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引语变为间接引语时的“变”与“不变”

韩明霞

引述别人的话一般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原封不动地引用他人的原话，把它放在引号内，这叫做直接引语；另一种是用自己的话转述他人的话，不用引号，叫做间接用语。直接引语变为间接引语时，间接引语中的人称代词、动词时态、主谓语序、时间状语和地点状语等往往要作相应的变化，而有时却不需要变化。现将这些“变”与“不变”的情况作一归纳。

一、“变”的情况

1. 人称的变化

（1）直接引语中的主语是第一人称时，间接引语中的主语应变为第三人称。

例如：

He said， “I like reading newspapers.”

（他说：“我喜欢看报。”）

→He said he liked reading newspapers.

（他说他喜欢看报。）

（2）直接引语中的主语是第二人称时，如果原话是针对转述人说的，则间接引话中的主语应转换为第一人称：但若原话是针对第三者说的，则间接引语的主语应为第三人称。

例如：

“You should do your homework carefully，” the teacher said to me.

（老师对我说：“你应该认真做作业。”）

→The teacher said to me that l should do my homework carefully.

（老师对我说我应该认真做作业。）

“You mustnt play football in the street，” the policeman said to the boys.

（警察对孩子们说：“不准在街上踢球。”）

→The policeman said to the boys that they mustnt play football in the street.

（警察对孩子们说他们不准在街上踢球。）

（3）人称的变化还包括形容词性物主代词和名词性物主代词的相应变化。

例如：

He said， “l have lost my pen.”

（他说：“我把钢笔弄丢了。”）

→He said that he had lost his pen.

（他说他把钢笔弄丢了。）

She said “The book on the desk is mine.”

（她说“桌子上的书是我的。”）

→She said that the book on the desk was hers.

（她说桌子上的书是她的。）

2. 句子结构的变化

（1）如果直接引语是陈述句，变为间接引语时应该转换成由连词that引导的宾语从句，在口语中that 常被省略。

例如：

She says， “l am going to visit my uncle.”

（她说：“我将去看我的叔叔。”）

→She said that she was going to see her uncle.

（她说她将去看她的叔叔。）

（2）如果直接引语是一般疑问句、选择疑问句或反意疑问句，将它们变为间接引语时，应变成由连词if或whether引导的宾语从句，该宾语从句的语序应为陈述语序。

例如：

He asked， “Has she come？”

（他问：“她已经来了吗？”）

→He asked if she had come.

（他问她是否已经来了。）

Her brother asked， “Does the teacher know it or not？”

（她弟弟问：“老师知道这件事吗？”）

→Her brother asked whether the teacher knew it or not.

（他弟弟问老师是否知道这件事。）

（3）如果直接引语是特殊疑问句，变为间接引语时，仍用原来的疑问词引导宾语从句，从句中要用陈述语序。

例如：

He asked， “When will we arrive in Shanghai？”

（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到达上海？”）

→He asked when they would arrive in Shanghai.

（他问他们什么时候到达上海。）

He asked， “What grade are you in？”

（他问：“你在哪个年级？”）

→He asked what grade I was in.

（他问我在哪个年级。）

（4）如果直接引语是祈使句，将其变为间接引语时，应根据意义上的需要，选用“ask / tell / order / advise / request + 宾语 + 带to的不定式”结构。

例如：

He says to us， “Be quite.”

（他说：“保持安静。”）

→He asked us to be quiet.

（他让我们保持安静。）

“Dont go out，” she says to me.

（她对我说：“别出去。”）

→She told me not to go out.

（她告诉我不要出去。）

3. 时态的变化

主句中的谓语动词为一般过去时时，间接引语中的谓语动词时态需作以下变化：

（1）将直接引语中的一般现在时变为一般过去时。

例如：

He said， “This book is yours.”

（他说：“这本书是你的。”）

→He said that book was mine.

（他说那本书是我的。）

（2）将直接引语中的现在进行时变为过去进行时。

例如：

The teacher said， “The children are reading a text.”

（老师说：“孩子们正在读课文。”）

→The teacher said the children were reading a text.

（老师说孩子们正在读课文。）

（3）将直接引语中的现在完成时变为过去完成时。

例如：

He said， “I have read the book.”

（他说：“我已经看过这本书了。”）

→He said he had read the book.

（他说他已经看过这本书了。）

（4）将直接引语中的一般将来时变为过去将来时。

例如：

He said， “Ill wait for you outside the school gate.”

（他说：“我将在校门外等你。”）

→He said he would wait for me outside the school gate.

（他说他将在校门外等我。）

（5）将直接引语中的一般过去时变为过去完成时。

例如：

She said， “I bought the book yesterday.”

（她说：“我昨天买了这本书。”）

→She said she had bought the book the day before.

（她说她前一天买了这本书。）

4. 其他变化

直接引语变为间接引语时，其中的时间状语、地点状语以及某些对比性的指示代词和动词也要作相应的变化，如：yesterday变为the day before， here变为there， come变为go， this变为that， these变为those等。

例如：

He said， “I will stay here.”

（他说：“我将呆在这儿。”）

→He said that he would stay there.

（他说他将呆在那儿。）

“I bought these flowers for you，” she said.

（她说：“这些花是我为你买的。”）

→She said she bought those flowers for me.

（她说这些花是她为我买的。）

二、“不变”的情况

1.如果说话人引述自己的话，人称代词便不必变化。

例如：

I said， “I have been to Beijing.”

（我说：“我去过北京。”）

→I said I had been to Beijing.

（我说我去过北京。）

2. 主句中的谓语动词为一般现在时时，直接引语中谓语动词的时态在间接引语中不变。

例如：

He asks， “Where do you come from？”

（他问：“你是哪里人？”）

→He asks where I come from.

（他问我是哪里人。）

3. 直接引语中比较具体的时间状语，在间接引语中可以不变，谓语动词的时态也不变。

例如：

“It happened in 2008，” he said.

（他说：“那件事发生在2008年。”）

→He said it happened in 2008.

（他说那件事发生在2008年。）

4. 如果直接引语叙述的是客观事实、自然现象、谚语、格言等，那么，直接引语中的一般现在时在间接引语中不变。

例如：

The boy asked， “Does water boil at 100℃？”

（男孩问：“水是否在100℃沸腾？”）

→The boy asked if water boils at 100℃.

（男孩问水是否在100℃沸腾。）

The teacher said， “The earth turns around the sun.”

（老师说：“地球围绕太阳转。”）

→The teacher said the earth turns around the sun.

（老师说地球围绕太阳转。）

5. 如果是在当时或当地进行转述，那么，时间状语和地点状语以及某些对比性的指示代词和动词等也可不变。

例如：

He said， “I came here three days ago.”

（他说：“我是三天前来到这儿的。”）

→He said he came here three days ago.

（他说他是三天前来到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