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
(商洛学院中文系,陕西商洛726000)
唐婚恋传奇中男性形象塑造的艺术成就探析
王卫
(商洛学院中文系,陕西商洛726000)
唐婚恋传奇不仅继承了六朝志人小说以人物形象塑造为中心的创作观念,而且塑造人物形象的意识更加自觉,结构布局和叙述故事也是为塑造人物形象服务,并有意识地运用肖像描写、对话描写、心理刻画等各种艺术手段来塑造人物性格,且不断趋于成熟。所塑造的各类男性形象群体,不仅共同特征突出,而且个性鲜明,生动丰满,细腻传神。
婚恋传奇;男性形象;自觉意识
唐传奇艺术成就斐然,其中人物形象塑造最是出类拔萃,迄今为止,对其中女性形象塑造关注最多,研究成果也最丰硕;相比较而言,男性形象塑造及研究则逊色一些。诚然,就唐婚恋传奇的人物形象塑造所取得的艺术成就而言,女性形象确实光彩照人,男性形象稍显逊色,这是造成这种现象的客观原因。另外,人物形象研究所针对的作品范围狭窄,多限于唐中期的三大传奇《李娃传》《莺莺传》《霍小玉传》,这是主观原因。即使现有的男性形象的研究也很零散,不如女性形象研究系统化。对造成男性形象塑造相对逊色的原因分析时,多注意到科举、门阀、世风等一些外在因素,对其心理的矛盾性、复杂性等内在因素挖掘不够,往往对男性一方鸣鼓而攻之,并最终将男性形象概括为类型化的“才子”或“负心汉”,这种结论对男性形象显然有失公允。
“小说的表现对象是人,人的生活和思想感情,熟悉人和表现人,任何时候都是小说家注意的中心和焦点。典型人物的创作,任何时候都是小说创作的中心问题,都是摆在小说家面前头等大课题。”[1]69人物赋予情节以生命与意义,而情节旨在表现主题,三者之间的关系十分密切,人物于其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小说是主题、人物、情节三者的一种组合,主题与情节二者须借人物的力量来推动,藉由人物的行动得以深化、展开,因此没有人物,就不成小说,作者必须通过人物来展现故事情节,彰显主题,这样人物形象刻画得生动与否就成了评价小说优劣的重要标尺。唐婚恋传奇塑造了丰富多样,栩栩如生的艺术群像,以往的研究者对唐传奇中的女性形象塑造已有较多研究,而对男性形象关注尚少,笔者则着重分析男性形象塑造所取得的艺术成就。
唐婚恋传奇作者继承了六朝志人小说以人物形象塑造为中心的创作观念。“唐传奇脱胎于魏晋南北朝的志怪小说,虽然早期的传奇作品还未脱离志怪的影子,但总与‘人’有关,在作品所表现的对象中,‘人’已占了很重要的地位。”[2]68例如王度的《古镜记》,虽是志怪题材,但主要以主人公王度为线索,塑造人物与叙述故事的笔墨已占据文本相当多的篇幅。中唐比较成熟的传奇作品,内容既有描写人情世态、婚姻爱情的,也有描写官场党争的,更多地表现现实生活,“人”逐渐取代了神怪。纵览唐传奇从发生、发展到成熟的历程,其实即是由志怪到写人世间故事(现实)的过程,作品的主人公由‘神怪’逐渐让位于大千世界丰富多彩的人,最后“确立人的主体地位”[3]103。有的作品虽然也写了神仙鬼怪,如《柳毅传》写落第书生柳毅与洞庭龙女的恋爱故事,《任氏传》叙述写郑六与美艳狐妖任氏的恋爱往事,但龙女与妖狐其身上展示的人性远远多于其神怪的特征,已经具有尽食人间烟火的普通人所共有的泛化特征了。故而,在唐婚恋传奇中,主人公作为现实生活中的“人”的价值被肯定了,现实“人”的地位也被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位。文学是关于“人”的创作,文学作品所要反映的中心议题归始也终无法脱离“人”的现实生活或“人”的思想情感。正因杂取了志人小说关于写现实“人”的观念,才使现实生活中的“人”成为小说作品着墨的重点,才使唐婚恋传奇直面现实人生,接近社会生活,勇敢地表达“人”的精神思想,成了一种高品位的文学样式。
唐传奇作者刻画人物形象的意识更加自觉,塑造的人物形象更加生动传神。传奇创作对“人”的重视,主要体现在通过塑造刻画人物形象来确立现实“人”在作品中的地位。魏晋南北朝的志怪小说的内容旨在写神或志怪,叙述过程大多仅仅粗陈梗概,其创作者并未有意识地对人物作形象刻画,故唐传奇之刻画人物形象,于其并无多少可借鉴之处;而志人小说则不然,开始注意人物性格的描写与刻画,但在对待人物形象与故事情节的关系上,侧重于叙述故事,而唐传奇则不同。唐传奇写“人”的意识更加自觉,塑造人物形象逐渐成为其中心议题,叙述故事也是为塑造人物形象服务,并自觉地运用多种艺术手段来塑造传奇人物的性格,并逐渐趋于成熟。唐传奇作品刻画了众多类型各异、风情多样的人物群像,比如美丽多情的青楼女子、风流倜傥的书生才子、侠肝义胆的刀剑侠客、矜持脱俗的名门闺秀等,作为类型化的人物群像,他们与《世说新语》中的人物有很多共同特征,但作为用意塑造的个体形象而言,他们又个性鲜明,毫不雷同,而比《世说新语》中的人物像塑造得更加生动丰满、细腻传神。因此重视人物性格的描写与刻画,是唐婚恋传奇在艺术上成熟的重要特征之一。其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法已达到相当高的水平,常见的手法有肖像描写、细节描写、对话描写、心理刻画等。
婚恋传奇中男子的外貌描写一般都很简洁,三言两语工笔化地白描出出场的男主人公,但很有特点,如郭翰:姿度美秀;《枕中记》,“邑中少年卢生,衣短裘,乘青驹”,“汝阴男子姓许,少孤,为人白皙,有姿调,好鲜衣良马,游骋无度。”“太原王宙,幼聪悟,美容范”,“唐贞元中,有张生者,性温茂,美风容”,李章武“恶为洁饰,而容貌闲美”等不一而足。
以细节描写凸显外貌。受绘画注力于从人物的动态中作“颊上添毫”的“传神写照”,唐传奇细节描写有其自己的特点,不但细腻、简洁,且深入传神;笔墨不多,就像张僧繇画龙,一点出眼睛,画壁上的蛟龙就会破壁飞腾。这个特色的形成,与唐人人物画娴熟的技巧密切相关。如《李娃传》中写落魄的荥阳生,为生计与一位职业挽歌者比赛唱挽歌(一种丧歌)的细节:“乃置层榻于南隅,有长髯者,拥铎而进,翊卫数人,于是奋髯扬眉,扼腕顿颡而登,乃歌《白马》之词。恃其夙胜,顾眄左右,旁若无人。齐声赞扬之,自以为独步一时,不可得而屈也。有顷,东肆长于北隅上设连榻,有乌巾少年,左右五六人,秉翣而至,即生也。整衣服,俯仰甚徐,申喉发调,容若不胜。乃歌《薤露》之章,举声清越,响振林木。曲度未终,闻者歔欷掩泣。”[4]3985这个场景描写得非常细致,当职业挽歌者飘髯上台时,吹一下胡子、扬一下眉毛,唱歌的姿态是“顾眄左右,旁若无人”,这些细节形象地展现出一个老练的职业挽歌手的神态。他熟练,自信,但却庸俗可笑,全然没有唱挽歌时应融入的哀婉感情。本来唱哀歌对老资格的挽歌者而言,仅是一种职业。但也正因毫无真情实感注入,他在挽歌比赛中自然败北。而荥阳生却于挽歌中融入深切的身世忧愁。学习挽歌时他就“每听其哀歌,自叹不及逝者,辄呜咽流涕,不能自止。归则效之。……无何,曲尽其妙,虽长安无有伦比。”[4]3985这位饱含感情的书生,心怀被欺骗的悲愤之情,悲慨自己当下的沦落,悔恨自己以前的的无知与不省。这些情感都宣泄在哀怨的挽歌之中,故而他能唱得“闻者歔欷掩泣”。其动作也被悲哀的情绪所侵染,并且有着温文尔雅的书生气质。“俯仰甚徐”“容若不胜”和“奋髯扬眉”的市侩气息绝然迥异;而且即使唱的是挽歌,他也要整饬衣服,等等。这些细节恰是落魄中荣阳公子的真情实态,不仅符合其温和、谨厚的性格,也切合其当时的遭遇。这个场面描写得非常细致,虽只写了两位挽歌者当时的情形,却呈现了两人不同的精神风貌,从写“外貌”中传达出了“神韵”,这就提高了作品的品位。”
由于传奇用文言写作,对话内容一般都文字较少,虽简洁但能传达出人物的性格特征。试举《柳毅传》为例,柳毅虽为落第士子,但不乏是一个正直、志诚且侠义的书生。当他听完龙女哭诉自身遭际之后,龙女托他捎书洞庭龙王,乞问他“未卜将以为可乎?”他慨然应答:“吾义夫也。闻子之说,气血俱动,恨无毛羽,不能奋飞,是何可否之谓乎!”[4]3411一种同情被迫害女子的真情和见义勇为的英雄气概跃然纸上。当钱塘君粗暴地向他逼婚时,柳毅则“肃然而作,焱欠然而笑”,义正词严地回绝了这种强迫:“诚不知钱塘君孱困如是!毅始闻跨九州,怀五岳,泄其愤怒;复见断锁金,掣玉柱,赴其急难。毅以为刚决明直无如君者。盖犯之者不避其死,感之者不爱其生,此真丈夫之志。奈何箫管方洽,亲宾正和,不顾其道,以威加人?岂仆之素望哉!若遇公于洪波之中,玄山之间,鼓以鳞须,被以云雨,将迫毅以死,毅则以禽兽视之,亦何恨哉!今体被衣冠,坐谈礼义,尽五常之志性,负百行之微旨,虽人世贤杰,有不如者,况江河灵类乎?而欲以蠢然之躯,悍然之性,乘酒假气,将迫于人,岂近直哉!且毅之质,不足以藏王一甲之间。然而敢以不伏之心,胜王不道之气。惟王筹之!”[4]3411柳毅拒婚,一是不忍“杀其婿而纳其妻”,违背其仗义救人的初衷;二是不满钱塘君“以威加人”。回答理直气壮、抑扬顿挫、情趣盎然,既切合其书生身份,又深刻揭示了柳毅刚柔并济的性格特征。
“唐人传奇作者在塑造人物形象时,除了以简洁的笔墨描写人物的肖象以外,已经注意到对人物心理的刻画,不过与西欧小说经常出现的那种静止的、孤立的心理描写不同,往往是在人物的相互关系和对话、动作中体现出来的,因而,尽管极其简炼,却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5]61《柳毅传》对主人公柳毅的心理刻画非常成功,柳毅对洞庭龙女的心理情感有一个变化的过程,始为同情,之后为怜惜,终为爱慕,作者借龙女之口一一写来,十分出彩:“仆始见君子,长泾之隅,枉抑憔悴,诚有不平之志。然自约其心者,达君之冤,余无及也。以言慎勿相避者,偶然耳,岂有意哉!洎钱塘逼迫之际,唯理有不可直,乃激人之怒耳。夫始以义行为之志,宁有杀其婿而纳其妻者邪?一不可也。善素以操真为志尚,宁有屈于己而伏于心者乎?二不可也。且以率肆胸臆,酬酢纷纶,唯直是图,不遑避害。然而将别之日,见君有依然之容,心甚恨之。终以人事扼束,无由报谢。吁!今日,君,卢氏也,又家于人间。则吾始心未为惑矣。从此以往,永奉欢好,心无纤虑也。”[4]3411凸显性格的典型刻画。唐传奇塑造了许多称得上是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这也是唐传奇比史传文学和六朝志怪志人小说一个明显的进步,也是小说这种文学样式趋于成熟的重要标识。唐婚恋传奇善于紧扣典型环境、精选典型事件凸显人物形象,如《霍小玉传》中写李益负心背约,虽有其个人品质问题,但更重要的是当时严格的封建门阀制度和李益所处的典型环境使然,作者描写这个人物性格的深刻性,就在于能够根据李益所处的典型环境来刻画其典型性格。李益还没到家,母亲已为其定下表妹卢氏为妻,当时礼教统治虽不如南宋那样严酷,但在婚姻问题上,“父母之命”具有决定性的作用:“太夫人素严毅,生逡巡不敢辞让,遂就礼谢,便有近期。卢亦甲族也,嫁女于他门,聘财必以百万为约,不满此数,义在不行。生家素贫,事须求贷,便托假故,远投亲知,涉历江淮,自秋及夏。生自以孤负盟约,大愆回期,寂不知闻,欲断其望。遥托亲故,不遣漏言。”[4]4011李益的思想性格不可能抗拒母命,更何况卢氏是唐时望族,完全符合当时士族婚姻制度的条件,两相权衡,李益俯听母命是势所必然的。当时的士族间通婚是一种高价买卖,李益是士族子弟,当然不是“贫素”之家,但娶甲族卢氏女,须纳重礼为聘,为了筹措他甘愿四处奔走到处求贷,这是当时根深蒂固的士族制度下的买卖婚姻的真实境况,可见李益背弃霍小玉不只是礼法上需要服从母命的问题,更有处于门阀等级的考虑。
典型与个性,同中有异。人物形象的典型化、个性化,是小说创作的核心问题。“唐婚恋传奇塑造人物形象,往往根据主人公具体的生活环境与经历,赋予不同人物以不同的个性。”[6]71即使同类人物也各不相同。同是书生,柳毅正直侠义,儿女情长光明磊落、至诚豪爽,他的性格既不同于王宙、郑六、荥阳生,更不同于汲汲于科举仕进的张生或李益。柳毅起初主要是同情龙女被弃之遭遇,虽对龙女异乎寻常的美貌也不无爱慕之情,但毫无慕色之心;他因为同情所以不辞辛劳地为之寄书龙庭,为她打抱不平,替其伸冤;正直的他认为钱塘君逼婚于理失当,故而激起他满腔的愤怒慨然拒婚,展示出一个锄强扶弱的大英雄气概,这种品质远远高出婚恋传奇中同类其他书生的形象,在柳毅的身上充分渗透了唐传奇创作者给予读书士子自古以来应当具备富贵不能淫、威武不屈的优秀品德的深厚情感,更是寄托着传统知识分子兼济天下的道德理想。
即使同属忠于爱情的男性形象,其性格也各不相同。《李娃传》的男主人公荥阳生,虽然是一个出身士族家庭的纨绔子弟,但也是一个诚恳、单纯的善良书生,他对风尘女子李娃始终真心实意,始终没有因为李娃的青楼处境而贱视她,询问朋友“娃可求乎?”此一“求”字表现他对李娃既仰慕又尊敬,说明他想要付出真情打动李娃而不像其他纨绔子弟那样逢场作戏。所以当别人告诉他李娃往日所接见的皆是一些豪门贵族子弟,“非累百万,不能动其志”时,他回答道答:“苟患其不谐,虽百万,何惜。”说完便立刻行动起来,“尽徒其囊橐,因家于李之第”,“屏迹戢身,不复与亲知相闻”,将进京赶考这样的人生大事也抛于九霄云外。不久因其“资产仆马荡然”,无情的鸨母逼迫李娃设计抛弃了他。痛失朝思暮想的爱人,荥阳生心灵遭遇重创,以至“惶惑发狂,罔知所措”,绝食三日,重病染身,之后幸而在一些好心人的救助下活过来;即便如此,荥阳生也丝毫没有恼恨李娃,以致因忘怀不了对李娃的爱情宁可沦落为一个下九流的挽歌郎也愿离开京城。后来他一举科考及第,被授予官职,此时他与李娃的身份地位有天地之别,但他没有学始乱终弃的张生,当李娃提出分手时,他情真意切地泣道:“子若弃我,当自刭以就死”,最终他明媒正娶李娃为妻。沈既济的《任氏传》,其塑造的主人公郑六也是一个多情男子,他爱恋狐妖化身的美女任氏,明知其狐妖身份而爱恋难弃,但他对任氏更多慕色之心而缺乏荥阳生的单纯与真诚。陈玄佑《离魂记》中塑造的王宙,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书生,面对舅舅的悔婚他虽十分痛心却又无计可施。而薛调《无双传》中的王仙客虽然遭遇了与王宙同样的人生变故,但是王仙客机智过人,想尽各种办法最终与表妹与无双有情人终成眷属。将王仙客与王宙相比较,他有勇有谋又洞悉世态人心,便能灵活处世彰显练达。
同属负心汉形象,但塑造得性格各异。书生张生和李益二人起先都是面对所爱之人信誓旦旦,之后又因种种原因背叛了誓言离弃了所爱,李益考虑的是门第等级,而张生是出于科考仕途。一样是负心汉,李益有深深的愧疚感,显得张生要真诚的多;而张生虽然对崔莺莺也怀负疚之心,但他却虚伪地将自己与莺莺的故事公布于众人并为自己以往的行为辩解,故而成为后人批评的对象。
将主人公置于矛盾之中予以展现其复杂性。唐婚恋传奇塑造人物形象更深刻的地方在于,展现了人物性格中的矛盾性。唐代士子一面向往打动心灵的真挚爱情,同时又无法置身科举功名之外;既渴望与自己喜欢的女子真诚相爱,又无法抵制与高门望族联姻的巨大诱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就必然产生矛盾,这在唐婚恋传奇比比皆是。比如《莺莺传》中所写的张生,既满腔热情于莺莺之美,又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仕途功名;《霍小玉传》中的李益也绝不是一个市井放浪的登徒子,他爱恋美丽聪慧的霍小玉不乏真诚,而在母亲逼迫下只得娶卢氏女为妻时,花鼓、山歌、绘画、民间工艺、寺庙、碑碣、族谱、徽派民居、陵墓等文化旅游资源,对城镇居民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可在民俗文化资源丰富的庾岭、峦庄、铁峪铺、武关等地方结合新农村建设示范村,打造一批陕南特色的民俗文化村,开发农家乐、农家店及旅游文化产品,举行多种多样的民俗文化活动,招徕游客观光、度假、休闲和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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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继高)
An Analysis on Artistic Achievement of M ale Images Shaping in Tang M arriage Legend
WANG Wei
(Chinese Department of Shangluo University,Shangluo,Shaanxi 726000)
Tang marriage legend carries forward the creative concept of human which receives great attention in six dynasties novel on people,but the awareness of writing human is more conscious.Shaping the characters'image gradually becomes its central topic,telling stories also gives service to shaping characters'image,and using such artistic means as the physical description,detail description,dialogue description,psychological analysis and etc.to describe the character,and continuing to mature.The shaped various male image groups not only highlight the common features,but also fill with attitudes, vividly,fully,exquisitely and expressively.
marriage legend;male images;consciousness
I206.6
:A
:1674-0033(2014)01-0038-04
10.13440/j.slxy.1674-0033.2014.01.008
2013-11-20
商洛学院科研基金项目(09SKY034)
王卫,女,陕西泾阳人,硕士,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