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盛,左晶晶
(安徽大学 社会与政治学院,合肥 230601)
当前,我国正处在城镇化的快速发展时期,到2011年底时我国城镇化率达到51.27%,城镇人口首次超过农村人口。但随着城镇化率的不断提高,一些深层次的问题也不断出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到,要坚持走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道路,推进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过去的城镇化走的是城镇建设扩容的路子,这样的土地城镇化容易产生“城市病”和“农村病”等问题。如何转变过去简单的城镇扩张和城镇人口比例增加的观念,推进城镇化的健康发展已经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在此背景下,国内学术界对就近城镇化的实践和理论展开了大量研究,并取得丰硕的成果。从多个方面对现有的研究进行梳理和述评,以期对我国就近城镇化的研究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所谓就近城镇化不同的专家有不同的理解,其中主要的观点有两类:一类是从空间的角度对就近城镇化进行界定,朱宇在研究福建沿海地区城镇化时率先使用了就地城镇化的概念,并指出这是一种有别于传统城镇化的新的城镇化模式,他认为就近城镇化是指大量乡村聚落和人口没有经过大规模的空间转移而实现了向城镇或准城镇类型转化的现象[1]。杨世松等人认为就地城镇化是农村人口不向城市集中,而是在原有的居住地,通过改善生产条件和居住环境,完善基础设施,提高农民素质,改变生活方式,过上和城市人一样的生活,[2]就地即原有的居住地, 包括原自然村、行政村和合村并点的新社区。[3]张鼎如从城镇化的本质和世界城市化的一般演变规律出发,认为城镇化作为一个过程,其起点在农村。主流的城镇化理论把自己的起点给疏忽或遮蔽了。[4]
另一类则主要从内涵角度对就近城镇化进行讨论。马庆斌指出,就近城镇化表现为:一是人口集聚程度比较高;二是生产方式上实现三次产业联动,并以二三产业为主;三是居民享受的公共服务已经达到或接近城镇水平。但是按照现有城镇化统计体系,这些地区和居民属于农村和农民。[5]胡小武认为,作为一种“本土化、就近原则”的农民非农化过程,就近城镇化的核心是要解决三个主要问题:城镇化与乡村工业化同步发展问题;城镇化与公共服务均衡化问题;提升城镇化之后的城市生活方式问题。[6]张建云认为要实现就近城镇化有内部和外部两个关键点:一是内因,即农村经济发展、收入增加;二是外因,即政府加大对农村基础设施等公共事业的投入。[7]
综观上述观点,就近城镇化既涉及到人口空间迁移、职业身份转变,又牵涉到农村经济发展和公共基础建设。就近城镇化本身包含的内容十分复杂,所以要给它下一个完整统一的定义是十分困难的。但可以看出从空间和内涵双重视角对就近城镇化进行概念界定相对更加合理,其实质就是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农民在原住地或有限的空间范围内,以所属县域城市、建制镇和集镇为依托,扩大就业与增加收入,发展公共服务,改变生活方式,从而实现非农就业化和市民化的城镇化模式。
王国栋认为传统的城镇化是在城市拉力和农村推力的双重作用下,人口大量向城市迁移,城市地域面积逐渐扩大的模式,城市发生区多是外生力量推动的被动结果;就近城镇化主要表现为农村人口转变为城镇人口,乡村地域就地转变为城镇地域的过程。就近城镇化多是内生力量的增长推动形成的城市化过程。两者在城镇化进程中相互补充,往往是并行不悖的。[8]杨世松认为就地城镇化是中国特色城镇化道路的一种重要形式。它一头连着农村,一头连着城市,是农村和城市的接合点、融合点、过渡点。它和大、中、小城市共同发展,是一个相互补充、相互促进的动态过程。[9]
胡小武认为就近城镇化超越了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模式。就近城镇化是将我国广阔分散的“村落型社会”改造成为城镇化集中居住、就业改变、生活改善之后的“社区型社会”,是一条新型的城镇化道路。而新农村的主要模式是不改变农村居住格局的前提下的道路、交通、环境、卫生、生态层面的改善和提升,但农民的生产方式、就业方式和居住方式没有改变。[10]张寿荣、杨世松等认为新农村建设不断积累起农村就地城镇化的经济社会动能,就地城镇化是新农村建设的高级形态与必然趋势。[11]
上述对就近城镇化地位的辨析既是深化对就近城镇化认识的需要,也是对就近城镇化进行相关研究的重要基础。就近城镇化在我国城镇化体系当中处于什么地位主要取决于其在城镇化中发挥的作用。当前在我国大城市吸纳能力几乎饱和、农村发展潜力不足的情况下,就近城镇化更加符合我国的实际情况,将在推进城乡统筹、城乡一体化的进程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目前,国内学者对就近城镇化分类的研究主要从空间角度来进行划分。但就“近”究竟是指在自然村、行政村,还是在集镇、建制镇,没有清晰的定位。相对来说,游中敏对就近城镇化的划分较为全面。她认为:(1)就近城镇化从“地”的角度可以分为三种类型,原农村地区新形成的城镇,指在农村原有的地域范围,通过产业发展、土地整理、环境革新、配套完善的方式使农村在生产、生活质量而非仅在形态上与城市逐渐消除差异,使在原地居住仅是环境选择、居民职业多样化,实现农村生活与城市生活不同类但“等值”;农民往原小城镇的集中和发展,如上海的宅基地置换模式;原城郊的城市化发展,这种类型着重对城市边缘进行重构,实现近郊农村城市化。(2)从就地城市化的“度”来看,可分为完全就地城市化、不完全就地城市化即准就地城市化。[12]
上述对就近城镇化进行的空间分类研究还只是在局部范围内。由于我国的东部沿海和中西部地区在经济发展水平方面存在着巨大差异,这必然造成就近城镇化在类型上存在区域差异。然而,当前我国就近城镇化主要基于发达的东部沿海地区的经验基础之上,对中西部地区的研究较少。由于受研究的区域限制,局部地区划分的就近城镇化类型一般很难完全覆盖全国的就近城镇化情况。所以,对就近城镇进行化分类研究既要在局部地区进行细化,又要加强在宏观上对不同地区区域差异的把握,以保障就近城镇化在不同区域的健康发展。
传统城镇化理论认为,工业化是城镇化的推动力,城镇化是工业化的必然结果。就近城镇化作为一种新型的城镇化,其动力支撑也有别与传统的城镇化模式。有的学者认为这与当地的人口密度、交通条件和乡村社区创造力有关。许多研究表明,乡村的高人口密度和不断改善的交通条件是造成当今城乡界限淡化的重要原因,并在许多发展中国家的乡村聚落转变中起了重要作用。[13]另外有学者研究表明在一定条件下, 乡村社区有着启动自身发展的力量, 而并非一些传统理论所认为的那样只能被动地接受城市地区的辐射。[14]而针对我国传统的农业区的发展动力问题,张建云认为就近城镇化就是不改变农业性质、不向大中城市转移农业人口,因地制宜发展现代化农业,运用现代经营方式和现代农业科技,提高农业附加值,使农业成为高效产业。通过发展现代农业从根本上改变传统农业的生产方式,启动农村经济发展的引擎。[15]王国栋等人认为我国中部地区的就近城镇化主要分布在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地区,以当地的资源利用和开发为驱动力,在交通通达性良好的区位条件下,体现明显的响应度。沿海地区的就近城镇化以外向型经济作为驱动力,“三资”企业与地方性加工业带动了整个城乡经济的发展,其中地理位置和国家优惠政策起着关键作用。[16]
综观对就近城镇化的动力机制研究,可以看出由于学者们对就近城镇化的理解不同,从而造成对其动力机制研究上的差异。我们认为就近城镇化的产生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政府政策上的支持,又有市场机制的作用。既有工业化的拉动,由于农业发展和第三产业的带动作用。对于同一地区的就近城镇化来说,在不同的阶段,其动力机制也会发生变化。因此,就近城镇化是一个动态演变的过程,其动力机制也是一个不断变化的机制。
就近城镇化是以人为本的城镇化,这也是作为城镇化主体的农民对城镇化道路理性选择的结果。近年来,我国不同地区对就近城镇化开展了积极的探索,并取得较好的效果。例如,山东省在开展大规模的乡村改造过程中实行的“村企合一”、村组合并城镇化模式被称为就近城镇化的“山东经验”;厦门市将全市200多个行政村分为异地新建型、就地改造型、环境整治型和“金包银”型4种类型进行全面的整治,“让农民就地过上城里人的生活”;河南省通过新型农村社区建设走出了“有新房无新村的怪圈”。但这些由农民发选择的就近城镇化道路在实际实施过程中也暴露不少问题,如果处理不当将影响我国整个城乡一体化的进程和农民的切身利益。
游中敏以厦门市为例,认为就近城镇化在发展的过程中的问题主要表现为:
政策与规划不完善,征地拆迁难;富余劳动力就业压力大,转产专业难;相关制度不健全,城乡一体化推进难;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不协调,同步发展难;城乡文化差异大,观念转变难。[17]丁少群认为就近城镇化在实施的过程中主要的难点在于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城市化过程中的征地拆迁困难。在城镇化的征地拆迁过程中经常遇到村民阻挠,特别是住宅区的拆迁尤为困难。第二,失地农民和富余劳动力转移困难。主要原因是大部分地区乡镇企业等集体经济发展落后,吸纳农村富余劳动力的能力有限。同时,大部分农民文化素质较低,缺乏专业技能,就业竞争能力差。第三,城市化过程中的农村集体资产处置困难。“村改居”后农村集体资产如何处置,是城镇化中农民关心的一个焦点问题,也是各地在农村城镇化进程中普遍遇到的难题。第四,有关城镇化政策缺乏整体性和长远性,导致城市化的迟缓或制度成本加大。第五,城乡社会事业发展依然差距巨大、公共品供给不足,阻碍了城市化进程;[18]罗辉、郭久辉认为河南省新型农村社区建设过程中,有些困难需要国家决策层关注并研究解决,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资金短缺;二是新型城镇化探索政策支撑不足。[19]
总之,上述就近城镇化研究中发现的问题可以划分为两类:一类是体制上的问题,就近城镇化过程中涉及户籍制度、土地流转、城镇规划等问题,这些问题需要政府进行相关改革。另一类是市场机制问题,如资金问题,就近城镇化进一步推广就必须及时引进市场机制,充分发挥市场的配置作用。事实上,这些问题也是我国城镇化发展过程中的瓶颈问题,具有很强的代表性。而且这些问题更多是来自东部沿海地区,中西部地区的情况更加严重,需要政府和学术界给予足够的重视。
就近城镇化发展面临的这些问题,引发了学者们的思考,他们从不同角度提出相应的对策。
5.2.1转变发展理念,加强对就近城镇化的规划
就近城镇化首先要搞好规划工作,尤其是协调好大、中、小城市、小城镇和就地镇化发展之间的关系,把就近城镇化纳入经济社会整体发展规划当中。刘田喜等人认为必须把规划作为推进农村城镇化全局性、综合性、战略性的一项重要工作,充分发挥规划的先导和引领作用,促进就近城镇化的科学布局。按照全域规划的理念,坚持高标准、高起点编制好农村城镇化发展规划,并与产业发展、土地利用、基础设施及公共服务规划相衔接,做到“四规合一”。尊重农民意愿,综合考虑经济发展水平和现实需求,因地制宜推进农村城镇化,绝不能搞“一刀切”和盲目在农村“造城”。[20]
5.2.2强化产业支撑,积极促进稳定就业
就近城镇化能否成功的关键在于当地是否有足够的产业支撑。只有把产业的发展放在首位,以产业的集聚带动人口的集聚,才能不断巩固就近城镇化的基础。王石奇认为以调整优化为手段,发挥优势,合理利用资源,优化一产、强化二产、大力发展三产,培育新兴产业,壮大特色产业。并通过转变农村经济增长方式,走速度与结构、质量、效益相统一的集约发展之路,提高产业发展水平。一产坚持以市场为导向,大力发展以资源生态、精品特色、观光采摘、绿色养殖为主要特征的都市型农业,特别要扶持鼓励农业龙头企业的发展;二产坚持在引进中调整、在引进中扩张,不断优化结构,扩大总量;三产坚持因地制宜,发挥优势,合理布局。[21]通过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促进当地经济由农村主导型向城市主导型转变,社会由城乡二元结构向城乡统一协调发展转变,从而推进就地城镇化的发展。
5.2.3深化体制改革,促进就近城镇化发展
就地城镇化是我国推进城乡一体化的结果,也是新时期加速城乡一体化进程的重要途径。因此,国家有必要为就近城镇化的发展提供有利的政策环境。丁少群首先从就近城镇化过程中的土地制度问题入手,他认为改革土地制度,建立健全土地使用权流转有偿的原则,允许土地通过出租、入股等形式,使土地使用权与土地收益权相分离,实现土地的有序流转。建议试点农村土地产权股份合作化的集体资产创新经营方式,改变当前以货币补偿为主的征地补偿形式,破解征地拆迁难的难题。具体做法是:把被征用土地作价折合成股份参与征地单位建设和运营,实行谁用地谁支付的补偿原则,允许土地产权流转。在利润分配上,既可采取同股同利的实际盈利分配原则,也可采用获取土地固定股息的方式。其次,改革农村社会保障制度,提高保障水平,建立城乡社会保障衔接机制。按照结构多层次、资金多渠道、管理社会化的原则,改革完善农村社会保障体制。[22]
5.2.4拓宽融资渠道,加强对就近城镇化的资金支持
就近城镇化需要大量的资金用于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而现行的地方投资和融资体制度远远不能满足其发展需要。要进一步深化财税体制改革,创新我国城镇化发展的筹资机制。王少波等人认为我国就地城镇化应采取“经济推动型”的城镇化发展战略,必须建立以政策性金融机构长期信贷支持为主体、农村信用合作社以及其他金融机构长期性资金投入为辅助的机制,建立政府政策扶植、市场资金支持的政府主导型的混合型金融支持体系。主要的措施有:强化农业发展银行对农业发展的支持力度;农村信用社的改革股份合作制的社区性地方金融机构;规范和发展农村民间金融;完善政策支持制度与金融体系。[23]
5.2.5以人为本,塑造城市“新市民”
我国农民的现状是数量大、科技文化素质偏低、农民的职业教育和农民的成人培训仍很薄弱[24]。这必然增加了就近城镇化过程中人口素质提升的难度。丁少群认为实现农民的就近城镇化应该从多个方面入手:通过宣传教育,改变农民被动“城市化”观念;整合各种农民培训资源,大力开发农村人力资源,促进农民就地转移安置,包括大力开展农民转岗培训、加强农民职业教育和终身教育等;抓住撤镇设街道、村改居的契机,搞好村改居的文化建设,发展好社区教育。通过社区教育逐步使城市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生产方式在农村地区扩散渗透,促使农民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生产方式发生内在的转变。[25]
当前国内学术界对就近城镇化进行了深入细致的研究,虽然取得丰富的研究成果,但是仍存在若干不足之处,主要包括以下四方面。
目前,我国国内对就近城镇化问题的研究主要是从微观视角进行描述性探讨。现有的文献研究大都是从就近城镇化的类型、地位和动力机制等方面展开研究。但就近城镇化是一个综合性的问题,仅从狭窄的视角进行探讨往往就会造成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局面。随着我国中西部地区就近城镇化建设的不断推进,许多新情况、新问题也将会层出不穷,如果仍从微观的视角出发进行研究,那么只会造成在原有的水平徘徊不前。因此在未来的研究中,就近城镇化要取得长足的发展,就必须与经济学、地理学、规划学、人口学等众多学科的内容交叉起来。只有从多学科介入的广视角出发,才能对我国就近城镇化过程中的问题有更加全面、深入、系统的了解,才能提出具体有效的措施。
中国的东部沿海和中西部地区在人口、资源、环境等方面存在着巨大差异,这必然造成了就近城镇化的区域差异。然而,当前我国就近城镇化研究主要建立在东部沿海地区的经验基础之上,关于中西部地区的如何推进就近城镇化的研究较少。即使现有的沿海地区的研究中也主要是对就近城镇化的必要性、概念和问题进行分析,研究内容不够全面,而且有些方面存在重复,缺乏创新。对沿海就近城镇化的研究,主要是在理想的环境下讨论就近城镇化作为一种新型城镇化的优点和可行性,关于外部环境的变化对就近城镇化的影响缺乏研究。例如随着产业的梯度转移,农村流动人口也将随之迁移,产业和人口的双转移必将对就近城镇化的外部环境产生影响。所以,在后续的研究中要丰富研究的内容,比如外部环境的变化对就近城镇化的影响,不失时机地抓住外部有利机遇推进就近城镇化的发展。
目前,国内就近城镇化研究主要采用定性研究方法,定量研究成果十分缺乏。现有的研究成果之所以不能对中西部地区产生借鉴作用,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缺少定量研究。特别是学者们对就近城镇化中的“就近”概念理解不同,造成研究中的成功经验也相差甚远,以至于人们对就近城镇化的普遍性提出质疑。所以,在今后的研究中,需要将定量研究和定性研究结合起来,在对就近城镇化的成功模式进行定性描述的基础上,增加一个全面客观的指标体系,才会获得更有价值的研究成果。
就近城镇化是人的生产生活方式和思想观念的城镇化,人的城镇化又是一个漫长的融合过程。现有研究一般是以典型个案为对象进行横向描述研究并就此得出结论,导致研究结论的说服力受到影响。这种描述性研究一般很少得到实践的检验,更缺乏对该地区就近城镇化效果的持续追踪研究,造成研究得出的结论与实际情况不相符。所以,今后的研究不能完全凭借研究者的横向描述研究,应该根据实际情况对案例进行持续追踪研究,并且把得出的结论拿到实践中去检验,以此来增强理论的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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