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化与现代服务业发展对扩大消费需求的实证研究

2014-05-17 08:51王晶晶陈启斐
关键词:扩大内需服务业城镇化

王晶晶,陈启斐,丁 平

(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江苏 南京210093)

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凭借低劳动禀赋优势主动融入全球价值链,积极承接欧美发达国家的订单,大力发展加工贸易,取得了一系列举世瞩目的成就:2006年成为第一大外汇储备国;2009年超越德国成为世界第一大出口国;2010年取代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可以说,中国是二战后全球化最大的赢家之一[1]。但是自2008年美国金融危机和2010年欧债危机爆发以来,外部需求持续萎缩,同时伴随着工资的缓慢上升,我国的低用工成本优势逐渐丧失,过去那种单纯的依赖加工贸易的出口为导向的发展战略无以为继,必须发展基于内需的循环经济体系,为经济发展提供足够的驱动力量。那么,我国目前的需求水平能否完成这个任务,是否存在消费需求不足问题?如果存在该如何提高我国的需求规模?对此,丁学东认为受到国际金融危机和国内经济周期性调整的双重影响,我国促进经济平稳较快增长的压力增大,这对扩大内需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应当坚持加快推进城镇化,释放投资和消费的潜力[2];辜胜阻等认为通过城镇化可以提高消费水平以及扩大民间投资,是内需推动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大战略[3];黄茂兴认为加快推进城镇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可以有效提高居民的消费能力[4]。也就是说,现有研究大多认为城镇化是扩大内需的有效途径,而忽略了服务业尤其是现代服务业对扩大内需的作用。基于此,本文拟从以下方面进行扩展研究:(1)通过国际对比来分析我国目前的需求水平;(2)探讨现代服务业发展与城镇化对扩大内需的作用机制;(3)利用我国31个省市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研究。

一、需求水平的国际对比

首先,需要厘清的问题是中国是否存在消费需求不足。由于不同国家处于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本文选取了发展水平相似的国家来进行对比分析。图1展现了1990-2011年金砖五国居民最终消费占GDP的比重,以及高收入国家和中等收入国家平均居民最终消费占GDP的比重。从中可以看出,我国居民的最终消费比重是五个国家中最低的,并且自2000年之后不断下降,到2011年时仅为34.39%。学界将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和消费消失的并存现象称为“消费消失之谜”。

不过,也有学者认为中国不存在“消费消失之谜”,或者说这个谜仅仅是统计分类造成的。按照国际分类标准,购房支出被划分为投资。但是,中西方对于住宅偏好存在明显差异,西方人更倾向租房,而中国居民的自住比例远高于西方。自1997年房改以来,中国居民的购房支出持续上升,这可能造成中国居民的平均消费率要低于西方发达国家。为了尽可能减小文化差异带来的偏差,将居民的住房支出也计入消费中后可以得到我国修正的最终消费比重。如图1所示,将住宅支出计入消费项之后,我国的消费水平有了明显的提高,平均上升了11个百分点,但相较于其他四国,我国的消费水平依旧是最低的,且自1990年开始便处于不断下降的趋势之中。

图1 居民最终消费占GDP比重的国际对比(1990-2011年)

二、现代服务业发展与城镇化对扩大内需的作用机制

如何解决目前我国的消费不振是困扰学界和政界的一大难题。目前较为流行的观点是通过财政政策调节二次分配,增加居民收入,进而提高需求水平。但是,笔者认为该方法存在以下两个缺陷:第一,财政政策本质上是政府“有形之手”对经济的干预行为,容易造成资源的错配,同时由于信息的滞后,也极易造成经济的扭曲;第二,调节收入分配,实际上是在总量既定的前提下的“分蛋糕”,由于再次分配会向低收入者倾斜,而低收入者的消费倾向较低,财政政策能否有效的提高需求规模有待检验。因此,扩大内需应该从经济发展的内部考虑应对之策。本文认为,经济结构服务化和城镇化可以从供给和需求两个层面来有效解决这个问题。

(一)现代服务业发展对扩大内需的作用机制

图2展现了高收入国家、中等收入国家以及金砖五国现代服务业占GDP的比重。新中国建立之后,中央政府采取了优先发展重工业的战略,导致轻工业处于被压制的状态;而改革开放之后,我国凭借自身低劳动成本和土地价格的优势加入了全球性生产网格,生产的产品多是劳动密集型的制造品,现代服务业的发展依然处于滞后的状态。1990年,我国现代服务业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仅为21.6%。随着产业结构调整力度的加大,现代服务业的比重开始不断上升,2012年已经达到44.83%,2013年第一季度则首次超过了50%。这标志着我国将逐步迈入服务经济时代。但不可否认的是,如图2所示,我国的现代服务业占比依旧低于中等收入国家的平均水平,在金砖国家中也是最低的。不过,按照经验统计规律以及我国现代服务业目前的发展态势,我们有理由相信,未来现代服务业在GDP中的比重会进一步增加,并为我国扩大内需战略提供动力。

图2 现代服务业占GDP比重的国际对比(1990-2011年)

本文认为现代服务业发展主要通过三个渠道来提高我国的需求水平。第一,现阶段我国制造业规模已经是世界第一,但在出现了严重的产能过剩和经济风险的情况下,资源仍然被源源不断地投入到所谓的实体经济尤其是过剩的制造业上。而与民生密切相关的产业尤其是那些提高民众生活品质的行业,如优质教育、医疗等的投入却严重不足。因此,我国的消费不足实际上是供给和需求出现了偏离造成的。无论是教育、医疗以及公共现代服务业都存在供不应求的现象。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可以解决资源错配的问题,降低行业进入壁垒,大力发展民生性质的服务行业,不仅可以降低消费者的预防性储蓄,提高消费能力,还能增进国民的福利水平。第二,由于西方发达国家的经济发展开始进入衰退期,我国的制造业随之面临较为严重的产能过剩问题,吸纳就业的能力也在下降。而现代服务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功能就是吸纳剩余劳动力。这就可以保证消费者的收入水平。同时随着工资的上涨,家庭自我服务的成本在上升,理性消费者会选择从外部购买,在释放家庭劳动力的同时提高了对现代服务业的需求,从而促进了社会分工程度的细化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在此基础上,服务种类的增加和质量的提高又进一步提高了居民的消费需求。而且,这一过程并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伴随分工的细化和迂回生产过程的增加,最终可以构建高级生产体系。第三,金融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有利于拓宽消费者的投资渠道,增加收入水平,提高消费能力。在我国经济发展经历了30多年的高速增长后,居民收入有了大幅提高,但是目前却缺乏良好的投资环境和有效的投资渠道。随着保险、证券等金融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居民对金融产品的需求可以随之得到满足,进而提高收入、增加消费。

(二)城镇化对扩大内需的作用机制

图3是高收入国家、中等收入国家以及金砖五国城镇化水平的比较。从中可以发现自1990年以来,我国城镇化水平不断提高,在金砖国家中增长速度最快,目前已达50.5%,超过了中等收入国家的平均水平,但是距离俄罗斯、南非和巴西还有一定距离。我国的经济发展和西方国家的不同之处在于,西方国家是先进行城镇化,再进行工业化;而我国则是先完成工业化,再进行城镇化。目前我国人口已达13.5亿,城镇化率刚刚过半,表明我国城镇化的发展空间巨大。据测算,近年来我国城镇化率年均提高1.44%,每年增加消费1 144亿元左右,拉动最终消费需求增加了2.3%[2]。

图3 城镇化水平的国际比较(1990-2011年)

城镇化可以通过以下两个渠道提高消费需求。其一是直接机制,即城镇化对需求创造的倍数效应。当农村人口获得城市户籍之后,与土地失去了联系,其消费完全的市场化,将一部分的家庭自我生产消费转换为了市场购买行为;同时由于城市的商品种类更加丰富、消费环境更加优越,提高了消费者的边际消费倾向。其二是间接机制,即城镇化对需求创造的加速效应。一方面,随着农村人口的减少,土地资源更加集中,这将有利于农业的规模化和集约化生产;同时,随着城市人口的增加,对农产品的需求也进一步提高,这就强化了农村和城市之间的联系,促进了中介组织和服务机构的发展,拓宽了农业的发展渠道,从而推进我国第一产业生产效率和营销能力的提高。另一方面,随着城市人口的增加,市场规模不断扩张。按照斯密的分工理论,市场的扩张有助于促进分工的细化,专业化程度的提高不仅可以提高整体的生产效率,还能降低交易成本。生产率的提高会增加国民收入,交易成本的下降可以减少产品价格和消费者的搜寻成本,二者结合促进了需求能力的加速提高。

三、模型、变量与数据

综上分析,本文认为我国快速的城镇化和服务化可以成为扩大内需战略的有效路径,并将进一步对所提出的理论机制进行实证检验。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及样本数据的实际特点,参考相关现有研究,本文在尽可能的考虑遗漏变量和模型的多重共线性基础上加入了相应的控制变量。本文的计量模型设定为:

各变量的设定如下:

1.被解释变量:需求规模(demandit)。表示地区i在t时刻的需求规模。相关研究对于这一指标的选取有较多不同的意见,比如用GDP或者GNP代表最终需求,但笔者认为无论是GDP还是GNP都显得过于粗糙。自戴维斯(Davis)在一篇原创性较强的计量分析论文中提出基于采用投入产出表计算的“超额需求”[5]之后,国内学者大多沿袭了这个思路[6-7],但是由于目前的省级投入产出表年份较旧,无法反映最新的经济发展状况,直接使用不够妥当。实际上,一个地区的需求应该包含消费、投资和净出口,但是后者会通过各种渠道转换为前两者,因此本文借鉴刘志彪的观点,一个地区的需求为最终消费支出加上投资需求[8]。

2.核心解释变量。(1)城镇化水平(urban):国家的城镇化水平越高,意味着市场经济越发达,就会引致最终需求的扩大。本文采用城镇人口占总人口比例来代表城镇化水平。(2)本文主要从产业结构和服务业就业份额两个维度考察我国现代服务业的发展状况。产业结构(struc1):随着产业结构的变迁,现代服务业所占比重越来越高。本文用第三产业增加值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来衡量地区的产业结构。现代服务业就业份额(sturc2):经济发展到高级阶段的一个典型特征是现代服务业就业比重不断上升。前文的分析表明现代服务业吸纳就业可以维持地区的工资水平,提高地区的需求。本文用第三产业的就业人数占整体就业人数的比重来代表该指标。

3.其他解释变量。(1)出口(export):随着出口量的增加,地区收入水平会提高,因此地区的出口能力将成为潜在的消费能力的来源。本文用当年地区的出口量来表示,并根据汇率调整到人民币计价。(2)外商直接投资(fdiit):表示i地区t期的FDI数量。FDI可以成为地区发展的动力之一[9],对于提高地区的消费能力也是重要的变量。本文采用地区当年实际利用外资金额来表示该变量,并根据汇率调整到人民币计价。(3)政府规模(govit):是i地区t年政府实际支出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用来表示制度因素。发展经济学研究表明,政府不仅可以短期刺激经济增长,也可以通过建立适宜的法律法规维持经济的长期稳定发展。同时,政府的税收政策会对消费者的收入产生重要的影响。因此,制度也是影响需求的重要变量。(4)基础设施(infra):地区的基础设施不仅是物质资本的重要补充,还可以影响地区的技术进步率[10],进而影响收入和消费。本文在此部分利用金戈对我国省级基础设施资本存量的估计数据[11]。金戈的测算时间区间为1993-2008年,本文使用其处理方法对2009-2011年的数据进行了补充。(5)δi,t:是地区不可观测的其他影响因素。(6)εi,t:是随机误差项。

本文的样本为2000-2011年全国31个省级面板数据。最终消费支出、投资、城镇人口、总体人口、第三产业增加值、地区国民生产总值、出口额、外商直接投资、政府决算内支出、基础设施投资额均来自全国及各省市的统计年鉴。表1为各变量的统计性描述。

表1 各变量的统计性描述

四、实证结果分析

本文使用面板数据的普通最小二乘法给出初步的实证结果(见表2)。为了克服各省之间可能存在的异方差,所报告的标准误都经过了White异方差修正。第一列给出普通最小二乘法的估计结果,第二、三列分别报告了固定效应模型(FE)和随机效应模型(RE)的计量结果。面板设定的F检验表明方程具有显著的个体效应,LM检验说明RE模型比普通最小二乘法更合适;随后,采用Hausman检验发现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拒接原假设,表明方程应该采用固定效应。

由于固定效应估计的一致性要求解释变量和误差项无关,即解释变量都是外生的。但是本文的解释变量中可能存在严重的内生性问题,这是因为城镇化可以提高需求,需求的增加反过来又会提高城镇化率,这又进一步的提高需求。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本文使用了动态面板GMM估计。该方法可以利用更多的信息,不仅提高了估计效率,而且可以估计不随时间变化的变量,估计结果的准确率要高于差分GMM。因此,本文以两步系统GMM的计量结果作为最终的计量方法。

方程4的二阶序列相关AR(2)的检验结果支持估计方程的误差项不存在二阶序列相关的假设。同时,Hansen过度识别检验结果也显示,不能拒绝工具变量有效性假设(p值均显著的大于0.1)。这意味着模型设定的合理性和工具变量的有效性。方程均通过了Wald检验,表明整体计量方程是稳健的。因此以方程4作为计量结果。

第三产业的发展不仅仅是产值的增加,还应该包括就业份额的提高。因此,本文的方程5和方程6意在考察第三产业就业份额提高对需求规模的影响。其中方程5采用固定效应模型,方程6采用系统GMM,AR(2)的检验结果同样表明估计方程的误差项不存在二阶序列相关的假设,并且通过了Hansen过度识别检验,意味着该计量模型设定的合理性和工具变量的有效性。Wald检验表明整体计量方程是稳健的。因此以方程6作为计量结果。

从方程4和方程6中可以发现,城镇化是我国扩大内需的主要手段,城镇化每提高1%会促进需求增加0.239%。这意味着在我国快速推进的城镇化已经初步彰显出对需求的提升作用。城镇化不仅可以提高投资需求,还能通过向农民提供非农就业机会[3],从而扩大中低收入者的消费能力。城镇化既有交通、水利、通信、物流以及住房等基础设施建设,还包括医疗卫生、科教文化、商业以及金融公共现代服务业等民生性的建设。其发展不仅仅是巨大的投资需求,还能增加就业岗位,提高居民收入,增加消费能力。基础设施质量的提高可以有效的降低城市的生产成本和交易成本,进一步提升劳动生产率,强化城市的比较优势。同时,民生性建设可以吸引大批高端人才的流入,提高区域的竞争力。这些都是促进需求规模提高的重要手段。

表2 回归结果

对比方程4和方程6可以发现,用不同指标测算时,现代服务业发展对需求的影响存在显著的异质性。以增加值比重来衡量时,现代服务业发展会抑制需求规模;当用就业比重来衡量时,现代服务业的发展会促进需求规模的提升。这意味着,现代服务业的“规模效应”不利于需求的提高,“就业效应”则是扩大内需的潜在动力。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笔者认为,这是因为目前我国居民消费能力不足的重要原因是收入水平不高,改革开放以来,居民收入的增长低于同期GDP的增长速度,人民并没有共享改革开放成果;同时,人口红利导致我国居民工资长期维持了较低水平。21世纪以来,我国基尼系数居高不下,分配政策的失效导致缺乏稳定的中产阶级,这也是我国居民消费比重偏低最重要的原因。随着农村人口涌入城市以及制造业产能过剩、吸纳就业能力下降,现代服务业吸收就业的功能就显得至关重要。这不仅是保证城镇化顺利推进,更是培育我国中产阶级的重要手段。

在其他解释变量中,出口的增加可以显著的提高本地的需求水平。这表明,基于内需的经济并不意味着“闭关锁国”,应该继续坚定不移的对外开放。出口贸易依旧是积累外汇、增加国民收入的重要途径。FDI的流入会抑制我国需求的增加,这是因为在现有的国际分工体系下,我国处于价值链的低端,大部分产品收益被链主获得,我国制造业的利润空间进一步被挤压。大型跨国公司的投资是为了利用中国低廉的劳动力和土地价格获取更高的利润,因此过度依赖外资不利于我国培育基于内需的循环经济。

基础设施的增加也会抑制需求?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结果,笔者认为主要有以下两方面原因:第一,现阶段我国的基础设施存在较为严重的重复建设问题,同时由于官员之间“锦标赛”式的晋升机制,省与省之间存在较为严重的市场分割,过路费、过桥费等过高,这无形中提高了交易成本。第二,由于我国的公共基础设施过度建设,导致部分私人投资被挤压,不利于收入的提高。此外,政府规模在方程4和方程6中的系数相反。这是因为,政府对经济发展存在两种效应:第一种是对要素价格的干预,扭曲了市场,不利于经济发展;但是另一方面,考虑到中国的实际情况,政府也是招商引资的主要发起者和政策的制定者,地方官员有招商引资提高GDP的激励。因此,政府规模对扩大内需的作用需要进一步细化研究。

五、结论与启示

本文基于2000-2011年全国31个省际面板数据研究了城镇化与现代服务业对需求规模的影响。实证结果发现:(1)城镇化率每提高1%,会促进需求规模增加0.239%。这意味着,在当前阶段城镇化在扩大内需战略中发挥了核心作用。推行城镇化不仅可以增加投资需求,还能拉动消费需求,是扩大内需构建我国循环经济体系的引擎之一。(2)发展现代服务业也是提高需求的重要因素。但是,这一促进作用主要体现在现代服务业的“就业效应”上,而不是“规模效应”。这意味着,发展现代服务业不应该仅仅提高现代服务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更多的应该是吸纳劳动力。现代服务业就业比重的提高不仅能解决失业问题,还能促进现代服务业分工进一步细化,增加迂回生产过程,提高产品的精密度和附加值,进而提高现代服务业的生产率。

在控制相关变量之后,地区的出口量和需求规模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这说明,应该继续坚持对外开放战略,一方面通过提高出口贸易量来提高居民收入,另一方面通过在国际市场上和跨国公司的竞争中,模仿和学习国外的先进技术和管理理念,提高自身的生产效率,进一步提高居民的需求能力。此外,由于我国资金丰裕度已经有了大幅提高,现阶段FDI已经无法为扩大内需战略提供动力。因此,未来必须要合理引导外资,将其配置到资源紧缺的行业,提高资金的利用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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