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陈云
摘要:归纳推理心理效应是指归纳论断中各种因素对个体作出归纳结论时把握性(力度)大小的影响,根据影响因素的不同,主要可分为类别效应、属性效应和交互效应三种,关于儿童归纳推理心理效应研究同样围绕这三种效应展开,而近年来关于类别效应中多样性效应的研究比较集中。各种心理效应出现的具体年龄存在颇多争议,方法的统一及研究的综合将是该领域未来的研究方向。
关键词:儿童;归纳推理; 心理效应
归纳推理(inductive reasoning)是从特定事件或事实向一般的事件或事实推论的过程,是将知识或经验概括简约化的过程。在关于归纳推理的研究中,归纳论断力度的研究是探讨最多的问题,主要讨论个体以从特殊到一般的方式得出某种结论时的归纳信心或力度(inductive confidence / inductive strength)。而归纳判断力度研究的主要内容是对各种心理效应的探究,所谓归纳推理心理效应,指的是归纳论断中各种因素对个体作出归纳结论时把握性(力度)大小的影响,根据影响因素的不同,主要可分为类别效应、属性效应和交互效应三种。在这三种心理效应当中,目前国内外对类别效应的研究较多,主要集中在对类别多样性的研究上,而对属性效应和交互作用的研究相对较少。众所周知,归纳推理是个体的一种主观判断,一般没有完全的把握。而心理效应研究的问题就是影响判断把握大小的因素有哪些、它们又是怎样起作用的。
儿童归纳推理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年龄分期和发展制约因素两个方面的探究。年龄分期的研究目的首先是希望能清楚地把握不同年龄阶段儿童归纳推理能力的发展水平, 了解其发生发展规律, 描绘出儿童归纳推理能力发展的线索; 其次是努力把这种研究上溯到婴儿期, 对归纳推理的发端作精确的界定, 进而对人类的归纳推理能力的出现与思维发展作出解释。而对于制约因素的研究是为了更全面地把握儿童归纳推理的特征, 为儿童认知发展规律的探索提供实证。对不同年龄阶段儿童归纳推理心理效应的研究在考察对其归纳推理能力产生影响和制约因素的同时也提供了归纳推理能力发展的年龄特征。
一、类别效应
归纳推理中的各个陈述句都有一个名词性的主语(前提项目、结论项目),它们通常属于特定的类别。例如一个归纳推理任务前提项目中的青蛙和向日葵分别属于爬行动物类别和植物类别,结论项目“生物体”也是一个类别名称。所以,儿童所掌握的相应类别知识将对其力度判断产生影响(类别效应)。目前发现的前提类别效应主要有:前提数量效应、前提项目典型性效应、多样性或差异性效应。而结论类别在归纳推理中并不占主导地位,它基本上是与前提类别共同起作用。
(一)前提数量效应
该效应指的是归纳论断前提项目的数量对归纳论断力度的影响。Nisbett等[1]认为:前提项目数量越多,归纳力度就越强。Osherson等[2]也认为前提项目数量是归纳力度的可靠预测。
对儿童的归纳推理大小效应研究发现,不同年龄儿童对项目数量变化的敏感性存在差异。Lopez[3]等就发现5 岁儿童对前提项目样本大小不敏感,而9 岁儿童对某些前提项目数量变化敏感。后来的研究发现儿童并不是简单地将个别事件相加来完成推理的,两个单独具有强归纳能力的事实放在一起并不必然导致更强有力的归纳推理。
(二)前提典型性效应
Rips[4]最早证明了典型性效应在类别归纳推理中的存在。此后研究者们从多方面对归纳推理典型性效应进行了考察,这些研究主要集中在“基于特征的类别”上。所谓“基于特征的类别”,指的是认为一个实例是某个类别的典型代表是因为它具备这一类别的更多中心特质。例如,麻雀拥有翅膀、会飞、能筑巢、有一般鸟类的外形和体积这些鸟类共有的中心特质,而企鹅则不具有,因此,麻雀比企鹅更能代表鸟类。虽然,“基于特征的类别”归纳推理是典型性研究的最主要对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同时存在着一些其他类别,在这些类别中,典型性的决定因素不再是特质。例如“角色支配类别”,此类别认为决定典型性大小的关键因素是所给实例在一个较大的关系系统中所扮演的角色。关于“角色支配类别”归纳推理典型性的研究最早始于Markman 和Stilwell[5]。Jonathan, Micah和Goldwater等人[6]的研究将“基于特质类别”和“角色支配类别”进行了比较研究,结果表明更强的中心趋势而非典型性导致了更强的归纳推理,即典型性与归纳力度发生分离。其结果与以往大多数研究结果不一致,有待进一步探索。
关于儿童开始利用典型性进行归纳推理的具体年龄,不同研究间存在争议。Lo, Sides, Rozelle和Osherson[7]研究表明,当呈现的样例具有多样性时,儿童并不是始终如一地根据典型性进行归纳推理。研究支持归纳推理的内部机制存在一种发展性改变,即随着年龄的增长归纳推理所依据的线索也在不断改变。Rhodes[8]等人认为9岁儿童处在典型性向多样性的过渡阶段。原因主要是年幼儿童的知识储备十分有限,对类别中的典型代表相对较熟悉,因而在推理时比较依赖典型性,随着年龄的增大,知识储备量也在不断增大,慢慢发现除了典型性还有其他一些线索可以作为可靠的依据。因此在9岁时出现一个转折,儿童开始综合多方面信息作为归纳推理的依据,体现出成人归纳推理的一些特征。
(三)多样性效应
归纳推理中的多样性效应是指人们意识到前提更加多样的论断具有更大归纳推理力度, 从而在归纳推理过程中倾向于寻找差异更大的证据来支持其将要得出结论的现象[2]。简单来说就是如果归纳论断A的前提由差异相对较大的前提项目构成,归纳论断B的前提由差异相对较小的前提项目构成,那么个体通常认为A的力度大于B。
Carey[9]最先对多样性效应进行了研究,他使用了由不同项目(如,狗和蜜蜂)构成前提的归纳论断,其问题是:如果“狗和蜜蜂”(如此不相同的动物)都有某种共同属性,那么“所有动物”有此属性的可能性怎样?结果发现成人的反应表现出了多样性效应,同时,他们也发现6 岁儿童的反应与成人不同,他们似乎是分离地对待每个前提:愿意将属性推论到接近的类别(如哺乳动物和昆虫),却不会利用多样性信息对动物作出一般性的推论。
与典型性效应类似,关于儿童是否也如成人那样表现出多样性效应存在较大的争论。这一争议的焦点在于:低龄儿童(9 岁之前)在归纳推理中是否能够使用多样性的策略[10-12]。
对儿童归纳推理多样性研究结果存在差异并产生争议的原因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实验范式和组间差异、材料类别与概念范畴、属性特征、推理形式及知识经验。
第一,实验范式和组间差异。多样性研究主要采用的范式有属性扩展法、归属法、论断力度判断法和寻找证据法四种,选择不同的方法可能导致不同的实验结果。在相同方法下,儿童表现出多样性效应的最早年龄随组间差异的增大而变小,归纳强度随组间差异增大而增强[13,14]。
第二,材料类别与概念范畴。目前,大多数研究都采用自然类别材料构成归纳推理任务,自然类别材料又包括生物类别和社会类别两个概念范畴,早期研究者多采用生物类别这一概念范畴[15,16]。采用生物类别材料研究多样性效应时,儿童表现出多样性效应的最早年龄有较大争论,多数研究发现儿童在9岁甚至更晚才表现出多样性效应。而采用社会类别材料时,其研究结论较为一致,即5~6岁甚至更早(4岁),儿童就表现出多样性效应。
第三,属性特征。前提组属性特征对多样性效应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属性稳定性、属性中心性、属性类别及属性可见性几个方面。Gelman和Markman[17]发现稳定的属性更有利于推理;中心性属性对概念的成立具有很强的支持力,如,对于动物而言,“有一个心脏”比“身体是白色”的中心性更强,因为前者比后者更能支持“动物”概念。关于属性类别的研究,Lopez 等人[3]采用内部属性,发现9 岁儿童的归纳推理表现出一定的多样性效应。Gutheil和Gelman选择外部属性,发现9 岁儿童没有表现出多样性效应。Heit 和Hahn[10]研究发现,属性可见性(可见的属性和不可见的属性)对儿童多样性效应的表现有一定影响;吴霞[12]发现属性可见性对归纳推理多样性效应的影响随年龄增大而减小。
第四,推理形式及知识经验。推理形式的不同主要体现在实验任务的类型上,归纳推理多样性任务类型主要包括一般性论断和特定性论断。目前对儿童的研究多采用特定性论断的形式。近来,Rhodes等人[18]发现,9岁儿童在特定性论断和一般性论断两种形式上均没有表现出多样性效应。Heit,Hahn[10]和吴霞[12]在特定性论断下,发现5岁左右儿童就表现出多样性效应。关于知识经验对儿童归纳推理多样性效应的影响,Carey认为,儿童概念系统发展不充分,缺乏相关知识经验,所以不具备多样性效应。换言之,知识丰富的领域可能有利于儿童完成归纳推理多样性任务,归纳推理可能只会发生在对于儿童而言知识经验适中的任务中[9]。
综上四个方面的论述不难发现,研究者们在儿童能否基于多样性进行推理这一问题上的分歧,与研究方法上的诸多差异有关。因此,一个良好的多样性任务,除了要对实验范式、组间差异和推理形式进行控制外,还应该从知识经验的角度出发,儿童应该有一定经验知识理解问题背景,但是又不至于诱使儿童根据经验或知觉信息回答。
二、属性效应
属性就是陈述句中的谓语部分,即“体内含有X物质”之类,它对前提项目或结论项目(主语)进行描述。研究发现,许多属性效应与属性的稳定性有关。后来的研究发现属性中心性可以解释稳定性无法解释的现象,因此,属性中心性成为影响归纳推理判断力度的另一个属性效应。
(一)属性稳定性效应
属性稳定性也称属性范围,指的是属性能够在多大的群体中保持不变。范围宽的属性较为稳定,而范围窄的属性较不稳定。研究发现,被试倾向于较有把握地将稳定性高的属性推论到同一类别的所有成员中,但在推论稳定性差的属性时把握性较差。
Nisbett等[1]的研究第一个阐述了属性的投射范围有宽窄之分,认为在归纳推理中,有些属性有较宽的投射范围,而有些属性是异质性的、特殊的,投射范围较窄。
属性稳定性在儿童归纳推理中的影响十分显著,Gelman[17]的研究表明,对于大象“体内有胶质”这样的稳定属性,4 岁儿童的反应与成人相似,很有把握地在类别间进行归纳推理;但对于大象“体表有小伤口”这样的不稳定属性,儿童的反应是随机的,显示他们没有清楚的规则引导。Gelman 和Heyman[19]研究儿童对人的归纳推理时发现5~7岁儿童会根据那些稳定的行为特征(例如:吃胡萝卜的人)进行推理,而不能根据那些偶然的不稳定行为特征进行归纳推理(例如:吃胡萝卜)。
这些不同的研究都同样说明儿童在很小的年龄阶段已经对属性的稳定性十分敏感,并可以灵活地根据稳定性的不同进行归纳推理。
(二)属性中心性效应
对于属性效应, 以往的研究主要考察属性的稳定性对归纳推理的影响,但在随后的研究中出现了属性稳定性效应不能作出解释的现象。为了解释这些现象, Carey、Murphy、Keil曾先后提出了属性中心性的概念,认为属性在分类中的重要性是根据“直觉理论”中属性的中心性而定的。Sloman等人[20]将此概念进一步精确化, 正式提出了属性中心性的概念,指出在一个概念中, 所有属性的作用并不是均等的, 而是表现出不同的重要性。属性在其所属概念中对该概念的支持力度是衡量其中心性的标志。Hadjichristidis等人[21]在研究中发现,属性的中心性程度对归纳推理有影响作用,在进行归纳时,人们倾向于将中心性高的属性推论到同一类别的所有成员中,但在推论中心性低的属性时把握性较差,我们将该现象称为归纳推理的“属性中心性效应”。
属性中心性效应可以解释Gelman无法用属性稳定性解释的研究结果,Gelman的研究发现,二年级儿童更易将动物的内部特征(如, 有脾)而不是功能特征(如,能骑)概括到同类的其他动物身上,原因在于“有脾”比“能骑”更具有中心性,更能支持“动物”这一概念。
三、交互作用
交互作用指的是影响归纳推理力度的因素并非单独起作用,因素间往往存在交互影响,这种影响可能是积极的也可能是消极的。
(一)结论与前提交互效应
在样本大小效应研究中,Nisbett 等[1]的研究结果显示前提项目样本容量越大会导致越强的归纳判断。不过随后的研究发现前提数量效应还受到别的因素的影响,比如结论项目的同质性。同样结论项目所属类别水平对样本大小效应也有影响,已知前提项目之间的差异性对论断力度影响很大,但差异性效应同样受到结论项目的影响,人们发现结论项目类别的宽度对前提差异性效应有较大的干扰作用。Nisbett 等[1]的研究认为变化的或宽阔的结论类别将导致更弱的推理,而变化的或宽阔的前提类别却导致更强的推理。人们似乎对归纳论断的前提和结论类别的宽度都关心,但前提的宽度与结论的宽度产生了相反的结果。
(二)属性与类别交互作用
属性也不是单独起作用的,它与项目之间相互影响。事实上,如果一个属性单独出现,不属于某个项目,那么这个属性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只有与其归属的项目(类别)结合在一起分析,属性才会对论断力度起作用。根据其所属项目之不同,一个属性对归纳力度可能有影响,也可能没有影响。
属性与项目类别的交互作用在儿童身上的存在也得到了相关研究证实。Gelman[22]等研究发现,对于生物属性(比如,吃东西的习惯),儿童偏好于分类学匹配,但对于知觉属性(如,表面特性),儿童是在机遇水平上选择或在某些情况下略微偏向于知觉匹配。这个结果说明6 岁儿童已经能够将属性与项目类别结合以评价判断归纳力度。Mandle等甚至发现婴儿对类别-属性关系也是敏感的。不过,目前还不能确定婴儿何时对这种关系开始敏感。
综上,目前关于儿童归纳推理心理效应的研究涉及范围比较广泛,综合考察了前提项目、结论项目、属性特征及三者之间的交互作用对归纳判断力度的影响。但是,在研究上存在不平衡的现象,在三种心理效应中类别效应的研究最多,尤其是多样性效应的研究成为近几年归纳推理研究的热点,而属性效应和交互作用的研究相对较少,因此与之相关的儿童方面研究也较少。
四、小结与展望
首先,研究方法的不同导致很多心理效应出现的具体年龄存在很大争议,因此今后的研究可以更多着眼于相同研究方法的比较以及研究方法的统一及改进。
其次,争议的产生并非仅仅是研究方法的不同所导致,儿童自身各方面的发展水平也起到很大的作用。儿童各种能力的发展往往不是独立进行的,而是存在着相互制约或促进作用。因此,在研究归纳推理发展时,应该从两条线索入手, 其一是个体概念发展(也可认为是知识经验的发展),其二是个体认知能力发展。关于概念的发展应该注重考察相同归纳推理任务儿童在知识丰富领域及知识贫乏领域的表现有何差异,从而可以观察在知识丰富领域儿童的归纳推理效应表现出怎样的特征,在知识贫乏领域是哪些概念的欠缺导致某些心理效应在特定年龄阶段没有出现。儿童归纳推理能力的发展是知识形成和增长的重要原因,而知识的增长必然促进个体认知能力的发展。个体认知能力同时受多方面因素的影响,近年来研究较多的是儿童心理理论和执行功能的发展及其对儿童认知能力的影响。因此,归纳推理的研究,包括各种心理效应的研究,应该与儿童心理理论和执行功能的研究相结合,共同揭示儿童认知能力发展的原因及特征。
最后,儿童归纳推理的各种心理效应的研究最终应该走向综合,形成统一的解释模型。
除此之外,通过归纳推理心理效应的检验与确证研究归纳推理的内部机制也十分重要,后续的研究可以从归纳推理的过程入手,仔细探究这一过程中的心理加工过程、心理加工模型以及心理加工效应。
[1]Nisbett R E, Krantz D H, Jepson C, et al. The use of statistical heuristics in everyday inductive reasoning[J]. Psychological Review, 1983, 90(4): 339-363.
[2]Osherson D N, Smith E E, Wilkie O, et al. Category-based Induction[J]. Psychological Review, 1990, 97(2): 185-200.
[3]Lopez A, Gelman S A, Gutheil G, et al.The development of category-based induction[J]. Child Development, 1992, 63(5): 1070-1090.
[4]Rips L J. Inductive judgments about natural categories[J]. Journal of Verbal Learning and Verbal Behavior, 1975, 14(6): 665- 681.
[5]Markman A B, Stilwell C H. Role-governed categories[J].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 Theoretical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2001, 13(4): 329-358.
[6]Rein J R, Goldwater M B, Markman A B. What is typical about the typicality effect in category-based induction?[J]. Memory & Cognition, 2010, 38(3): 377-388.
[7]Lo Y, Sides A, Rozelle J, et al. Evidential diversity and premise probability in young childrens inductive judgment[J]. Cognitive Science, 2002, 26(2): 181–206.
[8]Rhodes M, Brickman D, Gelman S A. Sample diversity and premise typicalityin inductive reasoning: Evidence for developmental change[J].Cognition, 2008,108(2): 543–556.
[9]Carey S. Conceptual change in childhood[M]. Cambridge, MA: Bradford Books, 1985.
[10]Heit E, Hahn U. Diversity–based reasoning in children[J]. Cognitive Psychology, 2001, 43(4): 243–273.
[11]Shipley E F, Shepperson B. Test sample selection by preschool children: Honoring diversity[J]. Memory and Cognition, 2006, 34(7): 1444–1451.
[12]吴霞.人格特质因素和属性可见性对儿童归纳推理多样性的影响[D]. 西南大学, 2008.
[13]Rhodes M, Gelman S A, Brickman D. Developmental changes in the consideration of sample diversity in inductive reasoning[J]. Journal of Cognition and Development, 2008, 9(1): 112–143.
[14]钟罗金, 莫雷, 刘志雅, 等. 儿童在归纳推理中的多样性效应[J]. 心理学报, 2012, 01: 87-99.
[15]Sloutsky V M, Lo Y F, Fisher A V. How much does a shared name make things similar? Linguistic labels,similarit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inductive inference[J]. Child Development, 2001, 72(6): 1695–1709.
[16]陈安涛, 李 红, 冯廷勇, 等. 分段设计条件下归纳推理的多样性效应[J]. 中国科学C 辑:生命科学, 2005, 35(3): 275–283.
[17]Gelman S A, Markman E M. Categories and induction in young children[J].Cognition, 1986, 23(3),183–209.
[18]Rhodes M, Gelman S A, Brickman D. Developmental changes in the consideration of sample diversity in inductive reasoning[J]. Journal of Cognition and Development, 2008, 9,112–143.
[19]Gelman S A, Heyman G D. Carrot-eaters and creature-believers: the effects of lexicalization on children's inferences about social categories[J]. Psychological Science, 1999, 10(1),489-493.
[20]Sloman S A, Love B C, Ahn W. Feature Centrality and Conceptual Coherence[J]. Cognitive Science, 1998, 22(2) , 189–228.
[21]Hadjichristidis C, Sloman S A, Stevenson R, Over D. Feature centrality and property induction[J]. Cognitive Science, 2004, 28(1) ,45-74.
[22]Heyman G D, Gelman S A. Preschool children's use of traits labels to make inductive inferences about people[J].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Child Psychology, 2000, 77:1-19.
栏目编辑 / 王抒文.终校 / 丁 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