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木邦）永贵土司与中国德宏干崖（盈江）土司的姻亲关系拾遗

摘 要：中缅边境山水相连，同一民族跨境而居，傣族居住地理的原因和历史的关联，自然形成言同文、风同俗，历史上的土司制度也于元明时期同期设置，现在分处中缅两国的原土司及其统治集团间由于政治利益的关系，长期保留族际联姻的习惯，这种姻亲关系直到20世纪50年代还是一种常态，缅甸独立后的首任总统——掸邦土司首领苏瑞泰与中国德宏干崖（盈江）土司的姻亲即是实例，因此，我们可以将其视为中缅胞波情深的一个典型而加以概述，以期在今后工作和与缅方互通互联及增进中缅友好交往中发挥积极的桥梁与纽带作用。

关键词：中国；缅甸；德宏州；干崖；土司；傣族联姻

一、从木邦土司到（木邦）永贵土司

木邦，又称孟邦、兴威、先威，贤维。位于今缅甸掸邦北部，萨尔温江之西。归附元朝时为云南行省下的木邦路军民总管府，领三甸。归附明朝时设置木邦府，后改为木邦司，但并未一直臣服于明，19世纪末成为英属印度的一部份。缅甸独立之后，为地方军所据，现属掸邦辖下的单位，主要民族为掸族及克钦族，其余有德昂族、缅族、汉族、傈僳族。它曾是曼尼普尔史家口中的蓬王国，据傣族佛经记载曾非常强大，版图由德宏至特里普拉。

明清时期木邦一度曾属中国明清两朝钦定的木邦军民宣慰使司。元朝至元二十六年，立木邦军民总管府，领三甸。木邦自明朝钦定的罕的法而罕宾法、而罕门法、而罕盖法、而罕穵法、（一作“落法”。）而罕烈、而罕拔、而罕进忠、而罕钦、而罕磕[1]，名见于《明史》者共十人，其后世次未尽详也。而于清朝乾隆二十七至三十四年间（公元1762～1769）征缅甸时，木邦土司仍作为一支土司劲旅，追随清军东征西讨，为清朝在对缅甸的战事中立下汗马功劳。中缅战事结束，中缅签定了临时和约，但正式文本没有保留下来，而双方向各自国君禀报的内容又有出入，双方战后交涉还因此拖延了二十年。中方记载和约有三条，一是缅甸遵照古礼奉表进贡，二是缅甸永不犯天朝边境，三是缅甸将所有中国战俘释放。缅方记载和约是四条，一是逃往云南的所有缅属土司，中国都要交还给缅甸，并承认缅甸对所属土司的主权；二是所有战俘一律释放；三是商道重开，准许两国商贩自由贸易；四是每隔十年两国君主交换使节，互通友善书信，并致送礼物。看来是缅方的记载比较靠谱些（大约只漏了不侵犯中国边境这条），而中方的内容明显是为了应付乾隆。也就是因为这样模棱两可的协议，导致了缅甸对所属土司的主权而使木邦军民宣慰使司弃置缅甸，并被瓦解分崩离析。使其“东至八百大甸宣慰使司界，西至缅甸宣慰使司界，南至孟连克则蛮界，北至芒市长官司界。”“在司北。江曰喳哩（怒江下旅萨尔温江西岸），在司西，即潞江也。自湾甸土州之姚关渡喳哩江，十二日至其地，自司治东北至省城三十五里程（即相当于现代的10.5公里）。”的大片领地归属缅甸管辖。随着1886年英国完全占领缅甸后，将缅甸本部划为英属印度的一个省，于是原来的木邦府（明洪武十五年，改为木邦府。永乐二年，改为木邦军民宣慰使司。）属地支解为35个邦，成立了英属众掸邦，委任当地各世袭土司依法统治。原木邦军民宣慰使司治所在今缅甸兴威，紧接着它被缩减的领地旁的小土司称之为“永贵土司”。这即是元至元二十六年，立木邦军民总管府，领三甸之地，自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至缅甸独立前的简史情况。

1886年，大英帝国吞并缅甸贡榜王朝，同时将缅甸北方臣服于缅甸的土司也纳入英属印度。英国与中国清朝签订条约，界定了中缅两国边境传统上没有稳定归属的土司，一些被分为中国所有，一些则属于英属缅甸。经过多年谈判，1897年《中英续议缅甸条约》木邦被劃入英属印度的范围，但仍保存木邦大土司制度，下辖果敢等小土司邦。二战之后木邦与邻近的土司邦一道从英国的统治下获得独立，与其他各邦组成缅甸联邦。此后木邦获得大土司的地位，下属有永贵小土司，其世袭统治权至1959年结束，历时670多年的土司至此交权与地方议会。土司政权结束之后，其土司家族的影响仍在。

二、缅甸联邦第一任总统苏瑞泰是（木邦）永贵掸族土司

缅甸是一个总统制国家。历任缅甸联邦总统：一是苏瑞泰（Sao Shwe Thaik）1948年1月4日～1952年3月16日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二是吴巴吴（Ba U）1952年3月16日～1957年3月13日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三是吴温貌（Win Maung）1957年3月13日～1962年3月2日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其间，貌貌（Maung Maung）1988年8月19日～1988年9月18日缅甸社会主义纲领党和苏貌（Saw Maun）1988年9月18日～1988年9月23日军人担任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主席；苏貌（Saw Maun）1988年9月23日～1992年4月23日军人和丹瑞（Than Shwe）1992年4月23日～2010年10月21日军人（1997年11月起改任国家和平与发展委员会主席）担任缅甸联邦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主席为实际上的国家元首。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及冷战时期，缅甸由吴奈温将军一直专政。现任缅甸联邦共和国总统吴登盛，是联邦巩固与发展党主席。

1948年缅甸独立后，掸邦仍保持了土司制度。《缅甸联邦宪法》规定，掸邦包括英国统治缅甸时所称之“掸联邦”及佤邦的全部疆土。宪法甚至明文规定缅甸联邦国会的掸邦上议员由土司选出。实际上，各土司仍然封建割据，各行其是。但同时，缅甸政府也开始酝酿废除掸邦土司制度。1948年上半年，缅甸政府组织了掸邦调查委员会，赴掸邦地区调查，草拟了改革方案。1950年间，掸邦又发生了农民反对土司的示威事件，缅甸政府就乘机再度提出“废除土司制度，实行民主改革”的主张。1952年秋，缅甸政府强使掸邦政府主席、孟密大土司规劝各土司放弃权力，掸邦土司被迫宣布放弃其权力。缅甸政府同时宣布对未交出政权的地区，实行军事管制。在这期间均有些土司激烈反对。20世纪60年代初，缅甸政府再次宣布“彻底废除土司制”，并在掸邦设立了邦议会及邦政府。

苏瑞泰为掸邦首领。1894年生。幼年就读于掸邦首府东枝土司学校，后留学英国。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曾在英军服役，任缅东北边区军事负责人。1929年父亲去世，继任永贵土司职。1939～1942年返回军中任职。1947年2月签署彬龙协议，与缅甸本部联合，并以即将立法的联邦宪法为基础，共同建立缅甸联邦。同年4月当选为制宪议会议员，同年7月就任缅甸制宪会议议长。1948年1月4日缅甸宣布独立时，作为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成员，任缅甸联邦第一任总统。1948年1月4日独立的时候，美国总统杜鲁门向缅甸总统苏瑞泰发去了一份电文，表示“欢迎缅甸加入自由与民主国家的大家庭并向缅甸保证美国的坚定友谊与善意”。 缅甸总统苏瑞泰在施政纲领中说：“我们长期以来欲达之基本目的是：在缅甸联邦废弃资本主义，建设一个由人民掌握国家一切事务的社会主义国家。”[2]1952年3月16日任期届满，当选为缅甸联邦议会民族院议长。1960年4月退出政界，回掸邦永贵经营纺织业。1962年3月2日，吴奈温将军发动政变，废除联邦协议，苏瑞泰与所有民选政府内阁官员都被投入监狱，同年11月21日死于狱中。苏瑞泰曾兼任各国议会缅甸议员团名誉主席、掸邦议会主席、缅甸边区山芭人民联合阵线最高议会主席、掸族总会名誉会长。1956年和1957年访问中国[3]。

三、苏瑞泰与中国德宏干崖（盈江）土司的联亲关系

佛教传入德宏傣族地区后，本土宗教和佛教对德宏傣族社会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渗透德宏傣族社会的方方面面。宗教对德宏傣族婚姻习俗的渗透和影响主要表现为本土宗教对婚姻过程的渗入。于是，德宏傣族社会实行等级内婚制，在男女婚姻问题上讲究门当户对。德宏傣族群众中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话：“脚对脚，手对手”，其含义是缔结婚姻的男女双方须门当户对。德宏地区的大小“昭法”（土司）互不相属，各有自己的领地和政权，在婚姻方面有一系列严格规定，如土司必须娶他“勋”土司的女儿为掌印夫人，所有土司都设法将女儿嫁给他“勋”土司。于是，德宏地区的各“勋”土司除了与本地土司通婚以外，还和潞江、耿马、木邦等地的傣族土司联姻。

居于中缅泰老边境的跨境民族掸族（在中国称为傣族，在泰国叫泰族，在老挝名僚族。）因历史上同一民族跨境而居，同根同源，社会经济发育程度近似，再加政治与相同的民族利益，历来都有彼此联姻的习惯。由于边境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犬牙交错，为彼此照应也需要政治联姻。

土司及其统治集团：设正印土司一人，世袭，为本境最高军政领袖，有绝对的独裁权；代办，正印土司出缺或年幼，由其亲属中推举一人代理土司职责；护印，由土司同胞兄弟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出任，协助土司处理公务，类似封建朝廷的亲王；族官，由土司的亲属担任，分孟、准、印三级，类似封建朝廷的公、侯、伯诸爵。土司署内的职官差役：设军房、总管、管仓、马夫、文案、教读（教师）、汉书办、夷书办、二爷（高级随从）、官差（警察）、杂差。地方职官：岗头（乡长）、老幸（村长）、头人（寨长）。除对代办，正印土司的明确规定外，对土司第一夫人印太夫人也有严格要求：即印太夫人必须是贵族土司的公主，印太夫人必须在同族土司之间迎聘，印太夫人在土司出缺或年幼时负责掌印，为一门土司操持内外大权。

明清时期，封建王朝在今德宏地区先后设立南甸、干崖、陇川三宣抚司，以及遮放、盏达二副宣抚司，芒市、户撒、腊撒三长官司，勐卯安抚司和勐板土千总，并称“十土司”。 “十土司”之间，或“十土司”与缅甸木邦、勐养、勐密、蛮暮、勐艮等大小土司之间的联姻也比比皆是，举不胜举。

“南甸第二十七代土司龚缓有五个女儿分别嫁给陇川、勐卯（今瑞丽）、芒市、遮放和干崖土司，从而她们取得所嫁土司的印太身份，其父亲龚缓俨然以‘十司领袖自居，联络和控制上述土司。干崖土司女儿出嫁情况与南甸土司女儿相似，第二十二代土司刀安仁的妹妹嫁与勐卯土司，刀安仁另一妹妹嫁给盏达土司。刀安仁女儿嫁给南甸土司龚绶。刀京版大女儿嫁给耿马土司，二女儿嫁给芒市土司方御龙。”这就形成土司只能和土司通婚的不成文的规矩。历史上由于没有明显的政治界线，因此，现在归属中国、缅甸、泰国各地的傣族土司视同一个族内贵族集团，土司間与族际间相互通婚不乏其例，特别是缅甸木邦、木姐等地与德宏各土司的联姻趣闻时有记载。

关于土司联姻一事，国内与国外历来都同例。其中的佳话流传中外。而发生在20世纪初缅甸首任总统苏瑞泰永贵掸族土司与中国德宏干崖（盈江）土司间的联亲趣闻，却耐人寻味，透视和点燃了新时期跨境的傣掸泰民族之间的友谊与共和国初期的中缅友谊佳话。这则佳话是笔者李茂琳于2014年从互联网上看到“缅甸联邦第一任总统是苏瑞泰（Sao Shwe Thaik）”后受启发，经与合作笔者中国德宏干崖（盈江）土司刀安仁的孙女婿，德宏州第一任州长刀京版的女婿龚元政求证后写成的[5]：权作中缅边境友谊与跨境民族互动研究之线索提出，与读者诸君和关心爱好德宏傣族历史的同仁寻味探究。

原缅甸掸邦掸族的木邦土司召弘法与印太夫人漆下共有两男两女，两个爱女甚是娇美，大女儿婻喊罕与中国德宏干崖（盈江）土司联姻，做了干崖土司德宏州首任州长刀京版的印太夫人；二女儿婻哏罕则嫁与后来当了缅甸总统的永贵土司苏瑞泰。刀京版印太夫人婻喊罕容貌美丽，端庄大方，长发散开后黝黑而拖地。20世纪30年代初，《红星照耀中国》作者斯诺造访德宏干崖宣抚司后在其《南行漫记》中描述道“晚宴后，土司将他的两位年轻妻子叫出来，她们穿着蓝色的筒裙和白色的上衣，戴着相当重的首饰，每支胳膊上都有好几副银手镯，脚踝上戴着很粗的银踝饰。她们向我鞠躬致意，微笑着坐在丈夫后面，其中一人我看相当可爱。她的容貌有一种雕像似的美，她的手像小孩的手一样好看，手腕像花茎一样纤细。她的眼珠非常黑，无忧无虑，头发多极了象教皇三重冠一样缠在她小小的头上。”[4]

因刀京版与婻喊罕的二女儿刀碧鸾嫁与芒市土司方御龙，永贵土司苏瑞泰的家族一直与中国德宏干崖土司与芒市土司有姻亲关系，往来十分频繁，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由于芒市末代土司方御龙有思想顾虑，携夫人刀碧鸾外出寓居缅甸木邦，彼受木邦土司及苏瑞泰家族照顾。苏瑞泰的长子与次子后来都曾寓居美国与加拿大，后长子担任联合国官员，接着从事民族民主独立运动直至去世，次子回国后与其母于父亲遇害后组织了掸邦独立武装也从事争取民族独立的运动，现寓居加拿大为欧盟人权委员会官员。1956年，刀碧鸾曾随主持中边民大联欢的中国周恩来总理与缅甸吴巴瑞总理一同回国参加中缅边民联欢大会，并探视了干崖刀家、芒市方家及耿马罕家亲属，还在芒市方家居住了一段时间。这是中缅边民在芒市举行大联欢活动期间，木邦土司亲属刀碧鸾得到中缅高层同意，回国省亲的国际趣闻。可见傣族跨境联姻因长期习俗形成，深受双方政府优待，和平时期特准许其自由往来的纪实。对此，我们也曾向芒市方家土司亲属傣族学者方吉龙作过求证：他回忆，那次出席边民联欢大会期间见过作为到芒市会亲的刀碧鸾，事后他还拜会过刀碧鸾。

在撰写本文时，作者之一龚元政先生回忆到：他担任德宏州人大办公室主任和秘书长期间曾多次与到盈江、芒市省亲的苏瑞泰总统长子和次子接触，长子还到盈江县新城乡为其姨妈婻喊罕扫墓，从次子那里还亲耳听说：20世纪50年代中期木邦土司召弘法亲侄儿、缅甸外交部长召昆卓来访到昆明，受到敬爱的周恩来总理的亲切接见，当时陪同周总理接见召昆卓的还有曾为干崖土司的德宏州首任州长刀京版。当周总理向客人介绍刀京版时，因刀是召昆卓的姐夫，加之历史上干崖土司的影响，有恩于木邦土司，也替永贵土司办过不少好事，便不拘小节，打破行“合什礼”与握手致意的常规，向刀行合什跪拜礼，周总理一看此情，问明木邦土司姊妹成了中缅干崖与永贵两家土司妯娌等姻亲关系后，彼为风趣的向在场两国宾客开玩笑说：啊约，德宏州州长比我的面子还大，召昆卓部长“偏心”，他只和我这个大总理握手！却和人家“土司”行那么大的礼！“偏心啊”！“偏心”！逗得大家开怀大笑！实则召昆卓忙于国事，此次訪华在昆明得见姐夫，受到中国政府和周总理如此关切，专门安排姐夫从德宏来与他见面，很是感慨和激动，在如是场合尽全然忘记自已身份，不拘小节，与中缅同仁和姐夫共叙中缅胞波情意，着实憇意！这段历史一直被中缅两国的友好交往传为佳话！为两国人民所传颂。

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缅甸联邦共和国于1949年12月16日就宣布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世界上最早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非社会主义国家，直至后来中缅界线成功划定，这与苏瑞泰总统家族的努力分不开。

笔者在互联网上看到“缅甸联邦第一任总统是苏瑞泰（Sao Shwe Thaik）”是掸族，且探访到其与干崖土司、德宏自治州州长的姻亲关系，木邦土司的两个女儿都走向同一条归宿——做了跨境而居的德宏傣族土司的夫人和永贵土司苏瑞泰总统夫人。由此想到中缅跨境而居的傣族历史上的联姻习惯。由此抛却所有顾虑，大胆的将这一民族历史习俗与客观事实披露。目的是让人们进一步追忆两千多年的中缅友谊，也期望我们在现实工作中要不断重视中缅双边的边境友好交往客观实际，使其在共同发展两国社会经济文明与走向美好未来的道路中代代传颂，为建设和平与和谐中缅稳定的边境发挥桥梁与纽带作用。

四、结束语

木邦军民宣慰使司是众多缅北掸族土司中的一个世袭土司，历史上辖境相当于今缅甸掸邦东北部地区。明洪武十五年（1382年）改为府，永乐二年（1404年）改为军民宣慰使司；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地入缅甸。清初曾再度内属，乾隆后又属缅甸。自古与中国德宏境内的“十土司”关系密切，是一个友好的桥梁与构建和谐边境的要塞。历来两国人民都高度重视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与双边关系中的作用。元明时期历史是清析的，也可以梳理出其世袭关系，但清代以后，特别是缅甸独立前的木邦情况和微缩成永贵土司的情况不甚明了，还请同仁指教；另外，后来由木邦土司分解出来的永贵土司及土司首领苏瑞泰先生与中国德宏干崖土司联姻过程、两位印太夫人出生、出嫁、往返中缅和他们的子世、何时辞世等情况也不甚明了，敬请知情人士赐教。本文系笔者的抛砖之愚拙，限于认识，还有待进一步求证，尽管悬而未决的问题还很多，但为追忆中缅历史友谊而大胆的提出问题，希望与广大读者共享和互动。

参考文献：

[1]龚阴.明清云南土司通纂[M].云南民族出版社，1985，7：199.

[2]周青等主编.当代东方政治思潮[M].广东人民出版社，1993：773.

[3][6]互联网www.president-office.gov.mm.

[4]1994年6月出中文版时翻译成《南行漫记》[M].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10月，也曾结集《马帮旅行》一书出版.

[5]封应龙.往事如昨——与刀京版谈斯诺[N].德宏团结报，2012-12-10.

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中缅跨境民族互动研究：2015Y582.

（作者单位：德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