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变迁对夏邑县城市形态的影响

崔松松

（河南大学 黄河文明与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河南 开封 475001）

黄河变迁对夏邑县城市形态的影响

崔松松

（河南大学 黄河文明与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河南 开封 475001）

通过查阅文献资料，进行实地勘察分析，探讨黄河变迁对夏邑县的城池建设、城市防洪设施、城址变迁及境内河 流水 系 的影响 。 结 果表明 ：1298 年夏邑 始 受 黄河灾 害 影 响，黄 河 在境内 决 溢 17 次 ，其中 1309 年 、1655 年、1722年三次河决而城陷；黄河南泛促成了河堤、护城堤、城墙等防洪系统的修筑与完善；现今夏邑县典型的“环城湖”天龙湖，是黄河泛滥的产物。 夏邑城市形态受黄河影响深远，是研究黄泛古城城市形态的典型案例。

黄河南泛；夏邑县；城市形态

有关黄泛平原特殊景观研究吸引了许多学者的关 注 ， 如 俞 孔 坚[1][2]探 讨 了 黄 泛 平 原 区 “ 水 城 ” 的 景 观形态和形成机制，总结了黄泛平原城市防洪排涝的三大措施。也有部分学者对具体古城进行了研究，如 本 课 题 组 已 对 商 丘[3]、 杞 县[4]、 开 封 、 宁 陵 、 虞 城[5]、柘 城[6]、 睢 县 等 古 城 进 行 了 细 致 考 察 。 另 外 ，陈 曦[7]对商丘 9 个古城，许继清、张庆[8]针对商丘个案的研究。需要指出的是陈曦从黄泛影响的宏观视角对商丘地区古城独特的城市形态和洪涝适应性景观进行探讨，贡献不小，但其对各古城的变迁及被灾情况的研究较为宽泛。各古城因所处区位的差异，遭受黄泛影响的程度不同，有必要进一步开展典型古城研究[9]。

今夏邑县属于淮河流域，可以说与黄河无涉，但从历史的角度而言，该县属著名的黄泛区，其位于今废黄河（明清黄河河道）之南四十余里，遭受黄河灾害严重。 黄河一旦决口，往往造成“房舍鸡犬淹没 一 空 ， 水 漂 田 庐 ， 伤 民 禾 稼 ”[10]。 黄 河 南 泛 时 期（1128—1855） 黄河在夏邑县域共出现 17 次决溢，其中元至大二年（1309）七月因河决灌城，致使县治迁至他处，可见黄河泛溢对夏邑县影响深远。

一、研究区概况

夏邑县位于河南省东部，东部和南部与永城市为邻，西部和北部与虞城县接壤，西南部与安徽亳州市交界， 东北部与安徽砀山县毗邻。 面积 1481 km2，总人口 91 万（2010）。 古城夏邑，历史悠久。 夏属豫州，秦置栗县，新莽改为“下治县”，东汉改为“夏邑县”，晋泰式元年，复名“下邑”，金末改下邑为夏邑，延续至今。

夏邑地处黄淮冲积平原，地势由西北向东南微倾，地表平坦。土壤属潮土类。今境内主要河流有巴清河、虬龙沟、响河、歧河、毛河、东沙河等（图 1），多属过境河流，为西北至东南流向。 夏邑处南北气候过渡带，属暖温带半湿润季风气候区。 年平均降水762mm，多集中在 7-8 月份。 全年冷暖旱涝转变突出，四季分明，夏季多雨量集中。

图1 夏邑县县域及河网水系

二、黄河南泛对夏邑造成的灾害特征分析

历史时期黄河下游河道的变迁极为复杂，不仅次数频繁，流路紊乱，波及地域也极为广阔。 南宋建炎二年（1128）冬，杜充决河之后，黄河河道依据主要流向，大体分为三个时期：（1）从金元至明嘉靖后期，下游河道分成数股汇淮入海时期；（2）明嘉靖后期至清咸丰四年，下游河道单股汇淮入海时期；（3）清咸丰五年以后，河道由山东利津入海时期。

（一）金元至明嘉靖后期黄河对夏邑影响

1128 年杜充决河后，黄河开始南下夺淮，但金代前期黄河河道的情况缺乏明确的文献记载。大定二十七年（1187），金王朝规定黄河下游沿线的四府十六州四十四县的地方官都兼管河防事。新形成的河道都是平地冲刷而成，河床宽浅，变易无定。 虽临时修有堤防，都是随地沙土筑成，一场洪水就可以溃堤而成数股并流。二是河道活动正处于接近南宋疆域的地区。 金朝政府害怕“聚兴大役，人心动摇，恐 宋 人 乘 间 构 为 边 患 ”[11]。 所 以 河 道 虽 屡 变 、 岔 流 支分，金朝政府并不积极加以防治。 同时河道南摆，对金人有利。 原来金朝南侵开始时，宋朝曾一度同意以 黄 河 为 分 界 线[12]。

元代黄河泛道在商丘地区分成三股，北股流经归德、马牧集南、夏邑北境、砀山南、萧县，至徐州合泗水南下。 元至正十一年（1351），贾鲁治河成功，归、徐故道成为黄河正流（见图 2）。

图2 元代夏邑县附近黄河河道

从图 2中可见，影响夏邑县的河道主要是位于县城北边黄河泛道，加上黄河长期分道分流、河道淤积严重，当时的统治阶层为了谋取更多的利益，对于黄河治理疏忽大意，导致这一时期黄河决溢频繁，灾情极为严重。 黄河水患也是在元初开始影响夏邑的，据民国九年《夏邑县志》卷一《地理志·河渠》记载“按黄河古时由大沽入海，元至元河徒阳武，南由涡至怀远入淮，夏邑始有河患”，这一点和嘉靖《夏邑县志》中有关灾异的记载也恰好吻合，据嘉靖《夏邑县志》卷五《官师志·灾异》记载“元大德二年秋七月，河决杞县蒲口，淹汴、归数郡”。 在此后的 250 年间黄河在夏邑决溢 9 次（见表 1），其中，元至大二年（1309）曾河决迁城。

表 1 1128—1565 年夏邑境内黄河决溢统计

（二）明嘉靖后期至清咸丰四年黄河对夏邑影响更加严重

嘉靖四十四年（1565）到万历二十年（1592），潘季驯治河以后，河道基本归于一流。明嘉靖后期至清咸丰四年（1854）的三百年中，黄河大部分时间保持在今废（淤）黄河一线上。 明代永乐年间建都北京以后，治河有两个原则：一是保运，一是护陵。保运就是防止黄河南北决口，影响到漕运的畅通。护陵就是防止黄河在睢宁、泗阳一带向南决入泗州的祖陵，或夺渦、颍入淮后至下游黄淮交会口，因排泄不畅而引起倒溢淹及凤阳的皇陵。因此明、清二代政府治河时尽可能 使 黄 河 的干 流保 持 在 开 封、徐州 一 线 上[13]。

在这一时期，黄河下游大部分河段已成“悬河”，据潘季驯《河上易惑浮言疏》，在他治河时，“河高于地 者 … … 在 河 南 则 有 虞 城 、 夏 邑 、 永 城 三 县 ”[13]。 《 明史·河渠志》说隆庆（1567-1572 年）以后河工的重点，“不在山东、河南、丰、沛，而专在徐、邳”。 可见尽管当时黄河河道固定，明清统治阶层出于某些目的也加强对河道治理，但是由于日久泥沙大量堆积，河床淤高极速，导致黄河决溢比之前更加严重了，在这一时期黄河在夏邑境内决溢 8 次（见表 2）。 其中，康熙四年（1665）七月、六十一年（1722）曾 2 次河决城陷。

图3 明代夏邑县附近黄河河道

表 2 1565—1855 年夏邑境内黄河决溢统计

总的来说，1128-1855 年期间黄河为灾夏邑县具有以下特征：

（1）金、元、明、清时期黄河主流河道从未远离过夏邑县。 金代，黄河河道相对固定，对夏邑基本没有影响。黄河水患对夏邑造成显著影响始于元大德二年，在此后几百年里，夏邑水患不断。 其中尤以元、明时期黄河河道混乱、多支并流、变迁频繁、此淤彼决，夏邑河患严重。

（2）黄河在夏邑县境决口有两个高峰期，即在元大德二年（1298）至元至正四年（1344），在近五十年的时间里，黄河先后在境内决溢 5 次，平均每 10年决溢 1 次；另一时期是明嘉靖八年（1529）至嘉靖二十六年（1547），在这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里，黄河在境内决溢3次。

（3）整个黄河南泛期，夏 邑 县城曾 3 次河 决城陷，即元至大二年（1309）、清康熙四年（1665）、康熙六十一年（1722），其中 1309 年 河决灌城致使县治短暂迁至他处。

三、黄河南泛对夏邑县的影响

（一）夏邑城址变迁与固定

在今夏邑境内古有谯陵城、祁乡县城、建平县城、己吾县城、栗城等 5 城。 谯陵城，楚平王元年至十三年（前 528-前 516），楚平王在 塔坡王庄（今县城东北）一带筑谯陵城。 晋祖逖屯淮阴进掳太丘，遂克谯城而居之，后渐毁为河水淤漫。 祁乡县城，故址在今夏邑县城北杨集一带。秦始皇二十六年（前 211）置祁乡县，为县治，西汉时县废，后城湮没。建平县城，故址在今夏邑马头。公元前 207—前206 年设建平县，为县治。 西汉始元年县废，城仍存。 东晋在建平城置马头郡，为郡治，辖蕲、己吾、下邑 3 县，北齐时郡废，城渐毁。 己吾县城，故址在今夏邑东南 30 里许。 东晋隆安元 年（397）有 己 吾县，为县治。 北齐天宝七年（556），己吾省入下邑，后县城废。

夏邑城古为栗城。据旧县志记载，周赧王二十九年（前 286），栗城为楚国所筑。 秦置栗县，始为县治。 南北朝北魏孝昌二年（526），移下邑县治于栗城，栗名废。 金改下邑为夏邑。 元至大二年（1309），因黄河决口，城郭淹毁，县治迁城北黄冢。 延祐五年（1318），在原址重新筑城。 此后，城址并未发生迁移，考其原因，和这一时期直到元末黄河的北徙以及明清黄河重回归、徐故道密切相关。 元至正十一年（1351），贾鲁治河成功，归、徐故道成为黄河正流；明嘉靖四十四年（1565）到万历二十年（1592），潘季驯治河以后，河道基本归于一流。 经康雍乾三代的修治，黄河两岸堤坝渐趋完整，虽然两岸还不断决口，但都进行了堵合，直到咸丰五年以前，未再发 生 过 大 的 改 道[10]。

可见，夏邑城址的变迁与固定，源于黄河河道的分流与合流，黄河河道的变迁决定河患发生的可能和位置。 明清以来，黄河河道基本归于一流，灾害转移到下游地区，但夏邑距城北黄河仅四十余里，仍经常受黄水决溢之灾，这样就导致必须加强城市防洪系统的不断修复、完善和境内水域格局的变化。

（二）夏邑防洪系统的修筑

夏邑属黄淮冲积平原，地势由西北向东南微倾，地表平坦，加之地处黄河南岸的地理位置，每逢黄河泛滥，夏邑县受灾严重。 由于地处平原，地表平坦，并无天然的防洪屏障，为了抵御河患，夏邑县曾多次修筑河堤、城墙、护城堤。

夏邑境内旧有隋堤，位于县南三十里，西连汴道，东接大邱，隋炀帝所筑；明嘉靖七年（1528），在县南 5 里凿白河，以缓黄河水势，同时用开河取出的土修筑新堤；嘉靖十年（1531），知县滑参于县北二十里黄河南岸修筑巴堤，西自归德东，东至萧县，以御黄水。 巴堤也称为巴青堤，据乾隆《归德府志》卷九《地理略下》记载：“夏邑巴青堤，西自县境断堤头起，东至韩家道口王家庄永城界止，计长八十里，今多冲坏，于乾隆十七年，知府陈锡辂率知县初元方用民修筑。”

正是由于黄河南泛期间频繁的决溢，使得夏邑城墙多次进行加修、重修。 据统计，在黄河南泛时期夏邑加修、 重修达 12次之多， 其中明崇祯十一年（1638），知县边大顺增修砖墙，城高四丈，宽一丈，砖墙的修筑大大地提高了夏邑城的防洪能力。

除了修筑河堤、城墙外，夏邑人民还在城外修筑护城堤。夏邑护城堤最早出现是在明正德年间，正德六年（1511），知县张锐防刘六、杨虎义军攻城，大加整理，城墙复置拦马垛口，设窝铺，建四角楼，筑护城堤。 据嘉靖《夏邑县志》卷一《地理志·城池》记载：“护城堤周围八里，基阔三丈，顶一丈五尺，外植柳两千余株，蔚然成林。 时内洼下，势如陷阱，议者欲筑重堤以防河水冲突之患。 ”乾隆年间，护城堤依然存在，乾隆《归德府志》卷九《地理略上·县城》记载：“城堤周围八里，基阔三丈，顶一丈五尺。 ”清顺治四年（1647）八月十五夜，黄河溢，护城堤外皆水，庐舍漂没，秋禾无收。 可见护城堤的修筑，进一步提高了夏邑城的防洪能力，对于抵御黄河水患起到重要作用。经过多年的修筑，夏邑逐渐形成了外有河堤，内有护城堤、砖墙的城市防洪系统。

（三）夏邑水域格局的变化

1.河流

夏邑县境内河网密布，河流众多。 黄河南泛时期，由于其水体从上游携带了大量泥沙，泥沙对河道有着淤平的作用，使一些河流逐渐消亡。 同时为了抵御黄河水患， 邑民又重新开浚了一些河流、沟渠，这些对境内河流的演化产生重要的影响。

夏邑县首先消亡的是汴河，汴河始于隋代大业元年（605），时称通济渠，它是一条人工运河，唐代改名广济渠，宋代称汴河。 南宋建炎二年（1128），开封留守杜充决黄河以阻南下金兵，使黄河南流泛滥，汴河渐被淤废。 睢水是自春秋至清代流经夏邑的一条古河道，旧志载，睢水在县城北一里许。 清代，因黄河泛淤，睢水中上游河床湮废，下游屡经改道，曾导睢水为南、中、北三股河；柳河，县南三十里，自汴河东流入于永城界，经南直隶清河口达于海，今已淤塞。

另有白河、响河、毛河、歧河等则是因黄河泛溢影响而新开浚的河流。 据嘉靖《夏邑县志》卷一《地理志·山河》记载：“白河，县南五里，源自归德马牧店，东分递流于永城界，达于小河口，往岁源塞，夹岸则花柳掩映，清流则莲芡芬芳，春夏之际，景如图画，故旧志有白河烟雨之题。 嘉靖七年始开治，以杀黄河水势，而此景荡然无能存者，人士怜之，未逾年而沙淤者三四，徒劳疏浚，而靡费锯万，且无济于漕运，今流久绝，化为民田。 ”清乾隆十七年（1752），知县初元方奉檄治理巴清河，又官费开浚响河，挑浚毛河、岐河、小引沟、毛家沟等。 乾隆《归德府志》卷十六《水利略三·夏邑诸水》记载：“夏邑诸水以响河为干，其毛家河、小引河、岐河、巴清河、桶子河诸道率支河也，然惟巴清河本名巴河，见于旧府志及夏邑志，但不详及河之经流、起止及宽广丈尺，其他水则俱失载。 ”对比明嘉靖年间和清乾隆年间夏邑境内河流，可以明显看出，在黄河南泛时期境内睢水、白河消亡，同时又产生了响河、毛河、岐河、小引沟、毛家沟等河流。可见黄河南泛对夏邑水系的变迁产生很大的影响。

2.城湖景观

黄河南泛，不仅对夏邑境内河流的演化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而且对夏邑城湖的产生、演化起促进作用。

明正德六年（1511），知县张锐防刘六、杨虎义军攻城，大加整理，城墙复置拦马垛口，设窝铺，建四角楼，筑护城堤。 自此，以城墙为界，形成内外城河。 此后，为防洪侵城，护城外堤愈加愈高愈宽，明正德年间城堤周围八里，基阔三丈，顶宽一丈五尺。由于屡次取土筑城，内外城河越开越宽，越挖越深。明嘉靖年间，外城河已阔八丈，深两丈。 加之黄河决溢所带来的大量泥沙淤积，逐渐形成外高内低的“城市小盆地”景观，嘉靖《夏邑县志》卷八《艺文·重修玄帝庙记》记载：“夏邑北门内之右有玄帝庙……近以水患新除，民居及城外地淤渐高。 ”清康熙年间，外河已扩展至三四十丈，因年久渐坍，大堤内至城根一片汪洋。 邑人陈讷诗曰，“环流前顷水，城郭界西东，鱼唱蒹葭外，炊烟薜荔中，寒沙平布白，落日 倒 垂 红 ，是 杏 桃 源 路 ，洋 洋 有 大 风 ”[15]，可 见 此 时 夏邑城湖水域广阔。 现今夏邑著名的天龙湖，就是黄河南泛时期形成的环城湖。

四、结束语

由黄泛平原城镇地方志可以看出，每座城镇的建设史都是一部应对黄河洪涝灾害的城镇变迁史，每座城镇都有被黄河洪水冲决、淹没或被迫迁移的历 史 记 录[14]。夏 邑 地 处 黄 淮 冲 积 平 原 ，在 黄 河 南 泛 时期，黄河在境内有 17 次决溢，元至大二年（1309）还导致县治迁至黄冢。为抵御黄河水患，夏邑人民不断修筑河堤、城堤、城墙等防洪系统。 在黄河南泛时期夏邑人民先后 12 次加修、重修城池，并多次修筑河堤、城堤。 此外，黄河水患夹带大量泥沙，对境内水域格局的变迁产生决定性作用，境内汴河、睢水、柳河等因黄河泥沙逐渐淤塞，同时为了疏导洪水，先后开浚白河、响河、岐河、桶子河等；泥沙的堆积加上人工的开挖促成了“环城湖”天龙湖的出现。

黄河南泛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不仅对黄泛平原城镇的城市形态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而且对于这些城镇的社会经济发展、文化传承、政治、历史等方面都造成深远的影响，今后在这些方面都还有进一步探讨、研究的空间。

[1]俞 孔 坚 ， 张 蕾 .黄 泛 平 原 “ 水 城 ” 景 观 及 其 保 护 建 设 途 径 [J].水利学报，2008（6）：688-6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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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吴 朋 飞.商 丘 古 城 发 展 研 究 — 兼 析 明 代 商 丘 城 市 的 历 史 地理 问 题[J].商 丘 师 范 学 院 学 报 ，2010（2） ：20-26.

[4]李 娟 .1128-1185 年 黄 河 南 泛 对 杞 县 城 市 形 态 的 影 响 [J].三门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1（3）：82-87.

[5]纪 朝 荣.1128 年-1855 年 黄 河 南 泛 对 虞 城 县 城 市 形 态 的 影响[J].三 门 峡 职 业 技 术 学 院 学 报 ，2012（4） ：7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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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吴 朋 飞.黄 河 影 响 下 古 城 研 究 的 几 点 认 识[J].三 门 峡 职 业 技术学院学报，2012（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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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金 史 ： 卷 71·宗 叙 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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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水 利 部 黄 河 水 利 委 员 会 编 写 组 .黄 河 水 利 史 述 要 [M].北京：水利出版社，2003.

[14]许 继 清 ， 韦 峰 ， 胡 泊 ，等.黄 泛 平 原 古 城 “ 环 城 湖 ” 与 城 市 防洪 减 灾[J].人 民 黄 河 ，2011（9） ：3-4.

[15][民 国]夏 邑 县 志 ：卷 二·建 置 志[O].石 印 本.

（责任编辑 倪玲玲）

K878.4

：A

：1671-9123（2014）03-0078-05

2014-07-25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12JJD 790023）

崔松松(1990-),男,河 南三 门峡人 ，河南大 学黄 河文明 与可 持续 发展研 究中 心硕士 研究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