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 文立明
“Forget the weird but catchy music videos such as ‘What does the fox say and ‘Gangnam Style – a new tune has gone viral but youll have to sit down before you watch it.”
还记得那些奇葩但朗朗上口的神曲么?比如《狐狸叫》《江南style》之类的。现在这个系列又有更新了,不过可别怪没有提醒你,听之前,你可一定要坐稳了!
“The trick is figuring out exactly how to make something go viral – but if you cant choose between people dressed in chicken costumes and cartoon chickens – just use both!”
到底怎样才能让歌曲像病毒一样快速传播呢?如果你不知道在mv中应该安排穿着小鸡服装的人还是卡通小鸡的话,那么你就选两样都出现吧!
“Chinese pop singer Wang Rong Rollin, from China, recently released an official pop music video titled 'Chick Chick' but the bizarre clip has left everyone feeling confused.”
中国流行歌手王蓉,最近发布了一首名为《小鸡小鸡》的官方音乐mv,奇葩的歌词、毁尽三观的mv画面简直震惊了所有人。
Alvin Johnson wrote: 'I actually love it.. There's so many wtf in this video I'm too stunned to handle'
网友Alvin Johnson:“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这mv里有太多的让人‘卧槽这是啥的地方,我真是惊呆了,完全不知所措了。”
以上翻译自外媒和部分网友对王蓉新歌《小鸡小鸡》的吐槽,我们就不多说什么了。就是有那么一种歌,你听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办法把它从耳朵里赶走,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哼起来,简直就是“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这就是传说中的“洗脑神曲”!而在诸多歌手的诠释下,神曲俨然成为了一个妖魔化的教派。
《小鸡小鸡》,用“小鸡”“公鸡”“母鸡”“咯咯day”和“谁偷了我的chua米”创作了一首歌,洗脑效果明显,影响范围伸向全世界(王蓉近期正接受十几家外媒的约访)。坦白说,王蓉的歌曲有些童趣,但她与团队居然用“神经病”来炒作,完全是一副为了红不要命的节奏,也难怪网友用“疯了”来形容她。
现在一聊起来,就会说音乐大环境多么不好,这个观点我们就不加以评论了。女神都变成“女神经”,“半逼半激”是肯定的,很多人都抱着也许赌一把还能赢的心理,走上了“裂变”之路。“被逼疯”的“神女”们目前还大致都在“神神叨叨”这个大范围内“光芒烁烁”。但是无论现今多么“神经”,都有一段被遗忘的“白莲花”的过往。她们的“前世今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一切皆有可能。
洗脑教主:王蓉
必杀技:意义不明的歌词、洋溢着泡菜味的电音曲风、雷人MV
杀伤力:★★★★☆
镇教圣曲:《坏姐姐》《小鸡小鸡》
教主“前世”:怀抱木吉他的文艺女青
这样一个性格大喇喇、唱着雷曲的姑娘有一段根正苗红的过去:传媒大学播音系毕业,是李湘的同窗,大二时就拿过北京高校歌手大赛独唱第一名。当年她写过一首旋律动听的歌——《云不知道雨知道》,凭借出色的创作才华和颇具穿透力的嗓音,被香港经纪人李进一眼相中,这个发掘出郑秀文、黎明、谢霆锋等歌坛巨星的金牌经纪人曾夸下海口,有信心把同样从北京走出来的王蓉打造成另一个王菲。“其实王蓉出道时是叫王菲的,当时为了区分开,就被称作‘小王菲。2003年,她签了大国文化,改名王蓉,推出了同名专辑《WangRong王蓉》,这是她的第一张专辑。唱片公司没有对她进行过度包装,尽量保持了她的本色,传唱最广的那首《完美》的MV里,她留着三毛式的中分长发,白T恤配长裙,抱着一把吉他,在海边的暮色里唱歌。
然而,走清新民谣路线的王蓉并没有大红大紫,反倒是凭借一曲恶搞风的《我不是黄蓉》一夜成名,闯入大众视野。“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这句朗朗上口的歌词人尽皆知。
也许是尝到了“神曲”的甜头,王蓉自此以后和制作人老猫开启了长达十余年的合作,在“俗”的道路上一路狂奔,陆续推出《水煮鱼》《要抱抱》《芙蓉姐夫》等恶搞歌曲。老猫也凭借《伤不起》《思密达》等脍炙人口的神曲,一跃成为“神曲教父”。从今年推出的《好乐DAY》《小鸡小鸡》可以看出,两人合作的神曲已经在三俗道路上捏不住闸了。“曝光曝光曝光再曝光”“没有音乐只有商业”,从业十余年,老猫似乎早就摸透了娱乐圈的规律,也在王蓉身上把这两条“成功之道”发挥到极致。歌曲也好,宣传也好,王蓉走的都是博人眼球的路线。
洗脑圣姑:周彦宏
必殺技:娇滴滴的发嗲,有内容的神剧改编
杀伤力:★★★★
镇教圣曲:《要嫁就嫁灰太狼》《邻妹妹爱上假宝玉》《白骨精写给孙悟空的信》
圣姑“前世”:带着茉莉花香的“张爱玲”
“空空啊,我是小白,听说你取经已回来,电话为什么不开,难道已把我忘怀?……你的大哥牛魔王,都有了三个小孩,我何时能做你娘子,等你为我把花戴……”这是周彦宏《白骨精写给孙悟空的信》中的歌词。许多网友表示,当听到娇滴滴的第一句“空空啊,我是小白”时,就已经被“雷得天翻地覆,吐了好几升血”。除了这首歌,两年前的《要嫁就嫁灰太狼》以及《邻妹妹爱上假宝玉》就曾以“口水歌”的气质将众多网友“雷翻”。
记得以前周彦宏对外宣传是“歌坛张爱玲,带着淡淡茉莉花香的女子”,茉莉花香哪儿去了?你没有看错,是张爱玲,是茉莉花。
周艳泓,美国格莱美会员,继出版第一张个人专辑《又见茉莉花》后,又相继推出《春暖花开》等13张个人专辑(包括DVD)均受到市场与歌迷的肯定。其中歌曲《黎明不要把我唤醒》《红顶屋的故事》《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又见茉莉花》《春暖花开》《当爱情经过的时候》《私人公园》《梨花满天开》等,先后在中国各大城市的原创音乐年度大选中获得了近百项大奖,并连续3年获得央视中国音乐电视大赛的金奖……
茉莉花一样的女子到底怎么了?周彦宏曾在微博中回应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无奈,网络年代。不过,只是部分作品而已。茉莉花开,永远会在。”在每天都能看到新人的今天,和周彦宏同期的歌手大多已经改行。还在歌坛的,如王子鸣等人,也大多在苦苦挣扎中,能上报道头条的也都是一些负面新闻:含笑欠款、杨钰莹卷入保时捷拍卖风波。周彦宏是他们当中最“拼命”的一个,为了星途灿烂,她甚至两次改名,从“周燕红”到“周艳泓”,再到“周彦宏”。
周彦宏说自己之所以如此拼命是因为实在太爱音乐了,音乐是她一生的追求,可能没有这个舞台,比唱“雷歌”可怕多了。
洗脑护法:龚琳娜
必杀技:歌声与眼神的默契配合
杀伤力:★★★★★
镇教圣曲:《忐忑》《法海不懂愛》《金箍棒》
护法“前世”:学院背景的晚会歌手
说起龚琳娜,大家都觉得她的《忐忑》是神曲,其实那只是一个先锋尝试,就是后来的《法海不懂爱》和《金箍棒》有点变味了。变成神级人物之前,大家还记得龚琳娜演唱的《小河淌水》吗?很多人看完都说她是洗尽铅华了,其实那只是给大家展现了一下基本功而已。
众所周知,中国音乐学院是中国民乐界的最高殿堂,而所谓民族唱法,女歌手身着艳丽的蓬蓬裙,歌颂美好、歌颂明天、歌颂生活。
不是美女的龚琳娜当时没有意识到前途的艰难,她和每位同学一样,从大一开始就报名参加青歌赛。学院要把名额留给高年级同学,她就作为贵州电视台选送的歌手,进入半决赛时被人告发了,理由是她的户口在北京,半决赛之后她没有再上台。
第二次时她上大三,在学校内部的初赛她是第一名。半决赛的名额有19位,她却是第20名。原因很简单,学校选送了两个选手,另一个女孩在央视有后台,所以要搞掉对她最有威胁的龚琳娜,那女孩没有白费力,也很是红过一阵子。这次对龚琳娜的打击尤为大,并不是因为没得奖,而是她不知未来该怎么办。“是为了出名不惜一切?还是坚持自己,可能不出名?这对我人生未来坐标的选择影响很大。”有一群朋友围在身边安慰她说:高处不胜寒,越高越孤独,我们喜欢你是因为你的真,如果你失去了这份真,我们也不拿你当朋友。
大学毕业后她进入中央民族乐团,又逢大奖赛,青歌赛已经成了她不得不完成的梦。这次比赛规则有变动,必须组团参加,民族乐团没有通俗和美声演员,她只好加入北京电视台代表团。初赛她又是第一名,美滋滋领了奖品音箱。领导给她打电话说:“重比。”因为龚琳娜的另一位漂亮女同学虽然没有参赛,但是有后台,她需要这个名额。于是龚琳娜又以民族乐团的选手重新比赛。也许是之前太坎坷了,这次她终于获得了银奖。最幸运的是,谭晶、王宏伟、萨顶顶、谷峰、容中尔甲都是这一届出来的,收视最高。“其实我一路走下来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你不要随风飘,你就走自己的路,把音乐做好,这里面可能会有难,会有不顺,可是最终还是会顺的。因为你一直坚持着,这个很重要。”
多年的心愿实现,她突然失落了。“因为你走入晚会环境之后就会发现空洞,那时候收入是可以的,可以参加各种晚会。但是就是越觉得自己没有内容。2000年获奖后,我皮肤蜡黄,每天想的不是怎么把歌唱好,而是怎么能上晚会,找什么歌别人能喜欢。特别难受,有时候别人会说你们都是一个筐里的,一模一样一堆在里面。”那段时间她唱广告歌,席梦思、鞋、企业……谁出钱她就歌唱谁,买了如今这套房子。“你好我好大家好,你美我美,唱得我快呕吐了。”2001年她找到一首《孔雀飞来》,很有傣族生活情趣,要模仿孔雀叫声的歌曲。唱完后她又迷茫了,难道要靠一首歌吃10年吗?
2010年的新春音乐会上,海外归来的歌者龚琳娜演唱了一首由小民乐队伴奏、无歌词的作品《忐忑》,这首歌曾获欧洲“聆听世界音乐”最佳演唱大奖。乘着《忐忑》爆红的东风,她在离别祖国8年后举家回国定居,幸运地等到了《忐忑》带来的喜剧。
洗脑长老:萨顶顶
必杀技:自语,经文,你不懂的世界,梵文
杀伤力:★★★★☆
镇教圣曲:《万物生》
长老“前世”:爆炸头中国第一电子女声
萨顶顶原名周鹏,没错,就是在2002年第九届CCTV歌手大奖赛专业组通俗唱法比赛中获得第二名的周鹏,第一名是谭晶。听起来是不是不错,这确实是一个高大上的开头。
这次比赛后,周鹏签约了唱片公司,100天之后即发行了属于自己的专辑《自己美》,号称“中国首张舞曲专辑”,这张专辑获得了巨大成功,她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中国第一电子女声”,顺利地出现在央视春晚舞台上。成功来得如此轻松,这让无数在歌坛苦苦打拼的歌手们羡慕甚至妒忌。但她不喜欢当时的自己——头发烫成钢丝状,梳成两个小鬏鬏,穿着皮衣皮裤,指甲染得鲜红,任何时候出现都要活蹦乱跳做热力四射状,尤其,她不喜欢自己的歌声,完全像一个没有头脑没有灵魂的傻瓜在做一场歇斯底里的自我发泄。好像这段路走得比较郁闷,“神女”也就从此开始爆发了。
当一个歌手不喜欢自己的歌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周鹏说:“很痛苦,你在工作中完全得不到乐趣,同时你越来越不喜欢自己。”于是她开启了“神妙”之旅。在西藏、在印度,她接触到了藏传佛教,她拜活佛为师,学习梵文,她听僧侣们歌唱,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是那种似乎从心底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旋律让她热泪盈眶,她开始懂得,“相对于音乐来说,文字的表达力是多么苍白,曾经自己是多么注重歌词,完全是一种本末倒置的做法”。
2007年的春天,一张叫做《万物生》的专辑悄悄出现在市场上,歌手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萨顶顶。2009年4月,中国歌手萨顶顶凭借专辑《万物生》获得BBC世界音乐奖亚太区世界音乐奖,她是获得这个荣誉的第一个中国人。有人说萨顶顶从此走进了正常人无法融入的社会,但大家都觉得这“挺文艺”“很世界”,追随者也层出不穷。梵文、自语,看起来会有点“癫狂”的感觉,不过,这就是“神女”要的音乐。
教主有话要说:雷曲是一种适者生存的无奈抛掉音乐人的面子和尊严
音乐周刊:你不介意别人说你俗?
王蓉:俗不是坏事,谁不俗呢?我们本来就是把它当成一个娱乐产品,如果你想太多,我们也觉得没有必要。
音乐周刊:怎么想到写《小鸡小鸡》?
王蓉:这首歌源于我做的一个梦,梦里是很欢乐的心情,小猫、小鸡、鸭子就像在开会,它们讨论的事非常鸡毛蒜皮,比如今天下了个蛋,丢了什么东西,叽叽咕咕在争执,特别可爱。那些事我能听懂,就像童话故事。醒来就想写成一首歌。
音乐周刊:全篇没有歌词,全是“咕咕day”,你觉得大家能接受吗?
王蓉:如果说有人想听有词的那大把大把的,我也随时可以有词。一开始想写出动物的对话,但不好跟音乐结合,只有用“咕咕day”了才能有空间想象他们在说什么,这样就是为了达到娱乐的目的,好玩。
音乐周刊:为什么从以前那样一个乖乖女的形象变成现在这样,大家都非常不理解?
王蓉:其实这个好多人也问过。其实人的本质是很难改的,如果说最开始《完美》你觉得我是乖乖女的话,那说明听的人是一个乖乖的状态,他喜欢我,希望我是一个乖乖的状态,而那时候我表现出来的东西可能音乐性更强。但事实上我的人是不是真的就那么乖呢?那个只有我的父母还有朋友能知道我本身的性格。其实,音乐作品就像电影一样,在短短的4分钟的时间里给听者一个梦境,就是这样。梦本身是不断变化的,我可以给你塑造一个阳春白雪般的、非常有意境的梦,也可以给你一个下里巴人、天天柴米油盐的梦,这都有可能。我是没有变的,就是我觉得我伸缩性更强。
如果说有一些变化的话,那就是我看待事物的方法越来越宽了。也许回头看我以前的作品,还是有很多东西可以让我骄傲的,但是我可以随时把它们放下,因为已经是过去的事,或者说已经是我走过的状态,那我可以把它放下,同时放下很多音乐人都会坚持的、非常矜持的那份所谓的面子和尊严,对音乐艺术品的所谓高大上的要求。音乐本来不应该分贵贱高低的,完全是看你现在是怎么样的角度、怎样的状态、你写给怎样的人去听,只有这个有点分别,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我可以把它扔掉、放下,我不在乎所谓的面子跟尊严。
能红就拼一下,干吗不呢?
音乐周刊:放下一切以出位为前提了?
王蓉:其实有一定这样的因素在里面,我认为“出位”是个中性的词,我性格本身就有两面性,我的老歌迷很期待听到民谣或者是R&B,爸爸妈妈那个时代的歌我现在有很多,还没有发行,之后也许我会在适当的时机拿出来。现在这种比较有争议性的作品,我也认为很过瘾。从一开始的策划到最后完成,这个过程也是非常享受的。我可以唱摇滚、唱民谣、唱R&B,我不喜欢重复,这样没什么意思。我现在还可以抱着吉他写歌,那都没问题的。做我的歌迷需要有一个强大的心脏,这样才能跟上我的脚步,跟着我一起快乐,一起悲伤,这个过程可能比较奇葩,但这就是我。
音乐周刊:这个过程中有没有纠结过?特别是看到网上诸多的评论?
王蓉:如果有的话,多少有一点,就在前几年吧。前几年我一直作音乐,整个技术层面的,包括灯光、布景、服装、造型、舞蹈,我的表现都有极高的要求,有时可能有点苛刻,但对于中国,尤其是内地这样一个创作环境来说,做到这一点非常难。暂且不说有没有美国好莱坞这样高水平的制作班底,人与人之间的沟通都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我磨合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够有一个相对稳定、和大家情操都差不多的(呵呵~)一个团队,大家一起还磨合得很好,可能是水到渠成吧,这也是我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收获的一部分。
音乐周刊:现在最怕被问到的问题是什么?
王蓉:暂时没有,看了网上的评论,我都会觉得记者都好委婉。你们不问那我就自己说好了。他们说,你不就是想红吗?真是笑了,誰不想红呢?能红就拼一下好了,干吗不呢?我有神曲,但也有治愈系的。但说实话我们不是大财团,或者有很多资金投入,没时间耗了,只能采取战略和策略,推出最牛的东西。这是一种适者生存的无奈,但也是一个积极的状态。如果因为这个娱乐产品让我们的局面打开,我就可以有更多精力、积极性和金钱投入到我们真正想做的音乐中去。
随时可以回去,我不会背包袱
音乐周刊:做这样先锋的尝试,能保持收支的平衡或者赚取更多的利润吗?
王蓉:应该会吧,目前看都是这样的,因为如果你不做,你只能是坐以待毙,你只要做,至少有成功的希望。对我来讲,不可能不做,要不然我就生孩子、过日子了,就是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如果说我有这么大的冲劲,也是因为自己觉得还有很多能量可以发挥出来,我还有这么多跟了我多年的伙伴,他们也需要施展才华,好像这已经变成一种责任,不完全是我个人的事了。
其实,“神曲”也是音乐的一种表现形式,本身没有太多值得抨击的问题,早年众多传唱的作品,用今天的观点来看也都是神曲,就连刘欢大大都有一首充满恶趣味的《喂鸡》传世。只是,有太多所谓恶俗的歌手通过“神曲”尝到了甜头,而那些踏实做音乐的人还在苦苦挣扎——传统歌手和唱片公司都看到了这点,并开始沿袭这个套路,这让音乐市场变得更加功利,当大家发现自己只有“洗脑神曲”可听的时候,还会觉得“Low到深处自然萌”么?
音乐周刊:做神曲也不是想火就能火的,听说当初做《要抱抱》时就赔了一大笔钱,那会儿会不会有一段低谷期?
王蓉:任何一个创作者都会有一个起起伏伏的过程。这个市场现在就是这样,你必须去慢慢地接受它。在这个过程中,我看清了很多事情,也放下了很多没必要的、传统意义上的面子。现在我放下了某些原来追求的东西,但我可以随时再拿起,拿起和放下就变成了我一个非常简单的事情,我不会给自己背很多的包袱和限制。可能之后我会再出一些高大上的歌,那到时候大家要怎么喷,要怎么说?我都很期待看一看。
结语:神曲=神经病歌曲
从字面理解,神曲是高大上的,此曲只应天上有的意思,但随着时代的变迁,神曲成了娱乐的高频词,它的意思是神经病歌曲。好吧,我们这次不是说神曲的,是说被逼疯的“神女”们的巨变的。也是,谁不想红呢,或者先红起来再说。眼见着很多标榜神曲的歌曲都迅速走红,于是很多人自觉地就把自己的作品往神曲上靠,期望能够借点光,红起来。于是唱首跟世界杯有关的歌,叫神曲,唱首老百姓大实话的歌,叫神曲,模仿各种动物叫的歌,也叫神曲,这叫口技好吗?……神曲好像就成了博大家一笑的代名词,只要够神经,都能叫神曲。越来越多的人用小聪明刷低大家对于音乐的认识和品位,洗脑未遂先把自己洗膨胀了,以为这就是幽默,这就是懂得市场。不过,总有一个奇葩是能引起你笑的,总有一个奇葩是你不能接受的,也总有一个奇葩能引起你的共鸣。总之,这些崩坏的“神女”们,要发起“疯”来,这也不能全怪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