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飞
(中共黑龙江省委党校,黑龙江哈尔滨,150080)
执政党与网络民意的矛盾及化解之道*
许一飞
(中共黑龙江省委党校,黑龙江哈尔滨,150080)
执政党与网络民意的矛盾,是执政党在执政实践过程中所产生的矛盾,矛盾围绕着主体、载体和目标全面展开,是党群矛盾、媒介之争、义利之辩、权利纠结等现实的社会矛盾在网络上的映射。民时常消解公权力为正义代言,党有时在沸腾的网络民意中处于被动。矛盾在网络的扩散中引发争鸣,不同的主体以不同的角度卷入其中,网络聚合各种社会力量产生强大的影响力。矛盾常常在现实社会和虚拟社会同时展开,社会矛盾在网络上的肆意传播会助燃群体性事件。矛盾的解决最终要借助现实的经济、政治、法律等手段。
执政党;网络民意;矛盾;对策
执政党与网络民意的矛盾,是执政党在执政实践过程中所产生的矛盾,也就是党的执政与网络民意的矛盾。党的执政就是党通过国家机关掌控、运行国家权力,实现改革、发展、稳定的执政目标的实践过程。党的执政的主体就是中国共产党,包括各级党组织及全体党员和干部;党的执政的载体就是各级各类国家机关;党的执政的核心在于权力,执政实践围绕国家权力而展开,所谓权力主要就是指国家权力(或公权力),是通过国家政权发生的政治权力关系,对外表现为国家主权,对内一般分为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党的执政的目标是实现改革、发展、稳定。
网络民意就是公民利益诉求的网络表达。网络民意的主体在民,民是网络民意的现实来源;网络民意的载体在网,网是网络民意的集聚基础;网络民意的核心在利,马克思认为“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利益是公民参与的直接动因,网络民意诉求围绕利益而展开;网络民意的目标是实现利益,网络民意诉求以一定利益为指向,以主体需要的满足即利益的实现为目标。
一是主体矛盾——干群矛盾。干群矛盾是党群矛盾中的主要矛盾,是党群矛盾的焦点展现。干群矛盾并不是干部和群众之间的个体矛盾,而是干部在以政府机构或组织的名义行使职权的过程中与群众产生的矛盾。众所周知,政府具有公共性,而矛盾的另一面就是政府具有自利性,也就是政府在实现公共利益的本质属性之外,还具有为个人和自身组织的生存和发展创造条件的属性,这就是政府的自利性。公共性与自利性同处在一个矛盾共同体中,相克相生对立统一缺一不可。此外,有的学者从“经济人”假设出发,认为政府也是一个经济人,其本身存在着自利性,由此决定了政府在行使公共权力的同时,也会追逐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当然,这个利益并不必然意味着私利,而应该是公利。但并不排除某些领导干部为政绩、为升官、为发财,而使私利冲破公利的束缚,或者以公利之名行私利之实。“各种社会矛盾往往通过干部与群众之间的关系表现出来,使干群矛盾成为人民内部矛盾的集中体现。”[1]加之,有些干部身上所表现出的官僚主义、形式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更加拉大了干群的距离。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指出,全党同志必须牢记,密切联系群众是我们党的最大政治优势,脱离群众是我们党执政后的最大危险。党的执政与网络民意之间的矛盾体现着现实社会的矛盾,是党群矛盾、干群矛盾、党脱离群众危险的网络展现。
二是载体矛盾——媒介之争。互联网作为继报纸、广播、电视之后的第四媒体,其横空出世引发了媒介话语权的竞争。20世纪70年代,福柯在《话语的秩序》一书中首先提出“话语即权力”[2]话语权简言之,“就是说话权,即控制舆论的权力。话语权掌握在谁手里,决定了社会舆论的走向。在当代社会思潮中,话语权指影响社会发展方向的能力。”[3]网络媒介冲破了原有由官方垄断话语权的格局,改变了传统媒介向公众灌输的点对面单向传播的精英话语体系,使普通大众找到了自由发表言论的公共空间,促使话语权由官方传播者的宣传说教为主导向以接受者为本位的多向互动的平民话语体系转变。国家机关有权力管控网络世界,国家机关作为“把关人”有权剔除那些不符合国家机器的意识形态及价值观念的信息。可是,网络的普及使民意表达权去精英化实现全民共享,国家有权机关的传统“把关人”角色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网络载体使用的平等性、互动性、即时性从客观上消解了国家权力的权威。
三是目标矛盾——义利之辩。义利之辩是中国文化传统中的一个重要论题。“初,孟子师子思,尝问牧民之道何先。子思曰:‘先利之。’孟子曰:‘君子所以教民者,亦仁义而已矣,何必利!’子思曰:‘仁义固所以利之也。上不仁则下不得其所,上不义则下乐为诈也,此为不利大矣。故《易》曰:‘利者,义之和也。’又曰:‘利用安身,以崇德也。’此皆利之大者也。”子思认为,治理百姓的当务之急是叫他们先得到利益,从此点上来说,利就是义的完美体现,用利益安顿人民,以弘扬道德。儒家的思想观点大都是从社会上层阶级的视角得出的,“义利关系根源于公共利益与个人利益之间的关系。儒家重义轻利,不是否认利益的重要性或干脆不要利益,而是强调利益获取的合理性和正当性,也是间接地强调在对待个人利益与公共(社会)利益关系上,应以公共利益为先为重,以个人利益为后为轻。”[4]党的执政目标是实现改革、发展、稳定的大义,而民众的目标是实现一定利益。市场经济使参与其中的活动主体成为“经济人”,而信奉利己主义、追求利益最大化是经济人行为的基本准则,这恰恰也是市场经济活动得以开展的事实前提。当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整体利益与局部利益、长远利益与眼前利益发生冲突时,矛盾就不可避免的会发生。
四是核心矛盾——权利纠结。也就是权力与利益的矛盾。执政党有时受到广泛质疑往往是出于两个原因:第一,利益分配格局失衡导致贫富差距过大。第二,权力寻租导致政府公信力下降。
国务院参事任玉岭认为中国目前面临着“四大差距”。“第一个,城乡差距。上世纪80年代是1∶1.8,90年代1∶2.5,现在是1∶3.3,不应该引起重视吗?我们城乡差距是世界前三名的。第二个,地区差距。2002年的数据是1∶13,美国50个州地区差距是1∶2,英国是1∶1.68。第三个,收入差距。现阶段我们低收入者和富人的收入差距在20倍以上。上世纪80年代,日本只有1∶4.3,美国只有1∶7.1,我们的收入差距太大了。第四个,行业差距。我们是1∶15,日本只有1∶1.62,美国、德国和韩国是1∶2.3到3.2。”[5]贫富差距过大导致基尼系数过高,2014年1月20日国家统计局公布的2013年中国的基尼系数为0.473,国际上通常把0.4作为贫富差距的警戒线,大于这一数值容易出现社会动荡。经济学家阿瑟·刘易斯认为:“收入分配变化是发展进程中最具有政治意义的方面,也是最容易诱发妒忌心理和社会混乱的方面。”[6]这是因为,贫富差距不断扩大容易使弱势群体产生相对剥夺感,同时由于巨大的心理落差使幸福度下降。经济状况差异加剧社会阶层分化,思想意识和价值观念的鸿沟因之加深。加之,利益诱发权力变异,公权力用来谋取私利,客观上加大了贫富差距的非法效应,消极腐败已经到了危险的程度。于是,“仇官”心理漫延,公务员队伍被社会妖魔化,政府公信力在怀疑中丧失。“政府公信力弱化或下降的示范效应,借助网络的传播与扩散,会导致社会不良信用行为的谬种流传,甚至会导致整个社会信用体系的恶化与崩塌。”[7]当“仇富”、“仇官”、“被剥夺”、“不平衡”等负面的否定性感受被一些个别突发性事件激发时,就会导致群体性事件,严重影响社会的和谐稳定,对党的执政形成重大考验。
第一,民时常消解公权力为正义代言,党有时在沸腾的网络民意中处于被动。网络普及所带来的平等性与交互性,使民意表达权去精英化实现全民共享。在“杨表哥”、“房妹”、“小三反腐”等事件中,公权力监督的滞后性,使民众站在前台成为正义的化身。“钓鱼执法”事件的暴光及最终解决,韩寒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显示了网络中意见领袖为正义代言的巨大感召力,同时也消解了公权力的威严。扎斯菲尔德在《人民的选择》一书中首次提出意见领袖的概念,他认为意见领袖是为他人提供信息并对他人施加影响的“活跃分子”。上通媒介下联公众的意见领袖有三个特征:1.价值观的人格化体现(其人为谁);2.能力(其人的知识);3.可利用的社会位置(其人所知的人)。[8]网络意见领袖的存在改变了政府自上而下的信息传递模式,使话语权力分散在民间,在意见领袖的影响下,网民采取转载、回复、讨论等方式参与到意见表达中来,使信息快速传播扩散而成为舆论焦点。网络表达通道的直接性及信息传播的即时性常常使网络民意表达占据了舆论发布的第一时间,当网络舆论传播已经人声鼎沸时,如果政府信息发布出现了故意拖延、左顾右盼、前后矛盾、语焉不详、无关痛痒等现象,就会影响信息发布的时效性和权威性,就会使政府处于尴尬被动的境地,往往成为舆论围攻的对象。甬温动车事故的舆论发展过程就是最好的例证。
第二,网络民意所表达的矛盾是现实的社会矛盾在虚拟世界的映射,矛盾常常在现实社会和虚拟社会同时展开。现时代的中国,伴随改革的不断深化,利益格局加速调整,阶层分化日益明显,使我国站在了发展重要战略机遇期和社会矛盾凸显期共存的历史关口。社会转型必然触动原有的利益格局,因而社会转型必然和社会矛盾相伴而生,这是挑战更是机遇。塞缪尔·亨廷顿认为,社会变迁是引发许多社会运动和集体行为的最初动因。社会矛盾的凸显激发了公民的政治参与意识,急需向政府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然而,“过渡型社会满足这些新渴望的能力的增进比这些渴望本身的增进要缓慢得多。结果,便在渴望和指望之间、需要的形成和需要的满足之间,或者说在渴望程度和生活水平之间造成了差距。”[9]加之,“现代化转型使社会动员和政治参与偏高,激起了人们欲望和期待的急剧高涨。而社会满足这些欲望的能力总是低于这些欲望的增长,使人们产生强烈不满和社会挫折感。”[10]这就迫切需要一个民意的出口,而传统的上访、请愿等方式因其滞后性与不确定性与民众的心理需求相去甚远,网络的方便、快捷、互动及匿名的特性恰恰应和了这种需求。民众在网络上鼓与呼争取更多民众支持,矛盾、争议、论战甚至冲突在线上与线下的世界同时展开。在钓鱼执法事件中,被钓鱼执法的孙中界断指以证清白,得到不公正判罚及裁定却投告无门。然而在韩寒关注之后,引来网民围观并以极大的热情转发、争论、拍砖,在网民的各种暴光、各种人肉下,另一个被钓者张晖联系其他被钓者加入声讨阵营,使上海市交通执法部门陷入空前信任危机,正如俞正声所说,钓鱼执法事件错误执法易引民怨。最后钓鱼执法相关责任人被处理,上海出台法规严禁钓鱼执法。
第三,矛盾在网络的扩散中引发争鸣,不同的主体以不同的角度卷入其中,网络聚合各种社会力量产生强大的影响力。网络传播是一种辐射状多向度的扩散传播,当一个矛盾焦点产生,不同的人关注的角度不同,阐释话题的影响力也有所不同,网络传播的即时互动性和高度参与性加速了议题的变动,矛盾就会在这种互动传播中扩散并引发争鸣。在郭美美事件中,先是一个叫“卖耗子”的网友暴光郭美美以红十字商会总经理的身份炫耀豪宅、跑车、名包等诸多奢侈品,还传言郭美美是红会副会长郭长江的女儿,引来网民围观,并以极大的热情转发、争论、拍砖,在网民的各种暴光、各种人肉下,使红会达到了空前的信任危机。随后,人民日报、cctv、新华社等各大媒体开始关注并报道郭美美事件,推动了网络舆论的升温。网民还采取言语行动来对郭美美及红十字会表示抗议,更多的网友则在网上相约不再给红十字捐款,在事发后的6至8月,全国慈善组织共接收捐赠8.4亿元,降幅达到86.6%,迫使红会在2011年7月31日开通“中国红十字会总会捐赠信息发布平台”。接着,2011年12月16日,中国民政部出台了《公益慈善捐助信息公开指引》,引导公益慈善资源的有效使用,推动慈善事业持续健康发展。参与声讨与争鸣的人涉及各个群体、指向与矛盾相关的各个方面,不同社会背景的人可以在特定事件中形成分散却统一的认知、观点和行动倾向。加之,网络聚合与动员隐蔽性强、扩散速度快,发生的时间和过程难以判断和掌控,矛盾一旦激发,就会对社会的各个方面产生比较强大的影响力,并且可以呈几何级数增长的态势。
第四,社会矛盾在网络上的肆意传播会助燃群体性事件。瓮安事件发生前,当地政府在回应群众利益诉求时不作为或乱作为,当网络民意肆意流传成为网络谣言时,当地政府也未能及时发布有说服力的信息正本清源。正如贵州省黔南州政法委书记罗毅所分析的那样:“当地水库移民搬迁、城镇改造拆迁、煤炭和磷矿等矿权纠纷、国企改制等诸多矛盾交织在一起,一些部门在化解过程中,办法不多。有一些矛盾久拖不决,群众利益诉求难以得到及时、满意的答复,矛盾集中爆发。”
第五,矛盾的解决最终要借助现实的手段。执政党与网络民意的矛盾,是现实社会矛盾在网络上的反映,根源在于社会现实。矛盾不会凭空在网络上产生,也不会凭空在网络上消失,解决深层次的问题必须要求回归现实世界,归根结底需要凭借现实的手段加以解决。如“钓鱼执法”、“躲猫猫”、“天价烟”、“杨表哥”等事件的最终解决,依靠的是现实的政治、法律手段。
第一,加强作风建设,提升政府公信,化解干群矛盾。党和政府的公信力是社会信任体系链条的首要环节,是群众响应和接受党的领导与号召的信任基础。如果民众不信任政府,党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群众基础,政权也就失去了合法性的依据。因此,一是要继续下放行政审批事项,减少政府对市场的干预,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防范政府的自利行为,有效减少官员权力寻租机会,有效打击权力寻租的行为。二是要按照中央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严格要求自己,坚决抵制被老百姓深恶痛绝的“四风”,为社会风气的好转做出带头作用。三是要充分认识维护公信力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到群众中去,倾听群众呼声,让正确的决策从群众中来,实现党群、干群、官民良好互动。四是要强化“为民务实清廉”的作风,最大程度满足公众合理诉求,继续提升党和政府的公众形象,继续提高群众对党的信任程度,这样才能引领群众方向,使群众相信党跟党走。
第二,争夺话语权力,占领舆论阵地,赢得媒介之争。一是要抢占舆论的第一时间,牢牢把握舆论主动权,发布权威准确的信息,使党和政府的声音成为“第一印象”传递到群众心里,利用新闻的“首因效应”占领舆论高地,使流言蜚语和小道消息止步于将起。二是要要完善新闻发布制度,健全国内外重大突发事件快速反应和应急处理机制,及时传播信息,正确引导舆论,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在危机处理中争取到广泛的、理解、合作与支持。三是要畅通渠道,及时回应。搭建网上官民互动平台,畅通民意上传下达通道;建立网络民意的回应机制,及时有效地应对民意。四是要做到公开透明,事态发展整个过程要全面反映,对于事件的处置工作要全面展示,充分满足人们的信息需求。
第三,打牢物质基础,建设和谐社会,实现义利兼顾。建设和谐社会的基础是富民,“因民之所利而利之”,继续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继续解放和发展生产力,调结构抓转型,继续满足社会求富的基本愿望,使人民得到更大的实惠。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有了物质的保障,追求社会的大义才有了坚实的基础。执政党的制度安排,必须遵循义利兼顾的价值选择模式,既要保障个人的局部利益,也要确保关乎全局的国家长远利益。一方面要做到象邓小平所说的那样:“在社会主义制度之下,个人利益要服从集体利益,局部利益要服从整体利益,暂时利益要服从长远利益。”[11]又要做到必须把经济发展与维护社会公平正义及人的全面的发展等价值目标有机地协调统一起来。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关系,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确保人民安居乐业。
第四,规范权力运行,协调利益分配,解决核心矛盾。一是要规范权力运行。加强党的先进性、纯洁性建设,“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有效遏制腐败。大力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增强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重点解决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二是要协调利益分配。解决好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统筹各方面利益关系,解决贫富分化加剧问题,“让全体人民共同分享改革与发展的成果”,防止利益冲突,增加人民幸福感,减少被剥夺感。
此外,化解执政党与网络民意的矛盾还必须进行价值引导、规范传播秩序。这就要做到:建立网络民意的甄别机制,把握民众的价值取向,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社会风尚;建立网络表达的规范机制,把握网络的传播规律,用正确的议题设置引导舆论传播方向;建立网络文化的孕育机制,把握文化的生长特点,用科学的扬弃精神塑造国民文化品格;建立网络传播的监督机制,把握法律的力量,用法治遏制有意破坏和谐稳定的行为;建立网络技术的创新机制,把握前沿的技术手段,监控识别过滤拦截非法信息。
总之,执政党与网络民意的矛盾是党群之间借助网络媒介所展现的现实社会矛盾,既有对权力制约的期望,也有对利益协调的渴望,与其纠结于义利,不如脚踏实地真抓实干,增强国家治理能力,培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国民,构建一个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社会,建设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国家。
[1]中共中央组织部课题组.2000-2001中国调查报告——新形势下人民内部矛盾研究[R].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P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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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任玉岭.缩小“四大差距”比涨工资重要[J].中国经济周刊,2012,01:31.
[6]阿瑟·刘易斯,发展计划[M].何宝玉译.北京: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89: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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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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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0681(2014)05-0066-04
许一飞(1979-),男,哈尔滨人,中共黑龙江省委党校副研究员。
2014-03-24
2013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执政党应对网络民意考验的对策研究”(批准号:13CDJ019)负责人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