterdam:John Benjamins,1988.
[3]程琪龙.领属框架及其语法体现[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3(4).
[4]朱晓申,席留生.基于事件的语义框架——《结果构式的构式研究》述评[J].外国语,2010(3).
[5]周领顺.框架元素Cause的翻译和认定[J].外语研究,2009(6).
[6]刘宇红.从格语法到框架语义学再到构式语法[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11(1).
[7]Goldberg A E.Constructions:A Construction Grammar Approach to Argument Structure[M].Chicago,IL: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95.
[8]张建理.词义场·语义场·语义框架[J].浙江大学学报(人社版), 2000(6).
[9]潘艳艳.框架语义学:理论与应用[J].外语研究,2003(5).
[10]冯志伟.从格语法到框架网络[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6(3).
[11]陶明忠,马玉蕾.框架语义学——格语法的第三阶段[J].当代语言学,2008(1).
[12]Fillmore C,B Atkins.Toward a Frame-based Lexicon:The Semantics of RISK and Its Neighbors[C]//Frames,Fields,and Contrasts:New Essays in Semantic and Lexical Organization. Hillsdale: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s,1992.
[13]李福印.认知语言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14]陈忠平,白解红.Fillmore框架语义学认知观阐释[J].当代外语研究,2012(7).
[15]毛颢.新兴网络科技英语词汇释译[J].中国翻译,2013(1).
[16]何燕,张继东.框架语义学视角下的科技英语次技术词的词义探究方法[M].东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9).
[17]方梦之.英语科技文体:范式与应用[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8.
[18]Lowe J B,C F Baker,C J Fillmore.A Frame-semantic Approach to Semantic Annotation[EB/OL].[1997-03-01].http://framenet. icsi.berkeley.edu.
H315.9
A
1672-3805(2015)06-0078-05
2015-09-23
黑龙江省社科联课题“口译评价描述语研究”(WY2014056-B)
胡家英(1966-),女,东北农业大学文法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英语语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