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分配改革是配套改革,实际上后面有经济、社会、文化、政治多重因素交织,所以我说它是很难的,很疼的。改革首先触动的不仅仅是权力精英,实际上是各界精英的利益,所有有话语权的人的利益都要被触动,这是这个改革很难的原因。
——燕京华侨大学校长、经济学家华生认为,垄断和所有制没关系。只要在垄断行业里面,不管是国企、外企、私企,都得干预。
对“重要和关键”之外的行业与领域,应该有计划地“退”;即使对“重要和关键”的行业领域,实施“控制力与影响力”仍要分门别类,未必对相关行业和领域都要实施百分之百的控股权或绝对的控股权。
——国务院参事、经济学家夏斌认为,“国退民进”丝毫不影响加强对关系国家安全和国民经济命脉的重要行业和关键领域的控制力和影响力。
基尼系数出现偏差,根源是体制缺陷,例如公共资金大量流失、土地市场、金融市场、资本市场和垄断行业收益的不当分配等。只能靠提高政府、要素市场和垄断部门的透明度,把权力关进笼子,靠公众监督来消除制度隐患。
——中国改革基金会国民经济研究所副所长王小鲁认为,统计方法、调查方法的改进,不可能改变一个基本事实,即某些高收入居民拥有大量的灰色收入。
民主政治是一个国家通向长治久安的唯一途径。民主政治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人类政治行为的暴力性质,使人类的政治行为趋向于和平、理性,这就实现了人类政治行为的文明化,从而使文明在人的政治行为和经济行为两个方面都得到了落实。
——文化部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政治学者刘军宁认为,民主政治建立在公民的同意的基础之上的,彻底取代了“以暴易暴”的野蛮政治。
未来的十年,是改革开放以来最艰难的十年,很多事情拖不了了,必须找到解决问题的思路。今后要建设一个公平正义的社会。公平正义是凝聚变革共识,形成变革动力,超越左右分歧的重要基础。
——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孙立平认为,中国要在一套新的话语的基础上实现一种超越,以这种超越,实现实质性的进步。
城镇化比工业化复杂。比较起来,一个工业项目定错了,一个厂子建错了,比起城市布局、投资和建设的出错,太‘小巫见大巫了’。要承认,城市出错的迹象,现在已经不少。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经济学家周其仁认为,城镇化应减弱行政主导城市化的色彩,增加城市化进程中的民办元素和市场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