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与女权

2014-09-01 11:00方言
齐鲁周刊 2014年33期
关键词:妇女

方言

女人参战:“我的生活第一次变得有意义”

战争最直接的需要是军队。第一次世界大战,引发了爱国主义热情的爆发,各交战国都有大量妇女自愿参战。法国和德国不许妇女参军。英国是领先者,于1917年创立陆军、海军、空军中的女兵部队。女性军官被称为“管理员”,而不给于军衔,士兵称为“工作者”。

美国以英国为榜样,并且很快有所超越。1918年夏天,美国海军陆战队征募女性志愿者,仅在纽约就获得2000份回执,最终接受了300人。一次大战中,美国在海军、海军陆战队、陆军护士、信号部队、医生、红十字会志愿人员等9个服务领域都有女性自愿入伍。

而俄国曾组建一支“妇女敢死营”。建“妇女敢死营”的构想始于西伯利亚地区的一名普通村妇雅什卡。1917年,一战进入第三个年头,俄军中的反战情绪愈来愈强烈,5月21日傍晚,雅什卡开始了她的第一次征兵工作。“重要的是要让男人们感到羞愧……一两个女兵足矣。”在雅什卡的号召下,当天就有1500名妇女报名参军,后来又有500人报名。大多数人的年龄在18到30岁之间,有女大学生、贵族女性、职业妇女和农民。

一战开始不久,数百万的男人上了前线,社会岗位对妇女的需要大量增加。

妇女志愿者开始从事职员、厨师、司机、食堂工人、接线员……随着时间推移,凡是能释放出男人上战场的工作,女人都开始从事。一名法国女孩写道:“我的生活第一次变得有意义,在这个世界里变得重要。”

大战前的土耳其,女性被限制在家庭院落中不能外出,不仅没有工作机会,也没有受教育机会和社交机会,私下处死道德口碑不好的女性是普遍的习俗。大战使土耳其女性成为办公室的工人、慈善活动的组织者、教师、护士,甚至运送弹药的搬运工。面纱别抛弃了,女子学校的数目多得令人吃惊。

秋瑾们的走出家门

在位于上海淮海路上的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中央机关旧址纪念馆,如今陈列着一张特别的俄语女教师相片。相片中的女子出生于1902年,就是王元龄。一战期间,在中国教育制度发生剧烈变革的大背景下,王元龄意外地接受了俄罗斯特色的语言教育。

1910年至1920年间,王元龄被送往哈尔滨中东铁路公司女子商务学校,她开明的家庭希望把她培养成一名“俄国通”。恰逢“十月革命”风起云涌,促使王元龄学成后回到上海,直接成为中共上海发起组所办“外国语学社”的俄文教师,当时她不过18岁。刘少奇、任弼时等都曾接受过这位王老师的俄语培训。

在伴随一战而来的女性解放浪潮中,中国还孕育产生了国内妇产科学的主要开拓者之一林巧稚等。同时,随着红十字运动在中国兴起,战地女护士也走上历史舞台。而在之前的辛亥革命的秋瑾都成为一时典范。到了二战期间,何香凝、宋美龄等大量杰出女性参与议政。而到了内战时期,投奔延安的女学生,丁玲、萧红等知识女性,邓颖超等革命女性,纷纷以自己的方式参与到站争中,扩展了女性职业和社会地位的可能性。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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