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循豪
近年来,完美主义已成为学术界的一个研究热点。研究已经证明完美主义不仅与焦虑、进食障碍、抑郁、自杀行为、拖延行为和神经质存在关系, 而且会导致精力衰竭、疲劳、慢性和严重头痛等身体症状[1]。完美主义的许多特征与竞技领域的高标准要求、引起焦虑、担心出错、追求完美等有着天然的联系,因而完美主义与运动关系密切相关。运动领域完美主义是指完美主义在运动领域的具体应用。Hill等(2010)认为完美主义是导致运动训练与竞赛长期心理压力的根源和使运动员运动倦怠日益增加的风险因素[2];Gotwals、Dunn、Wayment(2003)认为完美主义会影响运动员自信及合作;Anshel & mansouri认为完美主义会影响运动归因方式,造成负性情绪和更差的运动表现[3];Flett & Hewitt,Stoeber & Eismann(2007)认为近年来完美主义在竞技领域研究日益流行,并把完美主义看作是运动员非适应性调整的主要因素[4]。因此,对运动领域完美主义进行研究,不仅有助于扩大完美主义的研究范畴,而且可以为运动员比赛前的心理状态和训练研究提供更多的科学依据。
笔者认为,目前已有的对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的研究,尚处于起步探索阶段。无论是在研究范围的广阔性、变量关系探讨的复杂性,还是对完美主义测量的确定性等方面都有待深入。本研究主要针对完美主义的概念发展发展沿革,完美主义测量量表的多元性、预测变量的复杂性、研究内容的广泛性等进行述评,以期为运动员的训练比赛提供有益的理论支持。
对完美主义的研究,其中影响较大的有Burns(1980)、Frost(1990)、 Hewitt & Flet(1991)和Slaney(1992,1996,2001)及其团队。完美主义的概念、定位、指向、功能直接影响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的分析与应用。尽管近年来完美主义研究在学界已成热点,但关于完美主义的定义,目前国内外学者并未达成一致的见解[5]。归纳完美主义定义,学者们有以下几种视角:(1)认为完美主义是一种人格特质。Hollender(1965,1978)即持这种观点。他认为完美主义是对自己或其他人的表现所提出的比情境要求更高的行为倾向。Burns (1983 )也认为完美主义是一种病态的单维的人格特质,和健康的追求卓越不同,完美主义包含对不现实的高目标的强迫的和无休止的追求[6]。此外,完美主义还被广泛地定义为努力地去高标准要求自己和严厉的自我批评(Frost、Marten、Lahart、Rosenblate,1990)[7];(2)认为完美主义是一种正常人都有的行为。奥地利心理学家Alfred Adler(1956)提出,人类最根本的目的就是不断地、更好地适应他所在的生存环境, 而促使人类不断改变自己、发展自己的内在动力就是追求完美( striving for perfection) ;(3)认为完美主义是正常的完美主义和神经症性的结合体。Hamachek(1978)首次提出完美主义可以分为正常的完美主义和神经症性的完美主义两种类型。正常完美主义者和神经症性完美主义者的最大区别是前者在努力成为第一的过程中,会产生满意感,而后者则是无论做得多好,在他们自己的眼里做得都还不够好,因此不会产生满意感。
对运动领域而言,是把完美主义作为一种人格特质,还是作为每个人的正常反映,是研究者要思考的问题。概念的侧重点不同会导致研究的起点不同;关注的因素不同,也将直接关系到运动领域研究范畴、研究内容、研究重点、测量工具的选用及相关变量的分析等方面会不会产生差异。根据以上理论,在运动领域则要分析以下几种情况:(1)把完美主义当作一种人格特质作为研究基点,就是强调特定的人才会有的人格特质;会与焦虑[8]、运动疲劳[7]等变量产生关联;它对某些具有完美主义特质的运动员具有更重要意义。(2)把完美主义当作一般人都有的特性,就是侧重研究运动员的完美主义的影响因子、与个性的交互作用、成因等方面的关系。如不同父母的教养与期望、不同教练的训练方式与要求[14]等都可能给运动员的完美主义造成影响。(3)把完美主义当作是正常完美主义与神经质完美主义的结合体,就必须针对具体的人做具体分析。如不同运动员完美主义与幸福之间的关系模型分析[9]就存在这种分析讨论的必要。
另外,根据完美主义的概念定位可看出其指向有两个方面:一种是指向自我。早期定义的完美主义是单维的,只与自己的个性特征有关,如Adler认为,完美主义是一种个人特质;另一种是指向自我与社会的结合体。如Hewitt等(1991)认为,虽然指向自我的完美主义是完美主义结构的一个基本成分,但是完美主义还具有人际间的方面。他们的团队提出完美主义有三个维度,即指向自我完美主义、指向他人完美主义和社会决定完美主义。这也为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造成了困扰。
由于完美主义概念定位和指向的不同,使完美主义定义给运动领域完美主义带来很大影响。站在运动领域角度,要分辨清完美主义是一种人格特质,还是每个运动员都有的特性;是与个人相关,还是存在人际间性,都需要在运动领域做更细致、更深入与广泛的分析。
完美主义量表,是用来测量完美主义的工具。已编制并经过检验的完美主义量表,到目前为止不下十种。如Burns完美主义量表(Burns,1983)、神经质完美主义问卷(Mitzman等,1994)、积极与消极完美主义量表(Terry-Short等,1995)、完美主义认知调查表( Flett等,1998)、完美主义问卷(Rheaume等,1995 )、近乎完美量表修订版(Slaney等,2001)和完美主义自我展示量表(Hewitt等,2003)。而这其中,以Burns完美主义量表(Burns 1983)、Frost多维完美主义量表(Frost等,1990 )、Hewitt多维完美主义量表(Hewitt等,1991)和近乎完美量表修订版(Slaney等,2001)比较有代表性。[6]另外,近年来,国内很多学者对完美主义量表进行了编制或修订,如訾非对中文Frost多维完美主义问卷进行了信效度检验,编制了消极与积极完美主义问卷[10];梁宝勇(2007)等对近乎完美主义量表进行了修订[11];李建伟(2007)等对中国青少年问卷进行了编制[12]。
如何对运动领域完美主义进行有效测量,是了解运动员完美主义状况及相关影响因素的首要任务。在完美主义的测量中,研究者通常采用心理测量法。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的量表主要来源于对完美主义量表的应用或修订。已有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量表的选用主要有以下几种:最早的关于运动领域的完美主义测量是Forst and Henderson(1991),采用的工具为FMPS[13]。他设计了第一份适用于运动情境的完美主义量表:“MPS-Football”。此量表共包含34个题目,包括6个维度。分别是:“关注错误”(10个条目)、“个人标准”(7个条目)、“父母期望”(4个条目)、“父母批评”(4个条目)、“教练期望”(5个条目)和“教练批评”(4个条目)。最初的想法是应用完美主义的量表来测试运动员。
随后,Dunn和Syrotuik (2002)编制了专门运动领域《运动领域完美主义量表》(Sport-specific Version of the Multidimensional Perfectionism Scale,简称MPS-S)。[14]此量表由四个分量表组成,共30个题目,分别是 “关注错误”(concernover mistakes) (8个条目,如“虽然我在整场比赛中都表现得很好,但即使出现一个明显的错误,我都会对自己的表现感到失望”)、“个人标准”(personal standards) (7个条目,如“在运动中,我为自己设立极高的目标”)、“知觉父母压力”(perceived parental pressure) (9个条目,如“在竞赛中,我从未感觉到自己令父母满意”)、“知觉教练压力” (perceived coach pressure)(6个条目,如“只有在竞赛中表现得很优秀才能令教练员满意”)。这份量表是在Frost完美主义量表的基础上专门针对运动领域完美主义进行修订的量表。我们发现其与Frost的完美主义量表相比较,结构基本相仿,如关注错误、个人标准维度完全一样,并且教练、父母期望与批评及知觉教练、父母压力意思也基本一样。
后来的研究者Elison(2009)采用了完美主义量表(PI;Hill et al.,2004)来测试运动员。该量表共59题,包括适应性(努力成为优秀、组织、计划和对别人的高标准)与非适应性(关注错误、觉察父母压力、需要认可和沉思)两个分量表[15],主要发现和分析完美主义的积极因素对运动产生的影响;Hill等(2010)采用了Hewitt and Flett’s编制的多维完美主义量表来测试,研究了优秀青少年运动员完美主义与倦怠倾向应对的调节作用。后者与前者的不同,只是把运动场景描述成了运动员参与和运动表现[2]。在我国运动领域,关于完美主义的研究还相对滞后,相关文献中只找到连文杰(2007)编制的《运动领域完美主义量表》[14]和祝大鹏(2010)编制的《对多维运动完美主义量表进行了信效度检验》[16]。
从运动领域完美主义量表的分析可知,完美主义最早的研究是其量表在运动领域的运用;其次,是针对运动领域的完美主义量表的修订或编制。后来研究者发现,完美主义的测量所要选用的量表,要根据自己所研究的变量的相关性、分析问题的角度及完美主义定义的角度来选定,如Hill(2010)选用的完美主义量表,分社会倾向与个人倾向两个维度[11];Elison(2009)采用的完美主义量表(PI;Hill etal,2004),分适应性与非适应性两个分量表[17]。至此,更多的研究者明白了要针对自己研究的对象与分析内容,选用适合的完美主义量表来测量运动领域的情况。
从测量工具的选择上来看,不同视角的运动完美主义量表拓宽了完美主义影响的因素范围,使研究更加丰满,讨论更加深入,因素考虑更完善。但需要注意的是,运用某个完美主义量表来测试运动领域,必须明确选用这份量表的原因,这样才能保证分析结果的准确性和精密性。
在中国,对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的研究相对较少,连文杰、毛志雄等(2007)总结了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的研究进展,首次将完美主义引入运动领域,起到了开拓性作用,具有里程碑的意义。随后,祝大鹏(2009)以496名中国不同项目运动员为测试对象,对多维运动完美主义量表进行信效度检验,研究表明此量表适合在中国运动员当中运用[16]。借用此量表,他还研究了体操运动员饮食障碍、运动动机及赛前情绪与运动员运动领域完美主义之间的关系[18]。田宝(2010)等以智力残疾运动员为对象,研究了智力残疾运动员目标定向、完美主义与运动成绩的关系[19]。冯鑫(2011)考察了大学生运动员完美主义与自尊和训练比赛满意感之间的关系。研究表明运动员完美主义的个人标准维度与自尊和训练比赛满意感呈显著正相关,而运动员完美主义的反复思考、关注错误、知觉父母压力和知觉教练压力与自尊和训练比赛满意感呈显著负相关关系[20]。王翠萍(2011)探讨了运动员完美主义与运动性心理疲劳的关系。认为运动员的完美主义与运动性心理疲劳有显著的正相关,其中,关注错误因子与运动性心理疲劳的关系最紧密[21]。可以看出,我国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的研究不仅非常少,且研究范围窄、研究对象有很大的局限性。
连文杰、毛志雄在国外研究的基础上,将完美主义总结为以下五个方面:完美主义与运动表现、完美主义与目标定向、完美主义与锻炼成瘾、完美主义与运动竞赛焦虑、完美主义与自尊[14]。
近年来研究领域继续拓展,Jowett(2012)以自动动机和控制动机为中介变量,分析了完美主义与运动疲劳之间的关系[7];Gaudreau(2012)研究了运动员完美主义倾向与幸福感的关系,他将一个运动领域2×2模式的完美主义的检验,以自我倾向(SOP)和社会描述(SPP)完美主义为象限,分成高高,高低,低高和低低四个象限。目标是研究在运动领域四个亚组与主观幸福感(积极情感、主观活力感和生活满意度等)之间的关联。结果表明在运动领域,高高型SOP与非完美主义比较,具有高积极情感、主观活力感和生活满意度;高高型SPP与别的完美主义类型比较,则具有低积极情感、低主观活力感和低生活满意度[9]。Chabaud,Ferrand,Maury(2010)研究了运动员完美主义特质和焦虑在感知拖延行为中的角色[8]。Anshel,Kim,Henry(2009)探讨了在运动中完美主义的维度和性别角色在其中的作用。包括四个维度:父母期望/完美(PE/C)、自我完美(SC)、整洁/秩序(N/O)、教练期望/完美(CE/C)。研究表明自我完美与秩序是与运动相关的两个变量,女性运动员在父母期望上得分更高,男性运动员则在秩序得分上更高,自我完美与教练期望两个维度与性别没有关系,性别会对自我期望与秩序产生影响[4]。
对国内外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进行比较可以发现:(1)国内的研究主要体现在对完美主义的具体应用上,视野较窄,关系探讨多,机制分析少,尚处于较浅层次的现象分析阶段;(2)国外研究相对深入,尤其对与运动领域相关的焦虑、自尊、与运动员生理心理相关的一些因素与完美主义的联系的研究更为深入细致。
若对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进行分类可以发现:(1)对完美主义与运动表现相关因素的研究最多。如完美主义与运动焦虑、运动动机、运动倦怠等方面关系的研究[2,3];(2)完美主义与运动员饮食障碍是国外研究的热点。如Schwarz研究了女性运动员完美主义与躯体满意感、吃的态度的关系。Krane研究了完美主义运动员的躯体满意度与躯体焦虑和吃的关系[7,23];(3)部分学者关注完美主义与运动员自身人格特质的相关性研究,如完美主义与自信、自我价值、自尊、身体自我、情绪、归因方式等方面的关系的研究[3,24,25];(4)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综述。如Flett&Hewitt(2005)[5]、连文杰(2007)[14]对运动领域完美主义进行了综述;(5)完美主义与其他变量综合研究相对较少,如对于完美主义与幸福感、时间拖延、害怕失败、应付方式等方面的关系的研究[9,15,22—34]。
整体而言,随着研究领域的拓展和研究视野的开阔,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正向深度、广度及其复杂关系的探讨方面深入。国内相关方面研究正在由现象分析向机制分析深化,国外研究则呈现出更广阔的视野和更多相关变量关系、更深入的关系探讨。
探寻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的相关变量是研究者们的主要兴趣之一。从以往的研究看,这些变量研究大体可以分为三类:一是主要针对完美主义与运动表现关系密切的变量的研究,即将完美主义作因变量。如完美主义对运动焦虑影响,影响满意度、运动倦怠、失败感、情绪、因果归因等[2—9];二是将完美主义自身作因变量,探讨在运动领域能够促使运动员完美主义形成的因素。如父母教育教养的方式、教练的风格与特点等[14];第三,分析完美主义的中介效能。如Hill(2010)研究了完美主义在应对方式与运动疲劳的中介作用[2]。
人口统计学变量、情境变量和心理变量等交互作用也是运动领域完美主义探讨的主要因素之一。人口统计学变量中,如Anshel(2010)研究了性别在运动完美主义识别与重建中的作用[4];情景变量与完美主义的关系,主要研究的是哪些因素会影响完美主义,如动机、自尊、幸福感、拖延、自信、饮食障碍等相关研究[2—9,15—30],相对而言,这类研究多且丰富,是运动领域完美主义主要探讨的因素。
心理学家们认为,文化因素增添了心理过程的复杂性,文化对人们之间的交流模式、表达感情的方式、行为以及个体在家庭中所扮演的角色等都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14]。对于完美主义研究而言,完美主义在认知上的“全或无”思维模式,即被Barrow 和Moore 称为“圣徒和魔鬼”,被Pacht称之为“上帝和渣滓”的二分法思维方式。由于他们只能看到一个连续体的两个极端, 而看不到中间地带,即要么是“正确”、“成功”, 要么是“错误”、“失败”[26],所以与中国注重中庸之道的儒家文化是有很大区别的。另外,东方文化强调的集体主义与西方文化强调的个人主义也有区别。因而在研究中,我们应当考虑中西方文化底蕴的不同,考虑中西方教育背景的差异,考虑对完美主义概念的理解的差异,而这也正是目前我国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中尚没有重视的。因而,基于不同文化底蕴开展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是首先要研究的重要课题。
目前,对完美主义进行评测的方法主要是通过量表来进行,即自我陈述法,运动领域完美主义测评同样如此。但自我陈述法有可能受个人情绪、心理状态等众多因素的影响,进而影响完美主义测试结果的准确性。许多学者发现人的性格和情绪特征与大脑的工作方式和工作状态密切相关。在认知和脑科学领域, 现代医学仪器技术如脑功能成像、脑电图等,已经为客观地观测人脑活动模式提供了可能[27]。因此,在进行完美主义测量时,应加强与交叉学科的配合,尤其是现代尖端医学仪器测试,能把心理测试与生理测试结合成一体。在进行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时合理对其加以应用,能使运动领域完美主义测试结果更加精密、客观和准确。
愈来愈多的学者(例如Schuler[ 28]、Parker & Adkins[29]、Parker[30]、Silverman[31]) 指出, 完美主义心理不应简单、一概地视作破坏性的和消极的。 完美主义者可大致区分成不同的类型, 健康的完美主义者是有可能存在的[27]。Stoeber&Otto(2006)、Stober&Eismann(2007)根据完美主义的积极与消极两方面的因素,认为相应地运动中也存在努力的完美主义与过度关心的完美主义[24]。但是,已有的研究大多是把完美主义作为一种人格特质来研究,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尤其如此。已有的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研究大多集中于运动员表现“不完美”,突出完美主义运动员的负性运动表现、负性内心感受、负性自我评价、强迫性等方面[25]。因此,加强完美主义的积极性因素探究,将是一个需要加强研究的领域。
本课题主要针对运动领域完美主义的定义、测量工具的选择、研究内容、预测变量及未来发展方向进展进行述评,总体上来说, 以往的研究为探索运动领域完美主义心理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取得了积极的有益成果。但已有研究也表明,无论是对运动领域完美主义这个概念的探讨,还是量表的选用、功能定位、配合心理及脑科学仪器测试都有待展开和深入。
就发展趋势而言,当前运动领域完美主义心理,在内隐、文化、潜意识和前意识的层面的研究尚未展开,应该是将来的研究方向之一。运动领域神经质的完美主义者是否在脑功能上与普通的完美主义者以及非完美主义者有所不同,这将是值得研究的问题。关于对运动员的完美主义形成模式的研究有待深入;关于运动员完美主义优势的作用的研究,目前尚欠缺。另外,既然完美主义与一系列心理困扰和心理问题有关, 针对运动领域的功能障碍型完美主义的心理干预和治疗应该是未来运动领域完美主义心理研究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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