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京
近年来,电子书正日益成为出版商关注的焦点,电子书出版的种类和数量在不断激增。高校图书馆因电子书声图并茂、节约空间、出版速度快、便于检索、能弥补纸质图书不足的优势开始适时地调整馆藏发展政策,不断扩大中外文电子书资源的引入和应用,提供电子书服务也已经成为泛在知识环境下高校图书馆服务内容的一个重要部分。但国内外高校图书馆均出现电子书利用率不高的问题。2007年有关数据表明,“我国现有高校1100多所,电子图书总量30万册,利用率仅为20%左右”[1]。2009年,当电子书被引入都柏林大学(简称UCD)时,只有26%的学生从UCD收藏的近17万电子书中查询过书名[2]。2011年的一项大范围调查显示,将近一半的高等教育学生从未使用过图书馆的电子书,其中47%的学生宣称他们不知道如何找到图书馆的电子书[3]。电子图书的利用率低,不仅造成数字资源的严重浪费,也会成为制约高校图书馆电子书发展的瓶颈。基于电子书资源深度整合、揭示、检索发现的高校图书馆电子书服务,主要依靠图书馆与电子书供应商、集成商及资源发现平台开发商相互之间的沟通与合作,对此问题的研究对高校图书馆更好地提供电子书服务,电子书数据库、资源发现系统开发商进一步完善其系统功能,以及电子书元数据制作的标准化都有十分重要和积极的意义。
大多数的电子书供应商都提供在线数据库,例如国内的超星、书生、方正Apabi、读秀等,国外的Netlibrary、Springer、Ebrary、Mylibrary、Emerald、Taylor&Francis、Safari等综合性电子书数据库。一般来说,供应商的平台都是为特定图书馆或图书馆联盟量身定做的电子书,这种发现与获取机制的优势在于由电子书供应商而不是图书馆员负责维护。但是电子书供应商所提供的操作界面,在使用中存在一些局限性。用户必须在每个电子书供应商所提供的电子书数据库界面进行搜索,以找到一本满足他们需求的电子书。在许多情况下,对于每个电子书数据库检索平台,用户都必须创建并拥有一个单独的帐户和密码,这一问题在早期的NetLibrary平台应用之初就变得十分明显,但即使今天也没有得到解决[4],而且各电子书供应商所提供的电子书都有其专属格式,用户必须先下载相应的阅读软件才能阅读电子书。因此,导致用户的电脑中常常需要安装多个阅读软件以适应不同电子书格式的需要,增加了阅读的繁琐性。正如Albanese所指出的,“到底需要多少插件、系统、步骤才能使一个普通读者得到一本电子书?”[5]
就检索功能而言,国内外许多电子书数据库检索平台普遍缺乏高级检索、二次检索以及全文检索功能,检索方式不够完善,检索字段、检索条件的选择非常有限,主题标目、检索规则也各不相同,所以用户的检索在灵活性和准确度方面受到了很大限制。一些数据库检索平台缺乏分类导航和浏览功能,使得一些用户想要找到与已知主题相似的电子书变得十分困难。此外,各操作平台所提供的检索结果排序标准不同,有作者排序、书名排序、字顺排序等,但很少有电子书操作平台提供相关性排序。相关性排序对于读者的检索是具有实际意义的,它有利于读者尽快找到最符合其需求的检索结果。还有一个更普遍的问题就是各种电子书数据库的操作平台界面外貌、布局各不相同,这种标准化的缺失使图书馆员和用户不愿意检索和使用电子书。不同操作平台的界面风格使得用户有些“不知所措”,因而在经历了一次“不堪”的电子书数据库操作之后,许多用户将不会再使用电子书。在用户使用电子书方面,由于每个电子书数据库在提供电子书时都有不同的技术做支持,图书馆员很难教会用户如何使用不尽相同的电子书数据库,因为一种方法在使用一个电子书操作平台时是正确的,而应用到另一个电子书平台时就有可能是错误的,正如一个图书馆员在一个会议上所指出的,“我们有9个不同的电子书操作平台,因此为每一个平台都附加了解释性的操作说明“[6]。
有研究表明,在OPAC系统中融入电子书可以提高其使用率达50%[7]。但图书馆员若要将电子书整合到图书馆OPAC系统中需要面对诸多挑战。
每个图书馆的编目人员都需要面对一个同样的问题,即是否需为一本书的纸质版和电子版创建各自的MARC记录。有些图书馆只是简单地添加电子书的URL到纸本书的记录上。例如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馆藏目录检索系统就是将一本书的纸质版和电子版作为一条记录显示,点击“全部细节”可看到其馆藏地点等基本信息,同时提供了电子版的超链接“看一看里面:URL”[8]。相比之下,有些图书馆则认为纸质版和电子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著作——格式上的差异必然导致内容和表现形式的不同。例如,北京大学图书馆就将一本著作(秦建宁编著的《图书馆现代技术应用教程》)的电子版和纸质版视为不同的著作,两者之间没有建立任何关联,当查看纸本图书时读者可以看到其基本著录信息以及馆藏地点等,当查看电子书时读者也可看到其基本著录信息,不同的是显示其计算机文件特征电子图书,提供了超链接“点击此处查看电子书”[8],清华大学、香港大学也都是采用这种方式对电子书进行编目。在许多情况下,编目人员需要基于知识元和语用因素作出决定。比如,温莎大学图书馆工作人员最初的做法是,每当采购一本已有纸本馆藏的电子书时就添加该电子书的URL到纸本书的MARC记录上,现在他们给每本新收购的电子书一个单独的记录,但却没有修改采用“单独记录”政策前采购的电子书记录[9]。还有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是,是否需要为每本电子书的每个版本提供单独的记录。尽管许多图书馆使用单独的记录,但推荐的做法是为一本著作的所有数字化版本提供一条纪录,这种多次“单一记录”方法对图书馆读者而言具有以下优点:(1)读者根据需要检索的是内容本身,而不是格式;(2)它使编目变得更容易理解,正如Culbertson所指出,“当搜索到一组非常相似的记录时,用户经常难以理解其基本原理或多个记录之间的细微差别”;(3)确保同一著作的不同版本显示在一起[10]。
在高校图书馆馆藏目录中超过70%的电子书MARC记录由供应商提供,并且多数供应商提供的随书MARC记录都是免费的。2006年,12家较大规模的电子书整合商中有7家为图书馆提供MARC数据[11]。2009年,六大电子书集成商中除一家以外其余都提供MARC记录[12]。使用供应商所提供的MARC记录可以使编目工作变得更加高效,然而供应商提供的MARC记录并不总是便于使用。
2.2.1 MARC记录获取的有限性
很少有供应商可以为他们提供的全部电子书配备MARC记录。在许多情况下,可供的记录仅限于当下的一些图书,而不包括一些年代久远的图书。在描述Springer电子书供应商提供的MARC记录时,Martin和Mundle指出供应商不能提供2005年之前出版的大部分电子书的书目记录[13]。在某些情况下,一些出版商可以提供一些书目记录,而有些出版商却不能,这一问题极大地削弱了OPAC系统作为一站式发现与获取机制的优势。还有一个需要引起关注的问题就是已购电子书与其MARC记录获取之间的时间问题,在某些情况下,电子书在MARC记录未被提供之前就可以访问。在其他情况下,在电子书可供使用之前,MARC记录就已经出现在图书馆的馆藏书目系统中。
2.2.2 电子书数据库中添加或删除电子书产生的问题
当电子书不是由图书馆采访人员逐本挑选而是包库购买时,在OPAC系统中整合电子书就增加了馆藏目录日常维护的必要性。由于供应商很少授予图书馆对包库电子书的控制权,所以当供应商常规性地添加和删除单本电子书时会导致图书馆手足无措,尤其是许多供应商添加和删除单本电子书时,并没有及时通知图书馆,许多供应商似乎没有意识到当添加或删除电子书时需要更新馆藏目录。休斯顿大学图书馆员在购买包库电子书之前从没遇到过电子书编目方面的问题,在购买包库电子书之后,针对每一个聚合包,图书馆工作人员根据供应商每月的更改列表手动更新目录,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如果图书馆大量订阅这样的包库电子书,他们的工作将是非常繁重的[14]。高校图书馆通常会订购几个电子书数据库,这种变化对编目人员的工作量产生了巨大影响,尽管很多高校图书馆都对拥有的电子书做出越来越多的调整,以适应供应商不定期提供的信息,但许多大型高校图书馆馆员都认为删除并重新加载整库电子书记录,比逐条添加或删除记录更容易。如果采用这种做法,每次重新下载记录后,目录必须被重新索引。
电子资源管理系统(ERMs)确实有潜力帮助图书馆员管理电子书库中图书的添加和删除,然而这种潜力尚未完全实现。2008年,排名前九位的五家ERM系统无法提供对电子书聚合包中个别电子书的追踪,其余4个系统确实具有跟踪个别电子书的能力,但只是以一个基本方式,例如通过馆藏记录中的标题或ISBN列表[15]。当然,电子资源管理系统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改善,但电子书仍旧没有成为ERM厂商关注的焦点。
2.2.3 供应商提供记录中存在的问题
相当多的编目人员指出,供应商提供的MARC记录比其他途径获得的记录更容易出错。奥克兰大学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指出,供应商提供的记录中所存在的错误是多样且频繁的,由于其低质量,许多OhioLINK成员选择不使用供应商提供的记录[16]。总的来说,在供应商的记录被接受之前,编目人员某种程度的干预还是必要的。尽管低质量记录是许多电子书供应商的共性问题,但对图书馆编目人员来说,更大的挑战是供应商之间的编目标准存在差异。Martin和Mundle已经确定了三种与供应商提供的MARC记录相关的问题:访问问题、加载问题、记录质量问题。访问问题阻止用户访问电子书,加载问题阻止记录被加载到馆藏目录中,记录质量问题妨碍用户查找馆藏目录中的电子书并呈现令人困惑的信息[13],而不正确的URL和URL的缺失是最主要的访问问题。同样,许多供应商提供的URL只是指引用户访问在线资源的主页,而不是MARC记录所代表的电子书,因而在搜索过程添加了不必要的环节。加载问题包括关键字段的遗漏、字段的格式错误、OPAC系统不支持所提供的字段格式、不兼容编码方案的使用。记录质量问题则是标点符号不合理,导致严重的访问和加载问题。许多问题可以归因于这样一个事实,供应商有时只提供纸本图书的MARC记录,而不修改这些MARC记录以反映电子书的独特特征,一些供应商甚至不改变纸本书特有的ISBN号,这就为书目数据的自动匹配制造了巨大的难题。在试图改善供应商所提供的MARC记录存在的问题后,多数图书馆已经放弃使用供应商提供的记录,虽然不使用供应商提供的记录增加了记录的初始成本,但却能降低编目和维护的总成本。
资源发现系统也被称为网络发现工具,是信息资源得以发现并获取端到端的解决方案,能为用户提供高效的资源发现和传递服务。资源发现系统具有便捷易用、反应速度快、有效的特点,使图书馆中异构、分布和海量的文献资源得以深度融合和揭示,实现用户通过单一界面同时搜索多个在线数据库的检索需求。在电子书使用中,资源发现系统通过整合来自图书馆OPAC系统和最大范围的电子书供应商数据库的内容,通过一个单一的搜索界面提供访问整个纸本图书和电子书馆藏。
最简单的资源发现系统是联邦搜索系统,也被称为元搜索工具,可以用来同时搜索多个数据库。在联邦搜索模式中,底层数据库——图书馆馆藏目录、全文期刊馆藏、电子书馆藏和其他数字资源没有整合成一个单一的数据库,搜索系统简单地将用户的检索传送到每个在线资源,然后将检索结果形成列表展示给用户,但许多联邦搜索系统自身在技术上存在局限性,其检索速度慢、可靠性低,多数情况下联邦搜索系统的搜索速度不会比底层最慢的数据库更快,而且在搜索界面和各种数据库之间传输信息也会导致额外的延迟。EBSCOhost Integrated Search,MetaLib(ExLibris),Research Pro(Innovative Interfaces)以及 360Search(Serials Solutions)都属于联邦搜索工具。
当前的统一资源发现系统采用了与联邦搜索系统不同的搜索方法。首先对来自异构资源的海量元数据和部分对象数据采取抽取、映射、收割、导入等手段进行预收集,然后将收集来的数据归并并映射到一个标准的表达式进行预聚合,形成一个统一的元数据索引库,并向终端用户提供基于本地分布或远程中心平台的统一检索和服务[17]。由于索引库是事先构造并定期更新的,所以没有必要实时搜索和编译来自多个数据库的结果,因此,这种方法可以提高可靠性和减少检索所需时间。这种类型的资源发现系 统 包 括 EBSCO Discovery Service(EDS),Primo(ExLibris),Encore(Innovative Interfaces)以及 Summon(Serials Solutions)等。统一资源发现系统虽具有其独特的优势,但在实际使用中仍存在一些问题。
对图书馆订购资源的覆盖率是资源发现系统评估的一个重要方面,虽然资源发现系统可以最大限度地整合图书馆的纸质资源和电子资源,但并不是所有的电子资源都可以包含在资源发现系统中。由于技术问题或许可问题可以阻止资源发现系统供应商索引特定数据库,资源发现系统不可能全面覆盖在线资源,因而多数图书馆至少都会有一个或两个资源库不能被任何资源发现系统覆盖。在某些情况下,资源发现系统会误导用户,让用户认为图书馆的所有电子书可以通过单个搜索界面获得。
多数资源发现系统依赖于其他来源的元数据,电子书数据库和图书馆OPAC系统常被用作资源发现系统的数据源,因此,资源发现系统中电子书的元数据不会比电子书数据库的元数据,或图书馆OPAC的元数据更优质。资源发现系统只具有发现和展示作用,如果图书馆OPAC或电子书供应商的数据存在问题,那么这些问题将反映在资源发现系统的检索结果中。有报告表明,大多数高校图书馆的资源发现系统获得电子书元数据的方法是来自图书馆的OPAC系统中,而不是来自电子书数据库供应商那里[18]。在这种情况下,导入资源发现系统的元数据同样具有图书馆OPAC系统中MARC数据的问题。
许多资源发现系统限制访客用户(不隶属于该大学或学院的个人)获取信息。例如,访客用户无法利用资源发现系统检索期刊论文或电子书,这是因为许多数据库所有者不愿意免费提供他们的索引和元数据。鉴于学科数据库的价值,如EconLit数据库的价值主要在于其学科覆盖率、选择性、分类系统和元数据,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许多资源发现系统也限制访客用户获取在电子书供应商数据库中可以获得的元数据。如果电子书馆藏被图书馆OPAC系统所收录并编目,那么访客用户会因为使用资源发现系统进行检索而被拒绝访问本该可以获得的元数据,这对于那些肩负为社区服务使命的高校图书馆来说这是非常致命的问题。
所有资源发现系统都只提供一个检索框用于搜索资源,用户可以使用这一搜索框进行资源发现。当用户需要下载或显示电子书全文时,大多数统一资源发现系统都集成了原文获取链接功能,通过这一功能可以实现对图书馆OPAC系统、电子书全文数据库等多项服务的集成,也就是说,资源发现系统通过提供包含供应商平台全文链接的书目记录供用户查看全文,但在获取全文之前,用户必须处理一系列特定于电子书数据库平台的显示和控制选项。出于这个原因,资源发现系统的使用还是要求用户熟悉多个电子书数据库的操作界面。
鉴于国外成熟的资源发现系统的花费每年高达10万美元,很少低于1万美元[19],资源发现系统的选择必须基于它是一种访问图书馆所有资源的有效途径。此外,大多数资源发现系统之所以被开发主要是用于检索和发现期刊文章,而不是用于发现和获取纸本书籍或电子书,因而高校图书馆不太可能利用资源发现系统作为电子书的主要发现和获取机制。据调查,南加州大学的学生认为通过summon系统而非供应商数据库界面更容易找到相关的期刊文章。而在查找图书方面,学生们普遍认为使用图书馆OPAC系统的成功率更高。使用OPAC系统,100%的参与者找到他们正在寻找的图书,其中84%的参与者认为发现“它们”很“轻松”;“使用summon系统,83%的参与者找到他们所需图书,只有50%的人认为发现“它们”很“轻松”[20]。
为了绕过每种电子书发现和访问机制相关的问题,一些图书馆已经实现多种发现和访问机制。例如,南阿拉巴马大学生物医学图书馆的图书馆员至少使用5种方法用于电子书的发现与获取。他们提供电子书平台的访问、OPAC中整合电子书MARC记录、使用WebFeat提供跨平台检索、在Serials Solutions中载入电子书信息、在图书馆的Web页面制作电子书的标题列表和主题列表[21]。然而,即使提供多种方法的访问,用户仍不能依赖任何一种机制去获取全面和可靠的电子书信息,因此需要从源头上完善每种发现与获取机制。
没有一个电子书数据库平台可以包含所有主要电子书出版商和集成商的全部电子书,用户必须使用多个检索界面来查找图书馆的电子书馆藏。另外不论是图书馆OPAC系统还是资源发现系统,其对电子书的访问会以其提供的电子书在电子书数据库中的链接而告终,而一旦进入电子书数据库,用户会更加依赖电子书供应商的平台继续搜索。因此,电子书数据库操作平台的改进和完善,对电子书的发现与获取至关重要,但目前电子书平台检索界面及检索功能一致性的缺失则是电子书供应商平台的重要缺点。因此,各电子书供应商应就如下方面充分协商,努力完善、规范其界面及系统功能。
(1)检索方式方面:在提供简单检索的基础上,提供高级检索、分类检索、全文检索功能;高级检索应包含可检字段、匹配规则、限制条件等方面;检索字段名称应统一并越多越好,应尽可能全面展现电子书的外部特征及内容特征,可根据资源特色添加特色字段;匹配规则应规范、统一;限制条件应考虑多种可能性,给用户充分的选择空间;分类检索方面除各电子书平台提供的分类体系外,所收录的中文电子书应按《中国图书馆分类法》进行分类,外文电子书按《美国国会图书馆分类法》或《国际十进分类法》分类;全文检索应实现在目录、章节、具体页中进行检索。
(2)检索规则方面:检索规则应在醒目的位置标明,并采用通用的检索规则和运算符号,布尔逻辑算符及通配符统一。
(3)检索结果方面:显示的结果越详细越具体,就越有利于用户对检索结果进行取舍;检索结果的显示要提供多种选择,如结果的显示格式(如标准、简介、标题、详细等)、每页显示记录的数量、页面布局(一栏、两栏等);各电子书供应商平台应提供多种检索结果的排序标准,相关性、出版日期排序比起书名、作者排序更有意义,因为相关性、出版日期排序更有利于用户尽快地找到最符合检索需求的检索结果,就相关度的计算方面各平台应趋于一致。另外电子书的格式不仅关系到电子书内容的展现,而且关系到电子书生态系统的良性发展(电子书的长期保存及可获得性),尤其是电子书的未来获取。
近年来随着编目规则以及MARC格式的逐步健全、完善,MARC格式仍然是国内外许多图书馆对电子书进行编目的主要方式,其中利用数据库商提供的MARC数据是高校图书馆电子书编目的主要方法之一。为了规范电子书编目工作,各高校图书馆应该在分析各电子书供应商提供的数据质量基础上,结合本馆自身情况制订电子书编目规则,如编目规范、编目流程、各供应商数据修改规范等。对于供应商书目记录存在的共性问题,各高校图书馆应与软件公司合作开发批处理软件以加快数据处理速度;对于无法实现批处理技术的书目记录,则需要编目人员逐一修改,将检索点信息、电子资源特征字段及子字段补充完整以保证数据质量,满足用户的检索需求,提高检索的准确性。另外高校图书馆应联合起来以联盟的形式与各电子书供应商沟通、谈判,对电子书供应商MARC数据的标准化问题提出意见和建议,从源头上提高MARC数据质量。
帮助用户发现、识别、选择、获取和使用数字资源是元数据的基本功能。就电子书元数据而言,目前国际先进的电子书元数据标准大多是针对不同需求而制定的,如国际电工委员会(IEC)发布的电子书系列标准(IEC62448-2009,IEC 62524-2009 IEC_TS 62229-2006),国际数字出版论坛(IDPF)所发布的电子书系列标准(EPUBI-13),美国书业研究会的ONIX标准。相关的数字出版领域元数据标准已被发达国家所覆盖,具有重复制定、相互交叉的问题,这也充分体现了数字出版方面元数据标准化领域的竞争局面。
在我国,关于数字资源元数据标准的研究初见端倪,尚需参考国外的研究成果制定适合中文语境下的电子书元数据标准。虽然《我国数字图书馆标准规范专门数字对象描述元数据规范》建立了核心元数据与专门元数据规范,但由于以电子书为代表的数字资源的多样性与复杂性,目前的研究成果还不能满足图书馆数字化建设的切实需要,建立数字资源元数据应用规范体系已成为图书馆数字化建设工作中至关重要的问题之一。
高校图书馆应鼓励资源发现系统开发商与电子书出版商、集成商进一步谋求合作,实现对电子书资源的无缝发现和揭示。这样做一方面有利于提高图书馆中电子书的“发现率”及利用率,另一方面有利于扩大资源发现系统元数据索引的覆盖规模和内容类型。此外,元数据的规模和质量直接关系到对电子书乃至整个数字资源的整合、发现与获取,高质量的元数据对系统的发现功能非常重要。目前资源发现系统的元数据来源渠道很多,有与内容提供商签约所获得的授权元数据,有采用元数据收割方式获取的元数据,有上载的本地馆藏资源元数据,总的来说数据质量参差不齐。因此,应建立一套考查元数据质量的方法和机制,这对资源发现系统的使用,增强用户体验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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