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彪,段再复
(1.沈阳体育学院 体育社会科学研究中心,辽宁沈阳 110102;2.沈阳体育学院 体育教育学院,辽宁 沈阳 110102)
雪上项目优秀运动员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特点
王洪彪1,段再复2
(1.沈阳体育学院 体育社会科学研究中心,辽宁沈阳 110102;2.沈阳体育学院 体育教育学院,辽宁 沈阳 110102)
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是运动应对领域中研究的重要问题。可以109名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为参与者,考察其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的特点,并利用典型相关分析,探讨运动员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的关系。结果表明,我国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更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应对方式;并且更多的体验到主观支持。男运动员比女运动更善于利用社会支持;非独生运动员比独生运动员更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应对;城市运动员比乡村运动员更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应对方式,更多的利用社会支持。其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存在显著性相关。对社会支持的体验和利用越多,越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应对方式,但是也偶尔采用逃避和求助宗教等超越应对方式。
雪上技巧性项目;应对方式;社会支持;典型相关
应对方式(copingstyle)或应对策略(copingstrategies)是竞技运动领域中研究的一个核心问题;特别是在高水平竞技比赛中,逆境、应对与合理三个要素被认为是理想竞技表现的核心因素[1]。竞技比赛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提高逆境应对能力的过程。逆境应对对于运动员来讲有两层含义,宏观上,姒刚彦认为:“逆境应对是一种持续发展的心态,它是一个在运动生涯全程中不断变化的连续体,它在运动生涯的不同阶段有着与社会—文化因素密切相关的不同特征。”[2]并且这一过程贯穿运动员整个职业生涯。微观上来讲,逆境应对就是在特定的运动竞赛情境中,运动员对内在应对资源与外部环境需求进行衡量的一个动态过程。
运动科学研究者鉴于应对方式对理想竞技表现的核心作用,开发出了很多工具来对应对方式操作性定义进行测量[3]。其中,运动员cope量表从多维多级评分视角对运动员的应对方式进行了测量[4]。把运动员应对方式分为9个因子,包括主动应对、寻求支持等。
在应激应对研究领域中,社会支持历来被认为是一个重要的中介变量。根据Lazarus(1984)的观点[5],逆境应对被视为一个交互作用的过程理论,而社会支持为应付应激源的认知评估提供了一个应对资源,而逆境应对正是个体对应激源的认知评估的结果。社会支持的越多,逆境应对的效果会越好[6]。在运动科学领域中,探讨社会支持较多的是在运动损伤领域,TimReese等(2003)对脊髓损伤运动员康复过程中的社会支持研究表明,来自于情感、自尊与信息方面的社会支持有利于康复中的逆境应对[7]。DamienClement&VanessaR.Shannon(2011)对受伤后的运动员对社会支持的感知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损伤运动员对运动治疗师给予的社会支持的感知对于伤病恢复与生活质量的提高具有显著作用[8]。JingzhenYang(2010)等对大学生运动员损伤后的社会支持进行了研究,认为,男运动员比女运动员更多地体会到了社会支持的作用,并且在受伤之后,更多的体会到了来自教练员、朋友和运动治疗师的支持[9]。
在运动损伤之外,也有一些研究,探索了具体运动操作表现中的社会支持,UdryE(1997)研究认为,社会支持对操纵表现既有正面作用又有负面作用,对于高水平运动员,社会支持有利于操作表现的提升,而对于低水平运动员,则会起阻碍作用;并且与应激源的轻重程度有关[10]。但是,TimRees等(2007)研究却发现,社会支持直接有助于运动操作表现的提升,而不论应激水平如何[11]。并且其在后续实验研究中[12],进一步证实了这一观点,在高尔夫球推球任务中,特别是对于新手来讲社会支持更有
利于操作表现的提升。
以往对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关系的研究取得了一些有意义的成果[13-18]。如常彦君对体育专业大学生社会支持、应对方式和就业压力对心理健康的影响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三者对体育专业大学生心理健康能够起到预测作用。张敏对水上运动教练员工作压力、应对方式及社会支持的特点与关系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水上教练员应对方式中的求助与社会支持中的主观支持、客观支持和支持利用度之间都存在显著相关。
以往对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关系的研究尚存几方面的问题:其一,研究受试者方面,多数为大学生运动员或运动损伤康复者,或者某些应激源并不高的运动项目的运动员,尚缺乏对优秀运动员并且具有高度危险性运动项目、高应激水平运动员研究;其二,有关对社会支持的研究往往把社会支持视作单一结构,以社会支持总分这一维度来预测操作表现绩效,但是在一般心理学中,社会支持更多的被视为一种多维结构构念,单一维度探索或将遗漏很多变量的关系;其三,以往的研究只是简单采用一般相关方法来进行探索二者关系,作为多维变量与多维变量的关系研究,采用降维的典型相关探索二者关系更为合适。针对以上研究不足,本研究以雪上技巧性优秀运动员(国家队与二线队为主)为参与者,探索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的关系,研究假设为优秀运动员在应对方式上更倾向于积极主动应对,并且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二者存在复杂的相关关系。
(一)参与者
参与者为自由式滑雪空中技巧、雪上技巧和单板U型场地国家队及二线队队员,共109人,平均年龄为(18.35±2.53)岁,最大年龄23岁,最小年龄14岁,平均训练年限为(5.13±3.27)年;其中自由式滑雪空中技巧运动员27人,雪上技巧运动员44人,单板U型场地运动员38人,在109名运动员中,国家一线队运动员45人,国家二线队运动员64人;男运动员56人,女运动员53人。独生子女运动员47人,非独生子女运动员62人;居住地来源为城市的运动员73人,乡村的为36人。
(二)工具
1.运动员cope量表
应对方式测量采用谭先明编译的运动员cope量表,此量表共45个测试条目,包括9个因子,分别为寻求支持、主动应对、情绪宣泄、正面认识、抑制性干扰活动、忍受、求助宗教、逃避、克制性应对。题目为四级李克特形式,1表示为从不,4表示为总是。量表的45个条目9个因子共解释总方差变异的56.96%。量表的各维度均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a系数为.59-.91。具有良好的信效度[4]。
2.社会支持量表
社会支持量表(SSRS)由肖水源于1986年编制,该量表共有10个条目,分为三个维度,分别为客观支持(2、6、7条目)、主观支持(1、3、4、5条目)与对支持的利用度(8、9、10条目)[19]。该量表自1986年以来已被国内外广泛应用,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这次问卷的内部一致性检验表明,接受客观支持分量表的3个条目克隆巴赫系数a= 0.75,接受主观支持分量表的4个条目克隆巴赫系数a=0. 78,接受社会支持的利用度分量表的3个条目克隆巴赫系数a=0.87,接受社会支持总量表的克隆巴赫系数a=0.81.
(三)程序
在运动员参赛前三天发放应对方式问卷与社会支持问卷,并且赛后对个别运动员进行回访,以考察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的测试效度。
(四)处理
除了采用的平局数差异显著性检验之外,采用典型相关探讨两组变量之间的关系。典型相关分析是解答多维变量间相互关系问题的有效方法,尤其是对复杂变量关系的解析使其成为多元统计技术中最泛化形式之一。“讨论两组变量之间的相关就转化为只研究这些线性组合的最大相关,从而减少研究变量的个数,起到降维的目的。”[20]本研究采用典型相关分析,探讨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间的关系,研究首先提取具有统计学意义的典型变量对,利用其相关系数衡量典型变量间的关系程度,并通过考察变量在其同侧典型变量上的负荷量来衡量变量的贡献程度[21]。
(一)我国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特点
首先,我们考察了运动员应对方式和社会支持的得分情况,描述性统计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各维度得分一览表(n=109)
以性别、运动等级、是否独生子女、居住地来源为组间变量,对应对方式和社会支持得分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如表2-1、2-2所示。
表2 -1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各维度平均数检验统计一览表
表2 -2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各维度平均数检验统计一览表
研究结果表明,男女优秀运动员在应对方式上没有显著性差异,而在对支持的利用度上,男运动员要显著好于女运动员;在运动水平方面,国家队一线运动员与二线队运动员相比较,在寻求支持、主动应对、情绪宣泄、忍受及求助宗教等应对方式的五个维度上差异显著;是否为独生子女只是在忍受维度上差异显著;而来源于城市的运动员在情绪宣泄和正面认识等两个应对方式的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来源乡村的运动员,在对支持的利用度上,来源于城市的运动员也显著高于乡村的运动员。
(二)我国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的关系
本研究以社会支持的三个维度为自变量,以应对方式的九个维度为因变量,进行典型相关分析。结果表明,可以抽取二对显著的典型变量(p=0.000,p=0.034),两对典型变量对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666及0.416。以X1、X2、X3分别代表社会支持中的客观支持、主观支持和对支持的利用度。以Y1、Y2到Y9分别代表应对方式中的寻求支持、主动应对到克制性应对。在第一典型变量对中,自变量的原始变量与典型变量的关系可以表示为:CV1-1=-.191X1-.762X2-.360X3。因变量的原始变量与典型变量的关系可以表示为:CV1-2=.588Y1-.820Y2-. 598Y3+.356Y4-.153Y5+.070Y6+.206Y7+.203Y8-.368Y9。
在第二典型变量对中,自变量的原始变量与典型变量的关系可以表示为:CV2-1=-.819X1+.911X2-.713X3。因变量的原始变量与典型变量的关系可以表示为:CV2-2=-.356Y1+.651Y2+.448Y3-.122Y4-. 951Y5+.717Y6-.205Y7+.417Y8-.094Y9。
在第一典型变量对中,自变量中的客观支持与主观支持在典型变量上具有高负荷,载荷分别达到-.599和-.927。因变量中的主动应对、抑制干扰性活动和克制性应对在典型变量上具有高负荷,其载荷分别达到-.639、-.630和-.555.
在第二典型变量对中,自变量中的对支持的利用度在典型变量上具有高负荷,其载荷指数达到-.560。因变量中的逃避应对方式在典型变量上具有高负荷,载荷指数达到了.596。自变量中抽取的两个典型变量能解释第一组变量总变异的70.5%,其中第一典型变量的解释比例为48.8%,第二典型变量的解释比例为21.7%。
(一)我国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特点
总体来讲,我国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的应对方式在寻求支持、主动应对、情绪宣泄和正面认识等维度上得分较高,说明运动员在逆境应对中总体呈现积极主动应对方式,这一研究结果与郭璐对大学生运动员的应对方式研究相一致[21],郭璐的研究表明,大学生运动员优先使用处理情绪的应对,进而是解决问题的应对,这两种应对方式的使用显著高于回避及超越应对的使用。在本研究中,逃避、克制性应对等消极应对方式得分明显低于积极主动应对。越是高水平运动员,越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性应对方式。在社会支持方面,运动员在主观支持维度上得分较高,说明运动员对支持的主观体验较为强烈,也说明了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的竞赛心理状态非常好,不仅有利于竞赛的发挥,而且能够积极面对比赛中的应激情境。
同时,本研究发现,男女运动员在应对方式没有显著性差异,但是在社会支持的利用度上,男运动员显著好于女运动员,这与前人对大学生运动员损伤后恢复的社会支持研究相一致[9],在JingzhenYang(2010)等研究中,男运动员比女运动员报告了更多的社会支持的资源,而女运动员对于获得的社会支持更容易感到满意。在运动水平上,国家一线队运动员在寻求支持、主动应对、情绪宣泄等应对方式上显著高于二线运动员,这可能是因为更高水平的运动员比赛经历更加丰富,经历的逆境情境更多,积累了更多主动积极应对的经验和技巧。但是在忍受与求助宗教两个维度上,也表现出了同样的趋势,国家队运动员更倾向于采取忍受与求助宗教,这与以往的研究不太一致[21],以往的研究表明,优秀运动员更少的采用超越应对方式,而本研究中的逃避与求助宗教应对方式与超越应对异曲同工,但在高水平运动员中,却更多的采取忍受与求助宗教等超越应对方式,这可能与雪上技巧性运动项目有关,在这三个运动项目中,危险性极高,并且成功率的不确定性更强,在运动竞赛中,成绩表现的好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比赛的运气。赛后对主力运动员的回访也证实,他们往往把自己交给“老天爷”,心理有一个寄托,不仅有利于在运动竞赛的稳定发挥,而且能够为自己的失利找到一个更容易解释的理由,从而更有利于从失败中恢复过来。
本研究也探讨了是否为独生子女在应对方式和社会支持上是否有显著不同,在一般心理学研究中,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在应对方式上有很大不同[22],李权超研究表明,“独生新兵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评分均显著性高于非独生新兵,并且在社会支持总得分上独生新兵显著低于非独生新兵。”但本研究中,独生运动员只是在忍受维度上得分显著高于非独生运动员,忍受维度属于消极应对,独生运动员比非独生运动员更多的倾向于消极应对,这可能与家庭教养环境有关。在运动员居住地来源上,城市运动员比乡村运动员在情绪宣泄和正面认识等应对方式维度上得分更高,显然城市运动员比乡村运动员更倾向于积极主动应对,而在社会支持上,城市运动员比乡村运动员在对支持利用度上得分更高,显然城市运动员善
于利用更多的社会支持资源。
(二)我国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的关系
本研究通过典型相关分析获得了两个显著典型变量对,表明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因对方式与社会支持存在显著相关关系。
在第一典型变量对中,主观支持与客观支持在自变量一侧的典型变量上具有高负荷,主动应对、抑制干扰性活动和克制性应等应对方式维度在因变量一侧的典型变量上具有高负荷。具体表现为,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的主观支持和客观支持越高,越倾向于使用主动应对、抑制干扰性活动应对和克制性应对等积极主动应对方式。
本研究将该典型变量对定义为“支持主动”维度。运动员获得的客观支持指的是客观的、可见的或实际的支持,包括运动队物质上的后勤保障,队员的社会网络支持,队友之间的关系及与教练的关系等。主观支持表现在队员在社会中受尊重、被支持、被理解的情感体验。对客观支持与主观支持体验越多的运动员,在应激应对情境中可利用的应对资源就越丰富,应对资源越丰富,越偏向于采用积极主动的应对方式,特别是在高压危险性运动项目中,运动员对支持的主观感受更为重要,属于难美项群的雪上技巧性项目对运动员的心理稳定性要求极高,赛前积极支持的主观体验不仅能够保障运动员操作表现的完美发挥,而且有利于赛后心理疲劳的回复。总之,在高应激情境下,主客观支持有利于运动员采用积极主动应对方式。
在第二典型变量对中,对支持的利用度在自变量一侧的典型变量上具有高负荷,逃避应对方式维度在因变量一侧的典型变量上具有高负荷。具体表现为,运动员对支持的利用度越高,越不倾向于采用逃避的应对方式。两者呈显著负相关关系。
本研究将该典型变量对定义为“支持被动”维度。尽管运动员获得了很多的主客观支持,但是运动员对社会支持的利用存在着差异,有些运动员虽获得支持,却拒绝别人的帮助,并且,运动员之间的支持是一个相互作用的过程,在支持别人的同时,也为获得别人的支持打下了基础。逃避应对方式是典型的被动应对方式,本研究结果与常识较为符合,对支持的利用度越高,距离逃避式被动应对方式越远,其和第一典型变量对研究相符合,对支持利用度越好的运动员,越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应对方式。这也同时证明了本研究的基本假设,社会支持有利于运动员积极主动应对。
1.我国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应对方式更倾向于积极主动性应对;并且更多的体验到主观支持。
2.男运动员比女运动更善于利用社会支持;国家队一线运动员比二级运动员更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应对方式,但是在超越应对上表现出同样趋势;非独生运动员比独生运动员更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应对;城市运动员比乡村运动员更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应对方式,更多的利用社会支持。
3.我国雪上技巧性项目优秀运动员应对方式与社会支持存在显著性相关。对社会支持的体验和利用越多,越倾向于采用积极主动应对方式,但是也偶尔采用逃避和求助宗教等超越应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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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赵 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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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674-5450(2014)05-0157-04
2014-05-25
辽宁省教育厅科学研究一般项目(L2011203);辽宁省经济社会发展课题项目(20131slktzijyx-54)
王洪彪,男,吉林四平人,沈阳体育学院副教授,心理学博士;段再复,女,辽宁沈阳人,沈阳体育学院讲师,北京体育大学心理学博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