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大学制度创建与创新的路径选择

2014-03-24 16:53:46常艳芳关晓梅
关键词:学术大学制度

常艳芳,关晓梅

(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长春130012)

中国现代大学制度创建与创新的路径选择

常艳芳,关晓梅

(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长春130012)

现代大学制度的合法性在于它创建与创新的路径依赖于历史传统的渊源、文化发展的共生、大学内外的制度环境和学术道德的恪守,在高等教育市场化中大学不能冲破学术道德和学术尊严的底线,在理想与现实的博弈中创建与创新现代大学制度。

现代大学制度;创新;路径选择

一、制度与传统的承继:现代大学制度的渊源

大学制度的合法性。当今的世界是一个制度的世界。大学人是观念的理性人,因此我们追求一种理性的生活。而这种理性的获得必须依赖于一种制度的必然。所以大学世界理应是一个有制度的世界。不然,我们无法真正去了解和理解大学生活乃至整个社会生活[1]11。制度不是永恒的,而从永恒的角度来看,制度也应该是“与时俱进”的。不同的大学生活世界给定了不同的大学制度的“视域”。

制度与大学理念的共生。雅斯贝尔斯认为,大学作为一种制度性的存在,大学的教学、科学研究、学术训练及其沟通都是在大学制度框架之内完成的。大学作为制度性实体,大学的理念在制度层面里才变得鲜活与具体。大学的品质决定于大学能够在何种程度上将其精神理念转化成了实实在在的具体的制度。如果将大学的精神理念剥离出来,那么大学的价值和意义也就无从谈起了[2]。人和制度都是历史的产物。对于一个国家和民族而言,真正先进合理的大学制度,一定是能够为本国的自主的学术成长和发展提供有效支撑和指引的制度,而基于这样的学术传统而形成的精神理念和内在价值必将是这个国家的优良大学制度设计和实施的精神旨归[3]。

学术自由的传统。大学的机制与环境理应保护学生和学者精神上的自由思考和心灵沟通。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的弗兰克·多诺霍在《最后的教授——公司型大学和人文学科的命运》一书中曾有这样论述:“大学是亘古不变的。……教授们是一个别样的故事。众所周知,教授们的特点是:自治,终身教职,提供时间从事研究、写作和教学,在过去的80年教授们只是围绕这些展开工作。然而,伴随美国大学在20世纪所产生的影响,教授成为大学的关键性的特征之一。”[4]艾伦·布卢姆认为,在大学,“最初,首要的自由就是思想自由,这既是因为理性乃人类最出色的能力,也因为它是美好社会最需要的东西。”[5]若想拥有一种新型社会,为人类形成一种新的制度安排,就必须让大学人能够自由思考和宣传他们的学问。

自由相对于教授和学生是双向的。被称为哈佛大学永远的校长的埃利奥特曾对学术自由作了精辟的诠释:“(教授)在他的领域内是主人。他既可以采取一种纯粹的讲座方式,也可以要求学生翻译、背诵或回答问题。他既可以严格课堂纪律,也可以放松课堂纪律。他既可以培养学生与社会广泛联系,也可以不讲课堂以外的任何东西。因为他的学生中有不同的观点和背景——宗教的、政治的和社会的,所以,他将自然而然地给予其他人同自己享受的同样的自由。他可以竭力陈述自己的观点,但不能独断地把个人的观点强加给学生。”[6]学生拥有了这样自由宽松的读书、思考和治学的环境,将开启学生的想象力并赋予学生公民主体意识的责任和能力。在洪堡看来,威胁大学自由的因素来自两个方面:首先,国家应当尊重科学活动的特性,不试图将大学的活动纳入政府的行为系统;另一方面,对大学自由的侵害还会来自于大学内部,国家应运用其对大学教授的聘任权,以保证大学教授的多样性,防止大学中的门户观念或行会风气使大学走向封闭和僵化,并以此促进科学的发展[7]。

二、制度与文化的共生:现代大学制度的路径

众所周知,一个物质文明飞速发展的中国,迫切需要有与之相适应的思想建设和文化建设。我们生活的时代,正由“国际化”向“全球化”发展。简而言之,“文化就是一种价值观念体系,价值观念是人们评判日常生活中的事物与行为的标准,它决定着人们区分是非的判断力。文化决定人的行为,而且也制约着社会政治秩序和社会变革。”[8]因此,我们不仅面临自己的特殊问题,而且也面临人类的共同问题。我们强调在制度建设中以人为本。中国现代大学制度的建构需要我们面向中国事情本身。

面对西方强势文化,中国文化的自觉与自信。在中国谈论文化,似乎总跳不出“中化”与“西化”之辨。这也是建立中国文化自觉与自信的必经过程。当代中国在学习西方过程中,是积极而开放的,对于西方的经济制度、政治制度和社会物质文明,几乎所有的东方国家和整个第三世界都是接受的和积极效仿的[1]23。

制度与文化的共生,现代大学制度在路径的选择上必须要考量文化的因素。当今的中国大学在思考如何创建和创新现代大学制度模式本身就是基于全球化浪潮下的文化自觉。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有这样的论述:“加紧建设对保障社会公平正义具有重大作用的制度,逐步建立以权利公平、机会公平、规则公平为主要内容的社会公平保障体系,努力营建公平的社会环境,保证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权利”。这是对中国政治民主的表征,大学文化也应是这种政治文化背景的一种理性表达。现代大学制度及模式的创建与创新也是对保障社会公平正义具有重大作用的制度之一,是题中应有之义。特别是,当今社会全球化语境之下的内隐着特殊的价值表达与传递,中国大学及学术人在坚守文化自觉与建立中国文化自信方面更应发挥“轴心机构”的作用。因此,我们要实现的制度架构与实施及其制度文明就要警惕被“主流的世界文明”价值和话语体系的“被动纳入”[9]。

大学制度创建的现实困境。在中国日益发达的、日益膨胀的行政管理体制中,并没有完全建立起理性、民主、法制、自觉、自主的非日常的运行机制,官僚主义、长官意志、经验主义、例行公事等方式使我们的行政管理体制变成了一个类日常生活的领域。这些因素造成了中国日常生活世界的极其庞大,极其坚固[10]270-271。在中国的大学里,我们经常纠结在两种权力之间:行政权力和学术权力的博弈。有学者认为大学里官学一体的制度设计安排的结果就是行政权力的扩张和学术权力的式微。特别是在中国大学里的学术评价体制、职称评定制度、学术管理体制使得这种恶果不断扩张。当然,当下中国的一些大学开始改革这种不合理的学术体制,试图要真正地建立起学术权力。比如,吉林大学的改革是学校一级设立学部,各院系设立学术委员会、学位委员会和教学委员会,为彰显学术权力,学术委员会的主任不能由行政一把手担任。各委员会各司其职,都有明确的规章制度规定其组成、责任和权力。职称评定和重大的学术问题都由学术委员会讨论决定,真正起到决策机构的作用。国内也有的大学的学术体制改革试图营造“十年一剑”的宽松学术文化氛围,推动教师学者出“精品”科研成果,力图改变当下一些大学不合理的科研管理和评价机制[11]。另外,“学术气氛中的竞争性日益激烈,‘不出版就毁灭’(published or perish)的文化与营利活动开始挑战‘教职员工主要工作是教学’的传统观念。”[12]

大学制度创建的文化路径依赖。工业文明对传统日常生活世界的冲击和改造,使得现代人也面临着文化的危机。支撑着工业文明的两大主导精神即技术理性和人本精神,极大地改变了人的生存方式,把人从自在自发的生存状态提升到自由自觉的和创造性的生存状态,使人们不再满足于重复性日常思维所关系的“是什么”,而是更多地借助于科学思维探寻“为什么”和“应如何”,由此开始超越单纯日常生活主体的保守性思维图式和活动方式,逐步培养起非日常活动主体的创造性和主体精神[10]255。大学的转型应以制度建设为中心。而大学转型与社会转型都存在内在顽固的文化阻滞力。

大学制度创建的文化路径依赖主要体现在大学制度应始终贯穿一种以人为本的人文精神。大学所推崇的人文精神对于学者而言是一种自由研究的精神;对于学生而言,是一种自由学习的精神。然而,综观世界大学,这种自由研究和学习的精神都不同程度遭到损害。正如美国教授威廉姆·契斯在《100个学期:我作为学生、教授,和大学校长的冒险经历以及从中我所学到的》一书中回顾当他被聘为助理教授的时候,预期目标是:教学出色,为同事的利益做贡献,撰写出有价值的出版物。预期的三大使命:教学、服务和研究。……但是,在职业晋升的标准中,今天这三项使命也不是一样的重要。“当评价日来临,当助理教授要在一个研究型大学或者精英学府晋升终身教职成为永久雇员时,那些投身教学而没有发表出版物的教员几乎很难获得终身教职。而那些已经发表了被同行、院长、教务长切实认可的出版物的助理教授,不受所递交的教学平平的履历控制,依然能赢得终身教职。至于‘服务’已经退居第三位。如果没有获得晋升终身教职,很难树立这样的职业精神:投入时间于各委员会、为学生做奉献、为使得大学在‘更好的排名’而工作。每一个在学术界工作的人都知道这种内情,但是,这种(内情)若被公开宣传,学术界的声誉,任何学术圈将遭遇尴尬。”因为,大学是传承和创造文化的栖息地,是人才培养的养成所,当父母将孩子送入大学,“父母相信,他们的孩子已经去大学接受教育,并且被教得很好。他们并为此付费。但是,在学术圈,学术研究是瑰宝,除此之外无他。教学是铜。服务是废渣。”在美国,并不是每一个获得终身教职之后的学者都秉承这样的法则,比如说人文学科的教授学者,他们想撰写著作。经济学、商学的教师和自然科学家们撰写文章和论文。方式不同,但是目的都是为解决经济生存和资助的问题[13]。

三、制度与现实的博弈:现代大学制度的环境

中国特色的现代大学制度的形成是环境和遗传交互作用的结果,是理想与现实的一场博弈,具有动态发展不断调整以适应大学变化的特点。大学制度的创生和创新是在内外部环境的影响下生存茁壮的。亚当·斯密说,人类社会好比一个大棋盘。博弈的智慧是为了摆脱困境,获得更好的生存和发展。现代大学制度设计应遵循学术发展的规律,如果立法者与行动者能够方向同一,目标一致,那么这种博弈的结局将是圆满达到行动目标。但是如果二者相互对立,博弈的结局将是两败俱伤,引发更多的不满和敌对[14]。因此,优化社会环境和改善学术生态是大学制度创建与创新的基本前提之一。

现代大学制度环境内外的张力和压力。生活是变动不居的,大学也不例外。虽然从中世纪创立并留存至今的社会机构——大学在很多方面变化不大,但是也在发生变化,以适应社会和环境变化的需要。目前我国大学与政府的关系,是将大学当作行政组织的延伸,采取一种行政的方式来管理和控制大学,大学办学自主权的缺乏,大学活力相对地难以充分焕发,大学的内部建构往往对行政权力产生制度性依赖。大学与政府之间的关系,确切地说,公共政策实行于大学始于美国威斯康星大学,1862年《毛雷尔法案》的颁布在美国兴起赠地学院,发展农业和工商业。由此,“威斯康星观念”——服务于社区,服务于州,服务于整个国家乃至全世界,而且这种大学观念和大学文化已经延续至今成为开拓精神影响遍及全世界。威斯康星大学作为州立大学依靠政府资助和社会捐赠,但是大学的事务不受政府干涉。中国的大学和政府之间是一种行政隶属关系,这也是中国的一种历史和传统。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明晰二者之间的关系,如何防止行政权力的不当和泛化,追其根本就是要尊重大学的内在逻辑——学术生产和创造。大学理念的培育和大学精神的张扬本身就是一种对学术价值的追寻。特别是中国缺乏大学自治的传统,政府与大学之间关系的转变,不仅仅是从控制到自主,更重要的是明确大学相对独立的特性,建立起既隶属于政府、依靠政府的财政资助,又要保持相对的距离,遵循大学作为学术单位的逻辑运行规律,弱化大学的行政倾向,强化大学的学术组织建构,营建宽松严谨的学术人生存发展制度环境空间[15]。

从大学自身来讲,后现代主义的知识观某种程度上消解大学的存在,但是,大学仍将是社会的知识中心和人才培养的理想栖息地。然而工具理性的盛行和功利主义的泛滥,人们失落了对精神家园的追求和向往,曾被誉为象牙之塔的大学也未能幸免。正如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的高等教育教授克利夫·康怀德教授所言,“缺乏中心目的的大学教育在不断增长的市场压力之下,绝大多数大学和学院已经退回到缺乏远见的大学教育:淹没在发展知识、为工作而教育的商品之中。主要强调知识获得而没有认识到我们生活在一个不确定的世界中,个体必须首先、最重要的是为发展观念做准备——为他们适应即将发生超过他们生活过程的、快速不断的变化做准备。另外,这种缺乏中心目的把大学教育当作商品的结果,是把个体当作商品对待,而不是作为人来对待;强调工作准备而不是培养学生在即将到来的十年适应不断变化的工作场所的能力;而且相对较少强调人们针对在他们的公共生活、个人生活和职业生活中可预见和不可预见的挑战和机遇做准备。”[16]xi-x

四、制度与道德的和谐:现代大学制度的创新

大学作为思想的中心,对年轻人思考社会政策和政党政策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大学生活为大学人提供了一种内部特有的交流方式。里德尔认为,个人按照年龄标准被长时间地纳入学校生活中,隔离了家庭对个人生活的影响,从而为一大群年轻人成为一个历史实体提供了巨大的认同机会[17]。

有的学者认为,世界一流大学是一种制度文明的产物,这种制度文明包括制度环境和现代大学制度两个方面。在中国,要创建和创新大学制度关键是对大学是学术组织的确证,因此学术机制的相对独立,避免官僚化倾向,同时要克服行政权力对学术权力的干预和学术权力行政化的趋向都非常重要[18]。

制度安排与学术道德。从某种角度来说,学术道德的失落和科学体制的缺失是世界学术界的共同问题。英国的《新科学家杂志》(New Scientist)在1998年4月18日刊登了一篇编者的调查报告,内容是“医生、教授、媒体记者、政治家等行业的人们在一般公众心目中赢得信任的程度”。结果,教授则明显为人们所信赖,对教授表示信任者达70%。这个事例似乎表明公众对学术和科学研究的信任程度是相当高的。可是,随着科学研究中那些不端行为的不断曝光,人们逐渐意识到一项研究成果将会给生活和健康带来的巨大影响。人们注意到科学界和政界、娱乐界一样,充满了不端、背叛和沽名钓誉等丑陋行为,并进而看到了那些所谓不端行为的发生并非当事者精神上出了问题,而恰恰是由科学体制的内在原因造成的。研究者们在研究资金、项目优先权上的竞争,以及为获得研究岗位而展开的争夺,导致了一系列不良结果[19]。这其中许多学者忘记了自己的学术责任和社会责任,正如D.G.麦尔卡西(Mulcahy),不久前主张我们需要重新思考受过教育的人的完美典型。他认为:“受到自由教育不同观念的启发,受过教育的人的完美典型意味着是一个形成理智的人,拥有知识的深度和广度的人,具备知识和技能的公民,尊重和关心他者,能够从事有思想的行动。(受过教育的人的)头脑中怀有了这些(素质),……受过教育的人的理想需要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塑造:保留它的重点即纽曼称其为理智的培养,认识到实践知识和教育行动的重要性,包括这个观点即全人教育发挥情感的、道德的和灵感的形成(规律),选择一个教育学的立场给予个人的经历,能力和兴趣以全面的认识。”[16]13-14

制度创新与学者和学生的品格。耶鲁大学的前校长巴特利·特贾马蒂(Bartlett Giamatti),曾经给自由教育的定义向前推进了一步,反映了这一主题的激昂的雄辩:我相信自由教育是这样一种教育:其最根本的意义就是自由,这种自由是头脑自由地去探究它本身,将其引申出来,并将(那些)与(其一样)同样追求真理的头脑和精神联系在一起。自由教育的目标就是去训练全人:具有理智的洞察力,人道的弹性,坚强的品质和开放的心灵,对新事物的反映和对使我们成为文明之人的价值的责任感。自由教育是教我们去适应那些新的和不同的判断和人文学科。自由的教育是一种为自由而为的教育,这种自由主张思想头脑的自由是为了(自由教育)所珍视的其他人的思想的自由而进行自我更新[16]14。学术界青年教师和学生的学术成长和学术规范教育还要靠师长和学者在恪守学术规范、敬畏学术尊严方面的言传身教。现代大学的制度设计和安排应该尊重大学的历史和传统,彰显时代精神的最强音:以人为本,尊重教师的权力与权利,尊重学生的个性发展和选择的自由。个性的伸展,道德的养成,学行并重。可是,现实生活中也存有遗憾:现代的大学生“嘴里讲道德,耳朵听道德,而所作所为却不能合乎道德的标准,……把道德与行为分而为二。若想除去这种弊端,非给学生种种机会……就是自治。在自治上,他们可以养成几种主要的习惯:对于公共幸福,可以养成主动的兴味;对于公共事业,可以养成担负的能力;对于公共是非,可以养成明了的判断。”[20]因此,现代大学制度的创新的一个新的增长点,应该是从制度的软环境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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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th Choice of Chinese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 Creation and Innovation

CHANG Yan-fang,GUAN Xiao-mei
(College of Marxism,Jilin University,Changchun 130012,China)

The legality of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 lies in the paths of its creation and innovation dependent on the origin of the historical tradition,development of cultural symbiosis,university internal and external system environment and academic ethics and abide by the university people,during the market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university and university people can't break the line of academic morality and dignity,in the game of ideal and reality,create and innovate the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Creation and Innovation;Path Choice

G64

A

1001-6201(2014)04-0191-05

[责任编辑:何宏俭]

2013-11-28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12YJA880006);吉林大学种子基金项目(450060444249);吉林省教育厅“十一五”社会科学研究项目(2009621)。

常艳芳(1971-),女,吉林敦化人,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教育学博士;关晓梅(1962-),女,吉林长春人,吉林大学马克思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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