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 磊
(湖北理工学院,湖北 黄石 430072)
陈云作为两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之一,在长达70多年的革命生涯中,逐渐形成了谦虚务实、坦诚直言,无私无畏、襟怀坦荡,尊重真理、严守纪律,公道正派、刚柔并济的独特人格。他独特的人格的形成具有内在和外在动力机制因素。本文拟就陈云人格形成的机制和其人格特征内涵进行初步分析。
根据心理学的一般性原理,每个人人格的形成和发展都不是在真空中孤立地完成的,其中必然会有现实中的各种因素对之施加潜移默化的影响。本文通过研读陈云的文献资料和中共党史上有关第一代和第二代中央领导人的相关文本,认为陈云人格的形成主要在以下四点因素影响机制作用下形成和发展而来的。
陈云在20岁时就参与并领导了工人罢工和农民暴动。大革命失败后,转入白区从事秘密党的工作。1930年进入党的中央委员会,此后担任中央领导职务长达57年,也是第一代和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这种经历,在我们党的历史上是罕见的。1935年1月参加遵义会议,坚决支持毛泽东的正确主张。同年6月由上海抵达莫斯科,进入列宁学院学习。1937年5月赴新疆和甘肃交接的星星峡附近接应西路军余部。1937年11月开始担任中组部部长。1944年3月,受命担任西北财经办事处副主任兼政治部主任。抗战胜利后,陈云开赴东北解放战场,任劳任怨,勤勤恳恳为东北全境的解放和东北经济的恢复作出了突出贡献。
新中国成立后,陈云受命主持全国财经工作,以高超的智慧和过人的气魄有效地统一了全国财经,稳定了物价,奠定了新中国社会主义工业化的基础。文革中,陈云被下放到江西“蹲点”,在蒙受委屈、不被任用时,依然无私无畏,不消沉,不埋怨,尽力作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1972年4月,按照周恩来总理的意见,参加国务院业务工作。1976年,同其他领导人一道,参与了粉碎“四人帮”的决策和实施的全过程。
1977年3月,陈云在中央会议上坚决支持邓小平重新主持中央工作。此后的十一届三中全会,陈云重新当选为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和政治局常委,并担任中纪委第一书记。此后,陈云作为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成员,与中央其他领导人一道,为重新确立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为制定和执行党的基本路线,为开创社会主义各项事业的新局面作出了巨大贡献。中共十三大以后,陈云离开中央领导岗位,担任中顾委主任。在推动以邓小平为核心的第二代领导集体向以江泽民为核心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顺利过渡、保证党和国家稳定的重大决策中,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由此,我们可以说长期的革命实践为陈云人格的形成和发展提供了源头活水,不同历史时期的工作实践,造就了陈云丰富而独特的人格特征。而陈云的人格又反过来“哺育”和影响着陈云各个历史时期的革命实践,使他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打上了求实人格的烙印。
长期的革命和建设实践为陈云高尚的人格风范形成提供了实践平台。这个实践平台只是为陈云施展理想和抱负提供了一个现实条件,还不足以造就他独特的个性魅力。如果说,长期的革命和建设实践是陈云人格形成和发展的外在条件的话,那么,陈云主观上自觉提高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加强党性锻炼就是陈云人格形成和发展的内部动因。
陈云在商务印书馆当学徒时就如饥似渴地阅读了大量进步书籍,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强大学习动力。在苏联莫斯科列宁学院,陈云又阅读了大量经典原著,这些大量的经典原著进一步加强了陈云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1937年,陈云在延安又发起了学习经典著作学习小组,并且还在养病期间认真阅读了毛泽东亲自起草的电报,从中得出了毛泽东注重“实事求是”的结论。文革期间,陈云被下放到江西“蹲点”时,又静下心重新阅读了许多经典原著。他在工作期间逐渐提出了 “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和“交换”、“比较”、“反复”的十五字方针。陈云通过学习自觉提高理论素养,反映在实际工作中就是他一贯倡导的实事求是、敢讲真话的人格特征。陈云在强调“学习是共产党员的责任”[1]的同时,明确指出:“我们的学习是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神,学习他们观察问题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而不是背诵教条”。[2]
陈云从一个只有高小文化程度的学徒逐渐成为党内公认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实现这一质的飞跃的原因之一就在于陈云重视学习、善于学习、掌握科学的学习观。
中国共产党有注重发挥中央领导集体智慧的光荣传统,当然,文革时期例外,陈云的人格形成与发展深深地烙上了中央集体领导和集体决策民主务实的印记。人格是一个个性化的概念,但是,不可否认陈云的个性特征与中共领导集体的共性精神气质有着很强的关联度确是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中国共产党内积聚了一大批追求真理、坚持理想、求真务实、学识渊博的精英分子。这批精英分子都是经过了艰苦卓绝的革命斗争,历经“大浪淘沙”的洗礼后才逐渐成为卓越的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因此,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极具个性魅力。陈云作为第一代和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之一,长期与这些精英分子共事,因此,陈云的个性特征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他们潜移默化的影响。可以说,中国共产党内的精英分子对陈云人格的形成产生了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
应该说,这一大批精英分子如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任弼时、朱德、邓小平、叶剑英、彭德怀、张闻天、瞿秋白、蔡和森、董必武、李先念、李富春、薄一波等这些精英分子中的任何一位都极具个性魅力。在同这些精英分子长期共事的过程中,他们的精神气质、学识修养,乃至生活习惯、谈吐风格、工作风格都对陈云人格的形成产生了深刻的影响。陈云曾经说过:“我同其他中央领导人一样,由衷敬重毛泽东,认为他总是比自己看得更深更远些”。[3]毛泽东的文韬武略、诗人气质,周恩来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刘少奇的求真务实、勇挑重担,朱德的功高不自居、位高不自私、德高不自显,邓小平的举重若轻、绵里藏针,叶剑英的“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彭德怀的“横刀立马、纵横驰奔”等极具特色的个性魅力极大地熏陶和感染着陈云的个性品格。
陈云早年参加过工人运动,也长期从事过群众工作和党的秘密工作,这些工作经历对他的能力和个性形成产生了重要影响。尤其是延安时期,陈云参加了系统的整风运动,有过严格而健康的党内民主生活锻炼。陈云曾经说,要营造解放思想、畅所欲言的气氛,充分发扬党内民主和党的实事求是、群众路线、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而且,“要把这种风气扩大到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中去,而且永远这样做,这是一件大事”,“这件事是我们全党最大的事情,只有这样做,安定团结、四个现代化才能实现。如果鸦雀无声,一点意见也没有,事情就不妙”。[4]陈云曾把党内健康严格的民主制度生活概括为三点:“一是正面地坦率地辨明是非,“大广播”比“小广播”好,正面讲比背后讲好。二是严格执行民主集中制。三是每个党员都有在党内发表意见、讨论问题的权利,但又必须有服从决定、积极工作的义务。”[5]
陈云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如果我们仔细对比陈云在各个历史时期的所言所行,就会发现,正是中国共产党内的这样一种严格和健康的民主制度和党内生活,造就了一大批如陈云同志那样的一代共产党员坚定的党性、党风和个性特征。
陈云一贯高度重视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在具体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过程中,陈云的人格力量体现在他的思想政治教育的各个环节之中。概括来讲,陈云思想政治教育人格特征的基本内涵的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
陈云是党内公认的学识渊博的领导人之一,其理论素养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但是,他从来都是以“小学生”自居。早在延安时,陈云就说:“像我们这样没有什么底子,各种知识都很缺乏的人,要老老实实做小学生”。[6]在平时的工作中,陈云不仅以“小学生”自勉,而且还经常勉励大家多学习,多掌握知识,“各人的程度不同,环境不同,读书要采取不同的方法”。[7]陈云在七大的报告中提出任何领导和干部都不能骄傲,不能把自己的功劳放在人民之上。因为,“个人的作用是有的,不过自己不要估计太大了。任何人离开了人民,离开了党,一件事也做不出来”。[8]新中国成立后,陈云面对“浮夸风”运动时表现出坚定的求真务实的作风更值得称道。在1958年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建设新中国热情高涨时,党的很多高级领导人包括毛泽东在内都忽视了经济建设的客观规律,片面夸大人的主观能动性,结果使国家经济建设遭受了巨大的挫折。陈云面对弄虚作假的钢铁生产指标,仗义执言,据理力争。后来,陈云回忆:“1962年的七千人大会,毛主席要我发言,我不说话,主要是和稀泥这不是我陈云的性格,同时也不能给毛主席难堪。”[9]毛泽东后来也这样评价陈云:“特别是他,懂得较多。他的方法是调查研究,不调查清楚他就不讲话”。[10]
陈云的坦诚直言还突出地表现在他在1978年11月12日在中共中央会议东北组的发言中。本来这次会议的讨论内容主要是经济和农业问题,但是,陈云出于一名坚定的共产党员的党性和原则,他的发言远远超出了会议之前设定的议题。他在这次会议上提出要对文革中的一些 “影响大或者涉及面广”的问题进行处理。比如,薄一波等同志出反省院问题,陶铸、王鹤寿的历史遗留问题,彭德怀的骨灰和党籍问题,天安门事件的性质问题等都必须给出明确的定论。陈云的这次石破天惊的发言,引起了参会者的广泛认同,从而开启了解放思想、拨乱反正的先河。
陈云一贯坚持实事求是的精神,强调是非分明的处事原则,坚决反对怕矛盾、怕得罪人的“和稀泥”老好人。他在早年时就在党内以心胸宽广而著称。他认为,在讨论任何问题时,不要被感情左右,要冷静思考正误,也不要上纲上线,随意给人戴一顶“左”或者的“右”的帽子,要允许每个同志表达自己的观点,不能搞“一言堂”。他还要求共产党员看问题要尖锐一些,客观一些,不能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陈云一贯认为,在党内首先形成是非分明的风气,才能保持党的战斗力不断增强,才能使社会风气好转。如果党内风气不正,都不坚持原则,患得患失,只为自己私利出发,那么党风是不会纯洁的,党组织可能丧失先进性,甚至败坏我们党几十年的优良党风。
陈云最看重能够抵制歪风邪气的党员干部,最痛恨那些见风使舵的“两面派”和“老好人”。陈云曾经在一次讨论“四人帮”的政治局会议上,力排众议,反对把江青判为死刑。他说:“许多同志主张江青判死刑。我说不能杀,同‘四人帮’的斗争终究是一次党内斗争。有人说,党内斗争也可以杀。我说党内斗争不能开杀戒,否则后代不好办”。[11]陈云在事关战友的重大是非问题上,一向立场坚定,坚持以事实为依据。1972年6月13日,陈云对“伍豪事件”[12]实事求是地说:“我当时在上海临时中央。知道这件事的是康生同志和我。对这样历史上的重要问题,共产党员要负责任,需要向全党、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采取负责的态度,讲清楚。这件事完全是国民党的阴谋。”[13]1978年12月,陈云酝酿为马寅初平反。他在一份调查报告中批示:“马寅初的问题,应该平反,如何?请酌。”[14]1979年10月,陈云又建议中央为潘汉年的冤案平反。1982年8月23日,中央下发文件正式为潘汉年平反昭雪,恢复党籍和荣誉。
陈云心胸坦荡,对犯错误的同志向来坚持看主流的观点。他说:“对犯错误的同志可以批评,但不要扭住不放,对干部应该全面考察,既看到他犯了什么错误,也看到他做过什么好事;还要看到他犯错误时党内的整个情况”。[15]
面对“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以及1959年出现的全国性饥荒,陈云于1961年6月27到7月11日亲自到青浦县小蒸公社作实地调查。经过15天细致周密的调查研究,陈云认为,农民最关心的不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而是“吃饭还是吃粥”。“多分一点自留地,可以使农民多得一点口粮,对巩固工农联盟和社会主义制度有好处,是社会主义经济的必要补充”。[16]另外,陈云还写了“种双季稻不如种蚕豆和单季稻”和“按中央规定留足自留地”的两个调查报告。1962年3月,陈云在中央财经小组会议上提议,不能无视经济建设的实际情况,片面追求高指标、高速度。对于计划指标的制定要客观,并且有客观依据,最好要有实际调查的资料作为支撑。他认为,实事求是地确定经济发展的指标,不是右倾保守主义,而是尊重客观真理。他批评那种盲目制定高指标的党员和干部。他说:“看来指标低一点比不切实际的高指标要好很多,可以掌握主动,避免被动”。[17]
陈云在1962年3月在杭州疗养时,曾对身边工作人员提起“包产到户”,并认为在特殊时期必须发动农民恢复生产。1962年4月,陈云在上海养病期间,称赞田家英在湖南韶山等地的农村调查报告“观点鲜明”。1962年7月6日,陈云不顾自己的身体虚弱,执意要把自己对于农村“包产到户”的真实看法向毛泽东汇报。他说:“我担负全国经济工作的领导职责,要对党负责,对人民负责。此事提与不提,变与不变,关系到党的声誉,关系到人心向背”。[18]之后,毛泽东在北戴河会议上严厉批评了支持“分田到户”的陈云、邓子恢和田家英,说他们是“瓦解集体经济,是搞修正主义”。[19]北戴河会议后,陈云实际上已经被停止了一切工作。面对自己正确的观点没有被接受,陈云并没有退缩,没有沮丧,没有委屈,相反,他忍辱负重,豁达乐观,对自己的不公正待遇也从不议论更不发牢骚。而是抱着尊重真理的态度,抱着对人民负责的态度。
陈云是党内公认的严守纪律的楷模。早在延安时期,陈云就提出每一位共产党员都要成为严守纪律的模范。他把能否严格遵守党的纪律、严守党的秘密看成一名合格共产党员的标准之一。在陈云看来,共产党员如果没有百折不回的毅力和钢铁纪律作保证,中国的革命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毛泽东曾经就陈云的组织纪律性大为称赞。1962年7月,毛泽东在一个小范围的会议上说:“陈云是中央常委,向党的主席讲意见,组织上没有错”。1962年8月,在北戴河会议上,毛泽东再次表示:“陈云的意见是错误的,但他有组织观念,守纪律,是向中央常委陈述,没有对外宣传”。[20]陈云以实事求是的态度,说真话,办实事,他除了在中央会议上陈述自己的主张以外,从不在外面散布。这种尊重真理、严守纪律、不计个人利益得失的风范,赢得了全党的广泛好评。
陈云是一个党性修养非常高的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会根据党的组织原则公平公道地处理问题。尤其是当其他人想做而不敢做的时候,陈云能够坚持党性立场公道正派地处理问题,确实难能可贵。
1982年7月30日,陈云在一次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就提出了要培养提拔一大批中青年领导干部。老干部也要把“传帮带”工作做好。只有把“传帮带”工作做好了,才算对党和革命事业尽力了。另外,陈云还提出:“必须对‘三种人’保持警惕,对这些人一个也不能提拔,已经提拔的,必须坚决撤下来”。[21]陈云认为“文化大革命”时犯错误的中青年,多数是跟着跑的,只要他们认真改正错误,表现优秀,也要充分给予信任和使用。陈云还坚持认为“文革”终究是一场党内政治斗争,对于有牵连的同志要采取党内斗争的方式来处理,不能一直扭住不放,其中有些同志还应该是第三梯队的选拔对象。他说:“清理‘三种人’是一场政治斗争,要防止有人把水搅浑”。[22]
陈云的公道正派在党内有目共睹,他本人亦享有很高的威望。原海军某政委说:“四野战史,陈云当顾问能写好,可惜去世了;别的人当顾问,要实事求是写,我看比较难”。他一生清正廉洁,作风正派,对自己严格要求。他给自己立了个从不收礼的规矩,并一再要求他的工作人员不得擅自收礼。他说:“送礼是有求于我,收下后,决定事情必有偏差”。有一次,他在解释这些铁的纪律原则时说:“如果主席、总理给我送礼,我就收,因为他俩没有求我的事儿。”[23]作为党和国家的领导人,陈云外出视察和进行调查研究的次数很多,下级各部门的同志前来向他汇报的时候也很多。对此,他又为自己立下了“不迎不送,不请不到,没事别来,有事说事”的规矩。
值得一提的是,陈云几乎每次在党的生死攸关的重大时刻,均能够冷静而客观地分析形势,并发挥关键性的作用。1935年1月的遵义会议上,陈云坚决支持毛泽东的正确主张。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夕力挺邓小平重返中央工作。1989年5月26日,陈云主持中顾委常委会议,会上,陈云表示,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后退。如果后退,两千万革命先烈用人头换来的社会主义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就会变成资本主义的共和国。我们作为老同志,现在要坚决拥护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坚决拥护李鹏同志代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在首都党政军干部大会上的讲话。这几个重要的历史关口,陈云的作用功不可没。另外,当他看到社会上贪污腐败盛行、社会风气不正时明确表示:“要杀几个,杀一儆百。杀一些可以挽救一大批”。[24]
陈云性格沉静而严肃,却并不代表他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相反,他既深谋远虑又感情充沛。陈云曾对其夫人于若木说过“我是老实人,你也是老实人。老实人跟老实人在一起合得来”。陈云夫人也这样评价陈云:“他是一个非常可靠的忠实的人,做事负责任,从不随便,脾气很好,用理性处理问题而不是感情用事。”[25]陈云和于若木结婚后,他们经常在星期天把一些烈士遗孤叫到家里吃饭,并讲革命道理和烈士们英雄事迹。此后,经过陈云等人的建议,中央又把这些烈士遗孤送往苏联学习深造。他们中的很多人后来都成为我国各条战线上的精英分子。陈云在祖国的大江南北都战斗过和工作过,他的人格中既有北方大漠的坚强、硬朗的一面,同时也有江南水乡的柔韧、乐观的一面。刚柔相济,铸就了陈云独具特色的人格魅力。
[1][2]《陈云文选》(1926一 1949),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122页。
[3]金冲及等主编:《陈云传》(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1695页。
[4]《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39—240页。
[5]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上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494页。
[6][7]《陈云文选》(1926—1949),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122页。
[8]《陈云文选》(1926—1949),人民出版社 1984年版,第218页。
[9]转引自金冲及等主编:《陈云传》(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1695页。
[10]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106页。
[11]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381页。
[12]“文化大革命”中,江青反革命集团利用这个启事多次诬陷和攻击周恩来。根据毛泽东的指示,周恩来在批林整风汇报会结束会上又作了《关于国民党造谣诬蔑地登载所谓“伍豪启事”的真相》的报告。会后,中共中央专门就此问题发出文件,并附了若干原始材料,传达至党内高级干部。毛泽东说,这样做的用意是让高级干部了解真相,不允许任何人今后在这个问题上诬陷周恩来。
[13]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171页。
[14]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249页。
[15]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256页。
[16]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85页。
[17]《陈云同志文稿选编》(1956一 1962),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78页。
[18]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120页。
[19]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120页。
[20]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120—122页。
[21]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303页。
[22]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349页。
[23]张远航、刘晴主编:《陈云珍闻》,中央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198页。
[24]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390页。
[25]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陈云年谱》(中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21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