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价值及补偿标准CVM评估

田红灯，田大伦，闫文德，宁晓波，郭晓飞，陈 星

（1.中南林业科技大学，湖南 长沙 410004；2.南方林业生态应用技术国家工程实验室，湖南 长沙 410004；3.贵州省林业厅，贵州 贵阳 550001；4.河南省灵宝市林业局，河南 灵宝 472500；5.河南省绿士达园艺有限公司，河南 郑州 450000）

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价值及补偿标准CVM评估

田红灯1,2，田大伦1,2，闫文德1,2，宁晓波3，郭晓飞4，陈 星5

（1.中南林业科技大学，湖南 长沙 410004；2.南方林业生态应用技术国家工程实验室，湖南 长沙 410004；3.贵州省林业厅，贵州 贵阳 550001；4.河南省灵宝市林业局，河南 灵宝 472500；5.河南省绿士达园艺有限公司，河南 郑州 450000）

以贵阳市公益林为研究对象，采用条件价值评估法（CVM），通过调查贵阳市居民公益林生态效益支付意愿（WTP），对其生态效益价值及补偿标准进行了评估，为完善补偿机制提供科学参考。结果显示：（1）73.6%贵阳市居民家庭对公益林生态效益价值有支付意愿，平均意愿支付额为E（WTP）＝213.96 元/（户·年）；（2）支付意愿受社会经济因素综合影响，其中年龄、收入水平及环境关注态度对支付意愿具有显著影响，是影响支付意愿的主要因素；（3）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价值估值为2.91×108 元/年，等同贵阳市2011年国民生产总值的0.21%；补偿标准估值为1 160.85～1 348.40 元/（hm2·年）。该结论与国内相关研究比较，存在差异但相对合理，估算补偿标准均高于国家标准，但实践中并未采用基于CVM法的补偿标准。针对不足之处提出了几点建议，需进一步加强调查研究工作推动公益林事业健康稳步发展。

贵阳市；公益林；条件价值评估法（CVM）；支付意愿(WTP)；生态效益价值；补偿标准

条件价值评估法（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CVM）是通过调查公众对某公共物品或资源的支付意愿(Willingness to Pay，WTP)，进而对该公共物品或资源的使用价值及非使用价值进行评估[1]，也称为意愿调查评估法、假想评价法等。自1963年Davis首次提出并运用CVM以来[2]，不同领域的学者广泛应用该法并取得了大量科研成果[3-6]。20世纪90年代末，我国CVM评估开始进入实证研究阶段[7]。随后大量科研工作者在多数领域进行了初步研究，涉及如空气质量[8-9]、水质[10-11]、旅游及环境资源[12]等，生态系统价值的相关评估研究也逐步展开[13-17]。CVM 是20 世纪中后期资源环境经济学领域的具有重要实际意义的理论之一，“效用价值理论”是该评估方法应用于公益林生态效益价值评估的理论基础。

森林是陆地生态系统的主要组成部分，在维护生态平衡及改善生态环境方面具有不可代替的作用。在全球自然资源逐渐枯竭及生态环境日益恶化的大背景下，森林的公益效能越来越被充分地体现出来[18-19]。大量研究表明，森林资源具有巨大的生态效益价值且远远大于其经济价值[20-21]。近年来我国学者从理论方面[22-26]及生产实践层面[27-28]对我国的森林生态效益补偿开展了大量研究工作，也包括相关发展战略[29]等，但其总体水平还处于探索阶段。对于公益林生态效益补偿的必要性，学术界已基本达成普遍共识[30]，建立公益林得生态补偿机制已成为全国广泛关注的热点问题, 而公益林生态效益评价是建立森林生态效益补偿机制的理论依据[31]。我国从1998年开始颁布、执行公益林生态效益补偿制度，至2010年我，国公益林面积达到1.59亿hm2，累计补偿资金454.3亿元。补偿资金的多少取决于补偿标准的制定，而合理的补偿标准以公益林生态效益价值为基础[32]。本研究以贵阳市公益林为代表，运用条件价值评估法，对当地居民享受公益林生态效益的意愿支付进行调查，对公益林生态效益价值及补偿标准进行了评估，以期为制定合理补偿标准及完善补偿机制提供一定的科学参考。

1 研究地点及研究方法

1.1 研究地点概况

贵阳市为贵州省省会。2011年，全市完成生产总值1 383.07亿元，比上年增长17.10%，年均增长14.45%；完成地方财政收入187.09亿元，比上年增长37.3%，年均增长24.18%；人均生产总值达31 712元，比上年增长14.9%，年均增长13.3%；城市居民年均可支配收入为14 300元，比上年增长10.9%，年均增长9.83%；城市居民恩格尔系数为38.21%（见表1）。

表1 贵阳市2007～2011年主要经济指标†Table 1 Main economic indicators of Guiyang from 2007 to 2011

贵阳市森林资源丰富，森林覆盖率达42.3%；现有森林31.33万hm2，其中约有25.07万hm2为生态公益林，占总面积的80%。贵阳市2004年被国家林业局评为首个国家森林城市，同时也是世界上喀斯特地区植被规模最大、质量最好的中心城市。

1.2 研究方法

1.2.1 CVM问卷设计

基于相关调研，遵照评估系列原则并参考国内外实践经验[34]，制定CVM问卷初稿。通过初稿预调查，并进一步完善总体体系。根据统计学的基本原理[35]，确定样本容量为520户，较具代表性并及操作性。

CVM问卷终稿包括：

（1）贵阳市生态环境情况介绍；

（2）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价值简介；

（3）受访者的个人信息因素统计，如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收入水平等；

（4）受访者对公益林了解程度、对贵阳市生态环境质量关注程度及满意程度等；

（5）受访者对改善水源地生态系统服务的最大支付意愿（WTP）。

1.2.2 CVM调查实施

2012年3～5月在贵阳市实施问卷调查。选择随机性调查，该方法能保证受访者具有均等被访机会、均匀分布，且减少误差。相比其他调查方式（如电话、邮件），面对面访问能增加研究结果的有效性和可靠性；采取支付卡法，即要求受访者在一系列的待选项中选择答案。调查地点选择在人群集中的地方进行面对面随机抽样调查，如贵阳市筑城广场、黔灵山森林生态公园等。问卷以户为单位，采用每户每月支付金额的形式。

1.2.3 数据分析与计算方法

问卷的正支付意愿E(WTP＞0)可通过离散变量WTP的数学期望公式[36]获得：

E(WTP)=A1P1+A2P2+…+AiPi，(i=1,2,3,…,n)。（1）式（1）中，Ai和Pi分别为投标值及受访者选择该数值的概率，n为投标数。

由于调查样本中有零支付意愿，由Spike模型（Spike，1997)调整后的总样本平均支付意愿为：

E(WTP)均＝ E(WTP ＞ 0)×B。 （2）公益林生态效益年总经济价值为：

年总经济价值＝E(WTP)均×C。 （3）式（3）中，B为正支付意愿占全部支付意愿的比例，C为受用家庭户数。

2 结果与分析

2.1 问卷整体分析

本次访问调查共发放问卷520份，正式有效问卷共498 份。对问卷整体及样本结构特征分析如下：

2.1.1 样本特征统计

对所有样本在性别、户籍、年龄、收入、所受教育程度等个人基本信息因素，以及是否了解公益林、关注环境态度、对生态环境满意程度等进行了详细统计（见表2）。其中，男性比例为57.03%，女性为42.97%；受访者年龄结构为：24岁以下占7.83%，24～30岁占31.73%，31～40 岁的占21.49%，41～50岁的占10.84%， 50～60 岁的占2.45%，60 岁以上的占11.04%；经济月收入水平：1 000 元以下的占11.65%，1 000～ 2 000元的占 28.31%，2 000 ～ 4 000 元的占55.42%，4 000元以上月收入的占4.62%；受访者受教育程度分布情况为：初中及以下占8.43%，中专/高中水平占29.12%，大专/本科占58.03%，本科水平以上占4.42%。

2.1.2 支付比例统计

正式有效问卷共498 份。其中愿意支付的样本数为 356人，占总数的71.49%；不愿意支付的样本数为142，人占总数的28.51%，符合统计范围（20%～35%）。

2.1.3 零支付（WTP=0）原因调查

由表3可以看出，受访者不愿意支付原因主要有五个部分。接近50%的不愿意支付者认为，政府或者林业相关部门应该对公益林生态效益负责,这些部门应该承担该费用支出；但当中对生态环境质量不感兴趣者仅占3%（见表3），说明居民当前对环境质量关注态度尚可。因此，今后在加大公益林建设资金投入的同时, 应全面加强宣传工作，积极带动全民参与积极性, 使其切实意识到当前公益林事业的重要及必要性。

2.2 WTP分布与计算

根据公式（1）以及表4中贵阳市民支付频率分布，经计算E（WTP）正＝ 24.94 元/ (户·年)。由于调查样本中有28.51%的零支付意愿，精确的平均支付意愿需要经过一定的计量经济学处理，经公式（2）调整：E(WTP)= E(WTP)正× （1-28.51%）＝17.64 元/（户·年），即213.96元/（户·年）。

表3 零支付意愿的原因及其所占比例Table 3 Reasons and percentage of zero WTP

表4 贵阳市居民每月每户支付意愿分布Table 4 Distribution of WTP (Yuan· per family per month)in Guiyang city

2.3 WTP影响因素分析

采用线性回归模型分析及Logistic回归模型（个人信息变量对WTP影响），由回归结果（见表5、表6）可见：（1）年龄是影响受访者出资数额的重要因素，两项回归系数均为负值，说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受访者的年龄越大，其出资的数额越小；（2）环境关注态度均呈显著性水平,系数为正, 说明居民认为公益林生态效益重要性越大, 其支付数额越高；（3）月收入水平均呈显著性水平，说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居民收入水平越高, 其愿意出资的数额越大；（4）受访者性别、教育程度、对公益林了解程度、对当地生态环境满意程度等变量在该研究中对WTP的影响均不显著；（5）预期影响方向中，受访者教育程度与WTP具有正相关关系，即教育程度越高，愿意支付更高数额的资金；回归分析结果表明，受访者教育程度对WTP影响不显著，支付金额并不随教育程度提高而增大。这可能是与个人认知及经济收入等因素有关系，部分高学历人群对机制存在质疑，认为应当由政府或者相关部门承担该资金支出，同时也担心支付金额并不能真正正确应用等。总样本调查总结认为，人们对生态公益林的重要性认识与实际支付值之间还存在着一定的差别。

表5 个人社会经济信息对WTP值影响的线性回归分析Table 5 Linear regression analysis of effect of individual information on WTP

表6 个人社会经济信息变量对WTP值影响的Logistic回归分析Table 6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f effect of personal information on WTP

2.4 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年经济价值评估

通过表3可以看出看，有28.51%的人不愿意支付，愿意支付的人群中有69.94%的人意愿支付额为5～20元。可见，大部分的人群支付意愿低，并且在CVM调查中存在一定比例的偏差，所以本研究采用支付意愿平均值来计算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的年经济价值。

根据贵阳市第六次人口普查，贵阳市总家庭户数为135.9×104户，根据式（1），经济价值＝E(WTP)×B= E(WTP)均×12×受用家庭户。

所以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经济价值＝17.83×12×135.9×104元 /年＝ 2.91×108元 /年。该价值等同贵阳市2011年贵阳市国民生产总值的0.21%，公益林生态效益不容忽视。

为验证结论合理性, 笔者将获得的贵阳市居民支付意愿及公益林效益经济价值研究结论同国内其他研究进行了比较[34,37]（见表7）。结果表明：贵阳市WTP年均值（213.96元）高于福州（78.96元）和昆明（102.24元），稍低于广州市（237.84元）；贵阳市公益林效益年经济价值（2.91×108元）高于昆明（1.92×108元）和福州（1.72×108元），但远远低于广州市。这主要是由于研究地域的经济发展水平不同，调查时间以及受访对象均存在差异，综合考虑以上因素，贵阳市居民对公益林效益价值支付意愿还是较为合理的。

表7 该评估与国内其他地区相同研究比较†Table 7 Comparisons between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and some domestic studies

3 贵阳市公益林补偿标准研究

3.1 基于支付意愿的公益林补偿标准研究

补偿标准是公益林补偿实践工作中的热点及核心问题，是实施补偿的依据和准则。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运用不同理论方法都在一定程度上论证了森林生态效益补偿的本质属性[32]。基于“效用价值理论”，结合贵阳市居民支付意愿调查，本研究认为公益林补偿标准应介于生产者角度补偿下限及消费者补偿上限之间，具体补偿工作应依据此标准进行。

3.2 CVM下公益林生态效益补偿标准的应用

以贵阳市为例，将公益林生态效益居民支付意愿大小及公益林生态效益价值的评估结果运用于补偿实践。假设政府按居民支付意愿征收了生态补偿税，并将专款专用于公益林补偿。则贵阳市公益林年补偿标准如下。

3.2.1 生产者角度补偿下限

贵阳市公益林资源面积25.07万hm2。通过调研，贵阳市管护个人最优面积均值100 hm2， 2011年农民人均纯收入为7 381元；肥料、工具、苗木及其他费用约1 275元/ （hm2·年）。

则公益林最优管护人数为：25.07×104/100=2507（人）。

因此生产角度补偿下限为：2 507×（7 381＋1 275×100）＝ 3.38×108元。

3.2.2 消费者角度补偿上限

通过以上实证研究，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经济价值为2.91×108元/年，即消费者角度补偿上限。

3.2.3 确定合理补偿标准

本研究认为，公益林补偿标准应介于生产角度补偿下限及消费角度补偿上限之间，即2.91×108元～3.38×108元之间。

贵阳市现有公益林面积为25.07×104hm2，则：

基于CVM评估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补偿标准 =1 160.85 ～ 1 348.35 元 /(hm2·年 )。

3.3 贵阳市公益林补偿标准探讨

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补偿工作与贵州省同步进行。2004～2009年，国家重点公益林逐批纳入中央森林生态效益补偿范围，补偿标准为75元/（hm2·年）。2007年贵州省启动地方公益林效益补偿工作，2007～2008年补偿标准为6.6元/ （hm2·年），2009年参照国家补偿标准提高为75元/ （hm2·年）。 2010年，中央财政森林生态效益补偿基金提高到150元/（hm2·年）。2010至今，贵州省重点公益林补偿标准参照国家标准150元/（hm2·年），而地方公益林依然采用原标准 75 元 /（hm2·年）。

国内部分省市基于国际标准，先后提高补偿标准2011～2012年间，江西省、浙江省、海南省分别将公益林补偿标准提高到232.5、285、300元/（hm2·年），宁波市及广州市将地方公益林补偿标准提高到375、495元/（hm2·年）。

贵州省公益林补偿标准与部分省市存在一定的差距，与基于CVM评估结果差距更大，而且理论与实践方面仍存在许多不足。如补偿标准低，范围不全，难以达到补偿目的；补偿标准单一，未根据实际情况制定补偿标准；缺乏科学规范管理，补偿主体参与积极性不高；严重阻碍了公益林事业健康稳定地发展。

4 结论和讨论

本研究在分析研究区域特征的基础上，采用支付卡式条件价值法对贵阳市居民公益林生态效益的支付意愿进行了调查，研究了498个有效样本支付意愿的分布及其平均值、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并对其进行回归分析，并估算了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的年经济价值及补偿标准，为探索完善补偿机制提供了科学依据。

（1）贵阳市71.49%的居民对公益林生态效益有正支付意愿，69.94%的人意愿支付额为5到20元，平均支付意愿为17.83元/（月·户）。

（2）通过变量与WTP线性及Logistic回归分析，表明不同社会经济状况人群的支付意愿存在差异；年龄、收入水平、教育程度、关注环境态变量影响呈显著水平，是影响WTP的最主要因素，与预期影响方向一直且符合经济学理论，同时验证了CVM法的可靠性；其他变量如性别、对公益林了解程度、对当地生态环境满意程影响均不显著，其中对当地生态环境满意程度显著水平与预期方向不一致，这可能是与个人认知及经济收入等因素有关系，说明人们对生态公益林的重要性认识与实际支付值之间还存在着一定的差别。

（3）贵阳市公益林生态效益经济价值估算为2.91×108元/年，等同贵阳市2011年国民生产总值的0.21%，生态效益不容忽视，可为生态经济学的研究提供论证支持；该结论与广州市、福州市、昆明市等国内同类研究对比，综合考虑地域经济发展及调查对象均存在差异，还是较为合理的。

（4）贵阳市生态效益补偿估算标准为1 160.85～1 348.40元/（hm2·年），远远高于国家标准150 元 /（hm2·年）。

公益林补偿标准作为公益林补偿机制的核心内容，直接影响着公益林建设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30]。但在我国公益林效益补偿实践方面，主要采用资金补偿的方式，并未采用生态效益评价方法来确定补偿标准，总结认为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生态效益价值估算方法存在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得出的估算结果并未完全得到认可；二是特殊国情及财政能力，难以承受过高额度补偿费用，因此补偿标准较低。另外公益林价值补偿涉及范围较广，实际工作中暴露许多不足之处，严重阻碍公益林事业顺利进行。通过对国内外公益林补偿研究及实践的总结，提出以下几点建议，但仍有一些问题值得深入探究。

（1）全面启动公益林生态效益补偿工作。当前国家重点公益林已全部纳入中央森林生态效益补偿范围，但部分地区非重点公益林补偿标准仍过低，仍未参照国家标准执行，建议加大财政预算投入，全面启动补偿工作。

（2）加强宣传力度，可利用电视、广告、报纸等新闻媒体进行科普教育和大众宣传，提高民众生态环境意识与森林经营管理参与权，推动补偿工作及资金落实顺利进行。

（3）建立规范化补偿体系，将各环节均有序贯彻其中，如理论基础、范围、对象、途径、法规、政策等，建立制度程序化。加大政府及有关部门的支持力度，规范政策制定，并全面加强队伍建设，由专职人员进行科学管理，营造良好的补偿运行机制和运行环境；建立并完善法律及监督机制，与环境立法体系相统一，杜绝不合理利用公益林资源，为补偿工作顺利进行提供制度保障。

（4）加强科学理论与实践研究，加速理论向实践应用转化。建立专业化理论研究队伍，加强公益林资源存量年度调查与统计工作，掌握其资源存量动态规律并确定合理范围，为公益林效益补偿工作提供数量化的技术保障和科学依据。加速理论向实践应用转化，如可根据实际情况采取差异化补偿标准，如公益林生态区位、生态质量和当地经济水平等，真正达到补偿目的；也可结合公益林建设情况分阶段进行补偿，提高补偿工作效率。理论源于实践并指导实践，以期形成一个适合我国国情的科学化补偿体系，推动公益林建设健康、稳步发展, 为社会经济的高速发展和人民生活质量的提高提供生态环境保障。

公益林效益补偿工作是政府制定政策为主导,终端作用到补偿对象即农户，在政策的制定、贯彻、实行过程中,农户的认知程度，态度和行为对政策的实行有何反馈作用，还需要深入探究。自公益林生态补偿工作开展十多年来，对我国广大农村产生了何种影响作用，是否达到了初衷，是否切实满足了广大农户的需求，是否有利于农村区域的长远发展，这些都需要扎根于农村，从农民利益出发，从农村实际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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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ingent valuation of non-commercial forests ecological benefts and compensation standard for Guiyang city

TIAN Hong-deng1,2, TIAN Da-lun1,2, YAN Wen-de1,2, NING Xiao-bo3, GUO Xiao-fei4, CHEN Xing5
(1.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of Forestry and Technology, Changsha 410004, Hunan, China; 2. National Engineering Lab. for Applied Technology of Forestry and Ecology in South China, Changsha 410004, Hunan, China; 3.Guizhou Forestry Department, Guiyang 510001, Guizhou, China; 4. Lingbao Forestry Bureau, Lingbao 472500, Henan, China; 5. Henan Province Green-star Gardening Co.Ltd., Zhengzhou 450000, Henan, China)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mechanism, a case study on non-commercial forests by using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CVM) was conducted in Guiyang city. the value of willingness to pay (WTP) was primarily surveyed, and then the total economic value and compensation standard of the non-commercial forests ecological benefts were evaluat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1) about 73.6% of the homes in Guiyang city would like to pay for the value of non-commercial forests ecological beneft, the mean WTP (RMB) was 213.96 Yuan per family annually; (2) the WTP was affected by comprehensive socio-economic factors, of them,age, income level and degree of environmental concern had signifcant impacts to the WTP, were the main impact factors; (3) the total economic value of the non-commercial forests ecological beneft was 2.91×108Yuan per hectare annually, accounting for 0.21% of Guiyang city GNP in 2011, the compensation standard values ranked 1 160.85～1 348.40 Yuan· hm-2a(RMB Yuan per hectare annually).Compared with the domestic related researches, there were differences among the conclusions and the valuations were relatively reasonable, because all these compensation standards estimated were higher than the national standard. Compensation standards based on CVM have not been adopted actually. To promote the non-commercial forests development healthily and steadily, several suggestions for the inadequacies were put forward, additional investigations to provide further justifcation and verifcation are required.

Guiyang city; public welfare forest;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 willingness to pay; ecological benefits value;compensation standard

2013-01-17

国家林业公益性项目科研专项（200904031）；国家林业局项目（201042）；国家野外科学观测研究站项目（2010-05）；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NCET-10-0151）；湖南省科技厅项目（2010TP4011-3）；湖南省教育厅项目（湘财教字[2010]70号）

田红灯（1989-），男，河南项城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森林生态学方面的研究

田大伦（1939-），女，湖南长沙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森林生态学教学及研究工作；E-mail：csufttdl@126.com

S718.56

A

1673-923X(2013)08-0122-07

[本文编校：文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