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海立,林聚任
(1.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学院,山东济南 250100;2.鲁东大学体育学院,山东烟台 264025)
生命质量(quality of life)又称为生存质量、生活质量,更多表现为一种研究指向而不是宏大理论体系的构建,自研究开始就更多地与操作化指标体系直接联系在一起。“不同文化和价值体系中的个体对于他们的目标、期望、标准以及所关心的事情、有关生存状况的体验,包括个体生理、心理、社会功能及其物质状态四个方面。”[1]如果说世界卫生组织(WTO)给出的还只是一个相对全面、抽象的指标类型,各国学者致力于指标体系的构建与概念的操作化研究[2-4],大大丰富了该领域经验研究的同时迅速推进了研究自身的进展,近年来甚至开始表现出了较强的政策化取向[5-6]。生命质量已经在诸多领域引起了多学科关注。20世纪80年代中期,中国社会学、经济学领域率先引入生命质量研究,最初的关注点多集中在指标体系的构建及生命质量的调查与实证分析方面[7-9]。进入新世纪,我国生命质量研究甚至已经吸引了医学、心理学甚或生态、环保等学科的广泛关注与积极参与。研究领域空前拓展,适应力明显提升,更主要地是产生了更一大批优秀成果,其中,跨学科的成就尤其引入瞩目。
体育健身作为人类体育活动和行为方式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它伴随人类对健康的追求而发展壮大。上世纪末,随着冷战结束,西方发达国家积极调整发展战略,全球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教育等都得到快速发展,同时也促进了体育休闲娱乐和健身养生活动的热潮,在这种国际化背景下,体育健身行为研究逐渐引起国外学者的关注,其中,运用较为成熟的行为模型理论来分析、预测、解释健身行为变化过程成为研究的重点[10-11]。进入新世纪以来,对体育健身行为的研究更呈多样化发展,一方面是运用各类成熟或者最新理论对体育健身行为改变、坚持等机制的深入研究[12-13],另一方面是对不同社会特征及环境、文化等因素影响下的行为主体进行宏观或横向比较研究,进而观察社会、经济、地位等不同状态下体育健身行为的表现特征和对体育健身行为的选择情况[14-15]。同时期,我国对体育健身行为的研究相对落后于西方学者,但是,伴随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大众体育健身意识的增强,国内有关体育健身行为的研究得到跨越式发展,目前已逐步实现与国际体育健身行为研究的接轨[16-17]。
毋庸置疑,体育是一项高度关乎个体生命质量的运动,但目前该学科领域与生命质量密切相关的努力与成果尚不多见。本研究借鉴社会资本等社会学相关理论,以烟台市社区体育健身调查为依据,尝试一种不同的努力。
为便于操作,并确保变量之间关系的清晰,调查采取立意抽样与随机抽样相结合的方式,多阶段抽样获取样本。第一阶段,采用立意抽样法,自烟台市13个街道办事处107社区中选取社区体育发展好、规模化的只楚社区、西炮台社区、东花园社区、白石社区、惠安社区、毓璜顶社区6个社区,并以6个社区居民总体作为第二阶段抽样框;第二阶段,在上述既定6个社区中,每个社区随机抽取100名青、中、老年人作为样本,组成最终600个样本。调查先后于2013年7-9月份、2014年1-2月份利用寒暑假分两阶段进行,鲁东大学体育教育训练学2012、2013两个年级的硕士研究生作为访员是本次调查的具体实施者。
本次调查最终发放问卷600份,回收596份,回收率99.3%,有效问卷544份,有效率91.3%。其中,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者成员共364份,普通人群共180份。本项调查样本基本情况如下:性别:参与体育健身行为:女性272人,占74.73%;男性92人,占25.27%。普通人群:男性72人,占40.00%;女性108人,占60.00%;年龄分布:参与体育健身行为:青年(30岁以下)26人,占7.14%;中年(31~60岁)166人,占45.60%;老年人(61岁以上)172人,占47.25%。普通人群:青年(30岁以下)20人,占11.11%;中年(31~60岁)84人,占46.67%;老年人(61岁以上)76人,占42.22%。
SF-36生命质量量表(The Short Form-36 Health Survey,SF-36)作为简明的健康调查问卷,全面概括了生理、心理、功能以及主观等方面的健康概念,反映了健康评测和关注由“医生中心”向“病患中心”的转移和人本关怀理念,被广泛应用于生命质量测定、临床试验效果评价、卫生政策评估等多个方面,具有广泛的适应性。
采用SF-36量表对城市社区参加体育健身行为人群的生命质量进行调查,试图了解参加体育健身行为普通人群生命质量现状,并通过与未参加体育锻炼人群生命质量的比较分析,探讨体育健身行为对普通人群生命质量的影响,为更深入地开展和普及体育运动提供理论和实践依据。
表1 SF-36量表各维度得分
作为一个多条目的问卷,SF-36生命质量量表中关于健康状况方面的调查包含多个条目。因此,当某一维度调查对象回答至少一半问题,则认为该维度有效,缺失条目的得分为所在维度其他条目得分的平均分。反之,如果该维度调查对象回答问题少于一半,则认为该维度为缺损值,问卷作废。
问卷回收1周后,随机从参加体育健身行为运动和普通人群中各随机抽取100名进行重复问卷调查,对1周前后各个量表得分进行简单相关分析,相关系数分别为 93.47%和90.12%。同时,采用Cronbach’s alpha系数对SF-36生命质量问卷各个维度的信度进行检验,检验结果显示:SF-36生命质量量表各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α系数均在0.75以上,说明该量表8个维度都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在对烟台城市社区有体育健身行为人群和普通人群生命质量检测中信度较高,检测功能稳定。
采用SPSS 17.0对调查数据进行独立样本的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
生命质量评价体系包括对生存质量的评价、生存质量满意度评价、健康状况满意度评价、生活满意度评价等4个小方面的评价。在某种意义上,生命质量实际上是个体对自己身体、心理以及其他综合状态的一种主观感觉和体验,具有很强的主观性特点。因此,作为一种主观评价指标,任何生命质量量表都不可避免地出现主观评价的弊端。
由表2可以看出,参与体育健身行为年轻女性8个维度的得分除了总体健康、社会功能、情绪角色功能和心理健康与普通人群组没有显著性差异,其他4个维度和平均分都明显大于普通人群组,组间比较都具有显著性差异,其中躯体角色功能组间差异最显著(P≤0.0001)。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青年男性除了总体健康和情绪角色功能没有显著性差异,其他各项组间都具有显著性差异,其中躯体角色功能、躯体疼痛、社会功能组间比较具有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01)。
表2 普通和参与体育健身行为人群青年人生命质量的比较
参加体育健身运动中年女性生命质量各维度得分和平均分都明显大于普通人群组,组间比较除了社会功能差异较小(0.01<P≤0.05),其余各维度和平均分组间比较都具有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01)。参加体育健身行为中年男性各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也明显大于普通人群组,除了RE组间比较显著性较小(0.01<P≤0.05),其余各维度和平均分组间比较都具有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01)(表3)。说明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能够有效的增强中年人的生命质量,促进其心理和生理健康。
如表4所示,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老年女性除了社会功能与普通组差异不明显,其余各个维度的得分和平均分都优于普通人群组,组间比较都具有显著差异。其中心理健康组间差异最小(0.01<P≤0.05),其次是平均分(0.005<P≤0.01)和精力(0.0001<P≤0.005),其余各维度组间比较都具有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01);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老年男性除了情绪角色功能与普通人群组没有显著性之外,其余各个维度和平均分组间比较都具有显著性差异,其中躯体健康和总体健康差异0.01<P≤0.05),最小精力、心理健康和平均分差异最明显,组间比较具有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01)。
表4 普通和参与体育健身行为人群老年人生命质量的比较
调查结果提示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能相对有效提高老年人的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增进老年人社会交往能力,促进其生命质量的全面提高。
本研究中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各个年龄阶段人群生命质量各个维度得分均高于普通人群,显然,通过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能相对有效地提高各个年龄阶段人群的身体健康、心理健康,对提高个体生命质量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参与体育健身行为可以增强参与者的体质,改善机体各个器官的功能,防治和减少慢性疾病的发生,延缓衰老。同时,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还可以拓宽参与者的交往圈子,提高社交能力,体现自己的社会价值。参加者在锻炼中能够处于一种快乐、放松的状态中,不受约束和控制,可以释放生活的压力,缓解心中苦闷,从而激发人们对生活的乐趣。
由表5可以看出,普通人群随着年龄增长,SF-36量表8个维度和平均分都呈现下降趋势。未经常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中年女性SF-36量表8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明显小于青年女性,组间比较都具有显著性差异,其中总体健康差异最明显(0.0001<P≤0.005),其次是躯体疼痛、情绪角色功能和心理健康(0.005<P≤0.01);老年女性与青年女性相比,除了躯体角色功能、精力和心理健康没有显著性差异,其余各项和平均分与青年女性相比组间都具有显著差异,其中情绪角色功能差异最明显(0.0001<P≤0.005);中年女性与老年女性相比,8个维度得分与平均分除了心理健康中年女性明显小于老年女性(0.005<P≤0.01),其余各项维度得分组间都没有显著性差异。与青年人相比,中年男性各个维度量表得分都明显小于青年男性,组间比较都具有显著性差异,其中总体健康差异最明显,组间比较具有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01),其次是躯体健康、躯体疼痛、社会功能和平均分(0.005<P≤0.01);与老年人相比,中年人8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都小于老年人,除了躯体健康、精力和总体健康差异不明显外,其余各项指标组间相比都具有显著性差异。老年男性总体健康得分明显小于青年人,组间比较具有较显著性差异(0.0001<P≤0.005),其次为躯体健康和躯体角色功能,其余各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与青年人差异不明显。
表5 不同年龄阶段普通人群研究对象生命质量各维度得分
随着年龄增长,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研究对象各个维度的得分和平均分也呈现出减小的趋势,但是其减小幅度明显小于普通人群。与青年女性相比,中年女性各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都减少,总体健康、情绪角色功能、精力和平均分4个维度得分差异不明显,组间比较没有显著性差异,其余各个维度得分都具有显著性差异(0.005<P≤0.01);与老年女性相比,除了心理健康得分明显小于老年女性,组间比较具有显著差异(0.005<P≤0.01),其余各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组间比较差异不明显;与青年女性相比,老年人各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除了心理健康得分相比不明显,其余各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与中年人的变化趋势一致。与青年男性相比,中年男性除了躯体角色功能、精力和心理健康差异不明显,其余各项指标组间比较都具有显著性差异,其中总体健康差异最明显,组间比较具有较显著性差异(0.005<P≤0.01);中年男性与老年男性SF-36量表8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之间没有明显变化,组间比较没有显著性差异。与青年男性相比,老年男性除了躯体健康、躯体角色功能和总体健康3个维度得分明显减小,组间比较都具有显著性差异,其中总体健康得分减少最明显(0.005<P≤0.01),其余各项指标组间都没有显著性差异(表6)。
表6 不同年龄阶段参与体育健身行为人群研究对象生命质量各维度得分
由上述数据可以看出,相对于青年人,不论男性还是女性,普通人群的中年人SF-36各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都明显降低,有些指标甚至低于老年人,中年男性表现更加突出。说明中年人生命质量现状堪忧,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中年人特别是普通人群的中年人生命质量明显下降。现实生活中,中年人的工作都相对稳定,但是激烈竞争的社会环境下,很多人会产生被小字辈追赶和超越带来的紧迫感,甚至是失落感,从而导致心理失衡产生压抑、抑郁等心理问题。除了紧张的工作之外,还要照顾和赡养年迈的父母,而其自身体质也在逐年下降;同时又要承担起正读高中或大学的子女学费、生活费。因此,中年人面临着较大的生活压力,从而导致其生命质量下降。
本次的研究数据还显示,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中年人各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虽然较青年人也有所减少,但是减少的幅度明显低于普通人群的中年人,说明经常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能相对有效地提高中年人的生命质量。
普通人群的青年人女性心理健康明显大于男性,组间比较具有较显著差异(0.005<P≤0.01);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青年人,女性心理健康也大于男性(0.01<P≤0.05),但是差异明显减少。心理健康是指人格完整,有着较好的自控能力,能正确认知社会,并且有着明确的生活目标,能够不断进取[18]。影响人的心理健康的因素繁多而复杂,和谐融洽的生活环境会使我们保持良好的心态,可以促进我们的心理健康。由上述数据可以看出,体育健身行为可更好地促进青年男性的心理健康水平。参与体育健身行为青年男性社会功能明显大于女性(0.005<P≤0.01)。社会功能是指我们在社会上所起到的作用。心理学中所讲的社会功能一般包括人际交往能力和工作能力两方面。说明,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男性人际交往能力和工作能力提高幅度明显优于女性(表7、表8)。
表7 普通人群研究对象生命质量各维度得分
普通人群的中年男性和女性各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差异不明显,参与体育健身行为中年人男性总体健康水平相对于普通人群的中年男性明显增加,但是还是明显低于女性,社会功能中年男性的得分明显大于中年女性。组间比较具有较显著性差异(0.005<P≤0.01)。说明体育健身行为能更好地促进男性的社会功能的提高,而对促进女性的身体健康方面的功能要优于男性。
普通人群中老年男性躯体功能角色、躯体疼痛、社会功能、情绪角色功能4个维度得分明显大于老年女性,心理健康得分明显小于女性,组间比较都具有显著性差异(0.005<P≤0.01,0.01<P≤0.05),其余各项维度得分和平均分差异不明显;有体育健身行为的老年男性总体健康和心理功能都有所提高,但是还是明显小于老年女性,组间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0.005<P≤0.01,0.01<P≤0.05);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老年女性社会功能得分也明显提高,但是还是明显小于老年男性(0.005<P≤0.01)。由此可见,老年女性社会功能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一般意义上,社会功能主要体现在人际交往能力和工作能力两个方面。老年人退休后与人交往的几率明显降低,而老年女性本身生活圈子相对狭窄,通过参加各种健身行为运动可增加老年女性之间的相互交流,从而提高老年人的社会功能(表8)。
表8 参与体育健身行为对不同性别人群生命质量的影响
为了研究不同锻炼年限对参与体育健身行为人群生命质量的影响,本研究根据以往的参考文献和锻炼人群实际锻炼情况,将训练年限分为≤5年、5年<N≤10年和10年<N 3组。
2.6.1 锻炼年限对参与体育健身行为中年人生命质量的影响 中年女性:锻炼年限小于等于5年组除了社会功能、精力和总体健康3个维度与大于5年小于等于10年组具有显著性差异,其余各个维度组间比较都没有显著性差异;与锻炼年限大于10年的中年女性相比,除了身体健康组间没有显著性差异,其余各个维度都具有显著性差异,其中社会功能差异最明显,组间比较具有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1)。中年男性:小于等于5年组与大于5年小于等于10年组除了精力和总体健康组间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其余各个维度组间比较都没有显著性差异;与大于10年组相比,除了躯体健康没有显著性差异,其余各项指标组间都具有显著性差异;大于10年组与大于5年小于等于10年组相比,身体健康和总体健康两个维度的得分明显增大,之间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1,P≤0.05)(表9)。
由上述数据可以看出,随着锻炼年限的增长,不论中年女性还是中年男性各个维度的得分都相应提高,10年以上组的得分增加更加明显。说明长期有规律的社团运动可以有效提高中年人的生命质量。
2.6.2 锻炼年限对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老年人生命质量的影响 锻炼年限对老年人的作用效果小于中年人,虽然随着锻炼年限的增长,各个维度的得分相应提高,但是提高的幅度不如中年人明显。老年女性:小于等于5年组除了社会功能、躯体疼痛和精力3个维度的得分明显小于大于5年小于等于10年组,组间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其余各个维度得分变化不明显;与大于10年组相比,除了躯体健康、精力、身体健康3个维度得分差异不明显,其余各个维度的得分都具有显著性差异。老年男性:锻炼年限对老年男性的影响不明显,小于等于5年组与大于5年小于等于10年组相比,8个维度的得分组间比较都没有显著性差异;与大于10年组相比,除了身体健康组间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其余各个维度得分组间没有显著性变化。上述数据显示:锻炼年限对老年男性生命质量影响较小。
表9 不同锻炼年限对参与体育健身行为中年人生命质量的影响
表10 不同锻炼年限对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老年人生命质量的影响
1)3个年龄段,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SF-36量表8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都明显大于普通人群,说明体育健身行为能相对有效地提高不同人群的生命质量。
2)未参加体育健身行为的中年人SF-36量表8个维度得分和平均分相对青年人明显低,有些指标甚至低于老年人,说明中年人生命质量现状堪忧,应该引起重视。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中年人的得分减少幅度明显低于普通人群的中年人,说明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能相对有效地提高中年人的生命质量。
3)未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老年人男性社会功能都明显大于女性,通过参与体育健身行为虽然使上述情况得到改善,但老年女性社会功能得分还是明显低于男性,说明退休后老年女性社会功能问题应值得关注。
4)未参与体育健身行为的中老年男性和女性总体健康水平差异不明显,有体育健身行为中老年男性总体健康水平得到改善,但是改善程度明显小于中老年女性。
5)随着参加体育健身行为年限的增长,中年人和老年女性生命质量明显得到改善,但单纯健身年限增减对中年男性远比对老年男性生命质量的影响更大。
1)建议政府有关部门有针对性地制定居民健康促进政策或策略,引领相关部门组织努力挖掘利用体育文化遗产,合理开发改良体育文化项目,大力提倡体育健身行为,满足中老年人的健身需求,同时激发年轻人对体育健身项目的热爱,社区和地方政府也应加大相关公共服务供给力度,健全相关制度,加强配套设施的建设。
2)建议体育行政部门将民族体育纳入全民健身计划,在新型城市化建设和全民健身工程中,重点扶持体育,因地制宜,建设体育健身路径,进而壮大体育健身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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