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
摘 要:曾经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突然之间瞬间崩溃。苏联的迅速解体轰动了全世界,给大部分国家敲醒了警钟,苏联的解体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长时间积累形成的。作为一个军事强大、科技发达的国家的迅速解体,其原因必定是多种因素集合于一体。所以文中就苏联解体的原因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对其教训也进行了深刻的总结。
关键词:苏联解体;原因;教训
中图分类号:D73/7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4)15-0022-02
一、苏联解体的原因
在苏联解体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国内并没有出现革命进程,在意识形态和民族解放运动方面也没有强烈的波动,它的瓦解是在众多极具微弱的冲击下形成的。不仅对于苏联,对于苏联共产党来说,它们聚集多年所埋下的祸根和各种非正常下的细微变化已经蔓延开来,这些病变已经逐渐浸入到国家最关键的部分。苏联的覆没,不仅仅对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有所改变,甚至是对世界格局都有着重大的影响。
(一)主体原因
1.苏共的高度集权
一直以来,苏共在国家的日常管理工作上投入过多,以此形成了党政不分的一种情况,苏共将国家和社会事务纳入自己的权力之内,以党代政。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国家的政治领导能力下降。对于社会主义国家来说,尤其是在国家的政治领导方面,共产党必须对其履行职责,因为党是代表全国人民对国家和社会进行管理,用手中的政权去进行政治统治。像苏联共产党内这样个人专断的统治行为,严重的破坏了社会主义法治,使之与群众逐渐脱离,除此之外,他们也使党内的机关和组织变成了自己的组织,完全形成了高度集权的政治体制。
2.僵化的理论思想
苏联共产党作为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应该随着社会的发展完善其体制,但凡发现错误的迹象及时修正,那么苏联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思想理论是作为意识形态在国家内部进行传播,而意识形态决定了国家发展的趋势,但是苏共对马克思主义僵化的理论思想以及对其理论的教条看法,严重的影响了国家内部的发展。在列宁去世以后,苏共的领导人员把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这个过程简单化,从本本主义出发,将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实现过程的阶段教条化,这种形而上学的做法完全摈弃了现在的生活。同时,斯大林没有看到资本主义的新变化,他只根据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理论,就得出资本主义已经陷入“总的和根本的危机”,危机必然以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而告终的“总危机”理论[1]。
3.党内民主的缺乏
斯大林担任苏联领导之后也曾多次谈到发扬民主。首先,他认为:“党内民主就是提高党员群众的积极性并加强党的统一,加强党内自觉地无产阶级纪律。”[2]虽然党内民主和党的纪律、党的统一应当一致,但是纪律并不等同于民主,况且加强铁的纪律与完善民主更是不着边际。其次,斯大林认为实行党内民主必须先发展工业,使工人阶级在数量上和质量上不断增长,外部条件是保证和平发展的国际环境。最后,领导人把党内意见分歧与阶级斗争联系了起来。斯大林说:“党是靠清洗自己队伍中的机会主义分子而巩固起来的。”[3]
4.人道主义的推行
人道的民主社会主义路线导致了苏联社会制度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取消共产党的领导,实行让资产阶级统治的多党制;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实行西方制的议会民主;取消公有制的主体地位,实行私有化;取消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作用,实行意识形态多元化等一系列的质变。基于苏联共产党的性质来说,它曾经是一个思想、行动统一,而又拥有强大战斗力团结的无产阶级政党,人道主义推行后,思想涣散、行动混乱,甚至在各种危机发生的时候也未能抵挡住,所以此人道主义加速了苏联的解体。
(二)客觀原因
1.冷战和西方施压
越来越多的专家和学者认为,冷战和西方对苏联的施压是苏联解体的原因之一。苏联承受不了军备竞赛中越来越庞大的财政支出,苏联遭受了经济和政治上的失败。当时的美国总统罗纳德·里根把与共产主义做斗争视为自己外交政策的主要目的,所以抛弃了当时的缓和政策。里根拒绝了冻结核武器计划,而是极力支持战略防御计划,而这一计划的目标指向“邪恶帝国的侵略野心”,况且在他的演讲中他曾提到过“西方不是遏制共产主义,西方要战胜共产主义”。当时的副总统老布什也说过:“我们不同意要求冻结核军备竞赛的建议,里根总统对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们说‘不,和平只能通过增强自身的实力来实现,事实证明我们是对的。与美国不可超越的经济和军事力量相抗衡,其结果显然没有给苏联带来光明的前景,苏联领导人除了抛弃共产主义和接受苏联的解体之外已经别无选择。”
2.苏联领导人的作用
格鲁吉亚前总统,苏联前外交部长谢瓦尔德纳泽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苏联的解体应该从赫鲁晓夫算起。谢瓦尔德纳泽对记者说,苏联的解体不是戈尔巴乔夫,或者叶利钦等人的功劳,而是苏联领导“集体智慧”的结果[4]。但是苏联解体是发生在戈尔巴乔夫执政时期,所以他是导致解体的“关键人物”。他当时是苏联当局所寄予期望的改革派人物,任务就是改革。1986年他在远东的哈巴罗夫斯克宣布说:“如今的改革不仅是经济上的,而且还涵盖社会生活的所有其他方面——社会关系、政治制度、思想和意识形态领域党的以及我们全体干部的工作作风和方法。改革是一个大容量的字眼儿。我们将推动改革……大踏步前进。”[5]
对于任何国家来说,意识形态都是一个国家的根基,而改革更需要意识形态这个基础,戈尔巴乔夫曾掌握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但他就此停滞不前,他没有考虑到苏联特点,在近三亿的人口当中,民族和信仰的构成都特别复杂。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下,改革必须要有具体的、切合实际的纲领,但戈尔巴乔夫却没有。关于经济、政治体制,当时的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首当对其进行了改革,在军事上进行了紧缩的政策,从而导致了各方面力量的涣散和局势的混乱。因此,在意识形态的基础还不稳固的前提下,改革必然不会走向胜利。戈尔巴乔夫与叶利钦的权力争夺也是苏联解体的因素,在解体的最后阶段叶利钦占据了主动。戈尔巴乔夫摧毁了国家的政权体制,而叶利钦在此摧毁过程中推波助澜,所以说,苏联的解体是通过多方面慢慢积累而成的。
二、苏联解体的教训
苏联的解体,给社会主义事业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也给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以深刻的思考。苏联解体至今,我国曾多次的对其解体的原因进行深入的研究分析,从中科学地总结出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建设,从而来发展我国的社会主义事业。
(一)维护国家统一
苏联的崩溃给世界各国敲响了警钟,长期以来,它对经济、政治甚至是社会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各个国家之间的一系列经济矛盾,使得独立国家联合体内部的货品和服务的交易呈直线下滑的趋势,大部分相互关联的企业内部也出现了混乱的局面,例如在原材料的供给和生产销售的方面。这样一来,在生产过程方面也发生了全面的紊乱,从而使社会生产急剧下滑,与此同时在消费方面的比例也大大缩减了,再加上通货膨胀的发展,最终导致了国民生活质量大大降低。苏联解体的影响甚至还扩散到其他国家内部的政治领土问题,以及民族间的分裂。
社会主义的宗旨就是保证国家、民族、政治和经济的制度稳定,换句话说,社会主义为国家的统一提供了保障。就我国来说,中国是社会主义大国,改革开放的实行使我国的经济发展跨越了新的高度,我们从传统的经济体制中释放了出来,不但使内地的经济繁荣发展,而且少数民族的经济也一跃而上。从中我们可以总结出,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政治上,一个国家内的各民族都要步调一致,共同发展。由此可见,苏联解体的影响给后世留下了无尽的思考,这些思考值得我们去反复研究,所以,在我们一代又一代的研究当中,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国家统一是最高原则。
(二)反教条主义
教条主义的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理论,在一定程度上使国家和社会的发展停滞不前,给国内民主力量的发展帶来了很多未知的障碍,而且会给党内的不法高层带来“机遇”,他们会利用这样的空缺进行贪污、滥用职权等等,随着发展,苏联共产党内部的腐败程度已经越来越严重。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还很盛行的时候,苏共是当时最具有威信的党,这个最受人追捧的党是理论的捍卫者。在八十年代初期,社会主义的名声已愈发黯淡,但是苏联的外强中干给人们不断制造假象,随着苏共意识形态的逐渐瓦解,很多内部的人员对自己的党失去信心和热情,还有相当一部分的人已经怀有异心,他们利用这个机会向党内制造舆论,使原本就衰弱的队伍雪上加霜,这时,苏共已经丧失了抵抗力。
三、结语
对于苏联解体,其中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种人只看到了苏联的丰功伟绩,另一部分人只看到其黑暗面,我们应该客观的来看待这颗巨星的陨落。苏联作为一个曾经的社会主义大国,其中很多错误的任务以及追求目标的过程皆为其领导人专制所做的决策,甚至在这些决策当中,有很多是非人性的手段,这一系列的手段最终将这些目标变为幻影。
对于西方称霸的一些国家来说,它们一直想让资本主义制度横扫全球,并且试图除掉社会主义国家。不仅仅对于西方国家而言,甚至是反社会主义者也一直妄想推翻社会主义制度,只是一直未能成功。所以,苏联演变一部分原因也可以说是国外的敌对势力和内部反社会主义势力相勾结而成的,进而向社会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过程。
苏联演变是一面历史镜子,对于我国来说,我们必须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旗帜,坚决贯彻党的基本路线,坚定不移的沿着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决不允许人道的民主社会主义这一类修正主义思潮泛滥,才能杜绝苏联演变这种悲剧的重演。
参考文献:
[1]苏联共产党纲领:新修订本[Z].莫斯科:莫斯科出版社,1986.
[2][苏]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斯大林全集:第8卷[M].中共中央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54.
[3][苏]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斯大林选集:上卷[M].中共中央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4]徐励.苏联解体始于赫鲁晓夫[EB/OL].环球网.(2011-07-09).
http://blog.huanqiu.com/30720/.
[5][俄]雷日科夫.大国悲剧[M].徐昌翰,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