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雪 张桂征 黄梅梅 韦素萍 李 莉 何松涛
(广西壮族自治区蚕业科学研究院,广西南宁 530007)
·蚕丝文化·
少数民族蚕丝文化对构建广西特色蚕丝文化的意义探讨
白 雪 张桂征 黄梅梅 韦素萍 李 莉 何松涛
(广西壮族自治区蚕业科学研究院,广西南宁 530007)
通过查阅分析有关资料文献,结合广西蚕丝业发展的历史与壮族、瑶族、苗族三大少数民族的蚕丝文化特点,探讨了广西特色蚕丝文化的构建与发展问题。提出广西应重视吸收少数民族蚕丝文化中的积极因素,使之与中国传统蚕丝文化和广西现代蚕业精神相融合,构建与发展广西特色蚕丝文化。
广西;少数民族;构建;特色蚕丝文化
广西壮族自治区(以下简称广西)蚕桑产业的发展成绩引人瞩目,但是广西蚕丝文化的构建却没有跟上产业发展的脚步。我们结合广西蚕丝业的发展历史,从壮族、瑶族、苗族三大少数民族悠久历史、独特魅力的蚕丝文化出发,研究探讨少数民族独特的蚕丝文化价值,建议将少数民族蚕丝文化与中国传统蚕丝文化、广西现代蚕业精神相融合,构建与发展广西特色蚕丝文化,以促进蚕桑生产者和消费者进一步认识蚕丝文化,增加蚕桑生产者发展蚕桑产业的信心和责任感,为广西蚕桑产业的全面健康可持续发展提供文化支撑。
岭南地区在六朝时代即设交广两州,及刘宋时分交广两州而立的越州,相当于今广东、广西及越南北部的一带地区[1]。据《后汉书》[2]纪卷四《孝和孝疡纪》说东汉永元十三年:“诏象林民失农桑业者,赈贷种粮,禀赐下贫谷食”;宋《太平御览》[3]卷八百二十五资产部五引西汉《林邑记》说:“九真郡,蚕年八熟,茧小轻薄,丝弱绵细”;晋左思《三都赋》[4]中的《吴都赋》提到:“国税再熟之稻,乡贡八蚕之绵”;北魏《水经注》[5]卷三十六《温水》引晋俞益期《与韩康伯书》中说:“桑蚕,年八熟茧”;北魏《齐民要术》[6]卷五《种桑拓(养蚕附)》中引俞益期《笺》说:“旧南蚕八熟,茧软而薄。堪采少多”,可见交州之民在六朝时期已掌握养蚕技术,能生产蚕丝,用于纺织,并由此推断至少在东汉之时,交州已有蚕桑生产[1]。而据杨万宗研究,《吴都赋》中“乡贡八蚕之绵”指的是产自交州的多化性蚕茧制成的丝绵,正是《水经注·温水》中的“九真……桑蚕年八熟,三都赋所谓八蚕之绵者矣”,并证明岭南地区的气候、地理环境有利于种桑养蚕,岭南地区1年可饲养8批蚕,且是我国蚕桑产业的发源地之一[7]。
古代广西地区主要采用植物纤维纺纱织布,桑蚕茧产量不多,虽几经盛衰起落但从未间断。据《汉书地理志》[8]记载:“东汉时,合浦已出现男子耕农,种水稻、芝麻等;女子桑蚕织绩…民有五畜”,而西汉时合浦是我国“海上丝绸之路”的始发港之一[9]。1976年发掘的贵县(今广西贵港市)罗泊湾一号汉墓随葬品中有较多精美的丝织品,并有纺织器械构件出土,其中部分丝织品当为本地所产[10]。张籍的《送严大夫之桂州》[11]诗句“有地多生桂,无时不养蚕”,是唐代流传下来对广西桂州的蚕桑生产的描述。南宋周去非《岭外代答·服用门》[12]有记:“广西亦有桑蚕,但不多耳,得茧不能为丝,煮之以灰水中,引以成缕,以之织紬,其色虽暗而特宜于衣”,是宋代广西桑蚕丝织业的一条比较清楚的记录。清代,广西蚕桑产业有了很大的发展,《清朝续文献通考》[13]记载:“广西巡抚张鸣岐奏桂省地广人稀…蚕桑为农业大瑞,自梧州开设蚕业学堂以来,容县、贵县、隆安县、左州、郁林、直隶州、那马通判、马平县等处设所讲习研究,日起有功。龙州见亦拨款开办蚕业学堂,以开边地风气,各属出口丝茧,据梧州关税务司呈到光绪三十四年贸易册谓岁有增加”、“桑蚕以江苏、浙江、广东、四川为最盛,次湖北、湖南、江西、安徽、福建、广西”。广西成为全国蚕桑产业的重要产地,无疑对广西蚕丝文化和少数民族蚕丝业的发展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少数民族地区蚕桑生产有其独立的起源,与黄河流域的起源有所不同[14]。壮族、瑶族、苗族是广西的三大少数民族,他们的蚕丝文化对于构建广西特色的蚕丝文化具有重要的意义。蚕丝业的发展是与一定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经济条件相联系的,少数民族地区的蚕桑生产在历史上必然会由于处境、战争、使用等原因,有的中途消亡,有的进展缓慢,有的继续发展延绵至今,这要由持续发展的可能性与必要性来决定[14]。广西古代的社会历史发展相对稳定,民族关系比较融洽,受自身地理位置和历朝历代多次各民族移民迁徙的影响[9],少数民族蚕丝业发展缓慢但持续发展,且与汉族之间的蚕丝文化互相渗透。
2.1 壮族
广西壮族有1 634万多人,占广西少数民族人口的86%,是我国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壮语中有一部分以农作物命名的地名,其中包含“桑”(壮语发音saη33)为广西地名的有7个,如桑屯(今大新),或许表明该地区主要种植了相关的农作物[15],是否从事蚕桑生产需进一步考究。
秦朝统一后,百越民族与汉族的交往和融合日益加强,壮族地区与中原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也越来越密切。壮锦是壮族人民传统的工艺美术织品,与云锦、蜀锦和宋锦并称我国“四大名锦”。据传约起源于宋代,宋时广西“白质方纹,佳丽厚重”的布为早期的壮锦。壮锦的发展经历了緂(素色提花棉织品)和斑布(彩色提花织品)到壮锦(彩色提花棉丝混织品)的过程[16]。传统壮锦的一大特点是棉丝混织,常见的是用棉纱作经线织底,珍贵的蚕丝则用作纬线来显示花纹。壮锦历史悠久,元代费著的《蜀锦谱》[17]中记载:“广西锦二百疋花样。真红锦一百疋:大窠狮子锦、大窠马大球锦、双窠云雁锦、宜男百花锦。青绿锦一百疋:宜男百花锦、青绿云雁锦。”由此可知在北宋时期,成都府锦院的纺织品种中已包含广西锦,且品种和色彩都相当丰富。广西锦在宋代或者蜀锦院建立前就已存在,并作为一种具体的纺织种类确定下来。从《西事珥注释》中可知《西事珥》记载了壮锦在明代已成为贡品并被列于名织品中[18]。清代的一些地方志也比较详细地记载了壮锦的情况,如《广西蚕业史》[19]摘清沈曰霖《粤西琐记》提到:“壮妇手艺颇工,染丝织锦,五彩灿然,与缂丝无异,可为裀褥,凡贵官富商,莫不争购之”;《柳州府志》[20]记:“壮锦各州县出,壮人爱彩,凡衣裙巾被之属,莫不取五色绒杂以织布为花鸟状,远观颇工巧绚丽”。
壮锦以色彩绚丽、图案别致、结实耐用而驰名古今中外,不仅是现在还在生产和使用的精美工艺品,还作为一种民族历史的遗存,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容。壮锦强烈地反映了壮族人民对生活、大自然和民族文化的热爱和崇敬,渗透着民族文化的乐观精神,凝聚着人们的美好向往,表达出真诚的情感;在满足生活基本需要的同时,把物质的实用功能与精神需求紧密地结合,成为承载民族文化记忆的“活化石”;而用彩色丝线织成的壮锦尤为贵重,更能表达出壮族人民对幸福生活的期盼和追求,也是壮汉民族蚕丝文化融合的一种体现。现代壮族织锦产地主要分布在广西的靖西、环江、忻城、宾阳、宜山、龙州、大新、田阳等县。
2.2 瑶族
广西瑶族有150余万人,占少数民族人口的8%,主要分布在柳州、桂林、贺州、百色、河池、来宾6个市。关于瑶族的“瑶”字来源,有很多种说法,其中一种说法是瑶族先民中四大姓之一雷氏,来源于发明养蚕缫丝的黄帝元妃方雷氏(嫘祖),故瑶民善养蚕,又衍生出“繇民”一称[21]。瑶族蚕丝文化中具有代表性的为白裤瑶,广西白裤瑶人口仅2万余人,主要聚居在广西南丹县里湖瑶族乡、八好瑶族乡,部分居住在相邻的河池市拔贡乡,以及贵州省荔波县瑶山乡[22]。南丹县八圩乡、里湖乡的白裤瑶,自宋朝从湖南、贵州等地迁入南丹就开始自繁、自育、饲养“瑶蚕”(一化性细纤度天然金黄色茧蚕品种),并以金黄色的“平板丝”织品用作白裤瑶妇女裙子的装饰。因受独特的自然地理环境、从游耕农业到定居农耕的生计方式的转变、社会组织的力量以及宗教信仰的影响,白裤瑶产生了独特的蚕丝文化[23]。
据谭莉[23]调查研究得出,白裤瑶蚕丝文化的起源与其先民信仰密切相关。白裤瑶蚕丝文化具有蚕丝生产社会分工的非细化、蚕丝生产的非经济性、蚕丝使用者身份的非等级性、蚕丝文化传承的公共性这4个特点。广西有适合从事蚕桑生产的自然地理环境,在白裤瑶岩洞葬中发现的残绸缎片是白裤瑶蚕丝文化历史存在的证明,当地居民至今仍保持着使用蚕丝作装饰的传统,则是文化的延续。谭莉[23]还指出,从制度文化层面来看,白裤瑶蚕丝生产自给自足,不以经济价值为目的,且在白裤瑶的婚葬礼仪式中均有蚕丝(或蚕茧)的运用。从精神文化层面来看,婚礼仪式中蚕丝作为一种生育和婚姻幸福美满的符号表现,体现了白裤瑶的生育信仰和婚姻价值观;葬礼仪式中蚕丝作为一种灵魂和孝道观念的符号表现,体现了白裤瑶的生死观和灵魂信仰;在古代诗歌、传说中均有关于蚕的来源,且与鬼、神有关,也有白裤瑶妇女将寄生于枫木上的野蚕驯化为家蚕的历史。由此可见,白裤瑶是通过蚕的符号意义来传承一种信仰,白裤瑶蚕丝文化具有族群认同的教育价值,促进了民族成员社会化的发展和完善。但白裤瑶蚕丝文化的传承己出现断裂,现代性的冲击已让白裤瑶面对着许多文化的困境[23]。
2.3 苗族
广西苗族人口约50万人,占少数民族总人口的2.7%,主要分布在融水、隆林、三江、资源、西林、龙胜、南丹等县(自治县)。《二十五别史·绎史》[24]卷五引《皇帝内经》说:“黄帝斩蚩尤,蚕神献丝,乃称织絍之功”,也就是说在远古时期,黄帝战胜了蚩尤以后,蚩尤部落里的蚕神向黄帝献蚕丝技能,从而使中国有了蚕丝的使用。蚩尤一般认为是上古时南方三苗的九黎人的首领,由此联系出苗族先民是我国蚕业和蚕文化的发明创造者之一。苗锦在我国传统织锦中独具特色,至今仍保有传统艺术风格和织造技术的产品,最精者首推贵州省凯里市舟溪、麻江县下司和丹寨县南皋一带的“短裙苗”丝锦[25]。
除了苗锦,值得一提的是在苗族各种工艺服饰图案中频繁出现的“蝴蝶图腾”。苗族圣衣“百鸟衣”上常大面积地使用丝帛和丝线在中心位置绣上一种奇特造型的动物图案,头是变形的鸟头,身是虫身,有节,周围是飞舞的蝴蝶,这就是在苗族民族文化中影响深远的“蝴蝶图腾”。研究者们对于苗族的蝴蝶崇拜有不同的认识,其中有人认为“蝴蝶图腾”是苗族先民对蚕这一卵生变态生命形式的崇拜结果,是苗族的生命图腾[26]。苗族先民们希望死后像蚕一样变化升天,但是人的身体和蚕有巨大的差异,于是他们便想办法用蚕丝来为自己织一件裹身之布,在形式上达到自己的愿望,苗族的人工养蚕业和蚕丝文化由此开始[26]。所以,苗族养蚕是无意发现并总结经验得出,与汉族并无直接关系。苗族蚕丝文化最初的核心便是人寻找归途的仪式,人要在这种和蚕一样的仪式中得到再生,所以今天部分的苗人仍然保持着以丝绸裹身而葬的丧葬习俗。“丝质寿衣”在苗人心里占有重要位置,并且在许多重大的仪式活动中苗人都会穿着丝绸服装,比如在苗族重大的鼓藏节期间,鼓社头必须穿丝织鼓社服;举行祭典活动时,祭师也必须穿丝质服装等等[26]。
从文化学角度讲,蚕丝文化是以一切从事蚕丝物质、精神生产的人为主体,以蚕丝物质、精神成果及相关礼仪制度为内容,以不断更新的文化观念、思维方式、行为准则、价值取向、蚕丝社会实践为特征,以不断推进蚕丝事业发展和民族社会进步为目的,而逐步建立起的一种社会亚文化[27]。广西蚕桑产业的发展经过了几次起起落落,能赢得今天的成绩实属不易,广西蚕桑科技人员和广大蚕农积极进取、迎难而上的蚕业精神得到了各界人士的广泛认可,产业的发展过程中广西蚕业人都传承并创造着自己独有的蚕丝文化,只是这种文化的具体表达需要进一步的凝练。广西三大少数民族蕴含的蚕丝文化,具有悠久历史、独具魅力、内涵丰富等特点,但随着历史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却逐渐趋于隐没或淡化。我们应该重视少数民族蚕丝文化中的积极因素,与广西现代蚕业精神和传统蚕丝文化相融合,发掘这种宝贵的文化财富价值并加以宣传深化,构建与发展具有广西特色的蚕丝文化,为广西蚕桑产业的发展打下坚实的文化基础。
3.1 以独特文化功能唤醒民族精神 助力产业深发展
蚕丝文化的起源有着生态、心理、宗教、社会等方面的诱因[27]。相对于“丝绸起源于实用目的”这一史学历来持有的说法,中国丝绸博物馆学者赵丰[28]提出:“原始先民崇拜桑蚕这一文化背景,才是我国丝绸起源的主要原因”;他还认为,东南亚、欧洲的一些国家也很早就有了野蚕,但都没有把野蚕丝织成丝绸,只有我国早在商周时期就把野蚕丝织成了丝绸,这是由于我国原始先民崇拜桑蚕的独特文化结果。广西古代一些地方的人们也用蚕丝织绸,但不构成纺织的主流方向,这和中原地区、长江流域发达的丝织业有着显著的不同[16]。广西的气候地理条件对桑蚕、木薯蚕和柞蚕的饲料作物生长和养蚕都十分有利,少数民族先民古时多数散居在各地的深山密林,基于对蚕独特生长方式的一定崇拜心理,他们从山林和田间的耕猎劳作中逐渐积累了独有的蚕桑生产经验,并继承和创造。少数民族蚕丝文化的形成不同于农耕社会,心理和宗教诱因占主导地位,是民族精神或者信仰的一种传承,但传承方式主要通过口传相授和各种仪式,不易于保存和扩大,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影响力逐渐减弱。
而从现有的资料[27]来看,广西少数民族蚕丝文化在精神方面上的整合功能、导向功能以及教化功能比较突出;作为一种民族精神的贯注,广西少数民族蚕丝文化中同样表现出自强不息、不畏艰难、艰苦奋斗、勇于进取的精神,其功利观、价值观已超越蚕丝服饰本身物质价值的界限。在广西蚕桑产业稳定发展的今天,对少数民族蚕丝文化的肯定,就在于唤起民族精神的渗透和升华,增强少数民族地区蚕桑生产者发展蚕桑产业的信心和责任感。现代丝绸产品的意义不应该将其物质功利性继续扩大化,其对生活各种美好祝福的民族含义也应该充分体现。
3.2 继承发展少数民族蚕丝文化 构建广西特色蚕丝文化
郑超雄[29]在《壮族审美意识探源》中提到,改革开放后广西的壮锦生产受到市场经济的冲击,
各
种不褪色纺织材料的出现,免去了壮族妇女染线的复杂程序,导致蚕丝使用率下降。加上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广西蚕桑产业的衰落和农民种植棉花的减少,导致壮锦生产所需的丝棉来源短缺。从外地引进购入原料使得壮锦的生产成本大幅度上升,无论民间还是工厂都无法承担。因此,现今民间壮锦基本上是使用从市场上购买染过色,且含棉量较低的涤棉线、丙纶线、丝光线、涤纶或彩色腈纶代替棉纱和丝线织锦。从审美观点来看,这种现代壮锦外表上毫不逊色,但在原材料方面已与传统壮锦存在很大差别,与“锦”的概念已经相差甚远[30]。
社会文化的多样性和生活物质的多样化促使少数民族蚕丝文化逐渐被人们淡忘,但民族文化毕竟扎根久远,其重要性和影响力仍不容忽视。广西日田丝业有限责任公司作为2011年英国皇室威廉王子大婚的礼服提供者之一,以其独具特色的“思祥福”品牌赢得了国内外消费者的认同,该公司将具有浓郁广西民族特色的壮锦艺术风格融入产品中,融合了蚕丝传统文化与民族文化的美好含义,提升了产品独特的魅力和附加值,给蚕丝产品生产带来了新的启示[31]。广西少数民族关系和谐融洽,少数民族蚕丝文化丰富多彩,与汉族蚕丝文化互相渗透影响。蚕丝在少数民族服饰中祝福的精神意义远远大于其高贵的物质意义,但却鲜少有人提及。以壮锦为例,通常人们关注壮锦的是其独特的民族艺术风格,蚕丝在这种体现壮族人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的艺术品中的重要含义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
广西作为一个致力于蚕桑大发展的少数民族自治区,应在弘扬中国传统蚕丝文化和现代蚕业精神的基础上,加大加深对少数民族蚕丝文化的开发与宣传力度,让广西自己的蚕丝文化在人们心中逐步确立起来,唤醒并凝聚民族精神,提升丝绸产品在生产者和消费者心中的精神层面,打造属于广西自己的特色蚕丝文化;进一步认识到发展蚕桑产业,不仅是在经济上有利于广西的发展,更是继承和发扬自己特有的民族文化,有助于提高从业人员的积极性和责任感,进一步稳定蚕桑产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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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8;接受日期:2014-12-12
白雪(1983—),女,广西宾阳,本科,编辑。 Tel:13878869701,E-mail:421519820@qq.com
何松涛(1984—),男,重庆,本科,农艺师。 Tel:15994385698,E-mail:215464144@qq.com
[S88-9]
C
1007-0982(2015)01-007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