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正贤,何小松,陈立佳,秦鸿冰
(1.长江师范学院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研究中心,重庆涪陵408100;2.长江师范学院财务处,重庆涪陵408100;3.重庆港务物流集团江北港埠公司财务部重庆400023)
文化经济研究的国外进展评述
熊正贤1,何小松2,陈立佳3,秦鸿冰2
(1.长江师范学院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研究中心,重庆涪陵408100;2.长江师范学院财务处,重庆涪陵408100;3.重庆港务物流集团江北港埠公司财务部重庆400023)
文化对经济的影响有多种方式,可以通过文化产业直接对经济发展做出贡献,也可通过信仰、价值观和行为方式间接影响经济绩效。本文从文化产业与经济发展、文化与经济发展以及文化多样性与经济发展三个层面对现有国外研究进行评述。基本结论有以下几点:文化产业研究趋于成熟,但是内涵挖掘、研究深度与领域拓展仍难以满足现实需要;文化对经济发展产生影响获得普遍认可,但这种影响的逻辑体系和传导机制至今未明确化,文化因子进入内生经济增长模型仍然面临巨大困难;文化多样性与经济增长是当前及今后一段时期内的热点问题,尤其是文化多样性的变迁与经济发展目前研究甚少。
文化经济;文化产业;文化多样性;评述
目前,国外关于文化经济领域的研究,已经形成了边界比较清晰的三个研究领域。一是以文化商品、文化市场以及文化产业为研究对象的文化产业经济学。二是以文化观念、思维方式等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为研究对象的广义文化经济学。第三个领域以文化多样性、种族多样性与经济发展、国际贸易及就业等问题相关关系为研究对象的文化多样性经济学。总体上,文化产业经济学的研究日趋成熟,而广义文化经济学和文化多样性经济学的研究还未形成鲜明的学科特点,研究者见仁见智,结论并未达成一致。本文主要基于国外文献,从上述三个维度对已有研究进行评述和展望。
“文化产业”概念可以追溯到“法兰克福学派”代表人物本雅明1926年发表的《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一文。不过普遍认为,威廉·J·鲍莫尔(William J.Baumol)和威廉· G·鲍恩(William G.Bowen)1966年的《表演艺术的经济困境:一个关于戏剧电影和音乐舞蹈问题的研究》是文化艺术与文化产业经济研究的奠基之作[1]。此外,英格兰的Mark Blaug和Alan Peacock以及澳大利亚经济学家C.David Throsby和Glenn A.Withes在表演艺术经济学方面所作的研究也具有较大的影响力[2]。Bruno S.Frey和Werner 1989年出版的《艺术与市场:艺术经济学探究》以及David B.Pankratz和Valerie B.Morris的《艺术的未来:公共政策和艺术研究》[3,4]是该领域研究的代表作。
文化产业作为国民经济的直接组成部分,它对国民经济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它蕴含的巨大经济潜力已经为众多国家所认同,作为一种新的经济形态,其迅速崛起之势锐不可当。而文化产业经济学作为经济学的分学科之一,它不同于一般的产业经济学,尤其是其研究对象具有物质和精神相统一、有形和无形相结合的双重属性。目前,学界在看待文化产业与经济发展的关系上,主要集中在以下一些观点:文化生产力论、文化资本论、文化产业促进产业升级换代论。
法兰克福学派提出的“文化工业”理论认为文化工业的最终产品是满足大众精神消费需求的各类产品,即所谓的大众文化,认为文化产品是可以批量生产的,文化是可以产业化的生产力。英国文化学派继承了法兰克福学派的部分观点,在批判的基础上,形成了自己对大众文化的独创性见解。认为文化研究的重点应转向流通过程,文化产业的文本是开放的,受众能够主动地、创造性地接受文化产业和产品。1986年,著名经济学家罗默(P. Romer)撰文指出,新创意会衍生出无穷的新产品、新市场和财富创造的机会,所以新创意才是推动一国经济成长的原动力。
“文化资本”的说法是戴维·思罗斯比在西班牙巴塞罗那举行的第十次文化经济会议上提出的,他指出“文化资本”是以财富的形式具体表现出来的文化价值的积累,同时指出文化资本积累的过程是一系列观念看法、行为方式、价值观等不断拓展的过程,文化产业的发展则是将积累的文化资本以产业化和规模化的方式快速地实现价值的增值。文化资本影响经济增长的路径主要体现在文化资本的报酬递增上,它使得文化资本具有较强的“溢出效应”。社会学家科尔曼(James Coleman)认为文化因素对于如何有效地转化资本、劳动等这些有形物质资源以服务于人类的需求和欲望具有重要的影响,因此,文化因素可以看成是“文化资本或社会资本”。
文化产业的另一方面的作用则是推动传统产业的升级换代。Pratt(1997)指出文化产业在现代经济体系中的作用是重要的[5]。Lawrence和Phillips (2002)则认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渗透到原来的工业体系中,提高了工业产品的竞争优势,促进了产业结构的转化[6]。美国经济学家马克卢普在《美国知识生产与分配》一书中提出“知识产业”的概念,他把知识产业分为研究与发展、教育、通信媒介、信息服务和信息设备等五个分支。由此可见,文化产业作为一种新的产业形态,拓展了传统产业分类,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产业结构的升级换代。
文化与经济发展的关系长期以来没有进入主流经济学的研究视野,但其渊源却很早,1750年,凃尔格(Turgot)就提出智力资本的积累是经济和政治进步的关键因素①。在经济增长实例中,他写道:“大自然分配礼物是不平等,它给某些人丰富的天才但拒绝给予其他人。环境要么发展那些天才要么允许让他们在阴暗中埋没;它来自于环境的无限多样性,这种多样性在国家进步中产生了不平等。”约翰·斯图亚特·穆勒则认为文化约束有时候比个人利益的追求更重要。马克思则持相反的观点,认为不是文化决定经济关系,而是潜在的技术决定社会结构和主导性文化,如手工技术产生封建主义社会,蒸汽机技术产生资本主义社会。
广义文化经济学的标志性论著是Webber于1904年发表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文章指出不同的文化观念对经济发展有不同的影响。他认为宗教对资本主义的发展至关重要,任何新的经济秩序都面临原始阻力。经济动力不足以刺激企业从原有的秩序中脱离出来。韦伯认为新教提出的对财富的追求应当被认为不仅只是优点,而是一种责任。这种宗教给了资产阶级道德力量,去打破以前的秩序并创造一个新的秩序[7]。Wener-Sombart(1911)在《犹太人与现代资本主义》一书中探讨了犹太民族的文化环境与资本主义发展兼容问题[8]。之后,陆续有一批学者加入探讨文化与经济发展关系的行列。其中比较有影响的学者包括:Hal Tison,Lawrence E[9]以及Greif(1994,2006)等[10,11]。部分学者的研究表明,一些发达国家的某些民族文化要素构成了经济发展的障碍,这是学界首次将经济落后现象部分地归咎于文化因素。
这些研究一定程度上解释了“文化因子”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但是文化怎样影响经济绩效?它的传导机制是什么?学界却很难找到具有说服力的证据。事实上,即使同处一个文化圈,受到相同文化影响的不同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速度和方式也存在较大差距。此外,文化的范畴很广很模糊,很难采用主流经济学的研究方法,如利用类似于资本、劳动变量等构建模型并测算其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等。文化指标一方面没有统一的维度(有积极的文化因子,如诚信;也有消极的文化因子,如懒惰);另一方面,文化指标难以得到统一的官方数据,因此通过“文化因子”来测算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变得相当困难。近些年来,一些学者在这方面做出了一些努力和尝试,Olson(2000)概括了文化的四个维度[12],即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实用主义与形式主义、诚信程度、紧张水平。认为文化是一种经济财富和一种文化资本形式,也是一种无形的公共产品,被社会群体所共享。Tabellini(2005)将文化细化为信任、个人努力程度、基本道德、服从4个方面,然后利用世界价值调研机构(World Values Survey)的数据,将文化对欧洲69个地区的经济发展的影响进行计量分析。结果表明文化与经济发展之间存在着密切的相关关系,不同的文化特征导致不同的经济发展绩效[13]。
总体上,虽然建立从文化到经济的因果联系并能经受起检验是相当困难的,但学界一直在不懈地努力。上个世纪70年代,威廉·S·汉登(William S.Hendon)等人创建了文化经济学协会(Association for Cultural Economics)②,并出版《文化经济学杂志》(Journal of Cultural Economics)。本世纪以来,《美国经济评论》《政治经济学期刊》等权威经济学刊物对文化与经济发展问题格外关注,尤其是2006年Bertrand和Schoar、Guiso和Sapienza、Landes、Mc Cleary和Barro等人[14-17]的论文面世以来,该领域的研究引起了经济学界广泛的关注,研究方法也逐步与主流经济学接轨。
随着文化与经济发展领域研究的深入,文化多样性对经济绩效影响方面的研究成了国外学者关注的热点问题。在过去十年来,国外学者在文化多样性与经济绩效、文化多样性与居民福利、文化多样性与国际贸易等方面做了很多有益的探索。综合现有的文献,文化多样性与经济发展关系存在三种观点。一种是多样性对经济产生负面影响,二是多样性对经济发展产生正面影响,三是多样性对经济的影响不确定。
Easterly和Levine(1997)通过使用多国家回归分析表明文化多元化与缓慢的经济增长有密切联系[18]。尤其,Alesina和La Ferrare(2005)认为文化多样性阻碍经济的发展,通过实证分析表明从文化完全的同质到完全的异质,经济增长率呈现递减趋势[19]。Angrist和Kugler(2003)发现移民对欧洲就业水平产生负面作用[20]。La Porta(1999)[21]和Alesina(2005)[22]认为高度的文化多样性可能导致公共产品供给的次优选择,因此危害长期的增长绩效。他们的研究显示多样性与基础设施质量、文盲以及教学素养是负相关的,与婴儿死亡率正相关。类似地,Alesina,Glaeser以及Sacerdote(2001)发现高度多元化与低水平的政府社会支付和社会转移相关[23]。
然而,文化多样性对经济具有负面效应的结论得到一部分学者的质疑。Collier(2001)认为仅仅在非民主政权国家,多样性对生产率和增长率才具有负面效应[24]。Easterly(2001)构建了一个制度质量指标,收集了Knack和Keefer(1995)关于合同遗弃、征收、法律规则和官僚质量研究中的数据,发现种族多样性的负面作用会因好的制度而显著减少[25-26]。此外,部分研究将多样性与城市集聚联系起来认为多样性同样具有正面经济效应。Jacobs(1961)认为多样性是城市成功的核心因素;商业活动、文化机会、面貌、居民参观者以及口味、能力、需求的变化甚至癖好是城市发展的引擎[27]。Sassen(1994)研究“国际城市”,如伦敦、巴黎、纽约和东京以及他们在发展活动中的战略作用,他们成为世界经济发展和创新的中心,其中一个关键的特征是人口和文化的多样性[28]。Florida(2002)认为多样性对吸引知识工人,因此增加城市创造资本和长远的知识型增长繁荣目标具有重要贡献[29]。Lazear(1999)模拟团队相互作用,视“全球公司”为一个团队,它的成员来自不同文化和国家。组合的工人具有不同的文化、法律系统和语言,这增加了公司成本,这在工人类似的条件下是不会出现的。然而,工人之间的互补抵消了跨文化交流的成本。结果证明多元文化对经济的影响是积极的。
Glaeser,Scheinkman和Shleifer(1995)测验1960年的很多不同城市和1960年至1990年之间的美国城市增长情况(包括收入和人口)。他们发现种族结构和种族隔离基本上与城市增长没有关系。然而,种族隔离形成的非白人社区看起来正面影响城市增长[30]。Alesina和La Ferrara(2005)使用Glaeser、Scheinkman和Shleifer(1995)的说明,通过美国1970-2000的情况估计人口增长方程。与上述讨论的的结果一致,他们发现多样性对原始贫困国家人口增长有负面影响,而对原始富裕国家很少有负面作用(或者正面作用)。Roback(1982),Ottaviano和Peri(2006a)使用开放城市的多元文化系统研究模式,利用美国本土工人的工资与租金等可观察变量去识别文化多样性对生产率的影响[31,32]。他们发现平均来讲,美国出生的公民在一个多元文化背景下生产更有效率。并建立了从多样性到生产率之间的因果关系。这个结果在两个具体方面是有效的。第一,本土的多样性对公共产品的提供具有负面效应,这与前面的研究发现相一致。第二,当仅仅第二和第三代移民被考虑时正面效应是强烈的,这就表明仅仅当群体发生融合时,这种正面效应才能得以发生。上述视野与早期Borjas(1995和2003)的发现相关[33,34],他发现多样性对本地居民的工资产生负面效应,对资金回报产生正面效应。然而,这个发现依赖于本地人与外来人口的完全替代假设,以及固定资本存量假设。Ottaviano和Peri(2006)发现在允许本地人和外来人口的非完全替代,以及内生资本积累条件下,移民效应对本地居民平均工资的影响呈现正面效应并且很大。此外,他们发现这种效应对受过高等教育者(大学生)来说尤为强烈,而对受教育较低者呈现负面效应。
此外,一些学者对经济一体化、国际贸易与文化多元化的收敛性问题展开了研究。目前的研究没有达成一致,部分研究认为经济的一体化导致文化多样性更繁荣,而另一些研究认为经济的一体化导致文化趋同。Marianna Belloc和Samuel Bowles(2009)认为经济一体化加强了而不是动摇了制度和文化多样性[35]。Vankatesh Bala,Ngo Van Long(2004)通过分析双边贸易对两个国家偏好的冲击,发现大国的偏好将最终导致小国偏好的消亡,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经济一体化导致文化多样性的收敛[36]。
从国外文化经济研究的三个领域来看,文化产业经济领域基本上日趋成熟,引起了各国学者的广泛关注,但文化产业本身内涵的挖掘、研究对象的界限、研究方法的拓展等方面仍然有待完善;广义文化经济和文化多样性经济领域的研究近几年成为了研究的热点,虽然在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方面均取得了重要进展,但目前仍然没有被主流经济学所看重。其中有研究方法、数据可得性等方面的制约,而“文化因子”的提炼、文化多样性的测定、文化变迁的影响以及文化经济的意识形态等方面仍然是十分棘手的问题。
第一,大量文化产业方面的研究实际上都是运用经济学相关原理来解决“文化产业”发展的问题,偏重于应用方面的研究,其实质是文化产业、文化产品和文化市场的经济学分析。其方法没有摆脱主流经济学——新古典经济学的思维模式。Baumol和Bowen(1966)针对艺术市场的特殊性提出了成本疾病(cost disease)概念。可以说这是文化产业经济学的标志性术语,但多年来,文化产业经济学并没有形成自己独特的研究框架和研究范式。一些学者对文化产品(尤其是艺术品)的供给与需求、艺术家劳动市场展开研究,得出了它们与一般产业和产品市场不同的特征。此外,近年来文化资本评估、文化遗产经济学、文化产业的公共选择问题等研究拓展了文化经济的研究视野。但总体而言,这些研究要么重视借鉴其他学科的理论方法,要么偏重应用性研究,而对其文化产业本身的内涵挖掘不够,学科理论的核心体系仍然是仿制品。
第二,在文化产业经济学的分析框架中,文化因素对经济发展的影响是直接的。不可否认,随着文化产业实践的发展,文化产业的繁荣发展对一国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文化因素通过信仰、价值观念、行为方式等形式间接影响经济发展的方式不可忽视。在文化与经济发展相关关系的分析视野中,文化因素是“内生的”,经济行为人具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预期和偏好,而这些差异将直接导致“经济人”的经济行为和经济体发展模式的不同,从而导致经济绩效的不同。令人遗憾的是,学界这方面的文献寥寥无几,将文化因素纳入内生的理论模型,将文化因素从“索罗剩余”的“黑夹子”中分解出来仍然面临很大的困难。此外,在一些研究中认为某些文化注定会带来更高效的经济发展模式和发展路径,而某些文化注定会阻碍经济的发展,带来经济发展的失败。这些结论或多或少会卷入“优越文化”或者“文化霸权”的意识形态中去,处理这些问题比处理问题本身更为复杂。
第三,文化多样性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对生产率、居民就业和福利提高的作用已经引起了国外一些学者关注,但至今没有形成一致的看法。这与研究对象和研究地域有密切联系,同时也与文化多样性的测量有重要关系。文化多样性如何评价?怎样的文化群体是高度的多样性?怎样的文化群体是低度的多样性?这些内容仍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虽然国外一些学者尝试过用生物学中的辛普森多样性指数来测量文化多样性,但它只是一个简单的替代。毕竟人类的多样性不是生物物种那样简单,同一个人不同时期具有不同的观念和信仰,同一个群体的文化价值观会发生文化变迁和社会变迁,这让文化多样性的测定成了难题。此外,如何在动态中研究文化多样性与经济发展问题至今文献寥寥无几。
注释:
①Turgot,A.R.J.([1750]1973).Turgot on Progress,Sociology,and Economics.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Cambridge.Edited by R.L.Meek.
②自1979年以来,该协会共发起了11个关于文化经济学方面的国际会议,并出版了会议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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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吴强
Review of Study on the Overseas Cultural Economy
XIONG Zhengxian1,HE Xiaosong2,CHEN Lijia3,QIN Hongbing2
(1.Research Center for Social,Economy and Culture of Wujiang River Region,Yangtze Normal University,Fuling Chongqing 408100,China; 2.Finance Section,Yangtze Normal University,Fuling Chongqing 408100,China; 3.Financial Department,Chongqing Port Liability Company,Chongqing 400023,China)
Culture has different ways to influence the economy,and culture industry makes great direct influence to economic development;also the belief,value system and behavior pattern influence the economic results indirectly.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reviews the study on the overseas cultural economy from cultural industr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culture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cultural diversit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The research results were as follows:the research of cultural industry became mature,but its theoretical content and research depth cannot meet the actual need;there is no doubt that culture has directly influenced to the development,but its system and mechanism is not clear,the model of economic growth is difficultly established;cultural diversit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becoming a hot focus,especially,the change of cultural diversit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a blank field.
cultural economy;culture industry;cultural diversity;review
G05
A
1673-8004(2014)01-0095-06
2013-09-11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西部地区民族文化资源开发与文化产业发展研究”(项目号:11XJY016)的中期成果。
熊正贤(1980-),男,湖南武冈人,博士,副教授,主要从事区域经济与文化经济研究;何小松(1971-),男,四川蓬溪人,会计师,主要从事产业经济、财务管理研究;陈立佳(1971-),女,重庆涪陵人,会计师,主要从事会计和商贸经济研究。秦鸿冰(1973-),男,四川宜宾人,会计师,主要从事财务管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