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情境下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行为与认知研究

吴丹，李一喆

不同情境下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行为与认知研究

吴丹，李一喆

采用用户实验、问卷调查和访谈法，分析老年人在不同健康情境下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过程中情感、认知和信息处理的差异。结果表明，情感在不同情境中没有显著差异，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情感积极；认知在情境组内存在显著差异，健康知识和网络检索知识缺乏是检索健康信息时主要的认知障碍；信息处理没有显著差异，改变或预防不良健康行为情境下，老年人健康信息行为最主动；受教育程度和网络检索熟悉度对检索表现影响有统计学意义。

老年人 健康信息检索 信息检索行为 情境

0 引言

情境是包括工作任务各要素及其他要素在内的微观环境[1]，任何信息行为都受其所处情境的影响，用户则是信息行为的主体[2]。老龄人口的快速增加使信息行为研究领域更为关注老年人群体的信息行为，健康是老年人最关注的主题之一，因此健康情境下的老年人信息查询行为成为研究热点。

本研究的基础是健康领域专家Sylvie D. Lambert提出个体查询健康信息时所处的三种情境[3]：(1)处理健康危险状况。此背景下的查询者将注意力集中于健康危险状况上，健康信息查询行为能够促使并且引导查询者更多地重视压力因素以解决健康风险状况。(2)参与医疗决策。信息查询可以帮助患者参与健康决策，了解备选治疗方案，并在此基础上权衡及评估，减少抉择时的不确定因素，最终决定合适的治疗方案。(3)改变或预防不良健康行为。信息查询行为被认为是影响个体决定是否参与健康生活方式或者预防不良健康行为程度的一个重要因素，足够的网络健康信息有可能激发查询者在健康实践方面做出积极改变。本文的研究问题：(1)老年人在不同健康情境中的网络信息检索情感和认知是否存在差异？(2)不同健康情境中的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行为是否存在差异？(3)影响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表现的因素？

1 文献综述

信息查寻与信息检索的理论和实践研究表明信息检索是信息查寻的一种方式，它们都发生在情境之中，取决于诸如任务、状态和环境等因素[4]。关于国外基于情境的老年人信息查询行为研究可从用户所处的环境、状态和任务三个方面探讨：

(1)用户所处环境不同，可分为日常生活、医疗健康、特定任务等环境。芬兰Raimonemelä等通过记录319位老年人在日常生活利用信息的行为，总结老年人日常生活中的4类情境需求：家务活动、健康生活、认知任务、人际互动，探究在具体生活中老年人怎样利用信息和媒体[5]。

(2)状态不同，可分为健康、患病或照顾患病伴侣。冰岛Palsdottir，A研究尚有生活能力的老年人最关注的四大信息主题：政府政策、健康、财政、家庭和朋友[6]；挪威Steffen Trop总结看护患病伴侣的老年人信息需求，认为他们需要有关伴侣的疾病急救、保健等信息[7]。

(3)检索任务不同，可分为简单/复杂任务或定义明确/不明确任务。如Jessie Chin等研究发现，在定义不明确的检索中，老年人通过采用自上而下的知识驱动策略完成检索任务，而在定义明确的检索中，自下向上的检索策略能更有效找到目标信息等[8]；Vicki L.Hanson研究表明老年人在定义明确和不明确的检索任务中行为表现有差别[9]；Joseph Sharit认为在完成复杂检索任务和简单检索任务时，相比于老年人，年轻人的检索表现在前者中的相差更大，老年人在复杂和简单任务中的表现差别较小[10]。

以用户为中心的信息行为研究近年来已得到广泛关注，而认知、知识、情感、经验等是研究的热点。从认知角度看，信息行为研究从基于个体主义认知的研究转变为关注信息传递过程中发生的所有交互过程的整体主义认知，更加关注复杂信息搜寻情境中的人类行动者及其群体行为、工作任务和其他相关因素[11]。国外有不少关于老年人用户的认知研究，如Joseph Sharit研究表明，老年人的知识、认知能力和检索任务复杂性对老年人网络检索行为和表现产生影响，认为老年人的知识结构和认知能力对信息检索有不同影响，网络知识对于简单检索问题影响大，高级搜索知识对复杂的检索问题影响大[12]；但多数研究更侧重于认知计算机网络使用对老年人的影响。

综上所述，国外不同情境下的老年人信息查询行为研究内容侧重于信息获取、信息需求和检索策略使用，对信息检索过程关注不多。此外，尽管多数学者的研究基于健康情境，但对健康情境没有进一步区分。

2 实验设计

2.1 实验人员招募

实验共招募20名受试者，要求年龄在55岁以上，具有网络检索经验。实验受试者是武汉大学退休教师或老年大学计算机班学员，年龄范围为55-81岁，平均64.3岁；15位女性，5位男性；受教育程度：13位大学本科，3位高中或大专，4位初中或中专；使用网络频率：10位每天都会，8位每周2-3次，2位每周1次；网络信息检索熟悉程度：9位一般熟悉，7位不是很熟悉，4位比较熟悉；身体健康状况：13位一般偶有不适，5位长期患有某种疾病，2位非常好。

2.2 检索任务与评价指标

根据Sylvie D.Lambert提出的三种健康信息查询情境及近年来我国老年人容易患的疾病，本实验设计了三个关于癫痫病、高血压和糖尿病的健康信息检索任务。从答案信息来源的可靠性(权重10%)、内容的准确性(权重40%)和全面性(权重40%)、信息整理的逻辑性(权重5%)和条理性(权重5%)5项指标，分A(8-10分)、B(5-7分)、C(1-4分)三级对检索结果进行评分(若答案由个人经验写出，则为失败)。

任务1：你的一个朋友，他患有癫痫病，发作后容易引起昏倒，利用网络找到当癫痫病发作引起昏迷时周围的人怎么做才能减少危险。写出2-3条做法。

任务2：你的一个朋友，他最近被诊断出患有2型糖尿病，医生建议注射胰岛素控制血糖，利用网络查找糖尿病患者什么情况下必须注射胰岛素。写出2-3个条件。

任务3：你的一个朋友，他患有高血压，除了服用降压药外，从网络上查找高血压患者的饮食或运动信息告诉他。写出2-3个包含此类信息的网站。

2.3 实验过程

本实验采用一对一的方式，每位受试者的实验时间为2个半小时左右，每个任务的检索限定在20分钟内，整个过程实施由实验指导人员控制，包括屏幕录制、问卷调查填写指导、访谈等工作。访谈问题为：“您在整个检索过程中遇到的障碍是什么？您对今天实验的感觉如何？您以前的相关经验是否对今天的检索有帮助，有哪些帮助？”本文采用用户实验法、问卷调查法和访谈法收集实验数据，利用SPSS19.0软件分析统计数据，采用ATLAS.ti软件进行内容分析。

3 结果分析

3.1 任务的检索表现差异

本文根据检索结果评价标准对20位受试者的60次检索答案评分，任务1平均得分最高(88分)，任务2的平均得分最低(71分)，任务3平均78分。假定任务分值代表老年人的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表现，并认为任务2难度最大，任务1最简单。利用Spearman相关系数分析受试者年龄、网络检索熟悉程度、受教育程度和使用网络频率对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表现的影响(见表1)。

表1 任务成绩相关因素分析

结果表明，任务1得分与老年人受教育程度显著相关(sig＜0.05)，任务2得分与网络熟悉程度显著相关(sig＜0.05)，年龄和使用网络的频率与任务3成绩没有显著相关性。可以说明，在较困难的检索任务中，老年人更依赖其网络信息检索经验，对网络检索越熟悉则越容易完成任务；而在较容易任务中，受教育程度的作用更大一些，受教育程度越高则完成任务越好。

对受试者检索过程中遇到的障碍这一问题进行访谈，然后把访谈语音转化为文字，并用ATLAS.ti软件编码分析(见表2)。

表2 任务检索障碍分析

可以看出，有6名受试者表示检索过程没有困难；从主观认识角度看，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最大障碍是文字输入，包括输入速度慢、拼音不熟悉等，其后依次是计算机操作、网络健康信息判断和检索经验不足；其中，前两项是计算机使用问题，后两项是网络信息检索的困难，归因于老年人健康信息素养较低。

3.2 情感差异

针对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过程的情感态度变化，笔者在调查中提出了5个问题：

1.当我看到这个检索问题时，非常自信能找到答案。

2.我在检索问题的过程中，能够非常从容地应对。

3.在这次检索任务结束后，我感觉到心情十分愉悦。

4.我觉得这次检索完成得非常成功，找到了正确答案。

5.我觉得这次检索时间十分充足，足够我使用。

调查问卷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1到5分表示同意的程度由低到高，1分表示完全不同意，5分表示非常同意。

统计表明，情感态度得分均值较高(平均4.0)，其中任务2得分最低；老年人检索前比较自信，平均得分4.1(第1题)，但检索过程中(第2题)自信度比之前低，平均得分3.9；对检索结果较满意，平均得分4.0(第3、4题)。可以说，老年人对网络健康信息检索情感比较积极，尽管检索表现并没有那么成功，任务难度对情感态度有一定消极影响。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one-way ANOVA)和两两比较分析方法(LSD)比较三个不同健康信息查找情境中老年人情感态度的组间差异和两两差异，结果表明，都没有显著性差异。通过对受试者检索后情感态度的访谈，把访谈语音转化为文字，并用ATLAS.ti软件编码分析，发现9位老年人提到“感觉良好”，6位提到“感觉很好”，5位认为实验过程“轻松愉快”。可以看出，多数老年人主观感觉良好、与其得分相符，对整个实验过程有积极正向的反应。

3.3 认知差异

针对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过程的认知情况，本研究在调查问卷中提出了5个问题，问题是关于老年人的任务认知(第1题)、医疗专业知识(第2、3题)和网络检索知识(第4、5题)，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1到5分表示同意的程度由低到高，1分表示完全不同意，5分表示非常同意。具体问题如下：

1.我非常清楚地理解这个检索问题的意思。

2.我在检索前对这个问题的相关知识非常了解。

3.我在检索前就确定地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4.我知道在网络上通过什么方法找到正确答案。

5.我认为从网络上查找到的答案是正确可信的。

统计表明，老年人健康信息检索认知的得分比情感要低(平均3.5)。从任务角度看，任务3所有得分最高，情境3是关于老年人的预防不良健康行为信息，如饮食保健等，是日常生活中老年人常处的情境，因此整体认知分数高。从题目看，第1题和第5题得分较高(平均4.0)，受试者对任务本身和网络信息理解能力较强；第3题和第2题得分最低(平均为2.8和3.3)，说明老年人的医疗疾病专业知识和网络检索知识相对缺乏。

实验同样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one-way ANOVA)和两两比较(LSD)分析方法，比较三个不同情境中认知变量的组间差异和两两差异(见表3)。

表3 不同情境认知两两比较

统计检验表明，认知在情境之间的差异不是很显著；但情境1和情境3在第3题上有显著性差异(p＜0.05)，情境2和情境3在第3题上也有差异(p＜0.05)，可以看出，不同情境对医疗专业知识的影响有显著差异：情境3的任务难度最小，而情境2是关于疾病治疗方案选择，需要更多专业知识，信息查找难度最大，与情境3的均值差也更大；情境1和情境3还在第4题上的差异有显著性(p＜0.05)，说明情境1和情境3对网络检索知识的影响有差异。此外，从均值差值来看，情境3和情境1(0.65)、情境3和情境2 (0.60)在第2题上的差值较大，说明不同情境下老年人的医疗健康知识领域存在差别。

表4 任务检索有用经验

实验对老年人检索过程中有帮助的经验这一问题进行访谈，把访谈语音转化为文字后，用ATLAS.ti软件编码分析。从表4可以看出，有17位受试者表明之前的经验有帮助，从受试者的主观认识角度看，检索经验是最有帮助的，其次是任务认知和计算机使用，表明计算机/网络技能、经验和知识是老年人检索过程中最可依赖的。

3.4 健康信息处理差异

针对个体在疾病治疗或健康预防过程中通过网络查找健康信息的方式和态度，在调查问卷中提出5个问题，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1到5分表示同意的程度由低到高，1分表示完全不同意，5分表示非常同意。

1.我身体突然出现问题时/在疾病治疗前/在日常生活中，会通过网络查找相关信息。

2.我解决健康问题/选择疾病治疗方案/需要医疗保健信息时，首选网络查找信息。

3.网络健康信息对我处理身体危险/选择疾病治疗方案/身体保健，非常有帮助。

4.网络健康信息对处理健康危险/制定医疗决策/自身健康认识行为，有很大影响。

5.我认为查找与身体突发问题/疾病治疗方案/医疗保健相关信息，非常容易。

统计显示，情境变量所有得分都超过3分，表明老年人健康情境的信息行为是正向积极的；从题目角度来看，第1题和第2题的得分较第3题和第4题低，前两题是对网络健康信息查找的行为揭示(平均3.6)，而3、4题(平均4.0)揭示受试者对网络健康信息与医疗健康关系的态度，说明老年人认为网络健康信息有积极作用，但现实中信息利用不充足；从任务角度来看，情境3得分最高(平均4.0)，由于老年人最常处于此情境，信息行为活跃。此外，实验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one-way ANOVA)和两两比较(LSD)分析方法，比较健康信息处理的组间差异和两两差异，检验表明，二者都没有显著差异。从均值差值来看，情境1和情境2(0.50)、情境2和情境3(-0.70)在第2题上的差值较大，情境2难度最高，老年人倾向于选择医生的建议，参与医疗决策积极性低；情境1和情境2(0.55)在第3题上的差值较大，情境1是以问题为中心的信息查找，最易得到满足。

4 讨论

4.1 情感和认知在不同情境中的差异

从情感角度看，虽然老年人健康信息检索得分并不高，平均78分，如把低于60分看作检索失败行为，则有9次检索失败，占15%。但在任何情境下老年人的情感态度都是积极正向的(平均得分4.0)，无显著性差异，且大多数参与者对整个检索实验的感觉愉快。在关于情感态度的访谈中，有83%的情感词汇为正向积极的反应(如愉快、轻松有收获等)。这与Man Huang等的研究[11]一致，他们认为尽管老年人检索成功率低，但是参与者对他们的检索经验和找到的信息都有积极的反应和满足感。此外，健康信息查询对老年人的其他影响也可以分为积极和消极两个方面。积极作用包括网络和疾病认知知识的提升、改善健康行为，积极的情感慰藉等；消极作用表现在有老年人会逃避查询健康信息，认为健康信息会增加不安的情绪[10]。

从认知角度看，不同情境存在差异，情境3认知平均得分最高，由于情境3是关于查找健康信息从而改变或预防不良健康行为，是老年人最常处的情境，如查找饮食和保健类信息，所以认知最好；医疗专业知识和网络检索知识的缺乏，是老年人在健康情境中查找信息最大的认知障碍，因此医疗知识认知得分最低(平均得分3.0)，其中疾病专业知识对三种情境下健康信息查找的影响有显著性差异(sig＜0.05)。此外，85%受试者主观上认为经验对信息检索有帮助，包括健康信息检索经验、任务认知经验和计算机使用经验，表明计算机/网络知识、检索经验是老年人查询健康信息最依赖的。

4.2 健康信息行为在不同情境中的差异

Sylvie D.Lambert提出的三种情境包含了个体在查询健康信息时所处的情境。情境1和情境2是关于医疗过程的信息查询，侧重于疾病的原因和治疗，而情境3是健康保健过程的信息查询，老年人最为熟悉。另外，情境1是以问题应对为目的的查询，引导查询者解决健康危险状况，而情境2和情境3则需要从多方面查找有关信息，通过权衡评估从而选择合适的信息。总而言之，情境2最为复杂，需要查询者具有更高的信息素养。整体来看，老年人认为网络健康信息对身体健康有积极的作用，但在具体医疗过程中并没有充分利用网络健康信息去解决身体问题、制定医疗决策等。不同情境下，老年人查找网络健康信息的方式和态度没有显著的差异，但在情境3中健康信息查询最为积极，说明在生活中老年人常利用网络查找健康保健类信息，当在另外两种情境下，则更倾向于从医务人员处获取相关信息。

4.3 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表现影响因素

不同情境下老年人的检索表现存在差异，情境1表现最好，其次是情境3和情境2。根据具有统计学意义的spearman相关系数分析(sig＜0.05)，受教育程度和网络熟悉程度是影响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表现的主要因素，而年龄、职业、健康状况、使用网络的频率对之都没有显著的影响。老年人在网络检索的障碍主要包括计算机操作不熟悉、缺乏网络检索技能和医疗专业知识经验等，可以总结为健康信息素养低下。健康信息素养是指认识到健康信息需求，熟悉可能的信息源并应用它们来检索相关信息，评价信息的质量以及在某一具体情况下的适用性，分析、理解并利用信息做出合理决策的能力。Bo Xie[12]研究218位老年人通过在图书馆开展基于计算机的健康素养教育后，其计算机和网络知识、技能及情感态度在教育后有显著性的提升，且78%参与者认为该教育已经影响到自身健康行为。这表明通过设施良好的公共图书馆和医疗机构对老年人开展教育培训，提升老年人健康信息素养，具有重要社会和经济意义。

5 结语

本文通过实验研究了不同情境下老年人利用网络健康信息查询过程的认知和情感态度差异，并分析了老年人检索能力差异及其影响因素，从而对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过程的情感、认知、障碍等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明确了不同健康情境信息行为特点。研究的不足之处是缺乏对不同情境更真实的模拟，以后应探究认知能力、信息素养等因素对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查询行为的影响，以及提高老年人健康信息素养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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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er Adults’Online Health Information Searching Behavior and Cognition under Different Contexts

WU Dan，LI Yi-zhe

In this paper，the authors analyze the variances of emotion，cognition and information process when older adults search online health information under different contexts by user experiment，questionnaires and interviews.Results show that：（1）there i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emotion under the three contexts；older adults keep positive attitudes towards health information retrieval；（2）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cognition does exist within the contexts，and the main barrier for online health information seeking lies in the lack of knowledge about health and online searching；（3）there i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information processing under different contexts，but in the context of changing and preventing the bad health behaviors，older adults become most active in information seeking；（4）education level and the familiarity with online search hav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ce on information retrieval.

older adults；health information search；information seeking behavior；context

格式 吴丹，李一喆.不同情境下老年人网络健康信息检索行为与认知研究[J].图书馆论坛，2015（2）：38-43.

吴丹（1978-），女，硕士生导师，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副教授；李一喆（1991-），女，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

2014-0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