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慧(吉林师范大学图书馆,吉林四平136000)
“大采访”的理论分析与实践意义
●李慧慧(吉林师范大学图书馆,吉林四平136000)
“大采访”;图书馆管理;数字图书馆;资源共建共享;资源整合
探讨了“大采访”的科学性和未来发展以及与信息资源共建共享的关系;分析了现代图书馆管理的含义,图书馆管理与信息资源建设、数字图书馆的关系,认为传统模式需要转型,并论述了传统模式的转型途径。
现代图书馆管理是一个全面运用现代管理理论,指导现代图书馆全部活动,提升现代图书馆管理水平的过程,[1]“大采访”[2]就是一个典型个案。目前,将其定义为资源建设模式,属于微观体制改革,[3]从图书馆管理角度可以更好地阐释其精髓。笔者认为,“大采访”的实践意义是可以成为信息资源共建共享的体制基础,具有发展潜力,传统模式需要转型;理论意义是体现了图书馆管理与信息资源建设、数字图书馆之间的关系,体现了图书馆管理的真正含义。
1.1 “大采访”的机构设置
据了解,中科院总馆在2002年,北京大学图书馆和武汉大学图书馆约在2004年或2005年就开始实行“大采访”,近十年里并不断调整。其机构设置的唯一标准是按照图书馆基本工作的两方面,即信息资源建设和用户服务,[4]将业务部门分为两类,即资源建设部门和用户服务部门。这就避免了“一条龙”模式中组织机构既按照功能区分,又按提供文献载体形式划分[1]的情况。基本业务部门仍是采访、编目、流通阅览、参考咨询和信息系统等部门。由于具体情况不同,部门设置会略有不同。下面以三家图书馆为例,介绍“大采访”的机构设置。
1.1.1 中科院国家科学图书馆(总馆)
中科院国家科学图书馆[5]设有五个业务部门:资源建设部、文献服务部、学科咨询服务部、情报研究部和信息系统部。资源建设部是信息资源建设部门,由期刊部、采编部和数据库部合并而来,分为采访组、书目中心、数据库组和知识组织组四个组,负责文献资源采集、组织、揭示、加工与数据库建设等;信息系统部负责数字资源整合等。其余三个部门均为用户服务部门。其中,文献服务部经过整合业务范围扩大,包含图书、期刊和电子资源阅览服务以及普通参考咨询服务。
1.1.2 北京大学图书馆
北京大学图书馆[6]设置资源建设部、流通阅览部、信息咨询部、文献计量研究室、文献典藏与分馆办公室、古籍部、特藏部、系统部和多媒体资源部。资源建设部包括采访、编目两个部门,负责各类文献资源的采访、组织与揭示业务,收集开放获取的网络文献资源等以及开展相关研究。系统部负责数字资源整合等。其他部门均为用户服务部门。其中,信息咨询部还负责电子资源和期刊的阅览服务。
1.1.3 武汉大学图书馆
武汉大学图书馆[7]设置资源建设中心、信息服务中心和五个分馆。资源建设工作由资源建设中心承担,信息服务中心和分馆是用户服务部门。资源建设中心包括采访部、资源组织部和系统部,负责各类资源的采集、组织与加工等,系统部负责图书馆自动化集成系统管理等。信息服务中心包括咨询部和流通部。其中,咨询部负责普通参考咨询,不提供学科馆员服务。分馆包括图书资料阅览室、学科服务部和古籍部等。
1.2 “大采访”机构设置的分歧
三家馆对系统部门的归属存在分歧。武汉大学图书馆的资源建设中心包括系统部,其他馆的系统部门都是一个独立部门。存在分歧是因为系统部不仅负责数字资源整合,还负责其他用户工作,工作内容不完全属于资源建设部的事情。清华大学图书馆不仅设有系统部,还另设数字化部负责数字资源整合。
1.3 “大采访”的特征
“大采访”的主要特征是资源整合包括形式上的管理整合与内容上的资源建设与服务整合,这是由图书馆的特殊性决定的。资源整合不仅促进了实体馆和虚拟馆的融合,[3]还改变了信息资源共建共享模式。
资源整合体现了数字图书馆、信息资源建设和现代管理三者的内在共性“整体性”。在探讨之前,首先设定一个概念:资源链。文章将从采编到流通阅览到参考咨询的一整套基本工作流程,称为一条“资源建设链”,简称“资源链”。如“一条龙”模式存在包括图书、期刊和数字资源在内的三条资源链。然而“大采访”的资源建设和服务都是整合的,只存在一套基本工作流程,只有一条资源链。数字图书馆因其本身的“整体性”也只存在一条资源链。
2.1 “大采访”的资源链具有数字图书馆特征,是信息资源共建共享的体制基础
数字图书馆是科学的数据管理系统和资源整合模式,“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8]是其结构的体现。整合后的“大采访”趋于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结构,说明其资源整合的具有科学性,可以借鉴数字图书馆的资源共享模式。
2.1.1 基于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分析数字图书馆的“整体性”、资源链结构以及资源共享模式
(1)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由资源存储层、资源加工层、应用层和服务层构成。资源存储层和资源
加工层被称为资源层。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如图所示。
(2)数字图书馆的“整体性”和资源链结构。模型显示出数字图书馆的“整体性”,即资源建设与服务是整合的。“整体性”使个体数字图书馆拥有一条资源链,由资源存储层、资源加工层、应用层和服务层构成。个体数字图书馆永远都是数字图书馆网络中的一个节点,不能单独存在,[8]即数字图书馆的本质是资源共享。“整体性”是实现资源共享的基础。
(3)数字图书馆资源共享的资源链分析。数字图书馆的资源共享以其网络的形式呈现。这个网络要求个体数字图书馆采用统一的层次模型,即数据库的组织结构相同、各层次的数字资源对象结构一致、对外提供一致的接口,便于各个数字图书馆之间真正结成一个虚拟的、有组织的、相互操作的、可伸缩的整体信息网络,实现跨资源、跨系统的无缝链接和检索。[9]
图 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
数字图书馆网络无论规模有多大,都只存在一条资源链。因为整合多个个体数字图书馆的资源建设和服务之后,仍然形成一个整合的资源层、应用层和服务层。整合多个数字图书馆网络,最终总是形成一个整合的资源层、应用层和服务层。
2.1.2 “大采访”的数字图书馆式资源链结构及其信息资源共建共享
“大采访”也只存在一条资源链,只要资源链的结构与数字图书馆相同,就可以证明它具有数字图书馆资源链的特征。
模型显示数字图书馆的每个层次可以和实体馆的基本工作流程相对应。如资源层的内容对应实体馆的采访和编目等,应用层对应流通阅览服务等,服务层对应图书馆门户服务和学科馆员服务等。数字图书馆的应用层包括“检索”和“获取”,是层次较低的服务项目;服务层包括数字图书馆门户与专业服务等,是层次较高的服务项目。如果按照这种分类标准,在实体图书馆中,各类型流通和阅览服务以及馆际互借、文献传递等普通参考咨询服务相当于应用层的内容,图书馆的门户服务和学科馆员服务等相当于服务层的内容。
很明显,模型的资源层相当于“大采访”的资源建设部门,所以“大采访”的用户服务结构,与模型的结构相同。下面以三家图书馆为例,分析它们的资源链结构。
(1)中科院总馆的资源链分析。中科院总馆设置1个资源建设部门(资源建设部)、3个用户服务部门(文献服务部、学科咨询服务部、情报研究部)和1个信息系统部。资源建设部负责各种资源建设,相当于资源层。文献服务部负责各种流通阅览服务和普通参考咨询服务,相当于应用层;学科咨询服务部和情报研究部负责层次较高的用户服务,相当于服务层。资源层、应用层和服务层构成一条数字图书馆式的资源链。所以,中科院国家科学图书馆(总馆)的资源链是一个标准的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结构。
(2)武汉大学图书馆的资源链分析。武汉大学图书馆设置了1个资源建设中心、1个信息服务中心和5个分馆。资源建设中心相当于资源层。信息服务中心包括咨询部和流通部,负责普通咨询和流通服务,相当于应用层。分馆包括图书资料阅览室、学科服务部和古籍部,基本符合层次模型的要求。应用层和服务层的部门设置虽然不是非常清晰标准的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结构,但是普通参考咨询服务与高级的专业服务如学科馆员服务分离,符合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特征。所以,也可以认为武汉大学图书馆的资源链是由资源层、应用层和服务层构成的一条数字图书馆式资源链。
(3)北京大学图书馆的资源链分析。北大馆设置了9个部门,其中多媒体资源部实行的是“一条龙”模式,不在分析之内。资源建设部相当于资源层。流通阅览部、古籍部、特藏部和信息咨询部相当于应用层和服务层。信息咨询部负责期刊阅览和电子资源阅览。用户服务层次分类也不如中科院总馆那样清晰和标准,但是仍然可以认为北大馆的资源链是一条数字图书馆式资源链。因为它具备了数字图书馆资源链式的基本特征,即信息资源建设与用户服务分离,以整合信息资源建设为基础形成唯一一条资源链。
以上的分析可以证明“大采访”的组织机构符合数字图书馆层次模型特征,是一个数字图书馆建设模型,其中最典型的是中科院科学图书馆。
2.1.3 “大采访”资源共建共享及与全国资源共建共享的关系
(1)“大采访”资源共建共享模式分析。“大采访”相当于一个数字图书馆,资源整合模式与数字图书馆模式相同。在它们之间实现资源共建共享,就是整合多个“大采访”,最终形成一个以个体为基础的图书馆网络。这个网络只存在一个整合的资源层、应用层和服务层,因此,也就实现了资源共建共享。
(2)它是全国资源共建共享的资源链基础。首先需要整合个体馆的资源建设和服务,整合之后的层次结构必须一致,而且需要与数字图书馆层次结构一致。如果所有图书馆都实行“大采访”,整合所有“大采访”就能够在全国形成一个整合的资源层、应用层和服务层,也就实现了资源共享。
2.2 “整体性”是信息资源建设的内在要求
2.2.1 “整体性”是信息资源建设的内在要求
“大采访”与数字图书馆的“整体性”都来自信息资源的“整体性”。信息资源是一个有机系统,[10]主要表现为各种信息媒体的集合。[11]信息媒体的集合被称为“广义的文献”,[12]如书刊、数据库等都是其中的一部分,之间存在联系性,不是孤立存在的,是互补的关系,共同构成一个整体。因此,信息资源建设需要完整性。完整的信息资源建设是将文献资源建设、数据库建设和网络信息资源建设有机地结合起来。[11]信息资源建设的目的是建立可资利用的信息资源体系或信息资源系统,[10]所以,“整体性”是信息资源建设的内在要求。
2.2.2 “大采访”缩短了资源建设理论与实践的距离
信息资源的“整体性”还决定了信息资源建设始终处在不断拓展当中。“一条龙”和“大采访”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先后出现的两种模式。两种建设模式虽然宽度相同,但深度不同,前者忽视了信息资源与信息资源建设的“整体性”,而后者恰恰遵循了信息资源建设的“整体性”。从这个意义说,后者优于前者。
“大采访”组织结构的“整体性”,使组织模式更加符合信息资源建设的内在要求,避免了拓展过程中的被动和形式化。它缩短了理论与实践的距离,所获得的效益和核心能力高于“一条龙”模式。
2.2.3 “一条龙”忽视信息资源建设的“整体性”,理论与实践脱节
“一条龙”的资源建设按照资源类型存在于两个、三个或者更多的部门之中,“整体性”非常概念化和抽象化,它的特征是以增加资源链的方式拓展信息资源建设,因此是被动的和形式化的。
“一条龙”模式,在从藏书建设到信息资源建设的过程中,没有整合资源,而是采取了简单相加或机械组合[13]的管理方式,随着不同类型信息媒体的出现,先后形成了三条资源建设链。早期图书馆只有图书资源链,期刊问世并得到广泛应用之后,形成第二条资源链,[1]数字资源成为第三条资源链。各资源链的建设与服务是孤立的,资源的整合建设被阐释为资源链的合作。这导致一方面在理论上探讨资源建设与服务的“整体性”,另一方面在实践中忽视二者的“整体性”,理论与实践相脱离。其根本原因是管理不能满足资源建设发展的内在要求,尤其在网络环境下,资源链的合作大大降低了资源建设的整合力度,不能构成信息资源整合建设的最佳模式。
此外,“一条龙”模式使得实体馆和虚拟馆在很长时间内不能融合。客观原因是信息资源建设处在不断拓展当中,主观原因是单纯的强调信息资源建设的研究和发展,而忽略了对其有制约作用的管理,尤其是组织机构的形成缺少理论支撑。没有对业务结构和组织结构进行系统和整合处理,最终使管理实践与信息资源建设理论相脱离。
2.3 “大采访”的现代管理思想分析
系统原理和整分合原理[1]是“大采访”科学性的起点,并影响到其未来发展。二者经常联系在一起运用,后者是前者的延续。
图书馆工作作为一个系统,可以分成资源建设和用户服务两个子系统,若干个分子系统。简单地说,资源建设子系统包含采访和编目两个分子系统。用户服务子系统可以分成流通阅览和参考咨询两个分子系统,参考咨询分子系统还可以继续划分为普通参考咨询系统和学科咨询系统。系统之间以工作流程连接,既保持联系又相对独立。
用系统原理分析“一条龙”模式,理论上包含三个子系统,即一条资源链是一个子系统。三个子系统保持相对独立。但由于资源建设的内在要求,三个采访子系统必须合作,存在跨系统合作问题。合作与相对独立是一对矛盾,所以容易出现管理混乱、工作效率降低等问题。但实际上它没有应用“大”系统原理,缺乏管理思想。
而“大采访”将图书馆工作整分为两个子系统,同时整合资源建设和用户服务,构成一个完整的整分合过程。
3.1 建设“学科图书馆”
图书馆由信息资源建设体系和服务体系构成,如再加入一个“学科”因素,图书馆可以由多个学科资源体系和学科服务体系构成。某个学科的资源建设体系及服务体系构成某个“学科图书馆”。图书馆可以由多个“学科图书馆”构成。其特点是可以不受图书馆类型的限制,在本学科内发展资源建设和服务力量。
“大采访”具备建设“学科图书馆”的条件,形成每个学科从资源建设到用户服务“一条龙”发展的管理模式。具体做法是:依照学科或学院,资源建设部形成数个资源建设小组,小组负责这个学科所有类型和语种资源的采集、组织与揭示等。用户服务部门按学科形成数个学科服务小组,负责这个学科的所有服务。每个学科或学院的实体文献资源可拥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3.2 “学科图书馆”将成为未来“大采访”之间的资源共享的体制基础
未来“大采访”由数个“学科图书馆”构成。“学科图书馆”更利于突显和加强图书馆某个学科的资源建设和服务力量;利于带动其他学科乃至整个图书馆的发展。未来“大采访”的资源共建共享,将转化为学科资源建设小组和服务小组之间的合作,这种转化更加具体,也更加易于实现。
整合个体“大采访”的“学科图书馆”,可以形成整个国家的“学科图书馆”。整合国家的“学科图书馆”可以形成整个国家的“图书馆”。其中,数字资源部分是涵盖所有学科的“数字图书馆”。
在“一条龙”中按照学科划分资源建设和服务体系,会使业务变得更为复杂。在“大采访”与“一条龙”模式之间联合建设“学科图书馆”,合作将更为复杂。所以只有传统模式转型到“大采访”,才能解决存在的潜在危机。
解决“一条龙”的问题,不能仅依靠信息资源建设理论,它首先是一个管理问题,并不是信息资源建设本身的问题。“
一条龙”是一个偏于自然成长,缺少人为控制的管理过程,使资源建设被动而形式化,不利于资源共建共享,所以必须转型。
美国管理学家西蒙说:有效开发社会资源的第一条件是对组织结构的优化设计。[14]资源建设理论付诸实践必须以科学管理模式为前提。
“大采访”证明了图书馆管理解决发展中重大问题的能力。它更加注重实事求是与理论联系实际,开启了科学发展的大门,是图书馆管理研究与实践的优秀成果,是图书馆学理论研究与实践相结合的典范。它确定了网络环境下图书馆建设的发展方向,[3]是现代图书馆战略管理非常重要的一课。
从管理行为必须出现在资源建设行为之前来看,二者的关系是主动与被动、理论与实践、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单纯的资源建设理论只能被动、形式化地发展。实践中很多问题同时是管理和资源建设问题。“藏”与“用”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它既可以解释为资源建设和服务的关系问题,也可以解释为人力资源问题。仅就这一点,管理与资源建设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在“大采访”中,很多资源建设研究成为机构设置的依据。
“一条龙”模式输在管理上,降低了图书馆核心能力基础,阻碍了资源共建共享的进程。因此,需要转变管理模式,转变的关键是行政与业务分开。“大采访”是更科学的资源整合模式,未来发展潜力巨大。尽管国内大多数图书馆仍囿于发展“一条龙”模式,缘于对“大采访”没有科学的认识,但是“大采访”仍在发展当中,研究价值和实践意义已经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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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5-8214(2014)11-0016-04
李慧慧(1976-),女,吉林师范大学图书馆馆员,发表论文7篇。
2014-02-26[责任编辑]阎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