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文
(中国传媒大学 政治与法律学院,北京 100024)
(1)日美同盟的确立 同盟是国际政治中最常见的现象,日美同盟就是其中一个表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通过与美国缔结的三个条约,结成了日美军事联盟体制,实现了其国家性质的转变,逐渐成为西方阵营在东方地区的前哨站和后勤补给基地。这三个条约依次为20世纪50年代签订的《美日安全条约》、《美日共同防御援助协定》和20世纪60年代签署的另一个《美日共同合作和安全保障条约》。日美同盟在当时的主要作用是保卫日本和遏制苏联。同时,日本也凭借这些条约,从战败国转变为美国反共、反社会主义政策的附庸者和追随者。在美国的军事保护伞下,日本开始踏上了战后经济复苏的快速轨道。
(2)日美同盟的延伸 随着1989年苏联的解体,冷战结束,日美同盟所面临的来自苏联的巨大压力突然消失。冷战期间,日本利用驻日美军的存在将大量资金用于日本国内经济建设,推动了日本战后综合国力的跃升,成为世界上除了美国以外的第二大经济强国。随着美日共同敌人的消失,美日间的经贸摩擦逐渐显现出来,日本国内各阶层要求与美国平等的呼声渐高,以至于经贸摩擦有政治化的趋势产生,此时,日美间的非对称性同盟似乎陷入一种“漂流”状态。但是,美日很快就协调了立场。1996年4月,美国总统克林顿应邀到达日本,美日联合签署《美日安全保障联合宣言》,这代表着他们的同盟关系进一步得到加深。1997年9月,两国签署新《美日防卫合作指针》,将日美同盟的合作范围从东北亚地区延伸至亚太地区,即日本的“周边事态”。规定发生周边事态时,两国相互合作的领域多达40多项[1]。
(3)日美同盟的强化 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后,随着“泡沫经济”和日本谋求东亚霸权幻想的破灭,以及中国的迅速崛起,日本开始认为强化美日同盟才是其实现政治大国战略的重要前提。2000年,美国抛出了《美国和日本:共建成熟的战略伙伴关系》,这份“阿米蒂奇报告”旨在对美日同盟关系进行重塑,提出了美国应该明确“对包括钓鱼岛在内的日本防卫负有责任和义务”的七点建议[2]。“9.11”事件发生后,美国意识到要在全球范围内推行其战略和价值观,仅凭其自己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依靠盟国的帮助和支持。2002年《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指出:“联盟与多边机构能够增加爱好自由的民族予力量。若失去同盟国和合作伙伴之间的相互配合支持关系,美国所要达成的任何事情都不会保持长久的作用。”这份报告再次表明了美日同盟的必要性和重要程度。2005年2月19日,美日两国在华盛顿举行“2+2”安全保障会议,在会后发表的联合声明中,第一次公然将中国台湾、俄日北方领土、朝核危机等问题列入两国在亚太的战略目标,这表明了美日有可能会动用军事威胁方式介入台海问题。这标志着日美同盟已经从原来的日本给美国提供战略基地、美国给日本带来核安全保护伞的双边关系条约,转化到美日携手谋求在亚太地区称霸的手段和工具,日美同盟得到了进一步强化。
(1)中国和平发展的要义 要实现自己的发展目标,中国也需要有一个相对和平的国际环境,世界和平环境是中国和平发展的前提,世界经济稳定发展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基础,国际斗争与合作的加剧对中国和平发展产生直接影响。中国前总理温家宝在十届人大二次会议上对中国和平发展做出了如下的阐述:“第一,中国的发展就是要把握住当今是世界和平发展的最佳时机,努力发展和壮大自己。同时又要根据自己的发展力量,进一步维护世界的和平和稳定。第二,中国的发展应该根据自身的能力,然后以自身丰足的国内市场、充足的劳动力资源和深足的资金储备为基础,为改革开放带来机制创新。第三,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的支持和合作。中国一定会坚持对外开放的政策,平等互惠地同世界一切友好国家发展良好的经贸合作伙伴关系。第四,中国的发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进行,甚至需要几代人的努力奋斗。第五,中国的发展绝不会妨碍任何人、也不会威胁任何人。中国现在不会实行霸权行为,将来即使强大了也永远不会对任何国家任何时间采取霸权主义行动。”[3]这表明了中国和平发展的决心和立场,中国希望能在世界发展的机遇中发展自己,并不希望通过损害他国来有利于自己。中国的发展区别于其他国家的,就是中国渴望以和平的方式发展,而非用军事扩张崛起。这并不是某种“和平的幌子”,因为发展是中国的核心目标,而只有持久和平才真正为发展创造一个稳定友好的环境。
(2)对中国和平发展的分析理解 中国的和平发展需要和谐的内部环境。中华民族忍受了百年屈辱,在经历封建帝制结束、军阀混战后,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一穷二白、满目疮痍的基础上开始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发展之路。特别是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各族人民紧密团结在中国共产党的周围,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在保持社会安定团结的同时,一心一意搞建设,中国发展的步伐大大加快,至2010年,中国已超越占据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位置达40多年的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的综合国力获得极大地提高,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和地位显著提升,可以说,如果没有中国国内的和谐与稳定,中国就谈不上经济建设的大发展,更谈不上崛起与复兴。这一点,从1911年推翻清王朝的统治,至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间的历史就能清楚地予以说明。
中国的和平发展借助于平稳的外部关系。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和平发展进程加快,中国周边的国际环境相对平稳,没有处于世界瞩目的热点中心。冷战结束前,日美同盟集中于防范和遏制苏联;苏联解体后,美军又陷身中东地区;“9.11”事件后,美军及日本的后勤支援又分兵阿富汗,忙于打击基地组织和塔利班,除伊朗核危机和朝鲜半岛问题外,其它的世界热点问题都远离中国。中国尽管与印度、日本存在领土争议,与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文莱存在南海争端,但目前也只是停留在谈判桌间,没有激烈的冲突发生。相比之下,中国更倾向于以和平协商的方式解决冲突。也正是因为没有严重安全问题的干扰,中国才能够专心于经济建设并取得巨大成就。因此,中国也分外珍视维护这种稳定的国际环境。
中国的和平发展不依赖侵略与扩张。中国的和平发展不同于以往任何国家的发展,没有像大英帝国那样在世界范围内的扩张与掠夺,也没有如日本对亚洲国家那样的殖民统治,更没有像美国那样利用世界大战谋取暴利。中国的和平发展是经过全体中国人的共同努力创造出来的。在和平崛起的过程中,中国不仅没有对外扩张,倒是一些国家利用中国一心一意发展经济的机会,侵吞和蚕食中国的领土和权益,如韩国侵占苏岩,日本侵占钓鱼岛,越南、菲律宾等国蚕食南沙群岛等。中国的发展主要建立在经济发展而非军事扩张之上,侵略行为反而会扰乱中国的发展进程。所以说,中国的发展走的是一条和平路线,而也只有和平的发展道路才最符合中国的利益。
(1)日美同盟干扰中国和平发展的根本原因 中国的和平发展之路在改革开放后获得了巨大的成效。面对中国的飞速发展,美国认为中国的发展是其在领导东亚地区的最大挑战。在2006年的《四年防务评估报告》中,美国把中国当作在军事领域最具有威胁力的对手,并认为中国可以借助把破坏性军事技术投放战场来抵消美国传统军事优势。而美国的目标甚至说是其根本战略企图是确保没有任何其他力量可以在地区或全球安全中成为具有主导型的“头号力量”。因此,美国将中国视为潜在威胁。
而日本不仅因为自己的国家实力已经被中国赶超,其谋求主导亚洲或者至少是东亚地区的梦想破灭,还由于中日两国在地理位置上的邻近,日本对历史问题缺乏深刻的反省、两国因历史问题而造成的双方缺乏互信、日本国内右翼政治势力常常利用历史问题挑起事端激起中日两国人民的敌对情绪等原因,日本将中国视为最大的威胁。2010年日本公布的经济数据,其国内生产总值为54 742亿美元,低于中国1月公布的58 786亿美元。日本在美国、中国之后排名世界第三。这也是1968年以来,日本经济首次退居世界第三。中国所起取得的这种进步引起了日本社会的强烈不安。
基于日美两国的共同利益,以及日本对美国的“价值观”的认同,日美同盟对于价值观不同的中国有着深深的猜忌,因而对中国的和平发展也嫉恨有加,不希望中国的和平发展之路顺利进行。美国已将日本视为其对中国“C”形包围中最稳固的一环。2011年11月美国总统奥巴马高调宣布在澳大利亚派驻2 500名陆战队士兵,也是为了与日美同盟形成呼应,对中国的和平发展施加压力、设置障碍。
(2)日本借助日美同盟破坏中国和平的发展日本作为资源极度匮乏的国家,一直觊觎中国东海丰富的油气资源,甚至不顾国际法的相关规定,抛出其与大陆共架的理论,形成所谓的中日东海问题,甚至对中国在东海的正常油气勘探加以干涉。同时,日本高调宣布介入南海争端,与菲律宾建立有关南海问题的情报交换体制,双方讨论如何合作应对中国在南海的扩张。日本外相玄叶光一郎访问印度尼西亚时,专门谈及南海问题,企图构建多边框架解决所谓的“南海主权争议”问题[4]。日本以“航行安全”为由介入南海问题,其目的在于搅乱南海的局面来谋求其在钓鱼岛、东海油气田等问题上的利益。
对于属于中国的领土钓鱼岛,日本更是派出巡防舰驱赶中国作业渔船,阻扰大陆、港、澳、台保钓人士登岛。2000年,美国抛出“阿米蒂奇报告”——《美国和日本:共建成熟的战略伙伴关系》,明确提出了美国“对包括钓鱼岛在内的日本防卫负有责任和义务”的建议[1]。日本借助于日美同盟,更是有恃无恐,甚至对中国渔政、海监等公务船只进行阻扰,企图形成日本实际控制的既成事实,霸占中国领土,进而攫取东海的丰富资源。
综上,在很多只涉及中日两国的问题上,日本引入美国因素使问题复杂化,增加对中国的压力;同时,日本也积极介入美国其它盟友(如菲律宾)与中国的各种纠纷,似乎希望形成针对中国的统一战线。日本在日美同盟中起到主导作用,希望进一步遏制中国发展,保护其在亚洲地区的领导地位。但由于自身实力所限,又倾向于借助同盟将美国引入与中国的对抗中,使得东亚、东南亚的地区问题国际化,也使问题朝着不利中国的方向发展。
(3)美国利用日美同盟牵制中国的和平发展 由于美国在东亚地区的主导地位以及美日之间的同盟关系,美国的东亚政策将对日本的对华政策以及中日关系起到牵制作用。就对华政策而言,美国在近期采取与日本相比较为温和的防范政策。相反,中日关系没有中美关系平缓,美方担忧中日关系的不断恶化会直接左右到美国政策的灵动性,被日本拉近其与中国的对抗甚至冲突中,这种情景是美国所不愿意面对的,尤其是在东京与华盛顿的同盟关系逐步加深的情况下。
中国的和平发展会对美国的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构成威胁,美国虽然希望与日同盟可以藉此来牵制中国,但不是完全扼杀中国发展步伐,尤其是中日关系继续恶化会给美国在亚太地区的发展带来不利影响。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的迈克尔·史文认为,“美国一旦维护了中日之间的紧张气氛,哪怕只有极少甚至可以说是‘最佳程度’的紧张,都得不到任何利益。”因此,美国既不愿看到中日联合对抗美国,也不愿看到中日之间关系的恶化与冲突。美国在日美同盟中主要对中国起到的是牵制性作用,在日本的协助下对中国和平发展进行遏制。
(4)日美同盟在台独问题协调立场破坏中国国内的安定团结 对于中国领土台湾,20世纪90年代起,日本就把台湾问题作为实现破坏中国和平发展的突破口。日本国际关系论坛在向外务省提交的《新威胁与国家安全》中指出,“尽管冷战已经结束,冷战期间冲突的根源依然存在,尤其是朝鲜半岛和台湾海峡,为了应对这些‘威胁’,日本应该加强美日同盟合作和提高自身的应对该威胁的军事能力。”日本的这一系列行为严重违背了《中日联合声明》、《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和《中日联合宣言》中的相关原则。安倍上台以来,美日同盟继续表现出对台湾问题的关切,日美两国政府基于中国和台湾有可能发生紧急事态考虑,就美国和日本自卫队共同研究联合应对计划达成了原则性协议。日美两国公然将台湾列入美日协防范围,将台湾作为日美防范中国链条上的一环。2005年2月,美日发表“2 +2”联合声明,把“督促中国和平解决台湾海峡问题”作为日美两国的“共同战略目标”。日本外务省发言人高岛肇久甚至在华盛顿公开表示:“日美安保条约包括台湾海峡。”这不仅是对台独分子给予鼓舞,更是对中国主权的公然践踏,也是对东亚和平环境的公然挑衅。日美此举显然是试图阻止一个统一强大中国的出现,并以台湾牵制大陆的精力,使中国既无法专心于国内建设,在发展对外关系上也有所掣肘。
(5)日美同盟欲构建“亚洲版北约”挑起对中国的冷战 自20世纪70年代起,日本开始加强自身军事力量建设。日本的军费开支在2010年居世界第六位,达到545亿美元[5],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军事强国。具有远远超过其邻国的进攻性和防御性制空和制海能力。如果日本突破宪法的束缚,更自由地发挥国际作用,美日同盟的干预性和进攻性将进一步增强[6]。
同时,日美同盟还十分积极地建设包括澳大利亚、印度在内的四国联盟,或称“亚洲版北约”。冷战结束后,美国一直没有放弃在亚洲构建美国领导的安全体制,“亚洲版北约”这一观念最初由印度学者提出,却十分符合美国的战略意图,由美国一直主导实施。为了推进这一联盟的实施,美国总统奥巴马2011年11月17日在澳大利亚高调宣布美军2012年进驻澳大利亚北部,到2016年将部署2 500名陆战队员。可见,同盟的进攻性和日本对外军事行为能力的逐步加深加强,美日谋求共同主导亚太安全,而中国的和平发展必然是其一定的阻碍。
当前,国际安全形势依然保持总体和平、局部紧张的局势,中国的和平发展是一种大势和潮流,不仅会提高中国人民自身的生活水平、增强中国的综合国力,而且对整个世界的发展和平态势都会作出巨大贡献。首先,中国的和谐与稳定本身就是对世界和平有着很大的稳定作用。中国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拥有世界总人口的五分之一,如此众多的人口需要生存与生活,所产生的压力是巨大的。一旦中国出现不稳定因素,带给周边国家的冲击是不可想象的。因此,保持中国的团结与稳定是中国对世界的最大贡献。其次,中国在和平发展过程中,以低廉的劳动力价格、密集的生产方式和国内环境污染为代价,为世界生产出大量物美价廉的生活必需品,起到了平抑世界人民生活消费价格的作用,为促进多国的社会稳定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最后,中国在和平发展过程中,既坚持自己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同时也在世界范围内倡导“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作为核大国之一,中国率先承诺在任何情况下不首先使用核武器;中国的几代领导都曾向全世界郑重宣布中国永远不称霸;中国根据联合国授权,向世界多个热点地区派出了维和部队或警察,派出护航编队赴索马里打击海盗的袭扰,中国已成为世界维护世界和平的一支不可或缺的力量。
当今世界,东亚是世界政治经济的中心地带之一,也是全球力量消长变化最大的地区。最为引人注目的是过去20 多年来中国的迅速发展,使中国成为亚太地区不可忽视的新生力量,中国被视为改变亚洲秩序的主要推动力。可见,中国的和平发展是对整个亚太和世界地区稳定的稳定剂,日美同盟一味地将中国和平发展视作威胁的行为是片面不可取的,日美同盟不愿面对中国的和平发展之路进程加快,利用中国与邻国的争端、中国内部分裂势力等加以遏制,同时以军事力量对中国加以威胁。日美同盟的存在与强化,存在着打破东亚地区的军事战略平衡的巨大危险,不仅不会保持东亚和亚洲地区的和平与稳定,反而促使中国与美日之间的矛盾不断上升,对中国的和平发展以及地区的和平构成了威胁与挑战。可以说,美日同盟在安全上对中国产生了一定威胁,并且在很大程度上也使亚太国家对中国的偏见加深,这无疑会减弱各国间的合作,也会使各国不得不将更多资源投入安全领域,使各国的发展受到影响。即使是美国的利益也不允许中日关系过度恶化,这将给美国在东亚地区的利益带来不利影响。中日关系的恶化将会削弱中日在某些关乎美国切身利益的事件上的合作,如朝核六方会谈;也会损害美国同中日与其他亚洲国家之间的经济关系;同时,也可能使东亚局势难以控制。可以说,美日同盟将中国作为防范遏制的对象,其结果将是两败俱伤。
然而,出于权力、威胁、利益关系等因素的考衡,美日同盟不会放弃继续对中国的防范措施,尤其是日本将推行较之美方更为强硬的对华政策。但与此同时,日本的对华政策也会被美国所牵制。事实上,从现实主义的角度来看,对于中国实力的上升,日本与美国感到惊恐不安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它们对中国的过于敏感与怀疑实际却是不必要也有害的。作为新兴大国,中国处于较尴尬的地位,也格外需要保持克制,突出强调与日美同盟的共同利益,以合作代替对抗,努力化解其敌对意识。对于美国介入亚洲事务,也应适度地予以抵制,对于这一不利于和平的同盟,甚至可以根据其意识形态与利益的不同加以分化。应对日美同盟中带给中国和平发展的威胁与挑战,中国自身更需要保持冷静,要全面了解中国和平发展所面临的阻力,不能让日美同盟的干扰、打乱中国和平发展的节奏,要让其了解中国和平发展的决心,又直面其带来的威胁与挑战,策略地予以排除化解。
[1]肖 晞,王立名.冷战后美日同盟:从“漂流”到强化[J].现代日本经济:2006,(3):12-16.
[2]王红信,周文佳.试析近期美日关系[J].邢台学院学报:2007,(4):58-60.
[3]张五钢.论中国和平发展与和平共处五项原则[J].黄河科技大学学报,2006,(4):71-73.
[4]徐 进.在韬晦与有为之间:中国在保障国际安全中的作用[J].国际安全研究,2013,(4),83-102.
[5]曹筱阳,美日同盟:面向21世纪的全面调整[J].当代亚太,2006,(9),3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