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

袁雷

摘 要： 在立足马克思恩格斯人的发展理论和苏俄社会主义实践的基础上，列宁提出了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目标。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包括社会主义新人主体的广泛性、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载体的多样性和社会主义新人素质的全面性等内容。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人的发展理论，不仅为社会主义的坚持、巩固和发展以及共产主义的最终实现提供了重要的途径，而且为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指明了正确的方向。

关键词： 列宁； 社会主义新人学说； 理论与实践统一； 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

中图分类号： A82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9973（2014）01-0014-04

在领导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俄开展社会主义实践的过程中，列宁提出了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重要课题，论证了社会主义新人主体的广泛性，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载体的多样性和社会主义新人素质的全面性，形成了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

一、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形成背景

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是马克思主义在苏俄的具体运用和发展，其形成具有深刻的理论和现实背景。

（一）理论背景

从理论上讲，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形成与马克思恩格斯人的发展理论紧密相联。一方面，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是对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思想的继承和运用。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53显然，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是共产主义社会的根本特征，也是马克思主义最终奋斗目标。十月革命胜利后，社会主义在俄国第一次从理论变成了现实，从行动变成了制度，为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创造了最基本的制度条件，也将这一课题提上了重要的日程。在此背景下，列宁在社会主义实践中提出了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目标，即在社会主义实践中探索如何具体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另一方面，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是对教育和劳动相结合思想的继承和运用。教育和劳动相结合是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重要途径。在《共产主义原理》和《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在谈到未来社会教育时，强调要“把教育和生产结合起来”、[2]686 “把教育同物质生产相结合起来”。[1]53显然，教育和劳动相结合是共产主义教育的一条基本原则。在《资本论》中，马克思对资产阶级制定的工厂法中将初等教育宣布为劳动的强制性条件持肯定态度，指出这一条款第一次为教育同劳动相结合提供了重要的法律保障。在此基础上，马克思指出：“未来教育对所有已满一定年龄的儿童来说，就是生产劳动同智育和体育相结合，它不仅是提高社会生产的一种方法，而且是造就全面发展的人的唯一方法”。[3]556-557显然，教育和劳动相结合是培育未来社会新人的根本途径。总之，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是对马克思主义人的发展理论的继承和运用。

（二）现实背景

从实践上讲，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形成与建立、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紧密相连。一方面，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为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提出奠定了制度基础。社会主义新人的培育只有在社会主义实践中才能得以开展。十月革命胜利后，苏维埃俄国作为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诞生了。这一历史性剧变第一次将社会主义制度真实地展现在世人面前，为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形成创造了基本的条件，尤其是奠定了最为重要的制度基础。另一方面，社会主义制度的坚持、巩固和发展提出了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内在要求。在社会主义实践中，列宁发现在经济文化落后的俄国要建设社会主义面临的困难远远超出预料。由于沙皇的长期专制统治，俄国经济文化落后，教育普及率很低，广大人民群众科学文化素质较低。据统计，直到1920年，俄国每一千男子中识字人数是409人，每一千妇女中识字人数是244人，总计每一千人口中识字人数仅为319人，文盲率高达68.1%。[4]343 对此，列宁清醒地认识到：“只要在我国还存在文盲现象，那就很难谈得上政治教育。这并不是政治任务，这是先决条件，没有这个条件就谈不上政治”。[4]267-268 显然，在一个文盲的国家里是不可能建成共产主义社会的，要从根本上坚持、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就必须大力发展教育，进行文化革命，全面提高全体人民科学文化素质。

综上所述，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是对马克思恩格斯人的发展理论的继承和运用，也是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坚持、巩固和发展的内在要求。

二、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科学内涵

在领导苏俄社会主义实践的过程中，列宁从多个角度全面系统地阐述了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科学内涵。

（一）社会主义新人主体的广泛性

社会主义新人的主体涵盖了青年人、教师、工人、农民等各个社会阶层，具有空前的广泛性。

1. 青年人是社会主义新人的核心组成部分。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核心就是培育一代代具有坚定的共产主义理想和良好思想道德素质的优秀青年。列宁指出，旧社会培养出来的人，只能消灭旧的上层建筑的剥削方式，建立和保持无产阶级政权，而要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必须依靠人与人之间剥削关系已经不存在条件下参加工作的一代人来担负，即真正建立社会主义社会的任务要由以青年为主体的社会主义新人来担负。显然，“不吸收全体工农青年参加共产主义建设，你们就不能建成共产主义社会”。[5]284 同时，列宁一再强调，在整个社会主义时期，始终存在着争夺青年一代的激烈斗争。对年轻一代，如果无产阶级不去争取，资产阶级必然去争取。年轻一代如果被资产阶级争取了，必然会导致资本主义的死灰复燃和复辟。总之，对青年人的教育和培养应贯穿于整个社会主义时期，一刻也不能松懈，这是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关键。

2. 教师是社会主义新人的关键组成部分。教师的任务就是要完成改造和教育群众的工作，这是战胜资本主义最深刻、最强烈的思想上反抗的根本途径和保证。虽然十月革命取得了胜利，但是，苏俄在短时间内无法培养大量的教师，因此，当时苏俄大部分教师仍然是从旧社会走出的教师。对此，列宁指出，从旧社会走出的几十万教师是能够启发人们思想、同群众中存在的偏见作斗争的重要力量。然而，“教师群众接受了资本主义文化遗产，全身沾染了这种文化的缺点”。[4]175显然，刚刚从旧社会走出的教师还不是共产主义教师，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将他们吸收到政治教育工作者队伍，以便利用他们所掌握的知识积极开展工作。显然，从旧社会走出来的教师身上肩负着双重使命：改造自身和教育群众。在此情形下，我们要加强对教师的鼓励和宣传工作，培养一大批具有共产主义思想的新的教师骨干。为此，“应当把我国国民教师的地位提到在资产阶级社会里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有的高度。这是用不着证明的真理。为此，我们必须经常不断地、坚持不懈地工作，既要振奋他们的精神，也要使他们具有真正符合他们崇高称号的全面修养，而最最重要的是提高他们的物质生活水平”。[4]345概言之，将教师培养成社会主义新人是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主要内容，而教师又在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桥梁作用，因此，教师是社会主义新人的关键组成部分。

3. 工人和农民是社会主义新人的基本组成部分。苏维埃俄国是由工人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工人和农民是建设社会主义的主体力量，也是社会主义新人的基本组成部分。然而，沙皇俄国长期封建专制统治直接导致了以工人和农民为代表的广大人民群众无法接受到良好的教育，进而使文盲率长期居高不下。因此，将工人和农民培育成社会主义新人具有长期性和艰巨性。“工人和旧社会之间从来没有一道万里长城。工人同样保留着许多资本主义社会的传统心理。工人在建设新社会，但他还没有变成新人，没有清除掉旧世界的污泥，他还站在这种没膝的污泥里面。现在只能幻想把这种污泥清除掉。如果以为这可以马上办到，就是十足的空想，就是在实际上把社会主义世界移到半空中去的空想”。[4]393-394 同样，对于俄国这样一个小农生产长期占据统治地位和小农占总人口绝大多数的国家，将大量农民培育成社会主义新人，更需要相当漫长的历史阶段。总之，培育社会主义新人具有长期性和艰巨性，必须贯穿于整个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历史进程。

（二）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载体的多样性

在苏俄社会主义实践中，列宁一再强调学校、共青团和工会在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载体作用。

1. 学校在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和教育一样，学校很大程度上也是统治阶级实行阶级统治的工具。资本主义条件下的学校只是对青年一代进行符合资产阶级利益的训练，以培育对资产阶级有用的奴仆。与资产阶级学校不同，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学校不仅要使青年学生掌握科学文化知识，成为有学识的人，还要使其具备共产主义的观点，进而成为铲除剥削者这一斗争的积极参加者。需要指出的是，对于俄国这样一个刚刚从资本主义进入社会主义的经济文化落后、且处于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包围下的国家，仍然可以从资产阶级学校中挑选出共产主义所必需的东西，即要对资产阶级的教育加以批判地吸收。同时，学校在教育广大人民群众并使之成为社会主义新人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即为使共产主义的完全实现成为可能而准备条件的时期，学校不仅应当传播一般共产主义原则，而且应当对劳动群众中的半无产者和非无产者阶层传播无产阶级在思想、组织、教育等方面的影响，以培养能够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一代人”。[5]196 概言之，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学校的根本目标就是培育社会主义新人。

2. 共青团在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十月革命胜利后，俄国于1918年在全国范围内成立共产主义青年团。青年团主要是由以前参加过俄国革命的各种青年组织合并而成，其主要任务就是一边改造资本主义旧社会，一边训练、培养和教育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新人。同时，“青年团的任务还在于：除了掌握各种知识，还要帮助那些靠自己的力量摆脱不了文盲愚昧状况的青年。做一个青年团员，就要把自己的工作和精力全部贡献给公共事业。这就是共产主义教育。只有在这样的工作中，青年男女才能培养成真正的共产主义者”。[5]291 显然，扫除文盲、开展共产主义教育、培育社会主义新人是共青团的重要任务。概言之，共青团在培育广大青年成为社会主义新人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3. 工会在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在社会主义社会，“工会一般说来是共产主义的学校，尤其应当是全体工人群众以至全体劳动者学习管理社会主义工业（以后也逐渐管理农业）的学校”。[4]302换言之，工会是培养、提高劳动者素质和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学校。在这所学校里，工会要善于适应和引导群众，适应群众当时的水平。同时，针对群众中存在的一些偏见和落后的思想，尤其是俄国这样一个小农意识和小资产阶级思想长期占主导地位的国家，工会要积极地对之展开批评和斗争，必须坚持不懈地提高群众的水平。在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工会应当更加成为对全体劳动群众进行劳动教育和社会主义教育的机关，以便在工人先锋队的监督下把参加管理的实际经验普及到比较落后的工人中去”。[5]197 显然，工会必须同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作坚决的斗争，并提高群众各方面的水平，进而将包括工人阶级在内的广大人民群众培育成社会主义新人。

（三）社会主义新人素质的全面性

社会主义新人必须具有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和道德、必须具有良好的科学文化素质、必须坚持理论和实践相统一的原则。

1. 社会主义新人必须具有共产主义信念和道德。培养社会主义新人根本目的是为了坚持、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进而实现共产主义。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1]52 传统的所有制和观念是指私有制和私有观念，尤其是特指资产阶级私有制和资本主义私有观念。因此，社会主义新人必须要和私有制和私有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并树立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在社会主义实践中，列宁强调社会主义新人必须具有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鲜明的科学意识和阶级意识，不仅要坚信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真理，还要为无产阶级和全人类解放而奋斗终身，尤其是要将对共产主义的信念落实到波澜壮阔的社会主义实践中去。同时，社会主义新人还必须具备坚定的共产主义道德。共产主义道德是和资产阶级的私有观念直接相对的一种新型道德，是建设社会主义的必备要素。青年团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培育青年的共产主义道德，而培育、教育和训练青年的全部事业都应该成为培育其共产主义道德的事业。“为巩固和完成共产主义事业而斗争，这就是共产主义道德的基础。这也就是共产主义培养、教育和训练的基础”。[5]289 总之，共产主义信念和道德是社会主义新人必须具备的首要素质，也是社会主义新人的根本属性。

2. 社会主义新人必须具备良好的科学文化素质。列宁提出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一个重要背景就是苏俄的文盲率过高，尤其是广大人民群众的科学文化素质较低，无法担负建设社会主义的历史使命。因此，社会主义新人必须具备良好的科学文化素质，要善于吸收人类的全部知识和文明成果为“我”所用。“只有了解人类创造的一切财富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成为共产主义者”。[5]281-282 显然，共产主义必须建立在人们对全部人类知识掌握的基础上。如果单纯学共产主义的结论，背共产主义的口号，不能把学到的全部知识融会贯通，共产主义就会变成空中楼阁，共产主义者就只会是一些吹牛家。同时，社会主义新人只有勤于学习、善于学习，才能具备良好的科学文化素质。总之，只有广大人民群众掌握了良好的科学文化素质并成为社会主义新人，社会主义才能得到坚持、巩固和发展。

3. 社会主义新人必须坚持理论和实践相统一。在列宁看来，资本主义教育遗留的最大祸害就是书本与生活实践的完全脱节，社会主义新人要摆脱这个弊病，就必须坚持理论和实践的统一。因此，苏俄社会主义新人要深入实际，必须把教育和社会生产劳动紧密结合起来。例如，青年人联合起来到农村去扫除文盲，积极参加星期六义务劳动等。同时，理论和实践相统一是社会主义教育的根本特征。只有坚持理论和实践的统一，才能在社会主义实践中培育出社会主义新人。“共产主义青年团必须把自己的教育、训练和培养同工农的劳动结合起来，不要关在自己的学校里，不要只限于阅读共产主义书籍和小册子。只有在与工农的共同劳动中，才能成为真正的共产主义者”。[5]292显然，要做到理论和实践的统一，必须始终贯彻教育和劳动相结合的基本原则，促进二者的协调和统一发展。总之，社会主义新人必须坚持教育和劳动相结合的原则，做到理论和实践相统一。

综上所述，社会主义新人主体的广泛性、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载体的多样性和社会主义新人素质的全面性三者之间紧密相关，统一于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理论学说中。

三、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价值

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是在苏俄社会主义实践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一）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人的发展理论

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是共产主义的最高价值和最终奋斗目标，而只有通过教育和劳动相结合的途径才能最终实现这一目标。然而，他们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社会主义社会，仍然要受到他们所处的资本主义时代的局限，因而无法对未来社会如何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展开具体的论述。显然，只有在社会主义实践中，才能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离开社会主义实践，只能陷入空谈。在领导苏俄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列宁第一次将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放入社会主义实践中去，提出了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重要思想，即将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落实到社会主义实践中，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人的发展理论。同时，列宁论述了社会主义新人主体的广泛性、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载体的多样性和社会主义新人素质的全面性等内容，即在实践中全面系统地阐述了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科学内涵和如何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显然，列宁不仅从理论上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人的发展理论，还从实践中指明了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科学途径。总之，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是第一次在社会主义实践中对马克思主义人的发展理论的具体运用，并在这一实践中对之进行了丰富和发展。

（二）为社会主义的坚持、巩固和发展以及共产主义最终实现提供了重要途径

列宁强调，没有社会主义新人的形成，社会主义就不可能得到坚持、巩固和发展，共产主义就不可能最终实现。苏联解体在很大程度上印证了列宁这一思想。苏联解体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培育出一代代坚持巩固、发展和社会主义的新人。列宁逝世后，斯大林在领导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逐渐形成了斯大林模式。但是，这一模式并没有随着实践的发展而进一步发展，而是日益停滞和僵化，导致了苏联党和国家日益严重的官僚主义。在此背景下，加上苏联长期忽视对社会主义新人的培育，使广大党员群众理想信念缺失，不相信共产主义，也不相信共产党是代表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最终导致了苏联解体和苏共垮台。现阶段，由于我们仍处于资本主义世界历史时代，即资本主义仍然在世界范围内占统治地位，社会主义仍然处于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包围之中、仍然在世界范围内处于弱势地位。在此背景下，现阶段的社会主义国家必须吸取苏联解体和苏共垮台的经验教训，牢牢坚持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加强对广大党员干部群众的共产主义信念和道德教育、努力提高全民的科学文化素质，并在教育中坚持理论和实践相统一的原则，努力发挥学校、共青团和工会等组织在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过程中的纽带作用。同时，我们必须将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贯穿于整个社会主义发展阶段，一刻也不能懈怠。因为在整个社会主义时期，资产阶级都会和我们争夺青年一代，如果无产阶级不去争取或争取不到，就必然会被资产阶级争取到。而资产阶级一旦争取到青年一代，就必然对社会主义国家展开和平演变，进而导致苏东剧变的历史性悲剧再次上演。总之，坚持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有利于坚持、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并最终实现共产主义。

（三）为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指明了正确的方向

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从根本上是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的，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是面向未来的事业，需要一代又一代有志青年接续奋斗”。[6]56 显然，培育一代代社会主义新人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在要求，而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则在这一过程中发挥着关键性的作用。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与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继承和发展，两者是一脉相承的。例如，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曾提出要使青年做到“三好”，即身体好、学习好、工作好。改革开放后，邓小平进一步提出要培养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显然，“四有”新人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对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的继承和发展，培育“四有”新人也是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具体要求。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主要目标就是培育“四有”新人，即培育一代代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社会主义新人。在实践中，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必须牢牢抓住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这一主线，大力开展共产主义信念和道德教育、努力提高全民族科学文化水平。在我国，学校、共青团和工会等组织是党领导下的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实践、培育社会主义新人的学校。因此，必须积极发挥这些组织在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过程中的桥梁作用。总之，只有将培育社会主义新人这一历史重任寓于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始终，当代中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才能坚持正确的方向，进而取得事半功倍的成效。

列宁社会主义新人学说是在立足苏俄社会主义实践的基础上形成和发展的一个开放的理论学说，必将随着世界范围内社会主义实践的深入而不断向前发展，其价值也必将随着世界范围内社会主义实践的发展而不断得到彰显。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4]列宁专题文集（论社会主义）[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5]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6]胡锦涛. 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

建设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

大会上的报告[R].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责任编辑：任山庆；校对：党 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