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春芬,张绍游
(中国海洋大学 法政学院,山东 青岛 266100)
学界对海洋意识的研究多集中于近10年,研究主题主要包括海洋意识的含义、海洋意识的类型及指标体系、海洋意识调查研究、海洋意识宣传教育情况等[1]。其中,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的研究最为薄弱。所谓海洋意识指标体系,是指在海洋意识类型的基础上形成的一套标准化的测量工具,用以编制海洋意识调查问卷,以测量国民海洋意识强弱程度及存在的问题。学界往往将它错误地与海洋意识类型完全等同起来,认为海洋意识指标体系就是海洋意识类型“大拼盘”式的简单相加。这种认识上的误区使得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的研究越来越缺乏科学规范性,逐渐失去对海洋意识实证调查的指导意义,不利于真实地反映人们的海洋意识状况及存在的问题。这一局面需要得到改善,设计出一套理论扎实、方法科学、内容规范的海洋意识指标体系对于开展大规模的海洋意识调查十分重要。
设计一套指标体系的关键在于概念的操作化。社会学研究认为,概念操作化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研究者用以构建其理论大厦的各种基本变量只有经过合适的操作化之后才会清晰地呈现出来。一项科学的问卷调查必须首先处理好概念操作化的问题。操作化其实“就是将抽象的概念转化为可观察的具体指标的过程”,而指标指的是“一组可观察到的对象,它反映我们所要研究的变量”[2]。然而,指标体系的设计往往是实证调查中最难解决的环节之一,是问卷编制过程中需要突破的“瓶颈”。结合以往研究的优缺点,本文认为,设计出一套科学、可靠的海洋意识指标体系要解决好三个问题:第一,对海洋意识进行科学的定义,这是设计任何一个指标体系的重要基础;第二,借助一个已经具备较高实践价值的理论,为海洋意识的维度(一级指标)提供可靠的指导和依据;第三,从环境意识指标体系丰硕的研究成果中借鉴指标体系的构建方法。这也是本文的研究重点。
在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的构建问题上,不论是经验研究还是理论研究,国内学界的成果、水平都高于国外学界。
首先,在经验研究方面,国内的成果要明显多于国外。在国外,美国珊瑚礁基金协会[3]、美国科学促进会[4]、Steel 等人[5-6]分别于2002年、2003年、2004年、2005年进行过海洋意识调查,他们在调查内容、问卷设计、调查对象等方面不同程度地存在一些不足,对海洋意识的认识也仅限于海洋环境保护意识;在国内,影响力最大的国民海洋意识问卷调查是海洋出版社于2010年、2011年先后实施的全国性随机抽样调查,这次调查取得了丰富成果,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国民海洋意识存在的问题,但也存在缺乏调查问卷的理论依据、设计方法和指标设计过程等问题[7]。
其次,在海洋意识理论研究方面,国外几乎没有涉及,而我国学者则对海洋意识进行了较为长期的理论研究,形成了“海权说”、“人海关系说”和“实践-认识说”三个流派,各流派在问题关注点、分析切入点等方面不尽相同,对海洋意识指标的认识和解读也不同。温广宇、牟方君、何兆雄、吴青林、郭渊等十余人发展了海洋意识指标,但都没有提出一个科学规范的指标体系[1]。李珊和赵宗金等人较好地弥补了这一缺陷,他们分别设计了两套海洋意识指标体系。其中,李珊等人划分了微观、宏观两类一级指标[8],但并没有阐述二者之间的关系,因此无法继续发展出二、三级指标,也无法依据这套指标体系设计出条目清晰的问卷;赵宗金等人尽管阐述了一级指标间的关系,并发展出二级指标[9],但由于没有清晰界定这些指标的具体含义,致使指标间存在着重合、含糊的问题,同样不利于量表、问卷的设计。
海洋意识作为人类的一种意识类型,从学科归属上讲,应属于专门研究意识的心理学学科范畴。“意识”、“意识状态”一直以来都是心理学研究的重要内容。罗伯特·索尔所将意识视为一种觉察的状态,但并没有强调意识的清醒状态[10];孟昭兰不赞同这种观点,他认为意识应该是人在清醒状态下的一种觉知[11];彭聃龄吸收了前人的研究成果,从心理内容、行为水平、哲学水平三个层次上阐释了意识的含义[12]。彭聃龄的观点从某种程度上说是对罗伯特·索尔所和孟昭兰观点的批判性综合,认为意识既包括清醒和非清醒状态,同时也包含情感、情绪、行为倾向等复杂成分。这一观点虽然得到了较为广泛的认可,但也存在含义过于宽泛、不精练的局限性。
目前,心理学界对于“意识”这一经典概念的界定仍然比较模糊,难以统一。台湾学者张春兴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归纳出意识的几个特征:第一,意识是经由感觉与觉知对环境中刺激的了解所引起;第二,意识的主要成分是认知;第三,意识中除认知成分外也含有情绪与动机,前者是指个体对刺激情景的喜好或忧虑,后者指个体心理上有准备采取行动的内在倾向[13]。这些特征归纳给海洋意识研究带来了很大的启发:第一,以往对海洋意识的研究往往忽视科学的学科定位,使得海洋意识的定义缺乏可靠的学科支撑和理论依据,而心理学的研究则表明,意识不是凭空形成的,而是在环境的作用下产生的,同样,海洋意识作为人类对海洋的一种觉知,并不是人类主观臆想的产物,而是在人与海洋的互动基础上形成的[14],属于人类“意识”的一部分,因此,可以从心理学的角度解读、界定海洋意识;第二,以往对海洋意识的研究多将其视为人们对海洋的一种认知,强调海洋意识的理性成分,但心理学对意识的研究则表明,意识不仅包括认知,还包括情绪、情感、体验、内在行为倾向等成分,因此,海洋意识也应该包含人们对海洋的情感、体验和内在行为倾向。
总之,海洋意识作为一种人们对于海洋及其组成部分的在人的头脑中的主观反映,从学科归属问题上讲,应当属于专门对意识进行实证研究的心理学,它包括认知、情感、内在行为倾向等内容范畴,是人类与海洋长期互动的结果。结合心理学对意识的已有研究成果,可以将海洋意识定义为“人类对海洋的一种觉知,它形成于人们对海洋的认识和实践过程中”。
进入现代社会以来,海洋已不再是一种纯粹自然、地理的事物,“在海洋世纪,海洋已经由一种纯自然物变成一种新的‘社会事实’,成为一种社会性的存在”[15]。因此,人们对海洋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仅仅将它视为“舟楫之便,渔盐之利”的资源出产区域而已,而是对海洋主权、海洋经济、海洋文化、海洋生态等诸多方面进行了深入研究,形成了丰富认识。海洋已经成为人类社会和人们生活的一部分,并已经超越了人们最初对其在地理意义上的初级、简单认识,成为一种具有多重价值和战略意义的社会性存在。社会心理学认为,态度的对象可以是人,也可以是没有生命的物[16],态度是对他人、事物和观点的评价[17],海洋意识作为人类对海洋的觉知,可以从社会心理学研究态度的视角将其视为人们对海洋的一种态度。
在有关态度的研究中,心理学家Freedman 提出的“态度ABC”理论受到了学者广泛的认同。Freedman 认为,态度由认知(cognition)、情感(affect)和行为倾向(behavior tendency)三个维度组成[18]。Mario 和Haddock 在此基础上进一步研究发现,态度的三个成分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这种关联就是“态度的结构”,更有趣的是,态度的三种成分并不是都以相同的方式对待态度目标,三者之间可能存在着冲突[19]。也正是因为存在这种冲突,态度的研究才更具有价值,通过研究态度结构、态度成分间的冲突,可以更加清晰、深入地反映人们在态度和行为之间的不一致之处,并由此观察态度的不同成分对行为的差异性影响。同时,这一理论也有利于指导操作化,用“态度ABC”理论解读海洋意识的优势也在于此。这不仅使得研究者能在该理论的指导下对海洋意识进行科学的量化研究,而且还能通过实证调查将海洋意识三个成分间的结构冲突现象展现出来,据此观察不同的海洋意识成分对人们涉海行为的差异性影响。本文在“态度ABC”理论的指导下,从心理学的学科视角对海洋意识进行了操作化,将海洋意识操作化为认知、情感以及行为倾向三个一级指标(维度),在此基础上发展二级指标以构建完备的海洋意识指标体系。
目前,学界对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的构建多采用一种“大拼盘”式的归纳综合法。具体做法是将其他学者提出的海洋意识指标简单相加、组合,而不探讨理论依据。这种方法被广泛运用于对海洋意识的操作化过程中,前文所述的陆水明、陈艳红、王华、赵宗金等人都采用了这种方法。由于这种操作化方法只考虑了现有海洋意识指标的表面特征,一级指标间的关系是彼此平行、互不交叉的,而没有探讨深度海洋意识的纵向层次,本文将这种方式称作“横向划分法”。这种方法缺乏理论基础,容易产生重复研究,限制了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研究的发展。对这个问题,可以从环境意识指标体系的研究中汲取经验。
环境意识指标体系是环境意识研究的中心课题之一。据统计,国内外先后有40 多位学者定义了环境意识,构建出20 余套指标体系,实施过数十次大样本的科学社会调查[20]。这些研究已取得十分可观的成果,其中的一些量表在反复使用和修改后具备了较高的信度、效度,这些成果对海洋意识的操作化研究具有较高启发性。总的来看,学界对环境意识的操作化方法可以被归纳为以下两种:第一,“纵向划分法”。国内外学者对环境意识的操作化多采用此种方法,其特征是一级指标间的关系不是平行的,而是层层递进的。这其中又分为两类做法:第一类是较为抽象、宏观的操作化,比如,Stern 等[21]将环境意识操作化为以自我利益为中心、以整体人类利益为中心、以大自然利益为中心三个层次;第二类是较为直接、清晰的操作化,比如,Maloney 等[22]、Hines 等[23]将环境意识操作化为知识、认知过程、情意、行为倾向等一级指标。这两类方法尽管在一级指标的具体化程度上存在差异,但有一个明显的共同点,就是都采取了有层次的、纵向深入的操作化方法,体现了环境意识的不同层面,因此称为“纵向划分法”。第二,“横-纵”结合划分法。王民采用“横-纵”相结合的操作化方法,认为环境意识指标体系由“组成部分”和“层次”两部分组成,“组成部分”之间是互不重叠、彼此平行的,体现了环境意识的横向特征,“层次”之间是有层次性的,体现了环境意识的纵向特征。[24]
在对比了“横向划分法”、“纵向划分法”、“纵-横”结合划分法这三种主要的操作化方法后,可以清晰地看出其优缺点。“横向划分法”仅仅注重海洋意识的表面特征和外在含义,构建主义色彩太浓,“这种机械的‘大拼盘’模式既显得杂乱、拼凑,又不利于指标的选取,更糟糕的是容易滋生隐性的学术抄袭”[1];纵向划分法虽然考虑了理论依据,在操作化过程中较为充分地探究了意识结构的层次性,但在二级指标、三级指标的选取上忽视了和已有成果的对话和积累。相对而言,“纵-横”结合划分法既兼顾了二者的优势,又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它们的缺点,因此更经得起探讨和研究,尤其更利于量化研究。
以往对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的认识是将之视为所有已有海洋意识类型的简单相加。所谓“海洋意识类型”是指海洋意识的具体形式,比如海洋领土意识、海洋环境意识、海洋文化意识等,是政府部门、学者、媒体等基于我国海洋发展的现实需要提出来的,是广大民众应当具备的一种海洋建设观念。学界对海洋意识类型的研究成果颇丰,到目前已有20 余位学者提出了各种类型的海洋意识,这些海洋意识类型常被视为海洋意识的指标来使用。然而,由于缺乏明确的定义和完备的整理,这些海洋意识类型普遍存在彼此间含义重合、一词多义等问题,不利于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研究的科学化,应当得到合理的修正。本文在广泛涉猎涉海类文献、资料的基础上,将政府、媒体、学者等提出来的海洋意识类型进行了梳理和归纳。综合来看,目前对海洋意识的划分可以被归类为政治、经济、法律、文化、生态、安全六个方面,每一个类别都对应了诸多不同称谓,同一类别内部的称谓之间在含义上的差别不大(见表1)。通过归纳,可以清楚看出人们对各种海洋意识类型称谓的分歧。
本文将海洋意识划分为海洋政治意识、海洋经济意识、海洋法律意识、海洋文化意识、海洋生态意识、海洋安全意识6 个主要类别,它们能较为全面地涵盖目前已有的海洋意识类型,相互之间具有较强的差异性,避免了含糊不清、重复、一词多义等问题。其中:海洋政治意识是人们对海洋在海洋主权、海洋权益及海上力量等方面所形成的整体意识;海洋经济意识是人们对发展海洋经济及建设海洋事业的整体意识;海洋文化意识是指人类在与海洋的互动过程中形成的对海洋自然景观、海洋人文景观、海洋民俗、海洋信仰、海洋文学艺术等方面的整体意识;海洋法律意识是指人们对海洋法及法律现象、海洋政策、海洋管理的整体意识;海洋生态意识是指人类对保护海洋生态环境的整体意识。近几年来,随着海啸、地震、核泄漏、海洋污染、海洋生物危机等海洋灾害事故的频繁发生,“海洋安全意识”也渐渐引起了人们的关注,成为考量公众海洋意识强弱的重要指标,因此,海洋安全意识理应成为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的重要部分。海洋安全意识是指人们在海洋权益、海洋产业、海洋环境以及相关人员的生命财产等受到威胁时的整体意识。按照“纵-横”结合划分法,这6 个类别将被归入认知、情感、行为倾向三个一级指标中,成为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的二级指标,每一个一级指标下都包含这六个二级指标。
表1 海洋意识指标名称总汇
正如前文所述,环境意识的“纵-横”结合划分法最大的优势就是能发挥纵向、横向划分法的优点,兼顾了理论基础的科学性和指标来源的可靠性,但环境意识指标体系的研究带来的启示除了“纵-横”结合划分法之外,还包括凸显了“知识”维度的重要性。这是以往海洋意识指标体系所忽视的重要维度。
具体说来,环境意识方面的研究者通过多次修改,在反复实施大规模问卷调查的基础上,最终设计出包括“EA 量表”、“生态态度和知识量表”、“NEP 量表”等在内的十余种不同版本的测量工具,这些量表在一级指标的选取上都无一例外地将“知识”纳入其中。比如,洪大用将美国环境社会学家邓拉普等人1978年编制的“新环境范式量表(NEP)”应用在中国的公众环境意识调查实践中[37],其中,“知识”作为一级指标在量表中占据了1/4 的比重,这一点是以往海洋意识研究者所忽略的。环境意识指标体系的“知识”维度涉及环境保护的科学知识或常识,以测量人们对环境知识的知晓程度,这点同样适用于海洋意识指标体系,以测量人们在海洋政治、海洋经济、海洋文化、海洋法律、海洋生态、海洋安全上的知晓程度。因此,本文将“知识”与认知、情感、行为倾向一同作为海洋意识的4 个一级指标,构建出海洋意识指标体系(见表2)。
表2 “纵-横”结合划分法下的海洋意识指标体系
在表2中,知识、认知、情感和行为倾向作为海洋意识的一级指标,放置于表格的上方;海洋政治意识、海洋法律意识、海洋生态意识、海洋文化意识、海洋经济意识和海洋安全意识作为海洋意识的二级指标,放置于表格的左侧。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的交错部分就是三级指标。所有三级指标都来源于研究团队历经一年半,在对大量涉海书籍、报刊、法律典籍、宣传手册、新闻报道、科普读物等资料中所涉及的海洋常识、知识进行搜集、整理的基础上,汲取与海洋有关的新闻、政府工作报告等信息资源,用尽量简洁、无歧义的语言,在兼顾平民化原则、梯度化原则的指导下编制而成。依照此表,可设计出一套问卷,进行测量。
海洋意识及海洋意识指标体系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我国,但尚未形成一个良好的学术氛围,研究成果比较零散,缺乏系统性、科学性,且出现了大量重复性研究,相对而言,国外学界只侧重于海洋生态意识、海洋文化意识等某一方面的研究,在研究范围上有待拓展。这表明:一方面,应当重视已有成果的积累和批判性发展,采用更为科学、规范的科学方法研究海洋意识,注重不同观点间的交流、对话;另一方面,国内学者应该多注重国家、地区间的学术成果交流和比较研究,以考察国家、地区间的差异。
本文在吸收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心理学最新研究进展,从心理学研究“意识”的视角提出了海洋意识的含义,从社会心理学研究“态度”的视角提出了构建海洋意识指标体系的一级指标;从海洋环境意识指标体系中借鉴了“纵-横”结合构建方法,构建出海洋意识指标体系。但受人力、物力的限制,本套指标体系尚未经过实践测量,因此,无法运用SPSS 软件中因子分析法对各个指标的解释力进行观察,无法区分指标的优劣,淘汰和添加更具解释力的指标,这有待于进一步努力和完善,以期发展出一套完全、科学、规范和高效度的问卷。
[1]同春芬,张绍游.海洋意识研究的回顾与展望[J]. 大连海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2):78-85.
[2]风笑天.社会学研究方法[M].3 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95.
[3]Seaweb. Poll shows US public concerned about reefs[EB/OL].(2004-07-30)[2015-04-22]. http://www.seaweb.org/Home.shtml.
[4]ASSS. Releases survey:Focus on health of oceans[EB/OL]. (2004-07-21)[2015-04-22]. http://www.aaas.org/news/releases/2004/0216 oceans.shtml.
[5]STEEL B S,LOVRICH N,LACH D,et al. Correlates and consequences of public knowledge concerning ocean fisheries management[J]. Coastal Management,2005,35(1):37-52.
[6]STEEL B S,et al. Public ocean literacy in the United States[J]. Ocean and Coastal Management,2005,24(2):97-114.
[7]佚名.2011年中国国民海洋意识调查现状与特点[J].海洋世界,2012(1):13-15.
[8]李珊,秦龙. 中国公众海洋意识体系初探——基于大连7·16 油管爆炸事件网民意见的分析[J]. 大连海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6):91-95.
[9]赵宗金,尹永超. 我国海洋意识的历史变迁和类型分析[J].临沂大学学报,2012(2):65-69.
[10]索尔所.认知心理学[M].7 版.邵志芳,李林,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116.
[11]孟昭兰. 普通心理学[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156.
[12]彭聃龄.普通心理学[M].修订版.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188.
[13]张春兴.现代心理学[M].3 版.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238.
[14]赵宗金.人海关系与现代海洋意识构建[J]. 中国海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1):25-30.
[15]庞玉珍.海洋社会学:海洋问题的社会学阐释[J].中国海洋大学:社会科学版,2004(7):133-136.
[16]EAGLY A H,CHAIKEN S. Attitude structure and functions[M]//GILBERT D T,FISKE S T,LINDZEY G. The handbook of social psychology.4th ed. Boston,Mass:McGraw-Hill,1998:269-299.
[17]阿伦森,威尔逊,埃克特.社会心理学[M].插图第7版.侯玉波,等,译. 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2:213.
[18]迈尔斯.社会心理学[M].8 版.侯玉波,乐国安,张智勇,译.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6:97-98.
[19]MARIO G R. Attitude change[M]//KRUGLANSKI A W,HIGGINS E T. Social psychology:Handbook of basic principles. 2nd ed. New York:Guilford Press,2007:555-570.
[20]“中国公众环境素质评估指标体系研究”课题组.中国公众环境素质评估指标体系研究[M]. 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10:21-46.
[21]STERN P C,DIETZ T,ABEL T,et al. A value-beliefnorm theory of support for social movement:The case of environmentalism[J]. Research in Human Ecology,1999,6(2):81-97.
[22]MALONEY M P,WARD M P. Ecology:Let’s hear from the people:An objective scale for the measure of ecological attitudes and knowledge[J]. American Psychologist,1973,28(7):583-586.
[23]HINES J M,HUNGERFORD H R,TOMERA A N. Analysis and synthesis of research on responsible environmental behavior:A meta-analysis[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ducation,1986,18(2):1-8.
[24]王民.环境意识及测评方法研究[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99:24-45.
[25]陈艳红. 发展海洋文化的关键在于海洋意识教育[J].航海教育研究,2010(4):12-15.
[26]陆水明,陈璐.海洋意识与海防建设[J].南京政治学院学报,2005(1):81-84.
[27]王华.论公众海洋意识的觉醒[J]. 科技管理研究,2009(8):198-200.
[28]吴青林.大学生海洋意识及其教育的思考[J]. 理论观察,2010(2):127-128.
[29]马春华. 大力提高全民族海洋意识[N]. 江苏科技报,2010-10-14(A10).
[30]何兆雄.试论海洋意识[J].学术论坛,1998(2):73-78.
[31]张玉强,孙淑秋.关于海洋危机管理研究的几个基础性问题初探[J].海洋开发与管理,2010(10):70-78.
[32]温广宇. 增强海洋意识,构建蓝色工程[J]. 江苏统计,1998(6):10-12.
[33]陆水明,陈璐.海洋意识与海防建设[J].南京政治学院学报,2005(1):81-84.
[34]牟方君.提升全民海洋意识途径的思考[J]. 广州航海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7(6):49-53.
[35]全贤淑.海上辽宁建设中海洋意识强化的意义及对策[J].大连海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4):22-24.
[36]杨国桢. 论海洋人文社会科学的兴起与学科建设[J].中国经济史研究,2007(4):107-114.
[37]洪大用.中国城市居民的环境意识[J]. 江苏社会科学,2005(5):1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