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衲衣的美国社会

肩题： 标题： 导语：在阿拉伯人眼里，中国人的聪明是绝顶的。有个开加油站的伊朗老板告诉我：崔哥，我要是能雇一个中国人，就可以少雇3个中东人或少雇6个墨西哥人。

文 北美崔哥（发自西雅图） 页数：2p 栏目：生活

美国是一个遵循“物竞天择”的国家，这个概念越发地清晰起来，一波波来自世界各地不同肤色和血统的人或逃离原先的压迫，或怀着对新土地的向往来到这里，然后遵循着各自的理念、信仰的同时又不断地与周围的区域和环境同化，进化，取得成功，就这样这个国家作为一个整体也在不断地进化着。

这是30多年前，美国康奈尔大学教授托马斯·索威尔对“种族”这件事儿做的终极概括，他在《美国种族简史》一书中撰写了19世纪晚期到20世纪前半叶各个种族在美国的奋斗史、文化史。其中有这么一段：从19世纪末到之后的几十年时间内，华人的主要职业是开洗衣店，和开中国餐馆，这是中国华人的两项就业渠道。中国餐馆供应的食品也是如此，炒杂碎、炒面、炒饭，虽然样样都不是地道的中国菜，但却成了美国人喜爱的佳肴。

上世纪90年代，我刚到美国的时候，和很多华人一样，我也开过中餐馆。现在我的手中还握着美国糖油饼（又称大象耳朵，elephant ear）在大西雅图地区的独家经营权，以美食飨悠悠之口。别看这餐馆不大，但称得上是一个“小联合国”，因为随时都能看到美国社会的众多族裔在这里就餐。如果崔哥还能在美国多开几家这样的餐馆，估计这个世纪的《美国种族简史》就由我来撰写了！

当华裔遇上阿拉伯裔

在美国这个革命大熔炉里，当来自“恐怖之乡”的阿拉伯人，遇上表面还信仰“马克思这厮”的中国人，当这两种人民聚在一起，就难免开始互相恭维了。

北美崔哥喜欢恭维阿拉伯人抱团，狠毒，舍身取义，一边杀敌人还一边把自己也弄死的那种纯爷们精神。一个宁可自己死也要把别人弄死的人，说明他们是真怒了、真有冤屈、真活不下去了，说不定他走这一步也情有可原。当然了，有烦恼还是应该尽量通过组织解决，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阿拉伯人也反过来恭维我：Brother Sway （崔哥），中国人是最聪明的民族，脑子好使，我们要是有你们那个机灵劲，说不定不用自杀也可以征服对方，谁愿意自杀呀！可是现在弄的，我们自己不牺牲自己，对方就“死”不了，没办法。

在阿拉伯人眼里，中国人的聪明是绝顶的。有个开加油站的伊朗老板告诉我：崔哥，我要是能雇一个中国人，就可以少雇3个中东人或少雇6个老墨（墨西哥人）。别的甭说，25块钱油钱，加2个热狗，1杯可乐，1盒万宝路烟，中国人张嘴就能说出总数，中东人要拿计算器算10分钟，要是墨西哥人和白人可能要算半小时，还不见得对。你说，阿拉伯数字，我们阿拉伯人反倒算不过来。

开中餐馆的我，也总和雇员讲，如果非要算错帐，一定要尽量多收顾客的钱，或者少找顾客的钱。在我的雇员里只有中国人能做到我说的，其他种族的人往往是倒贴地算错，你说我是不是更愿意雇佣中国人呢？

中国雇员精明，可中国顾客更精明，就拿买lemonade （ 柠檬水） 来举例吧。美国白人来我们店，买一杯柠檬水，一般要求多放冰，越多越好；要是黑人顾客来了，买一杯柠檬水，就说不要冰，只要柠檬水，黑人觉得这样更划算；等中国人来我们店，也买一杯柠檬水，让我们把冰放一个杯，柠檬水放一个杯，再多要三根吸管，出门以后四个人喝。你说，中国人这脑子谁能比得了呢！

一位阿富汗难民说：崔哥，在我们语言学校，中国人一考托福就得满分，连美国人都很难得满分。没见过这么会考试的，就跟不是人似的，不光一个人得满分，所有中国人都能得，就连刚来美国两天的人都能考满分。这位阿富汗难民还说，有人说是由别的中国人替考的，反正你们长得都差不多，美国人根本辨认不出来。

一个叙利亚房东开口了：我有个房客就是中国人，租我的房子，一租就是十五年，有一天心脏病发作，死了，在他的床垫子里，居然找到一百万美元现金，是他一辈子做生意攒的。可是这个中国人十年来一直吃美国救济，房费都是政府帮着付，吃的也是政府发的食品券，从没交过税，对了，有人说他在中国还领着一份退休金。美国穷人是不少，可是没一个是中国人，就算真有长得象中国人的穷人肯定也是装的。

有个在海关工作的伊拉克人说：崔哥，你不觉得吗，美国所有的法规，可以限制各国人，就是对中国人没用。美国最近不让大肚子孕妇来美国生孩子，中国人把皮带一勒，怀孕七个月的肚子顿时就看不出来了，然后挺胸收腹就混进来了。我亲眼看见的。我这辈子谁都不服，我就服中国人。

中国人是不是太温和了？

不过呢，在阿拉伯人眼里，中国人太温了，不狠，不敢把对手的脑袋割下来在电视上摆pose 。我告诉他们，中国人的狠劲你们没见过。中国人吃活猴的脑人儿，你们见过吗？中国人活熊取胆，你们见过吗？俄罗斯人民只在网上见过一次，吓得差点主动把霸占的领土归还给中国。后来中国人说算了算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咱们往前看，谁用不着谁呀。

中国人这种太温，太一团和气，差不多就行了的性格，导致了全世界都不拿我们当回事，认为中国人没脾气，不管怎么虐待你、歧视你、杀你、抢你，你顶多也就敢抗议几声，你不敢像韩国移民那样在房顶上架机枪、不敢像黑人那样大暴动让整个洛杉矶瘫痪、不敢像阿拉伯人那样发布全球追杀令讨伐污辱伊斯兰的英国作家，更不要说像美国那样派大军长驱直入“捣毁”你整个国家，把卡扎非爆头，把巴拿马总统终身关押在美国。

阿拉伯人的自杀式攻击虽然不高明，可是它给全世界带来震慑。正因为此，美国的报纸、电视、电影、政客，都小心翼翼地对待阿拉伯移民和文化，稍有失口，马上全国道歉，肇事者当即开除解雇，毫不留情。

可是，中国的震慑力量在哪呢？

我们有世界上四分之一的人口，有巨大的市场和购买力，我们要是每人多给哪个国家一块钱，那个国家就会富死；每人少给哪个国家一块钱，哪个国家就会穷疯。我们有这个能力，可是没有发力的组织者。我们太自我，太自顾自，太没有种族荣辱的精神了。

有时候，阿拉伯人问我：崔哥，你们中国有自杀式攻击这一说吗？

每当这时，我就语重心长地给他们讲轲刺秦王，狼牙山五壮士，董存瑞等几个烈士的故事。他们听后全服了，彻底服了，没话说。

图片：约孟老师或者外面作者画插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