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中国大陆近年来不断增加义务教育的投入,并以法律形式规定其占GDP增长的比重,但总体上还是与印度一起排在了后面。仅有最靠前的北京排在了第12的位置,大中华范围内的中国香港和中国台湾则分别排在第七和第11的位置。
知识持续性是每个地区保持其知识创造和商业开发长期健康发展的能力。在我们的模型中,它表现为对下一代知识劳动者和ICT基础设施的投资,共包括五个变量。
新的经济增长理论在一个变化的经济环境中以人力资本的重要性和适应及满足新的商业目标的技术工人的需要为基础。未来的人力和知识资本蕴藏于那些接受教育的个人之中。因此,投资于教育和培训可以认为是对知识的投资。持续的经济增长将取决于大学毕业生的质量和他们在商业社会中使用知识的能力。大部分的初等教育支出作为义务教育被列入国家预算,而高等教育支出则是一个地区高校数量和种类的反映。
这个指标一方面说明了地方的财力水平,另一方面反映了一个国家对教育的重视程度和文化传统。表14显示,尽管中国大陆近年来不断增加义务教育的投入,并以法律形式规定其占GDP增长的比重,但总体上还是与印度一起排在了后面。仅有最靠前的北京排在了第12的位置,大中华范围内的香港和台湾则分别排在第七和第11的位置。与此相反,澳大利亚、新加坡、以色列、新西兰、韩国、日本大阪等发达经济体的教育水平无意外地维持高水平,其初等和中等教育支出位居前列,其中,澳大利亚的三个地区包揽了前三名。
相对于初等和中等教育的义务教育性质而言,高等教育更加市场化一些。因而一个地区的大学能否通过市场化手段筹集到办学经费直接影响到知识投资的水平。但就本指标而言,它衡量的是公共支出部分,所以与市场化关系不大。
新加坡、日本、新西兰、澳大利亚等国家都非常重视对高等教育的投入,从表15可以看出,上述国家的地区都处于前列。新加坡以1086.08美元位居榜首。新加坡政府不惜财力和物力以保障高校的正常运行,自独立以来到20世纪80年代初,新加坡政府是高等教育投资的主要承担者,其历届领导人深知高等教育投资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前途与兴衰,有利于经济的发展。因此该国对高等教育的财政拨款占高教总经费来源的80%以上。
日本的京都、富山和东京等地区具有极高的高等教育水平,它们拥有多家全球著名的高等学府。例如,东京地区的东京大学是日本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国立大学,是日本政府为了与欧美强国相抗衡而建立的综合性大学,它在其发展的各个时期都对国家和民族的发展有重要贡献。从东京大学成立之日起,日本政府就对它寄予厚望,给予种种优待,以此为基础,东京大学日益发展,成为世界著名的高等学府。从日本政府对待东京大学的态度,可以窥见其对待高等教育的态度。
表14 初等和中等教育人均公共支出排名
北京由上年的第三上升到第二,可见其对高等教育的持续高度重视。而上海的高等教育公共支出排名与北京相比较低(不到北京的一半),还需进一步加强。
不过该指标有一些缺陷,那就是地区人数的多少直接影响到其排名。比如一个上海就几乎相当于整个澳大利亚的人口,所以在排行榜上,澳大利亚及日本的一些县排名比较靠前。还有就是与区域内高等学校数量的多少有关,由于每所公立高校或多或少能从国家层面获得高等教育公共投入,如果地区内的高校数量多的话,在分母(区域内总人口)一定的情况下,人均高等教育经费就会比较高。显然,北京就是受益于拥有较多的高校而获得了较多的高等教育国家投入。
但无论如何,每一地区都是有高校的,它们获得的公共教育经费直接决定了其教学条件的高低,从而对知识的生产和人才的培养产生不容忽视的影响。所以人均高等教育公共经费仍然是衡量区域知识持续性的重要指标之一。
在如今的电子信息时代,为了使知识在地区和国家范围内得到有效传播,良好的ICT基础设施,尤其是快速的宽带电信服务是必须的;其次,互联网主机是使用者必备的硬件;另外,对于商业活动本身,我们使用人均安全服务器数来衡量其水平,因为安全服务器使用encrypted 软件进行电子商务传输,所以一国该种服务器的数量又充分表明了该国的电子商务运行水平。
表16中安全服务器所使用的是国家层面的数据,但考虑到中国的发达地区与落后地区之间相差悬殊,像北京、上海、天津这样的发达城市,其他几个地区被高估了。
与上年类似,韩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居民拥有互联网主机的水平很高,日本和中国香港也有较高的水平。尤其是新西兰,它的每千居民互联网主机拥有数量高达1466台,比上年增长64%。韩国的安全服务器比例最高,达到每百万居民2751.6台,而日本的每千居民宽带接入量以854人的数量高居榜首。
从2014APKCI和2013APKCI排名变化可以看出,各国的ICT基础设施水平在持续接近,今后的趋势将是使用质量和频度上的差别,这对于知识经济的发展是一个有利的方面,尤其是后发国家。
表16 ICT基础设施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