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应对方式、社会支持与情绪稳定性的关系

2015-03-20 01:13罗晨琪马伟娜
关键词:消极主观稳定性

罗晨琪,江 洁,马伟娜

(杭州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浙江 杭州311121)

0 引 言

当代大学生作为一个即将步入社会的群体,他们面临着就业压力,学习竞争的压力,情感方面的困扰,人际关系的问题,家庭对他们的期望等,这些因素无一不影响着他们的情绪状态.大学生自杀、犯罪等现象也在不断增加,因此大学生心理健康问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社会问题.

应对方式(coping style)即应对的策略,指典型的习惯性解决问题方式的倾向[1],是个体在面对各种压力情境时,为缓解情绪紧张、保持自身心理平衡、调节行为表现并使之符合外界期望所采用的一种手段[2].有研究指出,应对方式对和谐心理、主观幸福感以及心理健康都有影响,经常采用积极应对方式的人更容易保持一种健康的心理状态,而常采取消极应对方式的人则容易产生焦虑、紧张或者恐惧等负性情绪.

社会支持(social support)一般是指社会各方面,包括家庭、亲属、朋友等所给予个体的精神和物质的帮助,它反映了人与社会关系的紧密程度[3].社会支持能对应激状态下的个体提供保护,也即对应激起到缓冲的作用,同时它对维持一般的良好情绪体验也具有重要的意义[4].有研究显示,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4].一个人获得的社会支持越多,他遇到困难时受到保护的机会也会较多,同时由于平时受到较多的支持而产生较高的自信水平,因此不容易产生负性情绪.

情绪稳定性(emotional stability)可以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用来衡量心理健康的程度.情绪稳定性是人格特质中的一种,是指个体对情绪的自我控制能力,也即情绪波动的幅度和频率,如果个体的情绪波动的幅度大、频率高,则说明他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反之则比较稳定[5].刘连龙、胡明利(2007)利用EPQ和SCL-90进行研究,发现大学生的情绪稳定性程度决定其心理健康程度,并对心理健康程度具有很强的预测作用[6].该研究指出情绪不稳定将会使人产生心理障碍,也就是情绪模式是属于稳定型的人,比情绪模式属于不稳定型的人更容易出现心理非常健康的状态.张志群(2014)也指出情绪越稳定的人,其心理健康水平也越高[7].

Igor Kardum 和Jasna(1966)的研究发现,艾森克人格特质、应对方式对情绪具有调节作用[8].外倾性和积极情绪具有高度的正相关关系,与消极情绪具有一般的负相关关系,应对方式中的回避和聚焦问题应对则利于人们调节情绪.林春梅(2002)指出积极的应对方式与情绪稳定性呈正相关,但积极应对方式并不一定就会产生积极的后果,消极应对方式也不总是产生消极的后果[5].她的研究提出这一新观点,说明了积极应对虽然与情绪稳定呈正相关,但采用积极的应对方式和稳定的情绪状态并不一定对应.张芳娥等人(2006)的研究发现高社会支持组大学生更多选择积极的应对方式,低社会支持组大学生更倾向于选择消极的应对方式[9].孙仕秀等人(2013)考察了心理弹性在社会支持与情绪行为问题之间的中介作用和调节作用,结果发现社会支持和心理弹性对青少年的情绪行为问题均具有保护作用,主观支持与对支持的利用度既直接影响青少年的情绪行为问题,又通过心理弹性对其产生间接影响,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分别为11.2%和14.3%;心理弹性对客观支持、主观支持与情绪行为问题的关系具有调节作用[10].虽然没有研究直接探讨应对方式、社会支持、情绪稳定性三者之间的关系,但是从前人的一些相关研究中可以推测应对方式、社会支持、情绪稳定性三者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

本研究旨在探究性别、年级等人口统计学变量在应对方式、社会支持和情绪稳定性方面的差异,以及应对方式、社会支持、情绪稳定性三者之间的关系.

1 方法

1.1 研究对象

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对杭州师范大学本科生进行调查,在此次调查研究中,共回收问卷350份,其中有效问卷326份,有效率93.14%.本研究的研究对象为18—24岁的大学生,其中男生151人(46.32%),女生175人(53.68)(被试的人口统计学特征描述见表1).

表1 调查样本的人口统计学特征描述Tab.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of the sample's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n/%

1.2 研究工具

本研究主要运用问卷调查,整个问卷分为背景资料、应对方式、社会支持和情绪稳定性四个部分,共45个题目.背景资料由性别、年级和专业三个人口统计学变量组成.

应对方式的测量采用解亚宁的简易应对方式量表(CPS),该量表具有很高的信度和效度,它的重测相关系数是0.89,α系数达到0.90(其中积极应对分量表为0.89,消极应对分量表为0.78).量表将应对方式划分为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两个维度,共有20个条目,其中积极应对由1—12题组成,消极应对由13—20题组成,问卷是自评量表,采用多级评分,在每一个条目后,列有“不采用”、“偶尔采用”、“有时采用”和“经常采用”4个等级,与之相应的评分为0、1、2、3[11].

社会支持的测量采用肖水源的社会支持评定量表(SSRS),该量表将社会支持划分为主观的支持、客观的支持与对支持的利用度三个维度,总共有10个条目.主观的支持是指乐观的、体验到的或者情绪上的支持,主要指个体在社会中被尊重、被支持和被理解的情绪体验和满意程度,客观的支持是指客观的、实际的或可见的支持,也包括物质上的直接援助,支持的利用度是指个体对社会支持的利用情况[12].这些维度的分数越高,反映被试主观的支持、客观的支持和社会支持利用度越好.此外,考虑到大学生的实际情况,本研究对量表的某些项目进行了修改:第4、6、7 题中的“同事”修改为“同学”,第5 题中的“夫妻”修改为“恋人”、并删除“子女”这一项,第6题和第7题中的“配偶”则改为“恋人”[4].该量表有较好的重测信度,总分一致性R=0.92(p<0.01),各条目一致性R1-10在0.89到0.94之间.

问卷的最后一部分是情绪稳定性量表,林崇德、朱智贤等人对情绪稳定性的定义中均强调其是人格特质中的一种,故本研究中的情绪稳定性问卷即从艾森克人格问卷简式量表中国版(EPQ-RSC)中抽取情绪稳定性分量表,共12个条目.每个条目后面均有“是”、“否”两个选项,选择“是”计1分,选择“否”计0分,情绪稳定性分值就是这12个条目的总分.分值越高,代表情绪越不稳定.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在0.74—0.78之间.

1.3 统计学处理

本次调查问卷采用无记名方式填写,对所有被试均采用统一的指导语,要求被试做出独立、不受任何影响的自我评定.调查结束后,运用SPSS 13.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处理,进行信效度分析、描述统计、方差分析、回归分析和路径分析.

1.4 项目分析

1.4.1 信度分析

对三个量表进行内部一致性信度分析,其中简单应对方式量表的α系数为0.714,社会支持评定量表的α系数为0.575,情绪稳定性分量表的α系数为0.758.说明简单应对方式量表和情绪稳定性分量表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信度,而社会支持评定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稍微偏低.

1.4.2 效度分析(因子分析)

经过Bartlett检验表明,Bartlett=169.068,p=0.000<0.05,表明这些数据不会生成单位矩阵,即相关矩阵不是一个单位矩阵,并且近似为多元正态,所以可以进行因子分析;KMO=0.618>0.5,故因子分析的结果可以接受.

2 结果

图1 不同性别不同年级大学生情绪稳定性Fig.1 Emotional stability of different gender and grade college students

2.1 大学生情绪稳定性的分析

2.1.1 不同性别不同年级大学生情绪稳定性

由方差分析,可知不同性别大学生的情绪稳定性分值具有显著性差异(F=12.49,p=0.000<0.01),女生的分数显著大于男生(见图1),说明男生的情绪稳定性状况显著优于女生;不同年级大学生的情绪稳定性分值也存在显著性差异(F=33.93,p=0.000<0.01),大四学生的情绪稳定性状态最差,大三、大一次之,而大二学生的情绪最为稳定;性别和年级的交互作用显著(F=2.80,p=0.040<0.05),说明男女生的情绪稳定性分数在年级水平上也存在差异,且大二、大三男生的情绪稳定性要显著好于大二、大三的女生(p=0.01<0.05,p=0.04<0.05).

2.1.2 不同专业大学生情绪稳定性

进行方差分析,结果发现不同专业大学生情绪稳定性分数无显著性差异(F=2.48,p=0.086>0.05).

2.2 大学生应对方式的分析

由方差分析,发现不同年级大学生积极应对方式存在显著差异(F=6.03,p=0.001<0.01),大学低年级学生比高年级学生更倾向于使用积极应对方式(见图2);性别与年级的交互作用对积极应对的影响差异显著(F=2.66,p=0.048<0.05),不同年级大学生的积极应对方式在性别上也存在差异,与大三男生相比,大三女生更倾向于使用积极应对方式(p=0.04<0.05).

图2 不同性别不同年级大学生的积极应对方式Fig.2 Positive coping style of different gender and grade college students

图3 不同性别不同年级大学生的消极应对方式Fig.3 Negative coping style of different gender and grade college students

2.3 大学生社会支持的分析

表2 不同性别不同年级大学生社会支持的描述统计Tab.2 Descriptive statistics of social support for different gender and grade college students

由方差分析,可知不同性别大学生的客观支持存在显著差异(F=4.09,p=0.044<0.05),女生得到的客观支持显著高于男生;不同年级大学生的主观支持(F=3.50,p=0.016<0.05)、客观支持(F=4.44,p=0.005<0.01)和社会支持总分(F=2.67,p=0.048<0.05)存在显著性差异,低年级学生得到的主观支持和社会支持总分显著高于高年级学生,而大二、大三学生得到的客观支持显著高于大四和大一学生;性别与年级在主客观支持(p=0.000)、对支持的利用度(p=0.002)和社会支持总分(p=0.001)上也存在显著的交互作用.

2.4 相关分析

表3 大学生应对方式和社会支持与情绪稳定性的相关(r)Tab.3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college Students'coping style and social support,emotional stability

由表3可知:1)积极应对方式(p=0.005)、消极应对方式(p=0.000)与情绪稳定性具有显著的相关;2)主观支持(p=0.022)和社会支持总分(p=0.023)和情绪稳定性具有较为显著的相关.由于情绪稳定性的分数越高,则情绪处于越不稳定状态,故积极应对方式、主观支持及社会支持总分和情绪不稳定具有负相关,而消极应对方式和情绪不稳定存在正相关;3)积极应对方式与主观支持(p=0.000)、客观支持(p=0.000)、对支持的利用度(p=0.019)具有显著的正相关,消极应对方式与客观支持(p=0.002)有显著的正相关.

2.5 回归分析

表4 应对方式、社会支持对情绪稳定性的回归分析Tab.4 A regression analysis of emotional stability,coping style and social support

将应对方式的两个维度——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以及社会支持的三个维度——主观支持、客观支持和对支持的利用度,与情绪稳定性分数进行回归分析,结果积极应对(t=4.132,p=0.000)和消极应对(t=-3.461,p=0.001)进入回归方程,且回归方程显著(F=12.731,p=0.000).通过对该模型的多重共性检验,发现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的方差扩大因子(VIF)均为1.021<10,即该模型不存在多重共线性.

得到该模型的估计结果为:

由表4可知,消极应对和积极应对能解释情绪稳定性分值总变异的7.3%,而主观支持、客观支持和对支持的利用度均不能预测情绪稳定性程度.

2.6 路径分析

图4 社会支持、积极应对或消极应对和情绪稳定性的路径模型Fig.4 The path model of social support,positive response or negative coping and emotional stability

为了进一步研究大学生应对方式、社会支持与情绪稳定性之间的关系,将这些变量进行路径分析,分析结果见图4.

由路径分析可知,积极应对方式和消极应对方式能直接影响情绪稳定性,积极应对方式对情绪不稳定具有负向的影响,消极应对方式对情绪不稳定具有正向的影响.而社会支持不能直接影响情绪稳定性,但可以通过积极应对方式进而对情绪不稳定产生负向的影响.因此,社会支持对情绪稳定性的影响需要积极应对方式作为中介.

3 讨论

3.1 人口统计学变量对大学生应对方式、社会支持和情绪稳定性的影响

1)男生的情绪状态比女生更为稳定.从性格特点来说,女生更加敏感脆弱,容易将情感表现出来,看问题也较细心,故在遇到较难解决的困难时,女生更倾向于抱怨和发泄情绪,而男生则倾向于去解决问题或者忽略困难,因而男生比女生更容易从不良情绪中解脱出来;从情绪加工层面来说,女生更具有情绪识别优势——更强的情绪记忆能力和负性情绪易感性[13].和男生相比,女生更容易被负性情绪所影响,因为她们不善于运用认知策略去调节自己的不良情绪;从生理激素角度来说,女性一生的荷尔蒙波动水平要显著大于男性.Altemus提出了人类的荷尔蒙波动水平和情绪障碍易感性是密切相关的[14].即人类荷尔蒙波动的水平越大,则越容易患焦虑、抑郁等情绪障碍,也越容易产生心理疾病.

2)大四学生的情绪最不稳定,其次是大三和大一,而大二学生的情绪最为稳定.大四学生面临着毕业、择业等问题,尚未找到工作的学生正在为此忧虑担心,而已经确定工作的学生也因即将离开学校、走向社会而担忧,加上家庭和社会对他们的期待,使他们的心理压力较大;对于大三学生,他们在经历了两年的大学生活后,面对即将到来的大四,他们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准备考各种资格证书、考研或者是寻找社会工作的锻炼机会,但也没有大四学生的焦虑和不安;大一学生作为新生进入大学,虽然内心充满了兴奋和好奇,但由于独自一人在外生活,让他们产生了极大的不适应感;大二学生在经过大一一年的适应期后,已经能够融入到新的生活集体中,并对大学的学习方式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和掌握,他们的生活和学习相对处于放松状态.

3)大学低年级学生比高年级学生更倾向于使用积极应对方式,同时也得到更多的主观支持.低年级学生对大学生活还是充满了激情的,他们活跃在学校、学院的社团工作中,努力让自己走出稚嫩、学会独立.在这样一种激情状态下,他们更倾向于积极地面对问题,同时也更容易与他人交流并满足于他人给予的尊重、支持和理解.而高年级学生即将面临就业,不得不去考虑自己的人生走向,也更多的经历了失败与挫折.学校、家庭和社会对他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使他们渴望得到更多的支持,因而会不满足于现有的社会资源,甚至因为过多的陷入失败而产生无助感.

4)女生比男生获得更多的客观支持.性别之间的差异不仅体现在性格特点和生理基础上,也体现在社会期待和家庭教养上.相对于男生,女生被定义为一个较为弱势的群体,所以她们更容易得到他人的关怀和帮助.在教养方式上,父母对男孩的教育是希望他能够独当一面,故着重培养孩子的独立性——让他自己去解决问题;而对于女孩,父母更多的是保护她,避免她受到伤害.教育方式的差异,使父母更易对女生投入较多实际和物质的帮助.

3.2 应对方式、社会支持和情绪稳定性的关系

对应对方式、社会支持和情绪稳定性进行相关分析,发现积极应对方式、主观支持以及社会支持总分和情绪不稳定具有负相关,消极应对方式和情绪不稳定存在正相关.应对方式的不同会影响到个体的情绪稳定性程度,进而影响到心理健康水平[15].积极应对有利于大学生维持稳定的情绪状态,而采用消极应对方式则扩大了情绪的波动水平.倾向于采用积极应对方式的人较为乐观,当他面对生活事件时,更容易通过与人交谈、改变原有想法或者寻找解决途径,以此来处理问题;倾向于采用消极应对方式的人则较为悲观,当困境来临时,他更可能会通过等待、吸烟饮酒、忘记等措施去克制负性情绪,这样的人一般较难将自己的心理水平维持在健康的状态.

主观支持与情绪不稳定具有显著的负相关,即获得主观支持较低的学生的情绪波动水平较大.大学生会更重视得到主观的支持,渴望别人对他们的尊重、支持和理解,因而主观支持获得的多少对他们人格的发展和心理健康的维持都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获得的社会支持较少将会有碍于学生健康心理和人格的形成及发展,同时心理健康状况不良和人格偏差也会影响到学生的人际交往情况、社会支持获得以及积极情感的体验[16].所以,主观支持与情绪稳定性之间也可以是一种互相影响、互相作用的关系.

通过回归分析,发现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可以预测情绪稳定性程度.通过路径分析发现,积极应对方式和消极应对方式能够直接影响情绪稳定性,但社会支持不能直接影响情绪稳定性,而是需要通过积极应对方式作为中介,间接地对情绪稳定性产生影响.这说明社会支持可以作为一种应对的资源,它能使个体面对压力情境时更倾向于去采取积极的应对方式,进而间接地影响到情绪的稳定性水平.

4 结论

1)大学生的情绪稳定性存在性别和年龄差异.男生的情绪状态比女生更为稳定;大四学生的情绪最不稳定,其次是大三和大一,大二学生的情绪最为稳定;且大二、大三男生的情绪稳定性要显著好于大二、大三的女生.

2)大学生在使用积极应对方式上存在年级差异,大学低年级学生比高年级学生更倾向于使用积极应对方式;且与大三男生相比,大三女生更倾向于使用积极应对方式.

3)大学生的主观支持存在年级差异,大学低年级学生比高年级学生得到更多的主观支持;大学生的客观支持存在性别和年级差异,女生比男生获得更多的客观支持,而大二、大三学生得到的客观支持显著高于大四和大一学生.

4)积极应对方式、主观支持及社会支持总分和情绪不稳定具有负相关,消极应对方式和情绪不稳定存在正相关.

5)社会支持不能直接影响情绪稳定性,而是通过积极应对方式作为中介间接地影响情绪的稳定性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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