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惠敏
图书馆“泛阅读空间”研究
罗惠敏
“泛阅读空间”是一般阅读空间的同构性移植和功能性拓展。从空间类型划分,“泛阅读空间”可分为厅堂式、阶梯式、走廊式和阳台式等,通过不同的形态构建出多样的阅读体验。“泛阅读空间”亟待解决提供信息无缝支撑和展示社会文化内涵两方面的问题。
阅读 阅读空间 图书馆建筑 图书馆设计
1.1 借鉴古典的静态阅读空间
18世纪末至19世纪中,现代图书馆处于萌芽状态。图书馆馆舍受复古建筑思潮影响,以仿照罗马万神殿、哥特式教堂和文艺复兴等西方古典建筑为主,形成有强烈的对称性和体量感的建筑体。图书馆的阅读空间与藏书区域相连,构成书架之间的壁龛式阅读区,或位于书架中间的集中阅览区。由于古典建筑样式和建筑技术的限制,其时的图书馆建筑不仅有厚重墙体,窗户也较小,室内的空间显得独立和沉静。当时民众教育程度偏低,大部分图书馆设置了严苛的入馆门槛,部分图书馆阅读条例森严,甚至要求书籍不能离开桌面[1],因此图书馆的整体利用率较低,读者行动路线非常少[2]。在建筑形制和馆藏资源利用状况的双重制约下,20世纪前的图书馆阅读空间具有强烈的静止感。
1.2 功能主导的动态阅读空间
19世纪晚期至20世纪初,以功能需求决定建筑形式的建筑理念萌芽并逐渐发展成熟,复古思潮中的体量和柱式规则被打破。在功能主义的促使下,框架建筑技术得以长足发展。由于藏书量和读者量的大幅增加,图书馆建筑也相应地衍生出以堆架书库为核心的布局。至20世纪中后期,阅读空间逐渐分离出来,最终以独立房间的形式远离于书库。位于建筑入口的出纳台和目录柜形成中枢空间,书库居中,阅读室和办公区围绕其周围布置。在当时闭架式为主、开架式为辅的服务模式下,读者的行动路线通常表现为“入门大厅—目录厅—出纳台—阅读室—出纳台”。尽管读者甚少可以直接获取文献,但阅读空间的行动路线开始增多,空间的动态性特质初现端倪。
二战以后,民众教育水平提高,读者直接获取文献的需求相应增加,开架服务遂从欧美图书馆开始流行起来。为满足新的功能需求,图书馆界采用当时革命性的“模数式”建筑形式,通过柱网承重使室内空间具有强大的适应能力,室内布局因而可以随着功能的改变而转变[3]。随后“藏阅一体化”的空间布局模式在世界各地图书馆中广泛应用。钢筋混凝土的新结构技术让建筑的支承部分缩减为纤细的骨架[4],大型玻璃窗被广泛运用于图书馆的建筑中,馆内外的空间、馆内各个功能空间彼此连结得更紧密,更加融为一体。不仅如此,图书馆的空间组织方式能更好地适应用户的活动路线,阅读空间的形态、面积和设计风格也和读者的使用方式密切相关。阅读空间和其他功能区域之间的界限变得非常模糊,读者的行动路线大大增多,阅览空间的流动性特征日益明显。
1.3 “场所论”下的“泛阅读空间”
近二三十年,信息消费者的新需求和新阅读模式冲击着图书馆服务的方方面面。相当部分的纸质信息资源用户转变为虚拟世界的用户,他们乐于在虚拟世界中进行自助服务,习惯于互联网为学习、工作和休闲等状态所支持的“无缝性”活动[5]。同时,在信息技术快速发展的背景下,民众产生了与以往不一样的新型阅读模式:浏览数字资源的“浅阅读”、阅览图文书刊的“轻阅读”、广泛涉猎的“泛阅读”日益取代“深阅读”“精阅读”和“经典阅读”[6]。
与此同时,当代建筑领域对纯粹功能主义的批判使图书馆空间设计理念产生了转变。21世纪以来,整合功能和文化的“场所论”(Library as a place)设计理念逐渐流行于图书馆界。美国图书馆协会前主席迈克尔·戈尔曼总结道:要使图书馆不被虚拟的信息空间所取代,图书馆的物理空间应该体现出服务民众、引领时代和终身学习等永恒价值。而体现价值的有效方式就是将图书馆变为一个“场所”,一个可以让用户自由、平等、方便、舒适地进行信息活动、社交活动或者思维活动的公共场所[7]。因此,图书馆要成为促进社会交流和终身学习的公共文化场所,必须构建出更加适合其当代社会角色的物理空间,才能满足当代用户的信息需求和空间需求。
在“场所论”这一图书馆空间认知新方向影响下,功能主导的动态阅读空间扩展为“泛阅读空间”。简而言之,“泛阅读空间”移植了一般的纸本阅览空间,并将传统的阅读概念扩展为“信息利用”概念,使其物理形态以满足传统纸本阅览需求为基础,同时为读者的社会交流和更多样、更广泛、更深层的信息利用活动提供适当的环境[8]。
“泛阅读空间”快速、便捷和享乐化的体验满足了当代信息消费者的阅读新需求。由于其广泛存在的特性,“泛阅读空间”具有形式多样、风格迥异的特点,通过结合图书馆中不同的环境部件,为用户提供多样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阅读意趣。随着近年“终身学习场所”“第二家园”“文化驿站”等概念的提出,通过整合阅读、休憩和相关信息资源于一体的“泛阅读空间”成为将图书馆阅览空间的利用范围提升到更广阔、更全面的重要途径。
通过结合不同的环境区域,图书馆可以构建出不同的“泛阅读空间”。从类型学划分,“泛阅读空间”可分为“厅堂式”“阶梯式”“走廊式”“阳台式”等。它们的共同特征是营造休闲、自在和舒适的阅读氛围;不同的是,由于空间的造型和质感的区别,呈现多样化的空间意境。
2.1 厅堂式
大型图书馆常常在宽敞的大堂中设置泛阅读区。由于厅堂一般有几层的通高,甚至贯穿建筑整体的高度[9],设置其中的“泛阅读空间”显得疏朗宽阔,采光和通风都较好。但图书馆的厅堂通常肩负着服务中枢和人流疏导的功能,需要保持其畅通性,所以应采用低矮家具进行阅读区域的划分。西雅图公共图书馆一楼大堂是名为“起居室”的“泛阅读空间”。设计师认为,大城市中的公共图书馆应该是让人们产生多种活动的社交场所,这个“泛阅读空间”要尽量使不同人群都感到亲切和舒适。西雅图“泛阅读空间”的侧界面由大量的菱形玻璃和钢制建筑建构框架组成,整个空间中用多人阅读长桌、分隔式阅读桌、单人和多人休闲沙发、放射状的矮型书架、大片植物纹饰地毯,以及室内小品绿化,分隔出多种形态、氛围的局部阅读空间。透过玻璃外墙的阳光,将这个“泛阅读空间”照得色彩斑斓,用户沐浴于阳光中,非常惬意和自在。
厅堂式的“泛阅读空间”也可以只占据某个局部,在区域内增加地面铺装和景观绿化的元素,会使其空间领域感和层次感得到相应的增强。一个典型的例子是丹麦纽宁市图书馆,该馆具有典型的简洁明了的北欧现代设计风格,其中在馆内分布着若干个橢圆形天窗,由椭圆形的实木地板框定边界形成休闲阅读区,这些区域的面积正好与顶上的天窗相同。区内摆放几张褐色欧式单人沙发,配以素净的立式阅读灯。几桩绿色盆景安放在沙发和阅读灯附近,与天窗外的蓝天白云共同营造出自然、舒适和惬意的氛围,给人宛若私人的小书房一般亲切。
2.2 阶梯式
楼梯本属于图书馆的垂直交通空间,但经过一定的设计改良可以为阅读提供环境。当楼梯踏步宽度拓宽到满足人体坐姿的基本尺寸,楼梯的高度增加至足以支撑人体背部的时候,驻足、小坐和休息的行为就会被不经意地触发。若将这种阶梯式的环境设置于书架附近,并提供坐垫和靠垫等舒适的设施,用户就会顺其自然地发生较长时间的停留继而产生阅读行为。
阶梯式“泛阅读空间”一般不会设置于楼层的偏僻地方,而是连接于两种功能空间之间,如连接书库和普通阅读室,或连接上下两个楼层。只有保持连通性,才能吸引行经的人的停留。上海浦东图书馆新馆的阶梯式“泛阅读空间”设置于阅读大厅与书库之间,并环绕书库的四面。阅读阶梯使用了与书架相同的木质材料,与整个空间和谐统一。该空间既肩负了垂直交通的功能,又扩大了馆内阅读空间的面积,日常使用率较高,得到了读者的良好评价。但是,楼梯连续抬升的基面难免还是会让人产生通行和攀爬的欲望。行走的动作必定会对一旁的阅读产生干扰,若在这种空间中不进行明确的区域划分,将会使其功能得不到很好的发挥。因此,在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的案例中,采取了区分措施。该馆的阶梯式阅读空间分别位于地库的“学习花园”、1层和2层楼面的中部,与原来的中央楼梯融为一体。在整体尺度上,阅读区的踏步宽度和台阶高度是通行区的3倍;在设计细节上,用于通行的区域铺设了防滑铁片,而用于阅读的区域则放置了鲜艳的彩色靠垫。这些人性化的划分使用户能明确区别出阅读区和通行区(见图1)。
图1 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的阶梯阅读区
2.3 走廊式
走廊是图书馆中最重要的水平交通空间,与它相结合也可以设计出舒适的“泛阅读空间”。当图书馆的走廊比较深长,阅览区可设置在廊道的一侧边缘;当走廊足够宽敞,阅读空间设置于廊道两侧或中间。由于人流量较大,廊道的阅读空间通常会吸引人群的停留。
在设计走廊式“泛阅读空间”时,通常会开放侧界面或顶面,使其产生良好的通风和采光效果,同时引入外部景致,让环境更加舒适宜人。采用非密闭顶棚、低矮栏杆、漏窗或者玻璃墙等手法引入风景,外界的环境和活动会对廊道中的行人产生巨大的吸引力,从而引发停留、小坐等行为。在中山大学图书馆总馆1楼有颇受学生欢迎的阅读走廊。该走廊设置于新书书库旁边,连接总服务台和非书资源阅读区,它的南边侧面与顶面采用了大面积的玻璃幕墙,使内部与外部庭院完美地结合。走廊面向庭院的一侧放置了一组组藤制桌椅和吊挂式植物装饰,另一侧是饰有古朴壁灯的红砖书库外墙(见图2)。该走廊不仅很好地将校园的人文底蕴融入阅读环境中,还充分利用岭南的气候和植被特征为阅读氛围增添趣味。透过玻璃幕墙,藤椅中的读者能将庭院里四季景色尽收眼底,感受春天的各色鲜花、夏季的倾盆大雨、秋冬的纷繁落叶,在沉静的阅读中领略大自然的风情。
图2 中山大学图书馆的玻璃走廊
图书馆中的走廊畅通与否关乎馆内的用户流通和业务流通,因此在走廊中设置阅读区需要营造静态的区域,以尽量减少动态的交通对静态行为的影响。营造静态区域的设计手法包括扩大走廊宽度、创造溢出空间和尽端封闭等3种[10]。韩国明知大学图书馆的走廊式阅读空间向中心庭院凸出一块区域,形成半围合的空间,静止性的区域因而较为明确地分隔出来。几组鲜艳的异型沙发沿着白色的围墙放置,从书库出来或者经过的读者很容易就会被此处环境吸引。当读者坐下时,还能透过低矮的墙体欣赏到宽阔的中庭和其中的绿化景观,倍增惬意。
2.4 阳台式
第4种“泛阅读空间”设置于阳台中。图书馆的阳台有两种:一是延伸至室外的平台;二是室内与大窗户或玻璃墙结合的内置阳台,即飘窗。室外的阳台式阅读空间通常设置顶棚遮盖以应对天气变化;室内的阳台式阅读空间则需要考虑朝向和光照因素。
由于室外阳台大多毗邻湖光山色的风景或者鸟语花香的庭院,愉悦的阅读氛围较容易实现。而室内的阳台式阅读空间需要通过“借景”来创造氛围。透过玻璃窗,用户在不自觉中观赏到外部街景、山景或水景,因而引发用户停留小坐的欲望。西班牙巴塞罗那的格拉西亚图书馆面积十分小,但馆内充分利用细小的空间创造若干个内置的阳台式阅读区,这些区域为图书馆的阅读空间增添了许多意趣[11]。
当室外没有良好的景色,或者有其他事物干扰时,就需要进行人工造景来改善环境。在图书馆应用中,阳台之景仅是阅读的背景装饰,因此力求达到淡雅恬静,切忌过分浮夸夺目。澳门何东图书馆的阳台阅读区就设计得非常巧妙。该馆由清式私人院宅和现代砖石建筑组合而成,其中院宅部分由何东捐赠于澳门政府以作为图书馆之用,新式建筑则是2006扩建的书库及阅读空间。新馆在3楼中设置了阳台阅读区。在面向花园一面,这些区域都能看到优美的风景,但在相反方向的另一面却紧挨破旧的民居,视觉效果不佳。为改善此状况,小品式的园景被设置于面向民居的角落:形散意不散的地面铺石,不经意的硬石堆放组成简易的条凳,圆润简洁的插地照灯,看上去随意摆放的物件共同组成了低调清新的精致空间,形成阅读空间和民居之间的缓和过渡。
“泛阅读空间”在当代图书馆中顺势而兴,它的发展所面临的问题也日益凸显。信息消费者资讯需求层次的逐步加深,社会对公共文化空间期望的逐步提高,都影响着它的构建。因此,“泛阅读空间”在未来不仅需要在功能整合上进一步深化,还需要在文化氛围的营造上更为着力。
3.1 在功能整合上深化
当代“无缝性”的信息需求昭示着用户不仅通过多种媒介交叉获取信息,还会来回切换多种信息任务。作为“场所”的图书馆,“泛阅读空间”不仅对传统纸本阅读提供支持,还需为所有在图书馆内获取信息资源并发挥其效用的行为提供环境。为此,构建“泛阅读空间”,可从近年相继出现的“共享空间(Commons)”中汲取成功的经验。
“共享空间”以信息技术和多媒体服务融合为基础,强调为群体协作和团体合作提供虚拟空间与物理空间的结合。尽管“泛阅读空间”和“共享空间”构建的侧重点不同,但二者的共同目标之一均是为图书馆用户提供一个“无缝”的信息环境。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的学习共享空间将原有的参考工具书和政府出版物归为“参考阅览室”,并重新布置于小组讨论室、跨学科交流的集思阁等区域的附近[12]。相类似,“泛阅读空间”也应该以用户的具体信息需求为出发点,进行馆藏资源的再整合,将不同类型的传统纸本资源与相关新的信息需求、不同的信息载体相结合于各类空间环境之中。
虽然图书馆往往无法准确判断“无缝世界”中用户何时何地发生泛在的阅读行为以及其表现特征,但仍然可以在馆内提供多样化的阅读环境、适当的设备,配以相关联的信息资源,形成广义上的不同用途不同专题的“泛阅读空间”,让它成为信息资源贮存空间与利用空间产生无缝连接的重要解决方案。图书馆不同类型的信息资源还可尝试与任何适宜的空间相结合形成阅读区,从而充分激发用户休息、阅读甚至交流的行为。
3.2 在文化内涵上拓展
21世纪图书馆界提出的“场所论”,实际是从一个更抽象、更高层次的观念层面去思考和探索,寻找一种既能满足功能,又能呈现其社会文化内涵的方法。其关键之处在于对图书馆自身资源价值和社会价值的整合,从而完成社会知识中心、学习中心和文化中心的历史使命[13]。与此同时,建筑领域的理念更新也影响着图书馆物理空间的设计。20世纪70年代后的建筑思潮表明,建筑形式不应该用“通用空间”去抹掉地域和人文的差异,而要重新审视这些差异,并通过富有历史元素和历史寓意的建筑形式展现所在城市的特点。以通用空间模块为特征的“模数式”图书馆,如同其他现代主义建筑一样,也受到当代建筑师的批评[14]。在图书馆社会角色定位和当代建筑理念共同影响下,图书馆建筑空间不仅获得了设计语汇的拓展,还得到了设计语法的更新。
为了适应新时期社会民众对公共文化空间的期待,作为一般阅览空间的扩展和延伸,“泛阅读空间”可从空间的宏观和微观方面充分考虑其所在的基地环境、地域文化和城市肌理的特点。一方面,抽象化地提取地域人文元素,运用到空间界面设计之上;另一方面,将地区自然环境特征通过建筑手法加工让用户更加直接地感知,使他们能与区域生态和社区环境进行更多的交流。2012年建成的台中图书馆是近年展示图书馆公共文化空间的一个成功案例。该馆的建筑外观设计为流线型,以适应周边的树林和道路。其建筑外观形成的高低错落与倾斜外墙,引进了不同的日光量与户外景色,创造出各种阅读空间的可能性。大型玻璃窗边的休闲桌椅、可远眺中庭的临窗吧台、亲近自然的半户外故事区、观赏不同天幕的圆形天窗阅读区等空间,为读者提供了适情适性的多样性阅读角落[15]。
展示社会文化是图书馆“泛阅读空间”建设的新方向,也是重要的核心价值。通过与各类型文化要素的结合,实体的“泛阅读空间”将能更好地区别于虚拟环境,突显自身的优势,为民众提供个人发展、家庭交流、社会交往的现实、舒适、富有文化的场所。
从18世纪末图书馆建筑模仿西方古典建筑,至20世纪初堆架书库的大量应用,到20世纪中后期采用的“模数式”建筑样式,图书馆阅读空间的地位越来越得到重视。近年“泛阅读空间”呈现出方兴未艾之势,而它的形成和发展既是当代图书馆社会角色改变的结果,也顺应了用户信息获取方式的变化潮流。
信息资源依然是图书馆的立馆之本,对信息资源的利用是图书馆最根本的职能,纸本阅读依然是其中最为重要的行为。因此,在各地图书馆基本空间资源普遍紧缺的情况下,构建合宜、舒适、利用率高的“泛阅读空间”,以作为一般阅览空间的补充和延伸,是在网络和其他媒介的冲击下,吸引更多用户关注和使用的有效方法之一。
从空间形态而言,图书馆中已出现“厅堂式”“阶梯式”“走廊式”和“阳台式”等“泛阅读空间”,它们营造出各色的阅读环境,让用户产生不同的阅读体验。在未来发展上,“泛阅读空间”应更加注重纸本阅读和其他活动的功能整合,还需加强对人文和自然特点的内涵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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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search of Library“Extensive-Reading Space”
LUO Hui-min
“Extensive-reading space”is an isomorphic transplantation and functional expansion of the general reading area.According to the typology of space,“extensive-reading space”can be divided into“Hall style”,“Stairs Style”,“Corridor Style”and“Balcony style”,which create various reading experiences through different spatial forms.There are two issues for developing“extensive reading space”:how to provide seamless information support,and how to demonstrate the connotations of social culture.
reading;reading space;library building;library design
格式 罗惠敏.图书馆“泛阅读空间”研究[J].图书馆论坛,2015(3):30-35.
罗惠敏(1985-),女,博士,任职于中山大学图书馆。
2014-0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