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在学习环境下教师培训机制研究 *

刘径言，陈明选，马志强

(江南大学 田家炳教育科学学院，江苏 无锡 214122)

泛在学习环境下教师培训机制研究 *

刘径言，陈明选，马志强

(江南大学 田家炳教育科学学院，江苏 无锡 214122)

信息技术正在改变教师培训的方式，泛在学习融入到教师培训中成为教育发展的必然结果。泛在学习环境下的教师培训为一线教师基于个人经验的情境感知学习，同时促进一线教师建构TPACK并改变教师培训的目标，体现教师培训交互的本质。泛在学习环境下的教师培训机制包括了泛在学习资源设计和开发机制、泛在教师培训实施机制、评估教师培训效果机制、管理机制四个维度。未来的教师培训机构不仅要思考如何把握教师培训的自身规律，还要思考如何使最先进的泛在技术与教师培训实现双向融合。

泛在学习；教师培训；机制

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给学校教育带来巨大冲击，从传统的学校课堂学习到虚拟网络学习，再到近年来人们关注的数字化学习、移动学习以及正在兴起的泛在(无所不在)学习，信息技术正在改变学校教与学的方式，也影响着教师培训的方式。2014年教育部出台的《中小学幼儿园教师国家级培训计划实施工作的通知》中，明确提出：“要有效利用教师网络研修社区，切实推行混合式培训，并且将网络研修社区作为承担培训的重要条件。”同时明确无论是集中培训项目、远程培训还是校本研修，都要坚持与网络研修的结合。可见教师培训在技术变革的时代逐渐转型。本研究试图探讨泛在技术支持的泛在学习环境对教师培训转型的影响以及具体的运行机制，为实现教师无所不在的培训学习提供一定的理论思考。

一、泛在学习融入教师培训的现实背景

(一)泛在学习特征

泛在(Ubiquitous)在拉丁语中代表“存在于任何地方”，泛在学习又称无所不在学习。广泛来说，只要能让学习者随时随地进行学习的活动都可以称为无所不在的学习，它不仅代表数字化学习，而且具有移动的特点，能够做到正确地点、正确时间进行正确学习。泛在学习融合了虚拟学习、移动学习的优点，学习者既可以通过手持移动通讯设备进行学习，又可以通过服务系统与嵌入式设备交互来感知学习上下文情境支持学习者的学习。泛在学习在情境认知学习理论、建构主义理论、分布式认知理论、非正式学习等理论的支撑下成为一种新的学习思潮，正在改变着知识的获得方式和速度，即从单一的课堂输送转变为无时空限制的多元交互；从个体学习转向群体学习；学习认知方式从单一的个体认知转向为依赖群体认知。这意味着教师培训作为教师学习的一种方式，应该从传统的、脱离情境的、单一知识讲授方式中解脱出来。

(二)泛在技术带来的教师培训变革

将泛在技术融入到教师培训中，创造网络化、虚拟化、数字化、移动化的学习环境是适应信息社会发展的应有之举。泛在学习环境中的教师培训能够突破传统培训中以培训者为主的培训模式，摆脱时空的局限，掌控学习者的学习步调，特别是手持装置效能的提升，为教师无所不在的互动提供了便捷。泛在技术融入教师培训不是一般认知中的计算机辅助教学，体现出教师培训的社会性、移动性、统整性三大特点。

二、泛在技术融入教师培训的应有之义

(一)泛在学习提供一线教师基于个人经验的情境感知学习

教师学习多是非正式的，非正式学习更加注重知识的实际应用和真实情景问题。泛在学习为教师的非正式学习提供了机会，其最大特点是具有情境感知的特性，通过感应个人所在的位置、所处的环境和个人的任务情境来提供最有效能的使用环境，因此特别适合基于个体经验的情境感知学习特点。泛在学习提供了教师个人经验的情境感知学习机会，能够将现场学习和现场讨论、记录结合。从学习环境的分类来看，泛在学习环境属于深入层次较高、学习的移动性最强的一种学习环境，能够依据教师的真实教学现场提供感知真实教学的机会，因此特别适合在教师培训中的案例教学。

(二)泛在技术促进一线教师建构TPACK

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Technological Pedagogical Content Knowledge，简称TPACK)是指利用信息技术处理加工教学资源的知识和利用信息技术进行教育教学的方法类知识。教师不仅要掌握运用信息技术的知识，还要知道如何结合学科知识的具体内容，选择合理的教学平台和手段工具，但这一观点并没有得到多数教师的认同和重视。大部分的一线教师对于信息技术融入教学的认识仍然停留在使用PPT的教学上，并没有将科技视为教与学的一种工具。然而“今天的教师正学着以他们自己没有经历过的教育方式进行教学，对象是那些出生于因特网时代、伴随着各种新技术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学生，即所谓的“数字原居民”，他们比他们的长者特别是他们的老师和学校管理人员一代，更能理解技术革命所带来的复杂性和机会。他们伴随着网络成长，这些经历是他们的老师和学校管理人员所没有的，为应对压力和挑战，教师需要学习新的学习内容、教学内容和技术工具。”[1]TPACK已经成为信息技术时代教师知识的重要组成。泛在学习环境提供无所不在的学习机会，必然带来教师或主动或被动的关于信息技术的学习，未来参与培训的教师不仅要具备一定教学水平，更要看能否适应信息化社会发展带来的学习技术变革。

(三)泛在学习环境下教师培训的目标：培养教师学习力

在这样一个知识和信息爆炸的时代，学术界对学习力、教师学习力这样的概念也有重新认识。“教师学习力指教师获取信息、改造自我、创新教学工作并改变自身生存状态的能力，包括学习动力、学习毅力和学习能力。其中学习能力来源于学习者掌握的知识及其在实践中的应用。”[2]现代的教师学习力尤其强调教师的知识管理能力、应用能力以及在学习的过程中所形成的适应环境改变的能力，特别是知识量激增的泛在学习环境中，知识管理能力已经成为技术环境下教师学习力的重要体现，教师培训的目标也应该从知识的理解和运用转化为对知识的选择、存储、利用等管理能力。

(四)泛在学习回归教师培训的本质：信息交互

教学活动是一种交往活动，教师培训也是一种交往活动。参与培训的专家和教师分别代表了学科知识和经验知识的主体，在交互过程生成知识，因此信息交互是教师培训的本质。培训并不意味着知识补给，而是知识的交换和生成过程。因为在泛在学习环境中，知识本身的容量激增，公共知识与个体知识同时出现，知识本身变得不确定。传统教师培训是以专家知识为主，忽视个体知识的存在，因此教师被局限于听众的角色，培训中所涉及到的内容也没有真正纳入学习者自身的知识和经验，学习者对内容缺乏深刻理解和运用机会，使学习者形成了对知识权威的盲目崇拜。泛在学习可以利用微信、微博、维基、网摘、Tag，无论教师深处何地，只要手里拥有移动设备，通过无线传输下载学习内容就可以学习，提高了专家与学习者之间、学习者之间知识的交互。此外，个性化的培训和引导、问题导向的培训模式、认知师徒制等需要互动的培训模式，在原来没有先进技术支持的情况下是很难实现的。

三、泛在学习环境下的教师培训机制

已有对信息技术与教师培训的相关研究都强调了教师培训资源的设计与开发、实施、评价和管理是教师培训的核心环节。郑燕林等提出信息技术教师培训模式的建构需要对培训方案的制定、培训团队与资源建设、培训实施、培训评价几个环节整合[3]，这与孙二军等提出的“教师培训在培训需求分析、内容确定、评估形式与手段等方面强调系统性与主体性相结合”[4]的基本观点一致。此外，教师培训管理“至今仍停留在教学过程管理和学籍管理的层面，充其量将院校培训的一部分内容学习延伸为校本培训，缺少对教师受训后将知识运用于教学实践的管理”[5]，因此教师培训管理机制也是影响教师培训效果的环节。在本研究中泛在学习环境下的教师培训机制包括了设计和开发泛在学习资源机制、教师培训实施机制、评估教师培训效果机制、管理机制四个维度(如下页图1所示)。

(一)支持泛在学习的资源设计与开发机制

泛在学习环境下的资源量大，因此必须注重泛在学习资源的聚合及分类，尽量使教师培训无缝地融合在信息空间和物理空间之中。首先，遵循教师作为成人学习者的特殊成长规律，结合参训教师的专业特征开发适度、适当的学习资源，建立分类资源库并遵循适时、适度、适当的原则，整合现有培训资源。同时，资源量的丰富是满足个性化学习需求的必要条件，为了使学习资源得到充分利用，对学习资源的设计还要考虑资源的智能性和适应性。

图1 泛在学习环境下的教师培训机制

1.一线教师集中培训的资源设计与开发

泛在学习资源平台设计主要是将网络学习资源转化为泛在学习资源，达到资源共享的目的。物理空间中存在无数多的资源存储结点(数据库服务器、个人电脑、移动存储设备、公共信息平台等)，每个资源结点通过无处不在的泛在通讯网络建立链接，构建成一个无限大的资源智能网络空间。在集中培训的现场，以信息技术用户接受理论为理论基础，区分培训课程的性质，如探索性课程、识记性课程、体验性课程、实践性课程的特点和区别，充分考虑平台的实用性、易用性、兼容性和适切性。在教师培训的资源平台中不仅要设置异步交流工具，如内部邮件、讨论区等，同时具有同步交流工具，如实时聊天，在线话题讨论等。整个平台设计可以分为身份识别区、讨论区、资源共享区、信息发布区、自学区等几个部分。其中讨论区通过即时的话题讨论、文件交换、实时聊天实现一线教师之间的交流、一线教师与专家之间的交流，专家之间的交流。在资源共享区要留有接口，教师可以随时下载网上资源，实现培训学习的移动化。信息发布区是对相关培训政策文件、培训活动的具体安排等进行的一种展示。一线教师只要在有WiFi的条件下，就可以进入平台查看通知。在自学区，教师们可以自由发表最近的教学心得、研究论文、反思日志等，并为教师可能关心的问题，提供自助式的学习资料。

另外，在讨论区可以设计基于项目或问题的资源主题包。Hwang、Tsai和Yang曾提出12种泛在学习的模式，偏重于实际世界的在线支持学习、实际观察及合作学习问题解决等部分[6]。因此泛在学习特别适合于基于问题和任务的项目学习，讨论区的设计注重内容的体系化、多元化，教师可以根据需要选择主题内容进行学习。特别是由于提供了真实的学习环境，教师提出的问题及获得的解答将更贴近日常教学。可携带的数位学习工具(Tablet PC、PocketPC、PDA)或者可以装载数位信息内容的装置日趋成熟，也为基于项目或问题的实践性培训提供条件。因此教师培训平台可以设计以案例学习、课例学习、叙事研究为主的泛在学习资源，以主题的形式，通过布置查阅资料、汇报学习等及时补充资料实现任务驱动式学习。

2.一线教师培训后的资源设计与开发

教师培训后期的跟踪指导非常关键，教师知识结构的改变和内容的丰富程度需要在后续的跟踪调查中发现。培训后的资源设计与开发要求学习资源必须具有提示性、范例性、自我评价性等特点。要对空间上相对分散的教师进行统一的培训后资源设计与开发，丰富的学习资源是保障，因为同一个用户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都有不同的需求。首先，通过建立并完善“个人空间—教师工作坊—研修社区”一体化网络研修体系，即时记录教师个人的学习活动、学习成果。同时对教师在教学中将培训成果的实践进行检验，遇到的困惑进行反思研讨，提供自评和专家评阅意见等连续远程指导，为教师的后续交流提供充足的空间。第二，构建优质教学案例、微课、微视频等免费社区平台，尤其是为回到各自岗位因工作负担过重忽略学习的教师提供个性化增值服务。将校园的泛在化学习环境与教师工作所在地的网络研修建立联系，从而有效地保证教师培训后的跟踪指导。

(二)泛在学习环境下教师培训的实施机制

Bostrom等曾针对信息系统的教育培训提出了一个完整的理论框架，认为影响信息系统培训效果与态度改变的三大因素包括了目标系统、个人差异、训练方式，而影响学习成效与态度改变是三大因素之间的交互作用所造成[7]。因此泛在技术提供的交互手段、方式与培训者个体、培训目标的设计息息相关。实现泛在的信息交互必须满足智能终端、泛在网络、软件支持系统三个条件。其中智能终端支持采用智能交互空间模式，学习资源搜索引擎智能性通过感应个人所在的位置、所处的环境和个人的任务情境，能够理解学习者的需要，检索到最恰当的学习资源。泛在网络必须优化培训无线网络，培训环境覆盖3G网络、WiFi网络，构建学习者适应性的个性化教育服务系统和学习者能够自然地、舒适地进行相互作用的研修学习系统。软件支持系统要求采用的软件能够支持系统的发展趋势，体现一线教师的教学特征，因此教师培训机构应加强与中小学之间的联系，了解一线中小学教师的迫切需求，做到虚拟教学与真实教学世界之间的无缝对接，并为教师培训开发出技术先进、管理到位、运行可靠的泛在化学习大平台。

在教育部组织的国培计划教师培训项目中明确规定了建立长期的网络化培训，在10天的集中培训后，还要持续2年远程网络研修。未来的教师培训更倾向于集中培训+网络培训、网络培训+校本培训等线上、线下结合的混合式培训。借鉴Osguthorpe等提出的混合学习环境[8](如图2所示)，我们总结了泛在学习环境下三种教师培训交互模式。模式一：专家和学习者可同时参与面对面和在线的学习活动。模式二：来自在线与面对面环境下的学习者参与相同课程的讨论，产生良好的互动关系。这说明集中培训教师和通过远程网络参训的教师之间可以针对某一个话题展开即时讨论。模式三：由在线与面对面的专家群构成的互动，不同的专家们因各自的专业背景和视角的不同时将观点呈现，实现观点的碰撞和交融。这三种模式的共同性在于将传统课程中面对面的集中培训延伸至教室外，并以某些形式取代在线学习活动。同时，都强调知识存取的方便性与学习者自我导向的学习。其差异性在于模式一强调学习活动类型，显示学习者可参与不同类型的学习活动；模式二强调学习者类型，显示相同课程可由不同类型的学习者参与，比如集中培训教师和远程培训教师；模式三则强调培训者类型，显示不同教育背景的专家进行相同课程的传授，比如通过主题学习、专题学习设计主题培训项目，创设泛在学习环境，编制泛在学习资源，设计学习过程。

图2 Osguthorpe等提出的混合学习环境

(三)泛在教师培训评价机制：电子档案袋的应用

成长档案袋常常被应用于学生学业成就评价中，它同样可以应用到教师培训中。泛在教师培训评价需要为培训教师建立电子成长档案袋，体现评价的即时性和多元化。通过自我学习监控、网络测试评估、后台记录等方式具体、直观地反映教师在培训后继教学中取得的成长和不足，并对培训效果给予反馈。教师电子档案袋促成教师培训的多元化评价模式。首先建立基于网络教研平台的教师电子档案袋，设计自我需求评估、培训反思、教学工作中的资料积累、教研反思总结、未来研修计划等几个模块。允许教师将培训心得、培训后的讲座视频、教学随笔、研究论文、设计作品、课堂案例、微课展示等发布在交互平台上，使对培训教师评价维度多元化。第二，通过对教师教学、科研、日常管理工作、课外学习等成果的全方位连续记录，构成形成性评价，教师找到教学中的不足，达到自我诊断、自我发展的目的，摒弃以往评价的形式化和功利化，实现评价促进发展的功能。第三，电子档案袋评价的对象多元化，不仅包括了教师本人，也间接地包括了培训机构，这些跟踪式的培训记录能够帮助培训机构总结、反思培训管理和效果。泛在教师培训评价机制有利于激发教师参与研讨的兴趣，促进教师之间的成果交流、经验分享、思想碰撞。教师电子档案袋使得每一位教师保证学习的效率和学习的持久性，成为教师成长的见证。

(四)泛在技术支持的教师培训管理机制

著名的经济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赫伯特·西蒙曾指出，在信息时代最稀缺的资源不再是信息本身，而是对信息的处理能力。如何让信息和知识在泛在学习环境中有效地获取、储存、共享和创新是在泛在学习环境下教师培训进行知识管理的迫切要求，因此有效的泛在教师培训环境需要复合型的管理人才。教师的信息技术应用能力是泛在学习环境能够得到充分利用的前提，提高一线教师的信息技术素养也是泛在技术支持教师培训的重要内容，因此泛在技术对参训教师提出了资质模式及教学管理制度，有必要将参训教师打造成为技术专家、教学专家和管理专家。当前计算机、手机已经成为生活的必需品和随时携带品，一线教师也应该拥有信息技术的意识和素养，并将这种信息技术能力引领给其他未参与培训的教师。此外，泛在学习环境下的管理主体呈现多元化，专家、管理员、一线教师等都参与一定培训管理工作，赋予这些人适当的管理权，在开发过程中予以实现，并区分对应的操作权限。

四、结束语

未来的教师培训将在泛在技术支持下营造一个浓厚的学习氛围、强制化的学习状态、真实有效的互动环境，提供全方位、个性化、持续性的培训学习。未来的教师培训机构不仅要思考如何把握教师培训的自身规律，还要思考如何使最先进的泛在技术与教师培训实现双向融合。这也意味着传统的教师培训机构如果不接触互联网，将没有继续发展的空间。当然泛在技术的环境感知功能还有待完善，泛在学习的使用也还没有实现与全部计算设备兼容，泛在学习技术推动教师培训发展的道路还很漫长。

[1] Hargreaves，A.，Earl，L.，Moore，S.，＆ Manning，S..Learning to Change: Teaching Beyond Subjects and Standards[M].San Francisco:Jossey Bass,2001.197.

[2] 黄鹤飞.学习力：逆境创业的秘密[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4.15-16.

[3] 郑燕林,李卢一.“整合型”中小学信息技术教师培训模式构建与实践[J].中国电化教育,2011,(11)：58-61.

[4] 孙二军,郝瑜.教师培训模式系统设计及改革策略[J].中国教育学刊,2012,(8)：76-79.

[5] 孙祯祥，刘建新.教师培训后管理问题——以现代教育技术能力培训后管理为例[J].教育发展研究，2008,(8):79-82.

[6] Hwang, G. J., Tsai, C. C., & Yang, S. J. H. Criteria, Strategies and Research Issues of Context-Aware Ubiquitous learning[J].Educational Technology & Society,2008，11(2),81-91.

[7] Bostrom etal.,The Importance of Learning Style in End-User Training[J].MIS quarterly,1990，14(1)：101-109.

[8] Osguthorpe, R.T.,& Graham, C. R..Blended Learning Environments[J].Quarterly Review of Distance Education,2003，4(3):227-233.

刘径言：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课程与教学、教师教育(liujy1119@163.com)。

陈明选：教授，硕士生导师，院长，研究方向为教育技术学、课程与教学(chenmx@jiangnan.edu.cn)。

马志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在线学习(mzq1213@gmail.com)。

2014年8月15日

责任编辑：宋灵青

Study on Teacher Training Mechanism under the Ubiquitous Technology Environment

Liu Jingyan, Chen Mingxuan, Ma Zhiqiang
(The School of Tian Jiabing Education, Jiangnan University, Wuxi Jiangsu 214122)

Information technology is changing the way of teacher training, and it becomes inevitable result of the education development that ubiquitous learning was involved in the teacher training. Based on the learning of the scene and apperception from the personal experience, teacher training for ubiquitous learning environment promote teachers to build up TPACK and alter the target about teacher training, materializing the essence of teacher training interaction. Teacher training mechanism under the condition of the ubiquitous learning includes four dimensionalities of the mechanism of designing and developing the ubiquitous learning resources, the mechanism of implementing ubiquitous teacher train, the mechanism of evaluating the effect of teacher training, and the mechanism of managing the teacher training. In the future, teacher training institutions should not only think about how to grasp the their own laws about teacher training, but also think about how to achieve the bidirectional fusion between the most advanced ubiquitous technology and teacher training.

Ubiquitous Learning; Ubiquitous Technology; Teacher Training; Mechanism

G434

A

1006—9860(2014)11—0090—05

* 本文系江苏省教育规划“十二五”青年基金项目“知识生态视角下中学教师课程领导实证研究”(项目编号：C-b/2013/01/032)的阶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