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学习者的阅读模式与其阅读能力的相关度研究

2014-02-28 05:18王勃然
关键词:使用者分级学习者

王勃然,赵 雯

(东北大学 外国语学院,辽宁 沈阳 110819)

综合多种技能的阅读是人类所具备的一种复杂心理活动,可帮助学习者利用文字载体汲取知识,获取信息,增加感性认识及了解异域文化。在“把英语作为外语的学习”(EFL)之中,无论是从学习过程还是从学习目的来看,阅读都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我国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明确规定,培养学习者具有较强的阅读能力是大学英语教学的主要任务之一。可见,作为培养英语综合应用能力基础的阅读能力对语言水平的提升有着重要的意义,值得深入剖析。

从20世纪60年代以来,诸多学者不断从心理学、心理语言学、认知心理学等学科中汲取营养,推出了影响各异的阅读模式,为学习者的阅读过程和阅读行为提供了各种理论基础和解释。然而,这些通过研究一语使用者得出的阅读模式是否适用于外语人群还颇有争议[1]。EFL人群的阅读过程是否与之类似、学习者选择某种阅读模式的比例、英语级别对他们选择阅读模式的影响大小、不同阅读模式使用者阅读能力的高低等问题,都不能只停留在理论综述和感性推测的层面上,亟待相关实证研究结果的检验。

一、基于心理语言学的阅读模式

所谓阅读模式,是指“在阅读和理解(或误读)文本时读者的视觉和心理活动过程”[2]。从采用线性方式逐字逐句逐行解码作者构建的意义,到依据自己的先前知识或体验从上往下单向获取文本的主要信息,再到融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于一体的双向式会话,基于心理语言学的阅读模式经历了一个深入而细化的研究过程。在此期间,影响较大的阅读模式主要包括自下而上模式、自上而下模式和交互模式。

1.自下而上阅读模式

1972年,Gough依据前人的实验和模型,创立了基于文本的自下而上阅读模式(bottom-up reading model)。在此模式下,阅读始于文字符号的视觉输入,终于文字语义信息的明确。文本被看做一连串需分别解码的孤立单词,阅读被视为一个从较小的语言单位(音素、词素、单词等)到更大的语言单位(词组、意群、句子、篇章等)的有组织、有层次、递进式的感知和识别过程,是一个由低层次(感知)向高层次(认知)聚合而上的单向解码过程[3]。通过视觉储存、语言储存和语义储存三个子系统的串行处理,读者“按照字形、音位、句法和语义序列由小到大被动地解码”[4]。

自下而上阅读模式以文本为中心,强调文本本身对于信息的获取和加工的决定性作用,可确保学习者敏锐而精确地发现文本中呈现的新信息或与他们对内容和结构有悖的预测。然而,该模式把复杂的阅读过程机械地简化为个体对文字符号的认知和解码,忽略了很多语境因素,导致的结果是学习者一味接受篇章提供的字面信息,孤立地研究和处理词义问题,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2.自上而下阅读模式

针对自下而上模式显现的弊端,Goodman提出了被他称做“心理语言猜谜游戏”的阅读模式——自上 而 下 阅 读 模 式 (top-down reading model)。在他看来,阅读实际上是一个感知性的心理语言学过程,是一种“基于知识”以意义为驱动的选择过程。在这一过程中,读者拥有自主选择权,积极主动地重构由作者编码的信息。在此模式下,阅读不再始于基本语言单位的解码,而是始于对文本的心理预期和推测,然后只需摄入足够的视觉符号加以检验即可[5]。学习者基于宏观的角度,从语篇的整体出发,从高端的信息出发,依据已有的知识和经验,对即将输入的文本进行反复的猜测、验证或否定[6]。阅读不再被视做一个精确感知的系列加工过程,而是一个读者基于文本的积极而连续的思维活动。正如Smith所言,“头脑告诉眼睛的比起眼睛告诉头脑的要重要得多”[7],即意义已经存在于读者的大脑,背景知识和经验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了对文本本身的破译。语言各层次之间都存在冗余现象,读者可利用其他方面的非视觉信息来减少对语篇文字信息的依赖。

然而,这种模式的局限性也显而易见。它过于关注高端的非视觉信息(如背景知识)和高端的阅读策略(如通过语境线索预测意义),却忽视了词语识别、句法结构解析等低层次的阅读技巧。它视阅读为单一的纵向过程,虽然突出了读者的主体作用,却忽略了基本语言知识和技能的作用。

3.交互阅读模式

由于自下而上模式和自上而下模式视信息传递方向为单向,对阅读过程的解释都有其局限性和片面性。1977年,Rumelhart在自下而上的数据驱动加工模式和自上而下的概念驱动加工模式的基础上创立了第三种阅读模式——交互阅读模式(interactive reading model)。在他看来,阅读事实上是一个各层面语言知识(包括文字、词汇、句法和语义等)相互作用的非线性心理过程,它同时包含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两个流向,并最终在语篇层面上融为一体;不同等级层次的技能和信息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共同制约着学习者对文本的解读。只有当通过自下而上加工获得的语言信息和通过自上而下加工获得的概念化预测兼容之后,读者才能彻底理解文本的真正意义[8]。可以说,阅读就是读者和文本之间的直接对话,阅读理解则是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元素共同作用的结果[9],无论是较低级别的识别加工技能,还是较高级别的理解诠释技能,都能对阅读行为的顺利开展发挥重要的作用[10]。

交互模式从理论层面上融合了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两种模式的优势,同时肯定了低层次快速解码能力和高层次认知过程对于阅读活动的重要作用;既肯定了读者本身具有的认知能力,也不摒弃词汇对信息传达的基础作用,故而对阅读过程更具解释力,能带来更为准确的意义理解[11]。然而,该模式还无法揭示阅读这个复杂心理认知过程的全貌,很多问题有待进一步研究。

二、研究设计

本研究通过一项基于东北大学2012级非英语专业新生的量化研究,旨在了解学习者当前的阅读模式、阅读能力及它们之间的相关度,从而有助于学习者从本质上理解阅读过程,定位自身的阅读模式,明晰阅读模式选择与阅读能力之间的关系,从而采取有针对性的阅读策略,最终提升自己的语言综合能力。

具体说来,本文想回答的问题有如下两个:一是中国学习者的英语阅读模式呈现何种分布形态?二是中国学习者喜好的英语阅读模式,和他们的英语阅读能力有何相关度?

1.研究对象

本研究采用分层抽样法,试验对象是东北大学2012级284名非英语专业的大一新生。通过2012年9月举行的东北大学新生英语入学分级考试,他们被划分为1、2、3级(其中1级为普通班,2级为中级班,3级为高级班)。这些受试分别来自东北大学文法、管理、信息、资土和材冶等五个学院,涵盖文、管、工等多个学科。

2.量具

本研究采集了包括调查问卷和新生入学分级考试阅读成绩在内的数据源。通过一项基于阅读策略的调查问卷,我们试图发现中国学习者的阅读模式类别,然后通过他们的入学分级考试阅读成绩,我们尝试探寻学习者的阅读模式与他们英语阅读能力之间的相关度。

2013年4月26—28日,我们在英语课堂上发放了调查问卷,共回收284份,有效卷为268份,有效率达到94.4%。其中,1级学生的有效问卷为89份,2级学生的有效问卷为96份,3级学生的有效问卷为83份。调查问卷由笔者设计开发(使用语言为汉语),共包含45个题项,归为2大类,一类针对自下而上阅读模式设计,包含20个题项(S1~S20),另一类基于自上而下阅读模式设计,包含25个题项(S21~S45)。所有45个题项均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计分。

该调查问卷基于Davis &Bistodeau的标准加以设计开发[12]。自下而上阅读模式的测量变量包括对于个体单词的关注、句内特征、重述和翻译等,而自上而下阅读模式的测量变量则包括预测、对预测内容的验证与修正、推理、先前知识、文本顺序、扫读/浏览、质疑/评估/评论、参照、可视化和总结等。衡量学习者阅读能力的变量,采用的则是2012年9月东北大学新生入学第一次英语分级考试阅读理解部分的成绩。

所有研究数据收集完毕,经手工输入计算机后,利用社会科学研究软件SPSS 16.0加以分析。

三、研究结果分析与讨论

考虑到调查问卷自行设计的性质,我们首先利用SPSS 16.0对其信度进行了测试。结果表明该调查问卷的整体Cronbach alpha系数为0.805,而每个题项的α值介于0.793~0.812,均达到了Singh等人设立的大于0.5且小于或等于1.0的标准[13]。此外,我们还分别对自下而上阅读模式(前20个题项)和自上而下阅读模式(后25个题项)作了类别信度分析,结果表明自下而上阅读模式类别的α值为0.650,自上而下阅读模式类别的α值为0.877;高分组与低分组独立样本t值检验显示自下而上阅读模式类别的全部题项p值低于0.01(分别为0,0.006,0.007),自上而下阅读模式类别的全部题项p值均为0,两者的95%置信区间值均不包含0,这说明问卷中的所有题项都具有令人满意的区分度。因此可以得出结论,该调查问卷的信度完全达标,可作为量具加以使用。

1.学习者的英语阅读模式分布

利用SPSS 16.0软件,我们分别计算了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阅读模式的均值,如果某个学习者的两个均值都高于3分(满分为5分),则被确定为交互阅读模式使用者,剩下的受试,如果自上而下均值高于自下而上得分,则被归入自上而下阅读模式使用者,反之则定为自下而上阅读模式使用者。结果表明:在268名学习者中,46人可归为自下而上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17.2%;177人可归入自上而下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66%,剩下的45人则定为交互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16.8%,也就是说大约2/3的学习者倾向于使用自上而下阅读模式,大约1/6的学习者倾向于自下而上模式,剩下的1/6则会选择交互模式。

从学习者的选择来看,自上而下模式较受学习者的青睐。这似乎说明,过于注重语言本身作用的自下而上模式,对阅读造成了片面理解的隐患,被外语水平较高的学习者逐步淘汰,而自上而下模式修正了前一种模式中存在的弊端,强调读者已有知识和语篇宏观结构分析的重要性,得到了大多数学习者的肯定和实践。然而,它毕竟还是一种单向处理的阅读方式,忽视了语言基本单位和基本知识对阅读的作用。部分学习者已经不满足于停留在单向的阅读加工方式之上,转而选择更为科学合理的交互模式。这种新型模式使阅读理论由单一走向综合,使阅读过程由单向走向双向,对高层次的思维推理能力和低层次的语言辨认能力加以综合,从而肯定了二者之间相辅相成的动态关系。当语言解码变为一种自觉的行为时,读者对意义的获取自然会变得更加得心应手。然而,这种转化颇具难度。鉴于交互模式对学习者的语言水平和策略使用能力要求较高,能归入此类的学习者依然偏少。从1/6的比例可知,这种模式的掌握还需要学习者的不断努力和提升。

2.学习者的英语阅读模式与其英语阅读能力之间的相关性解析

基于英语级别的学习者阅读模式分析表明,在1级学习者之中,25名可归为自下而上阅读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28.1%,42名可归为自上而下阅读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47.2%,剩下的22名则归为交互阅读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24.7%;在2级学习者之中,15名可归为自下而上阅读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15.6%,69名可归为自上而下阅读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71.9%,剩下的12名则归为交互阅读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12.5%;在3级学习者之中,6名可归为自下而上阅读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7.2%,66名可归为自上而下阅读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79.5%,剩下的11名则归为交互阅读模式使用者,占总数的13.3%,见图1。

图1 基于英语级别的学习者阅读模式分布

从图1可以看出,2、3级学习者选择交互阅读模式的比例几乎一致(分别为12.5%和13.3%),选择自下而上阅读模式的2级学习者比3级高出8.4个百分比(分别为15.6%和7.2%),而3级学习者则把这部分的7个百分比提升到了自上而下阅读模式,这和他们的外语级别较为吻合。在1级学习者中,有28.1%的学习者选择了自下而上阅读模式,这个比例几乎是2级的两倍、3级的四倍,说明这个级别还有相当数量的学习者选择了较为传统的阅读模式。可以看出,不同水平的外语学习者,在阅读策略的选择上必然有所差异[14]。这个结果印证了Carrell的研究发现——高级读者倾向于选择整体性或自上而下的阅读策略,而水平较低的读者更喜欢局部或自下而上的阅读策略[15],愿意把阅读看做是一个解码而非意义构建的过程[16]。比较出乎意外的是选择交互阅读模式的1级学习者比例,差不多是2级和3级的比例之和,这需要我们作进一步的解析。

依据描述性统计数据,我们发现:46名自下而上阅读模式的学习者的分级阅读成绩平均为25.4分,标准差为6.86分,177名自上而下阅读模式的学习者的分级阅读成绩平均为29.2分,标准差为5.73分,而45名交互阅读模式的学习者的分级阅读成绩平均为27.7分,标准差为5.83分。可以看出,自上而下阅读模式的学习者的分级阅读成绩最高,比交互阅读模式使用者高出了1.5分,比自下而上阅读模式的学习者高出了近4分。这正好验证了Alsheikh的研究成果——外语学习者的阅读模式和他们的阅读能力呈一定相关性[17]。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说自下而上阅读模式的学习者,其英语阅读能力较差,自上而下阅读模式的学习者,其英语阅读能力最高,而交互阅读模式的学习者表现居中。

为了探究学习者心理语言学模式对英语阅读能力的影响程度,我们作了皮尔逊相关分析,结果显示这三类阅读模式与学习者英语阅读能力呈现或正或负的相关性,见表1、表2和表3。其中,自下而上模式与英语阅读能力之间为弱负相关(-0.236),其相关度在0.05水平呈现显著性差异;自上而下模式与英语阅读能力之间呈中度正相关(0.327),其相关度在0.01水平呈现显著性差异;交互模式与英语阅读能力之间呈低度正相关(0.165),低于自上而下模式,但其相关度不具备显著性差异。

在我们看来,由于长期受传统学习模式及思维模式的影响,语言基础相对薄弱的读者往往习惯性采取自下而上的阅读模式,将注意力集中在词汇、短语、句法等表层结构特征上,仍然停留在对字、词的独立解码上,这样容易造成理解的中断,无法形成对篇章脉络、主题和作者意图的宏观把握。显然,这一模式是读者和文本之间的单向沟通,偏重对书面文字符号提供的信息即视觉信息的接受,强调学习者通过解决字面语言上的障碍,即弄清词的意义、短语的意义和句子的意义来达到篇章的理解。然而,这种模式忽视了学习者固有知识对文本解读的影响,使读者陷入了被动接收的境地,纠结于细节,却忽略了整体,无法获得预期的语义内容,阅读的交际目的被破坏。其后果就是学习者的阅读速度过慢,语篇分析能力欠缺,故而外语阅读能力偏差。本研究发现自下而上模式与英语阅读能力之间呈弱负相关性正好印证了这一点,即学习者越是青睐此种阅读模式,他们的阅读能力越差。

表1 自下而上阅读模式与分级阅读成绩的相关度

表2 自上而下阅读模式与分级阅读成绩的相关度

表3 交互阅读模式与分级阅读成绩的相关度

大约2/3的学习者,选择了与英语阅读能力呈中度正相关的自上而下模式,他们的阅读目的是为了获取文本的内容大意,阅读活动不再拘泥字词,而是放眼全篇。读者根据自己已有的知识体系,对文本事先进行预测和期望,然后在阅读过程中,对文本的篇章加以解码,逐渐证实和排除这种预测和期望。相比较自下而上阅读模式,自上而下阅读模式帮助学习者更好地了解和熟知英语文本谋篇布局的特点,帮助学习者先看到“森林”,然后再有意图地去寻找特定的“树木”,提高从上而下的阅读效果。这部分学习者,应该还有继续上升的空间。如果能够尽快实现从自上而下模式到交互模式的转换,将有效提升他们的阅读能力。

交互模式使用者的阅读模式均值最低为3.02,最高为3.73,平均为3.35,阅读成绩平均值为27.7分,高于自下而上模式的25.4分,但低于自上而下模式的29.2分。该模式与阅读能力之间呈低正相关关系,其原因可解释如下:交互式读者的比例只占到了全体受试的1/6,说明这种阅读模式对于学习者来说还是一个较高阶段,他们还需要努力方可达到。通过进一步分析不同级别交互模式使用者的阅读模式均值和分级阅读成绩均值,我们发现:1级选择交互模式的学习者阅读模式均值平均为3.15,2级为3.31,而3级则达到了3.43;3级交互阅读模式使用者在分级考试中的阅读成绩平均为34.2分,2级交互阅读模式使用者在分级考试中的阅读成绩平均为29.2分,而1级交互阅读模式使用者在分级考试中的阅读成绩平均分仅为23.7分。从理论层面来看,Rumelhart的交互模式虽然克服了线性模式的缺陷,却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各个语言层面、各种因素之间错综复杂的相互作用势必增加信息处理的强度和密度,减缓信息处理的速度和效率,对学习者的阅读质量造成挑战。可以说,部分被划为交互阅读模式的学习者(主要集中在1级学习者),由于受外语整体能力的约束,对此种阅读模式的掌握尚处于初级阶段,还没有达到熟练运用和平衡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模式的水平;他们还无法真正自由支配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这两种阅读模式,在具体的阅读过程中容易在两者之间徘徊波动,从而影响最终的阅读效果。相对于1、2级学习者,3级的优秀学习者知道在合适的时候自如地运用自下而上模式和自上而下模式,灵活地配合使用和平衡使用自下而上模式和自上而下模式。他们在所有的认知理解层面上能同步运用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诸多技能,使阅读理解变得更为顺畅,故而能达到真正的互动式阅读,有效提升自己的英语阅读能力。

四、结 语

随着心理语言学、认知心理学等学科的发展,人们已经认识到阅读是一个复杂的心理语言活动过程。阅读不仅要理解文字符号的表层结构,掌握词和句等语言单位的基础知识,而且要有效激活已有的背景知识和相关知识,去加工、联想和预测文本想要传递的信息,并对语义理解进行多元而复合的深层次重构。

阅读是一个学习者积极寻找和构建意义的过程,是一个读者与作者、文本的对话过程。通过基于心理语言学模式的学习者英语阅读能力理论及实证研究,我们发现每一种模式都有其优缺点,均可为学习者的外语阅读提供可供借鉴的理论指导;对中国学习者英语阅读模式现状的分析,有利于从本质上理解阅读过程,明晰阅读模式喜好与阅读能力之间的关系,提出有针对性的阅读策略,并最终改善EFL的学习效用。

[1]Koda K.Insights into Second Language Reading:A Cross-linguistics Approach[M].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5.

[2]Davies F.Introducing Reading[M ].London:Penguin,1995.

[3]Carrell L P.Introduction:Interactive Approaches to Second Language Reading[M]//Carrell L P,Devine J,Eskey E D.Interactive Approaches to Second Language Reading.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8:1-7.

[4]Alderson J C.Assessing Reading[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0.

[5]Aronoff M,Rees-Miller J.Blackwell Handbook of Linguistics[M].Oxford:Blackwell,2001:664-672.

[6]Barnett M.More than Meets the Eye[M].Englewood Cliffs:Prentice Hall,1990.

[7]Smith F.Understanding Reading[M].New York:Holt Rinehart and Winstom,1978.

[8]Rumelhart D E.Schemata:the Building Blocks of Cognition[M]//Spiro R J,Bruce B C,Brewer W F.Theoretical Issues in Reading Comprehension.Hillsdale:Erlbaum,1980:33-58.

[9]Liontas J.Transactional Idiom Analysis:Theory and Practice[J].Journal of Language and Linguistics,2002(1):17-52.

[10]Grabe W.Current Development in Second Language Reading Research[J].TESOL Quarterly,1991,25(3):375-406.

[11]Stanovich K E.Toward an Interactive-compensatory Model of Individual Differenc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Reading Fluency[J].Reading Research Quarterly,1980(1):32-71.

[12]Davis J N,Bistodeau L.How do L1and L2Reading Differ?Evidence from Think Aloud Protocols[J].The Modern Language Journal,1993(4):459-471.

[13]Singh M.Modal and Amodal Completion Generate Different Shapes[J].Psychological Science,2004(15):454-459.

[14]Lai S F.Strategically Smart or Proficiency-driven?An Investigation of Reading Strategy Use of EFL College Students in Relation to Language Proficiency[J].Contemporary Issues in Education Research,2013(1):85-92.

[15]Carrell P L.Metacongnitve Awareness and Second Language Reading[J].The Modern Language Journal,1989,73(2):121-134.

[16]Singhal M.Reading Proficiency,Reading Strategies,Metacognitive Awareness and L2Readers[J].The Reading Matrix,2001(1):1-9.

[17]Alsheikh N O.Three Readers,Three Languages,Three Texts:The Strategic Reading of Multilingual and Multiliterate Readers[J].The Reading Matrix,2011(11):34-53.

猜你喜欢
使用者分级学习者
你是哪种类型的学习者
十二星座是什么类型的学习者
新型拼插休闲椅,让人与人的距离更近
分级诊疗路难行?
汉语学习自主学习者特征初探
分级诊疗的“分”与“整”
抓拍神器
高校学习者对慕课认知情况的实证研究
分级诊疗的强、引、合
“水到渠成”的分级诊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