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俊
(1.南京师范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 江苏 南京 210023; 2.蚌埠学院 思政部, 安徽 蚌埠 233030)
近五年国内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综述
徐 俊1,2
(1.南京师范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 江苏 南京 210023; 2.蚌埠学院 思政部, 安徽 蚌埠 233030)
近五年国内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研究已逐渐转变为冷静对待、理性反思和传承创新的阶段。整体上呈现出研究视域或切入点的多元化、专题化或精细化,研究方法的多样化、交叉性、跨学科,研究内容的微观化与宏观化、专题性与综合性、历史性与现实性、理论性与实践性等多元并存,研究成果类型的差异性、多元化这四大特点。今后的主要任务是进一步从上述四个方面深挖掘、广拓展、勤总结,最终真正将马克思主义彻底融入人民群众的精神血脉之中,成为他们日用伦常、修身养性和终极关怀的方法与对象。
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前沿研究;内涵; 范式; 原则
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是一项系统性的历史工程,近五年来国内学术界在承继过去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以一种更加理性但又不乏热情的态度进行了深入和系统的探讨。认真梳理和总结这一阶段研究所取得的成果与存在的问题,对于今后该问题的深入研究具有决定性的作用。为此,本文拟围绕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内涵界说、发展历程、基本原则和推进策略这四个主要问题,展开对近五年来有关文献资料的综述,并对今后的研究趋向加以展望。
关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内涵问题,近五年来学术界在基本秉承以往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新的研究实践和理解,围绕广义和狭义两个层面对其进行了尝试性的探讨,形成了以下主要观点。
首先,就广义层面而言,根据构成要素的多寡,目前学术界主要形成了以下三种观点:“二元说”“三元说”和“四元说”。就第一种观点而言,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是指“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由理论的抽象性逐步转化为理论的具体生动性、由被少数人理解、认识和掌握转变为通俗易懂、并为广大群众所理解、认识和掌握的过程”[1]。该观点可取之处在于突出了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进行通俗化解读的基础性作用,目前在学界具有较广泛的代表性[2]。
就第二种观点而言,当前学术界尚未达成较为一致的意见,更多的是基于不同维度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内涵进行解读。譬如,有学者基于“形式”“内容”和“现实”三个要素指出:“从形式上说,它是一个涵盖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和化大众的双重辩证结构体系;从内容上说,它表现的是一种真理与价值的辩证关系;从现实的政治生活上说则是我党执政理念的一个历史性转变。”[3]
就第三种观点而言,目前学术界的具体着力点也各有差异。其中较有代表性的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既重视其基本理论的建设,还注重解决人民群众实际问题;不是“理论掌握大众的单向进程,而是用理论指导群众实践和用群众的实践丰富理论的双向进程”;不是将所有人都培养成马克思主义理论者,而是针对差异化的对象实现多样性的目的;其理论宣传不仅不会有碍创新,还会有助于理论宣传境界的拓展。[4]
其次,就狭义层面而言,目前学术界在围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一论题的前提下,形成了以下两种较有代表性的观点。一种观点认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主要包含有两个层面的意思。其一是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及其发展成果在当代中国的大众化。其二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成果尤其是最新理论成果的大众化,在当前主要是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大众化。换言之,“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就是要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武装全党,教育人民,“使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具体化、通俗化、生活化,由被少数人掌握到被广大群众理解、掌握并在实践中不断创新的过程”[5]。
另一种观点认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包含“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和“大众化”两个层面的意蕴。其中,前者指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后者涵盖前者内容的通俗化、宣传普及化、内化和转化。“通俗化是前提,宣传普及化是中心内容,内化、转化是目的”;而就功能而言,内化是解决信仰等精神问题的需要,转化是解决实践问题的需要。[6]
由上可知,尽管学术界在某些具体问题上尚有争议,但在内涵实质的理解上并无异议。较为一致的看法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不仅指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与中国具体国情相结合的过程,而且指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尤其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不断被人民群众认识、理解、掌握、运用并不断丰富、发展的过程。
关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发展历程问题,以往理论界已进行了较为深入的探讨。可以说,近五年的研究既是对前期研究的承袭,又是一种拓展和深化。按照考察视角或划分依据的不同,学界目前大致形成了“三段论”“四段论”[7]、“五段论”[8]、“六段论”[9]等具体观点。其中,以“三段论”观点居多,下面三种看法较具代表性。
一种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主要经历了“第一次历史性飞跃(1919—1949)”“延伸与准备(1949—1978)”“第二次历史性飞跃(1978—)” 三个阶段。其中,在第一阶段,以李大钊、陈独秀等为代表的早期中国共产党人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形式、载体、方法和内容进行了初步探索,创造了“整风运动”这一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形式,涌现出以艾思奇、毛泽东等为代表的宣传普及者,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形成了毛泽东思想。在第二阶段,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主要围绕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进行探索,开展了“出版‘毛选’、知识分子思想改造、工农兵学哲学和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等宣传教育活动,但后期由于受“文化大革命”的影响而导致马克思主义教条化的现象。在第三阶段,经过拨乱反正,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得以重新恢复和确立,由全民参与的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成为一种自觉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活动。改革开放以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集中表现为学习和宣传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党对这一活动的认识达到新的高度和境界。[10-11]
另一种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大致经历了“先进知识分子信仰和掌握马克思主义”“政党政治灌输为主”和“人民大众主动接受并内化”这三个时期。其中,在这一阶段,由于先进知识分子具有丰富的知识素养、深刻的认识能力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使他们能够认识到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及其解放全人类的革命宗旨,所以他们首先成为理解、接受和传播马克思主义的中坚力量。在第二阶段,党和政府围绕建立和巩固自己的文化领导权等核心任务,推动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先后组织发起了“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教育运动”“学习毛泽东著作运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宣传普及活动”等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运动。在第三阶段,由于不断通过理论宣传和学习,民众不仅“了解了马克思主义为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谋利益的理论本质”,而且他们还在分享经济快速发展和改革红利的过程中增加了幸福感和对邓小平理论的认同感,所以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已经化为民众的自觉行动和意识。[12]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主要经历了“启蒙—解释”范式、“民族—本土”范式和“大众—人本”范式三个阶段。在第一阶段,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集中表现为“用马克思主义启发民众”;主要推动者为李大钊、艾思奇、胡绳等先进知识精英;主要手段是译介、出版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政治学说;主要成就为马克思主义迅速传播到当时社会生活的底层;主要弊端为过于依赖知识精英的教化作用,相对忽视了大众的自主性和创造性。在第二阶段,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集中表现为“让马克思主义融入民族土壤”;主要推动者为毛泽东、张闻天、刘少奇等中国共产党人;主要技术方法是“运用中国的传统哲学和传统文化中的某些命题、成语、典故、格言解释”马克思主义理论,实现民族化表达;主要成就为马克思主义与中国文化实现了进一步的“视域融合”,逐步化为大众的行为习惯和思维方式。在第三阶段,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主要围绕“由大众化传播转为大众化诉求”的主题推进,重点解决“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时代发展问题”;主要推动者为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等中国共产党人及其宣传教育机构和理论研究者;主要技术方法是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求真务实和与时俱进,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13-15]
除上述代表性观点之外,学界还有其他“三段论”的划分方法。譬如,以“历史转折点”为依据,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分为“国际共运”“五四运动”和“改革开放”三个主要阶段[16];还有以新中国成立60年来历史变迁为依据,把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分为“曲折发展时期(1949年—1978年)”“丰富、完善时期(1978年—20世纪末)”和“创新、飞跃时期(2000年—)”三个阶段。[17]
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只有遵循一定的要求和规则,才能保证其沿着正确的轨道向前推进。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究竟要坚持哪些原则?对此学界目前尚未达成完全一致的看法。尽管如此,我们依然可以将学界的已有观点综合、提炼为以下八个方面。
一是整体性与层次性相结合。有学者从群体差异的视角指出,要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方法及其新理论作为一个有机整体,完整、准确地传播给不同“受众群体”,让其能够理解、掌握和运用;同时,还要根据受众群体的个性差异和思想层次,提出不同的要求,采用不同的手段,在内容与形式上有所区别。为此,要将“先进性要求与广泛性要求”“普及”与“提高”、适度和超越结合起来。[18-19]
二是系统性与开放性相结合。有学者认为,为了实现二者特性的有机结合,必须在充分尊重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关注其心声的同时,立足于解决他们的现实问题,大力推动理论创新,不断“体现对时代崭新课题的新思考”。[18]还有学者认为,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要求在推动其大众化的实践中,要敢于创新、勇于尝试。[20-21]
三是科学性与通俗性相结合。有学者认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既要坚持理论自身的系统性、连贯性、实践性和发展性,遵循其固有的发展规律和运用规律,又要“做到与人民的实际利益需求相结合,以人们喜闻乐见的形式、通俗易懂的语言、丰富多彩的活动等为载体”[22]。当然,通俗化的马克思主义,既不能是世俗,更不能是庸俗,而是“雅俗共赏的马克思主义”,应“尽量做到通俗易懂,但应跳出通俗化”。[23]
四是主导性与主体性相结合。有学者认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应该把发挥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教育工作者和党的各级干部进行“理论创新、理论研究、理论教育、宣传贯彻等具体活动”的主导性作用与尊重、鼓励并发挥人民群众“创造性地认识、理解和接受马克思主义,并能自觉地付诸实际行动”的主体性结合起来。[24]既要承担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推动者对民众的引导、疏导职责,又要“不断挖掘双主体的自觉性、自主性、能动性和创造性”[22]。
五是针对性与有序性相结合。有学者提出,要高度关注大众的接受能力与实际诉求,根据他们的性别、年龄、教育状况、职业、兴趣、爱好等具体情况,按照“人民喜欢不喜欢”的标准,采用形象、具体、通俗的诠释方式解答现实问题,避免千篇一律,真正达到入耳、入脑和入心。[25]同时,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应该做到“内容安排上的先后性、传播顺序上的渐进性、传播组织上的计划性”。[26]
六是显性教育与隐性教育相结合。有学者认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既要通过利用“两课教学”“学术讲座”“学习交流”“教育实践活动”等系统学习形式“大力宣传、旗帜鲜明”,“彰显主流意识形态,弘扬时代的主旋律,以引领社会思潮”[27],也要通过采用诱导、启迪、暗示、激励、示范等宣传教育手段,做到“潜移默化,润物于无声”。
七是“三贴近”原则。有学者认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既要贴近实际,贴近生活,又要贴近群众。首先,要在完整、准确地把握马克思主义理论精神实质的同时,全面了解客观实际,做到理论与实践相统一[28];其次,“要深入到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生活和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中去,深入到现实生活中去,以生活为源泉,忠实地反映客观现实,把握社会主流,解决具体矛盾”。[25]
最后是“三结合”原则。有学者认为,作为一门科学,马克思主义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在科学精神、研究方法和基本原则等方面都具有相通之处,是对“三大科学”领域知识的概括和总结。因此,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不但要借鉴“三大科学”宣传普及的有益经验和方法,而且还要与其宣传教育工作者进行合作,共同推进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平民化。[28]
从目前学界已有文献来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推进策略,涉及语言学、传播学、社会学、哲学、政治学、心理学、宗教学等多学科理论,呈现出跨学科、跨专业以及交叉性、多元性的特点。其观点大致可以概括为八个方面。
第一,话语体系建构层面。有学者从语言艺术创新的视角指出,在话语生成创造上,坚持群众的主体性,让群众获得掌握、创新和传播理论的主体地位;在话语品格锻造上,“坚持价值关怀的视角,实现由理论风格的通俗化传播到理论内涵的利益性诉求和理论旨趣的价值性认同的转变”,塑造人文关怀的理论品格;在话语风格塑造上,“坚持生活世界的视角,构建民生话语体系,凸显大众化语言的‘实质化、务实化和实效化’风格”。[15]
第二,学科体系建设层面。鉴于学科建设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重要性,有学者指出,要转换学科建设思维模式,拓宽学科视野,凸显现实关怀和问题意识,“改进文风”,注重质量。[27]175同时,要从学科建设的高度加强思想政治理论课程建设,坚持学科建设在推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上的主渠道作用,通过在“用好教材、贴近学生、提倡师德”三个方面下足功夫,使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实效性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29]
第三,传媒技术利用层面。有学者以新媒体为考察视域指出,不仅要“建立健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传播管理规程,保障新媒体传播过程的有序进行”,而且要坚持正确的媒体舆论导向,构建文明、自律、负责的新媒体环境,把握受众认知水平和心理接受状况,“增强传播的针对性和有效性”[30];还有学者针对微博等媒体传播的特点指出,要“积极发挥微博传播的名人效应”,“充分调动受众主观能动性”。[31]
第四,文化机制建设层面。有学者以“发展红色文化”为着力点指出,在正确处理红色文化发展过程中经济与政治、公众与政府、内容与形式等关系的基础上,要充分利用红色文化资源,通过实现红色文化生活化、信息化等途径推进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32]还有学者基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的角度指出,要以文化认同为逻辑起点,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思想根基,以传统文化为群众根基,以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为方向保证。[33]
第五,组织活动开展层面。有学者以“创先争优”活动为载体指出,推进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活动发动者必须与大众实现“视域融合”,“促进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转化的情境化”;必须“进一步回归大众化实践,促进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转化的具体化”;同时处理好“思想灌输与文化自觉的关系,促进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转化的内在化”。[34]
第六,利益需求关注层面。有学者以“民生”为考察视角指出,马克思主义只有走入民众的日常生活世界,充分尊重他们的历史主体地位,不断满足他们的利益诉求,“才能在不断撞击人民群众心灵的过程中,获得广大人民群众内心深处基于自觉自愿的接受和认同”[35]。还有学者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与人民利益关系”的维度指出,只有“从个体利益出发,在不妨碍整体利益的前提下发挥人民的个体利益”,“才能把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融入人民群众的实践”[36]。
第七,群众心灵契合层面。有学者从“培育政治情感”的视角指出,实现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既要通过增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吸引力、建立良好的传播关系“优化传播方式”等手段来达到“政治情感的引导与输入”,也要通过马克思主义日常生活化、关注和改善民生等措施实现“政治情感的维持与强化”。[37]还有学者从信仰的角度指出,要加强群众对马克思主义的了解,帮助群众“树立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任”,“转变思维方式”。[38]
最后,制度保障建设层面。有学者从“软性制度”的视角指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必须诉诸“大学习制度、大批判制度、整风制度、典型示范制度、庆典宣传制度、思想政治工作制度、主旋律制度”的变革[13]。还有学者从“制度学”的视角指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需要健全相应的“领导机制”“舆情调研机制”“资金投入机制”“创新传播机制”“人才队伍建设机制”和“考评机制”。[39]
作为一项系统性的历史工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既需要学术界以饱满的热情持之以恒地探索和创新,又需要不断冷静地反思和总结。从这近五年的发展状况来看,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研究已由过去“呼应”或“跟进”党的十七大提出的“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宣传普及活动,推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倡议的“激情四射”的阶段,到逐渐转变为冷静对待、理性反思和传承创新的阶段。就整体情况而言,近五年来国内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呈现出以下四个主要特点:第一,研究视域或切入点的多元化、专题化或精细化;第二,研究方法的多样化、交叉性、跨学科;第三,研究内容的微观化与宏观化、专题性与综合性、历史性与现实性、理论性与实践性等多元并存;第四,研究成果类型的差异性、多元化。这四大特点不仅反映了学术界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问题研究的全面和深入,而且给出了今后学术界和理论界的探讨方向。换言之,今后学术界的主要任务仍然是在坚持正确指导思想的前提下,根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实践发展的需要,立足于理论建设、传播和接受的固有规律,进一步从上述四个方面深挖掘、广拓展、勤总结,最终真正将马克思主义彻底融入人民群众的精神血脉,成为他们日用伦常、修身养性和终极关怀的方法与对象。
[1] 王永贵.论推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J].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3):17.
[2] 白亚锋.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内涵解析[J].太原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4):51.
[3] 姬海涛.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三重内涵[J].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2014(2):3.
[4] 田辉,等.关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内涵的若干反思[J].云南省委党校学报,2011(3):24.
[5] 孔朝霞,李晓雪.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逻辑内蕴与实现路径[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1):25-26.
[6] 钱正武,钱翠玉.全面、准确地理解当代中国马克大众化的科学内涵[J].甘肃社会科学,2012(1):14.
[7] 罗会德.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历史进程和基本经验——30年的回顾与总结[J].社会主义研究,2008(6):29-30.
[8] 阮东彪.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重大历史节点哲学分析[J].湖南社会科学,2014(1):41.
[9] 唐晓燕.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90年:历程、经验与规律[J].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4):63-65.
[10] 申云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探索历程[J].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2012(2):1-4.
[11] 崔海亮.从佛教的世俗化看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J].西藏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1):86-87.
[12] 张永光,谭桂娟.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发展的阶段性[J].唯实,2010(6):21-22.
[13] 林国标.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范式及其演变[J].中共中央党校学报,2010(3).
[14] 杨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范式[J].学术交流,2010(11):15.
[15] 高敏.范式演进、语境转换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语言艺术创新[J].安徽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4).
[16] 吕国忱,郭亭.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三个历史转折点[J].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1):40-46.
[17] 柳丽.新中国成立60年来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发展历程分析[J].理论界,2010(7):22.
[18] 吴远,等.群体差异视阈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原则[J].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2).
[19] 沈炜.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09(9):39.
[20] 杜建芳.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原则探析[J].中共郑州市委党校学报,2010(3):14.
[21] 焦秀君.推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原则[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6):58-60.
[22] 杨琪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原则与方法[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2(7).
[23] 王彦.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路径理论反思[J].前沿,2014(2):63.
[24] 杨鲜兰.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原则[J].湖北社会科学,2008(2):7.[25] 许义文.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必须坚持的几个基本原则[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S2).
[26] 崔庆五.传播学视域中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六原则[J].中国出版,2012(1):14.
[27] 朱继胜,谭培文.论创新学科建设机制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J].湖北社会科学,2010(8).
[28] 高奇,周向军,史衍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十四个原则[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1(1).
[29] 杨小燕.论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在推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中的作用[J].思想教育研究,2010(7):35-37.
[30] 吕治国.略论新媒体环境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传播路径[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1(9):41-43.
[31] 夏宇鹏,金鸣娟.微博传播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J].学理论,2013(8):40-41.
[32] 黄三生.发展红色文化: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重要路径[J].求实,2012(3):91-92.
[33] 羊许益,林德忠.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耦合及其四个维度[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3(2):125-127.
[34] 陈冬生.“创先争优”活动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一种实践形态[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2(1):37-38.
[35] 刘勇.关切民生: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生活回归[J].社会科学,2012(5):13-24.
[36] 井含伟.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与人民利益关系探析[J].青海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1):20.
[37] 沈芬.培育政治情感促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实现[J].现代商贸工业,2014(9):33-34.
[38] 刘娜,赵莹.从信仰的角度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J].通化师范学院学报,2011(3):28.
[39] 张渝政,唐廷英.从制度学视野看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机制建设[J].重庆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0):20-21.
责任编辑:张 超
A81
A
1007-8444(2014)06-0713-05
2014-09-18
2014年度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重点项目(SK2014A303);2014年度江苏省博士后科研资助计划首批资助项目(1401133C);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第56批面上资助项目(2014M561685);教育部青年基金项目(13YJC710006);2014年度西安市社科规划基金项目(14Y82)。
徐俊(1978-),讲师,博士,博士后,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及其信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