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地区普通高校教师生命质量状况调查——以广西为例

2014-05-31 01:51赵学森
体育科研 2014年6期
关键词:高校教师量表对象

赵学森

随着健康内涵的不断深入和外延的不断扩大,以及人类不断面临新的健康问题,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关注自己的健康状况和生命质量。各类人群的生命质量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学术界十分关注的问题。

高校教师群体的生命质量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没有教师生命质量的提升,就很难有高质量的教育质量”[1]。然而,高校教师群体的工作压力、家庭问题、社会支持、角色冲突、运动锻炼等内外因素不同程度影响着教师的身心健康。面对社会转型期高校教师的工作、生活现状,了解高校教师群体的生命质量,对建立教师群体生命质量常模,制定相应的健康促进策略,维护健康,进而提高群体生命质量有着积极的意义。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2014年8~10月,以整群抽样方法,抽取广西大学、广西民族大学、广西医科大学、广西师范大学、广西中医药大学等5所广西重点建设院校的500名在职教师为研究对象。发放生命质量量表500份,共回收 486份,回收率为97.2%。输入计算机经检验有效量表为452份,有效率为90.4%。

1.2 研究方法

1.1.1 文献资料法

查阅国内外有关人群健康、体育锻炼、生命质量研究等的文章与书刊、论著等,为本研究提供有力的理论基础与实践支撑。

1.2.2 问卷调查法

问卷包括“SF-36生命质量”量表、运动锻炼阶段分类量表,辅以调查对象的社会人口学特征等的问卷调查。

1.2.2.1 SF-36生命质量量表

本研究采用的SF-36生命质量量表,即SF-36(Medical Outcomes Study Short Form Health Survey 36,医疗结果一般调查表)是目前国际上应用较广泛的一种普通生命质量量表,共有36条条目,它全面地概括了生理、心理、功能和主观感受等方面的维度,吸取了不同生命质量测量量表的优点,从众多个健康指标中精选出8个维度,分别是:生理功 能 (PF)、 生 理 职 能 (RP)、 躯 体 疼 痛 (BP)、 总 体 健 康(GH)、活力(VT)、社会功能(SF)、情感职能(RE)和心理健康 (MH),8个维度分别归属为生理健康总测量(PCS)和心理健康总测量(MCS)(见表1)。生命质量的各维度评分,最终量化在 0~100范围内,以分值反映健康状况的好坏。得分越高表示健康状况越好[2]。

表Ⅰ SF-36生命质量量表维度及解释[3]TableⅠDimensions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e SF-36 Scale for Life Quality

1.2.2.2 体育锻炼阶段分类量表

本研究以Marcus等依据人类行为改变模式发展阶梯状运动的分类方法[4],编制运动锻炼阶段分类量表,以获取和收集运动锻炼行为资料。

1.2.3 访谈法

走访部分高校教师,就其关心的健康、生命质量的议题进行沟通和交流。

1.2.4 数理统计法

对获取的原始数据及其转换采用SPSS17.0进行统计处理。

2 结果与分析

2.1 SF-36健康量表的信度和效度

由于健康具有多维性、动态性,通常的文字很难确切描述人们所处的健康位置,而生命质量既可对生理、心理、社会等不同健康领域进行定量测量,又可对总体健康状况进行定量测量,是目前准确定量描述人们健康状况的最好手段。

本研究通过内部一致性 Cronbach's α系数测量信度,α值大于0.5可以接受,大于 0.7信度佳[5]。集合效度为各条目与所属维度去除重叠后的相关系数,其值≥0.40时集合效度良好。用因子分析评价量表的结构效度。经检验,量表总 Cronbach's α系数为0.753。集合效度各条目与所属维度去除重叠后的相关系数,除个别外,其余均大于0.40。 本研究 KMO为 0.827,Bartlett's Test结果 P<0.001,可见,本研究的样本可以做因子分析。经方差最大正交旋转后,产生2个公共因子,解释了56.8%的方差。因子分析产生的两个因子与量表的理论结构假设基本一致,并在相应项目上有较强的因子负荷。从信度和效度看,将SF-36健康量表用于高校教师的生命质量的评价是可行的。这与喻道军等的结论一致[6]。

2.2 调查对象的社会人口学特征

表2显示,本研究对象为 487人,其中男性 247人,占54.6%,女性205人,占45.4%。已婚教师占60.8%,未婚占39.2%。

表2 调查对象的主要社会人口学特征(N=452)TableⅡMain Social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vestigated Subjects(N=452 )

从研究对象的年龄分布来看,46~50岁年龄组占9.5%,大于 50岁年龄组的教师占 6%,小于 30岁的教师占15.3%,而31~45岁年龄段的青壮年教师所占比例最大,达到了69.2%。从总体上看,广西普通高校教师的年龄结构正逐步趋于合理,教师年龄老化问题有所好转。31~45岁年龄段的青壮年教师,是目前广西普通高校师资队伍的主力军,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提升他们的生命质量,发挥他们的力量将为广西的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提供重要的保障。46岁以上年龄段的教师大都有高级职称,其中许多人是学科带头人,具有较广泛的知名度和社会影响,若能进一步通过运动锻炼以提高生活和生命质量,则更有利于承上启下。

广西普通高校教师队伍中以硕士学位比例最大,占46.5%,博士占22.1%,近年来拥有研究生学历的教师比例逐年增加,可能与我国的研究生教育发展规模扩大有关,也与高校在引进教师时注重高学历有关。但讲师及助教在职称结构中数量最多,有227人,占研究对象的50.7%;其次为副教授,137人(30.3%),最少为教授,86 人(19%)。表明目前广西高校教师学历逐年增高,但职称普遍偏较低。为此,如何迅速地将青年教师尽快培养成具有较高生命质量的合格大学教师是未来一段时间面临的问题。本研究对象中家庭月收入一般在4000~9999元之间,超过10000元的仅占12.4%,也有106人(23.5%)的对象收入在3000元以下。高等学校教师的收入水平不仅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和生命质量,更是反映人才竞争力的重要指标。广西高校教师工资过低,特别是青年教师低收入人群相对集中,高收入人群相对分散,加上住房相对困难、工作负担较重、家庭生活压力大,发展平台欠宽、培养政策支持力度不大等因素,导致青年教师的生命质量提升受到影响,因此工作积极性和热情欠佳。

2.3生命质量

从社会学、心理学、医学等多学科角度,生命质量不仅包括维持生命、保持躯体的完好,而且强调生活的多彩、与社会的和谐,以及自身价值的实现和对社会的作用。以上对生命质量的解释更符合WHO的 “Quality of life”内涵,即个体和群体在不同的文化背景和价值体系下,与其目标、期望、标准,以及所关心的事物有关的生存状况的体验。我国已计划将“幸福指数”、“社会和谐指数”等纳入政府统计部门的统计范围。按我国专家对幸福指数的理解,幸福指数测量的是幸福感,反映的是民众主观生活质量。实际上,幸福感主要包含3方面内容:第一,人们对生活总体,以及主要生活领域的满意感;第二,人们所体验到的快乐感;第三,人们由于潜能实现而获得的价值感。因此,幸福指数可以看作是对社会和谐程度的综合考量[7]。本研究的生命质量评价指标与“幸福指数”指标基本类似,都反应个人或群体对自身的生存状况的体验。现阶段,随着社会物质文化生活的逐步提高,不仅可以用客观物质生活条件来评价生活、生命质量和社会发展水平,而且强调用主观感受来评价生活、生命质量,本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追随此理念,强调符合社会发展趋势的、以个体或群体的主观感受来评价生命质量的高低。

本研究根据“幸福指数的综合评定标准”[6],按生命质量各维度的得分,最终量化在0~100范围内,以分值反映广西高校教师健康状况。得分越高表示健康状况越好,从而把生命质量由定性评定转化为定量评价,评价标准如表3。

表3 生命质量定性评价标准TableⅢQualitative Evaluation Standards of Life Quality

2.3.1 研究对象生命质量的总体情况

为了探讨生命质量8个维度与两项健康总评得分的一致程度,本研究对二者进行Pearson等级相关分析。结果显 示 ,PF、RP、BP、GH 与 PCS 得 分 ,VT、SF、RE、MH 与MCS均呈线性的正相关关系,显著性水平均为P<0.01,表明各维度评分越高,相关健康水平得分相对越高,生命质量也就越好。

2011年喻道军等对沈阳7所高校部分教师,通过分层政群抽样的方法,采用SF-36生命质量量表,对264名高校教师的生命质量作为调查分析[6],河南省也有相关研究[9],因此,本研究将生命质量各维度得分与上述研究结果进行比较,见表4。

表4 调查对象生命质量总体情况TableⅣGeneral Status of the Life Quality of the Investigated Subjects

表4 调查对象生命质量总体情况TableⅣGeneral Status of the Life Quality of the Investigated Subjec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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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4可知,调查对象生命质量8个维度得分,按平均 数 从 高 到 低 依 次 是 PF、MH、RP、VT、BP、RE、GH 和SF。除 PF外,各维度得分普遍偏低,尤其 SF、MCS相对PCS表现更差。本研究中,研究对象的PF得分最高,但仍低于沈阳和河南高校教师,但三者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在 RP、BP、GH、VT、SF、RE 得分方面,本研究对象均低于其他两地各相应维度得分,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由此可见,广西高校教师的生命质量一般,全面低于沈阳和河南。生命质量作为一种综合健康评价指标,测定在一定社会经济、文化背景和价值取向基础上,人们对自己的身体状态、心理功能、社会能力以及个人综合状况的感觉体验,因此实际上反映了个人或群体期望与实际生活状况之间的差距。目前广西的经济、文化、卫生、娱乐、交通等方面虽有发展,但相对发达地区还有很大差距,即使与沈阳、河南相比,可能也有一定差距,所以才会出现生命质量得分的不同。从青年教师群体而言,广西高校工资过低,特别是青年教师低收入群体相对集中,高收入群体相对分散,且教学科研负担较重,家庭生活压力大,发展平台欠佳、晋升培养政策支持力度不大。一般而言,生活质量是生命质量的基础,如果生活质量不高,生命质量可想而知,本研究在一定程度证明了这一论断。在本研究中得分第二位的MH也低于沈阳高校教师(69.01±18.43),但无统计学意义;与河南(MH得分在65~70之间)也无统计学意义,此结果表明三地高校教师心理健康均在“一般”范围之内。

本研究选取部分研究对象进行了访谈。访谈中了解,广西高校教师中大部分处于“亚健康状态”。造成这种状况的主要原因,既有科研工作任务重、教学工作量大、晋升职称、进修深造的压力等客观因素,也有与广西高校教师的生活无规律、缺乏体育锻炼、饮食结构不合理等主观的生活方式因素有关;还有就是教师本人的社会经济地位、社会支持、婚姻、家庭等社会因素。“亚健康状态”通过采取积极措施恢复到第一状态,即健康,也可能发展成为第二状态,即生病。长期不能摆脱“亚健康状态”就会成为许多疾病的诱因,这种情况不仅存在于广西高校教师中,在我国其他高校中也普遍存在[10]。长此以往,不仅身体健康水平逐渐下降,更主要的是会出现各种心理问题,表现出一系列的负面情绪,如紧张、失落、焦虑、压抑,行为上表现为冲动、易怒、疲惫、难以沟通,产生职业倦怠感,甚至厌恶感,从而自我贬低、逃避。教师的心理健康程度低,心理自我保健意识薄弱也会影响到学生学习的态度甚至行为举止,进而影响到教学质量、培养目标的实现。如前分析,广西高校教师与其他地区高校相比,工作强度大,负担重,但工资、福利、职称、晋升等方面远没有满足教师的心理要求。一定程度上广西和其他地区一样,当前教师的压力过大,已对教师的身心健康造成一定的危害,进而影响到生命质量的提升。

2.3.2 生命质量影响因素分析

采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方法,以研究对象的9个社会人口学特征为自变量并赋值,对教师生命质量影响因素进行多因素分析,将各影响因素之间的交互作用降至可能的最低,并探索影响生命质量的主要因素。本研究分别以生命质量8个维度的评分作为因变量,以可能影响教师生命质量的9个因素作为自变量进行回归计算和分析讨论。与生命质量各维度之间的回归达到统计学水平的因素列于表5。结果显示,9个因素对生命质量均产生影响,但各维度影响因素的作用有所不同。从影响作用强度来看,患病、慢性病以及运动锻炼阶段等3个因素对生命质量的多个维度影响强度较大,是影响教师生命质量的主要因素;其次,生理健康的4个维度,受调查对象的社会人口学指标影响较心理维度大,其中学历主要影响生理健康的3个方面,即PF、BP、GH,对心理健康的影响不显著。最后,年龄、婚姻、性别、职称、家庭收入等也是调查对象生命质量的影响因子之一。本文仅对患病、慢性病以及运动锻炼阶段等3个因素进行分析。

表5 生命质量影响因素多元回归TableⅤMultiple Regression of the Factors Affecting Life Quality

2.3.2.1 一般健康状况

“两周患病率”及慢性病情况通常反映研究对象的一般健康状况[11],本研究首先按是否“两周患病”指标分组以分析 “两周患病”对生命质量的影响。单因素分析表明,“两周患病”组各维度得分均低于无患病组,除RE外,组间差异具有显著性意义,表明“两周患病率”是影响对象生命质量的重要因素之一。其次,本研究按是否患有“慢性病”分组分析“慢性病”对生命质量的影响。单因素分析表明,患慢性病组各维度得分均低于无慢性病组,除RE外,组间比较差异也具有显著性意义,表明 “慢性病患病率”也是影响生命质量的重要因素之一。究其原因,无论是“两周患病率”,还是“慢性病”患者,一方面都承受着疾病带来的生理痛苦;另一方面,在承受心理压力的同时还必然导致医疗费用的增加,严重者还直接影响家庭生活质量;此外,从长远角度,慢性病经常影响患者的工作和生活能力,导致其情绪低落、心理平衡失调、社交活动减少、造成心理和精神压力。健康水平下降的结果是直接影响患者,乃至家庭的物质、文化和精神生活,降低对生活的满意度,降低生命质量。临床上可见,慢性疾病患者常伴有躯体不适、行动受限,功能丧失或部分丧失,反映在生命质量测试中就是直接降低生理维度的得分。躯体不适及活动受限导致生活压力,使不良情感增加,从而限制社会交往,少数患者可能感受到的歧视,导致其自尊受损,自我封闭交往,生命质量得分低在情理之中。

本研究中,“两周患病率”及 “慢性病”人数比例为34.8%。就广西高校教师总体而言似乎比例并不高,但500人的总体样本中竟然有174人出现如此状况,且影响了总体生命质量,这不得不引起广西高校、自治区,甚至更大范围的警觉。

2.3.2.2 运动锻炼行为分阶段理论及实践

国内外有关个人运动锻炼行为的阶段性变化特征的研究成果表明,约25%~40%无运动锻炼,即处于运动行为分阶段理论的“无意图”、或“虽有意图,但无行为”阶段;约25%~50%偶尔有运动锻炼行为,但没有规律性,处于准备阶段;还有10%~40%有锻炼行为,处于行动阶段和维持阶段[12]。

本研究显示,研究对象中39.1%为无行为者,35.9%有运动锻炼行为,但不规律;25%有规律的运动锻炼行为。本研究的访谈结果显示,部分对象的规律性运动至少坚持了5年以上,甚至10年、20年,达到了行为分阶段理论的第4个阶段。本研究来自第5阶段对象的个案研究提供了探讨运动锻炼与生命质量深层次关系的依据。本研究此群体生命质量测量的结果支持李广宇“运动锻炼以其多样的身体活动形式、丰富的身体活动内容、体力与智力相结合的不同活动特点,决定了运动锻炼与健康促进之间存在着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关系”的结论[13]。

有研究表明,锻炼运动量的不足,以及以静坐为主的高校教师的生活方式已成为心脑血管疾病、糖尿病等慢性病的重要因素之一。运动锻炼不仅是健康生活方式的一部分,而且越来越多地成为慢性病的重要辅助治疗手段。本研究的多因素分析显示,运动锻炼阶段理论和实践可作为广西高校教师生命质量各维度得分的分析依据,同时也可以成为众多高校教师进行运动锻炼的理论依据。本研究的单因素分析显示,有运动锻炼行为者生命质量得分高,有规律运动锻炼者生命质量得分更高,规律运动锻炼行为越趋于第5阶段,生命质量各维度得分相对越高,而且真实生活和生命质量表现也趋向越高(见表6)。

表6 调查对象不同运动锻炼阶段生命质量维度得分(N=452)TableⅥDimensional Scores of the Life Quality of the Investigated Subjects inDifferent Exercise Phases(N=452 )

本研究 PF、RP、GH、VT、SF、RE、MH 等 7 个维度之间的回归结果均具有统计学意义,其中 PF(4组)、RP(1组)、GH(4 组)、VT(7 组)、SF(4 组)、RE(4 组)、MH(5 组),见表7。

表7 调查对象不同运动锻炼阶段生命质量维度比较TableⅦComparison between the Dimensional Scores of the Life Quality of the Investigated Subjects in Different Exercise Phases

事实表明,运动锻炼行为和行为分阶段理论对广西高校教师的生命质量具有较强的预测力。同时本研究支持刘志民等对健身行为阶段效应的研究结果,即“五阶段的每一个变化对于人类个体和群体而言,在健身、生命质量等方面可能都是一种质和量的提升,且每一个阶段的提高都可能意味着在健身行为方面提高了一个层次。”[14]

运动锻炼的本质和特点决定其作为促进人类健康及生命质量的重要行为之一,因为大部分运动锻炼要求参与者的身体和心理活动处于相当程度的兴奋激活状态,这就保证了具有此类规律行为者的健康水平得以提高,情感交流得以增加,自我封闭心理得以解除,生命质量得以有效提升。

3 结语

广西高校教师的生命质量一般,全面低于我国其他地区高校教师生命质量水平,MCS相对PCS表现更差,一定程度上广西和其他地区一样,心理健康水平一般,一般健康状况及是否规律地进行运动锻炼是影响广西高校生命质量高低的主要因素。从而提示加强有规律地运动锻炼是增进健康水平、提高教师生命质量的有效干预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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