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应链知识协同与集群企业创新绩效关系的实证研究——基于组织学习的中介作用

2013-12-23 05:15潘瑞玉
商业经济与管理 2013年4期
关键词:集群供应链协同

潘瑞玉

( 浙江树人大学 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310015)

一、引 言

产业集群是我国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组织形式和载体,但现实中却有很多地方的产业集群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陷入集群“锁定”的风险,甚至衰亡。导致这些产业集群衰弱的最根本的因素是没能实现持续创新[1-2]。因此,持续创新能力的形成已成为我国传统产业集群可持续发展亟待解决的问题。知识是创新的重要基础,企业的创新不仅受到自身知识存量的影响,还可通过外部知识获取来提高,知识扩散被认为是企业创新和实现竞争成功所必需的[3]。许多文献都认为集群企业间的地理临近为知识的扩散提供了便利[4],对集群企业的创新和转型升级具有重要作用。尽管集群的地理集中特性加大了企业间互动的频率,并通过面对面交流提高了主体间知识扩散的绩效[5-6],但地理距离的接近性并不是企业知识扩散和互动性学习发生的充分和必要条件[7],把企业锁定于本地关系网络内,容易导致企业陷入旧知识高度冗余和新知识严重匮乏的区域环境之中[8]。因此,集群企业在嵌入本地知识网络的同时,应建立开放的超本地知识网络,不断接触新的、异质性知识,获取持续竞争力[9]。

从已有文献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学者们主要强调了集群内部的知识溢出与集体学习对集群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认为集群企业依托集群环境,利用各种正式和非正式机制,通过与集群内的相关企业、科研院校等机构之间的知识交流,有利于提高企业的创新绩效[10-11]。近几年学者们已注意到,本地知识对集群企业成长的作用被高估了[12],而外部知识是企业成长的关键[13]。遗憾的是,国内外研究虽已开始重视超本地知识网络的重要性,但还主要停留在概念分析及理论探讨阶段[14],且大多采用单一案例的定性研究方法,尚无法回答以下两个主要的问题:一是超本地知识网络对集群企业的创新绩效具体有多大的影响?强调超本地知识网络的重要性,是否可忽视本地知识网络的建设?二是集群企业可通过何种方式构建超本地知识网络,进而将本地知识网络和超本地知识网络相互嵌入?

由于供应链是由专业化分工的企业基于合作共赢的关系所组成的动态性组织,依托于产业集群又突破集群地域限制[15]。分工促进了供应链成员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加速与积累,从而使供应链成员之间形成各不相同而又互为补充的知识,合作共赢的关系使供应链成员间有较强的意愿进行相互间的知识交流和共享。因此,供应链是企业间进行知识扩散和相互学习的重要通路[16],本文从这一观点出发,探讨供应链在联系本地和超本地知识网络中的作用,并在大样本调查的基础上,定量检验本地和超本地网络对集群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从更宽和更新的视角探寻集群企业转型成长的路径和方式。

二、概念模型与研究假设

(一)供应链知识协同与集群企业创新绩效

知识网络是实现信息、知识和技术等要素传递的通路、关系和结构[17],集群企业的创新行为与其所处的知识空间大小紧密相关,与群内企业交流增加了知识的深度,与群外企业交流增加了知识宽度,知识深度和知识宽度共同增加了知识空间[18]。因此,建立本地和超本地知识网络以获取不同的互补性资源对于集群企业而言具有特殊重要的意义[19]247。

由于本地和超本地知识网络都是通过“关系”连接的[19]248,关系邻近可能比空间临近对学习过程的影响更大[20],能够为知识交流提供必要的信任。供应链是由原材料和零部件供应商、产品的制造商、分销商和零售商以及最终用户构成的基于合作共赢的企业网络组织[21],由于供应链中的企业往往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彼此之间的关系要比其他类型的组织间关系(如战略联盟、虚拟企业、产学研合作等)更加紧密[22]。同时,供应链系统具有交叉性和跨地域性,某一企业既可以在集群内围绕同一产业或相关产业价值链不同环节,形成基于本地一体化的供应链,又可以和集群外企业以“供应商—客户”关系,通过“信任和承诺”的非正式松散方式或正式的契约方式进行连接,形成超本地的供应链。因此,供应链组织为集群企业建立本地和超本地知识网络提供了有效的途径。

协同是供应链的本质特征,集群企业通过本地和超本地供应链,在知识获取、知识流动、知识共享等方面相互协作,使知识这一重要的战略资源和创新资源得到有效整合和配置,进而改善企业的创新能力[23]。一方面,处于本地供应链中集群企业之间往往具有地理临近性和社会根植性,在长期的合作过程中又形成了良好的信任关系,能够促进企业间频繁的知识交换,并减少知识扩散中的不确定性,保证信息和知识高效、快速地扩散,为集群企业的创新活动提供了一个知识丰富并且易于交流和共享的网络创新平台。特别地,这种信任关系可以加速集群企业之间隐性知识的扩散和转移[24],能促进企业渐近式创新[25]。另一方面,集群企业和超本地供应链伙伴构建的交易关系和人际关系为企业联结外部知识源和进行知识创造活动提供了新的“共同语境”。随着企业不断地熟悉外部知识源,并与之频繁互动,企业的编码知识与默会知识的转化能力不断增强[26]。不仅为企业创新尤其是激变式创新提供关键性知识,还有助于激活和增强本地学习,使集群企业受益良多[27]。因此,本文得到如下假设:

H1:集群企业在本地供应链中的知识协同对企业的创新绩效具有正向影响。

H2:集群企业在超本地供应链中的知识协同对企业的创新绩效具有正向影响。

(二)组织学习能力与集群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

已经有相当多的规范与实证研究刻画了组织学习与创新绩效之间的正向效应关系。Hult 等[28]认为组织学习能力不仅会影响到创新的初始阶段,也会影响到创新的执行阶段。Stata[29]认为只有个人与组织通过学习进而引导创新,才能成为组织中唯一可持续竞争优势的来源,尤其是在知识密集型产业中,组织学习对创新绩效的作用更为明显。Powell[30]提出企业网络是产生新思想和信息的重要来源,通过组织间学习能够获取和使用伙伴企业的知识资源,促进企业的技术创新。Mabey 和Salaman[31]也认为学习是组织维持创新的主要因素,企业正是依靠不断从内外部来源学习、创造、获取和整合知识的能力获得成功。国内外的实证研究进一步证明,组织学习对组织的产品创新[32]、管理创新、技术创新都有显著的直接影响[33]。因此,本文得到如下假设:

H3:组织学习能力对集群企业创新绩效具有正向影响。

(三)组织学习能力中介作用的研究

知识的空间聚集为创新提供了时间可能,但不一定必然产生创新,只有扩散、使用并创造新知识才能实现其创新价值[34]。企业对所获取的知识、信息等资源,能否有助于服务创新绩效的提升以及这种提升的幅度的大小,就取决于企业对所获取知识和信息的甄选、吸收与整合[35]36。

供应链知识转移是一个外部化到内生化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协同关系只提供了外部知识资源和转移平台[36],企业需要具备一定的吸收能力[37]和整合能力[38]才能有效利用所获取的知识。一般而言,具有较强知识吸收能力的企业在认知上与集群外部的知识源更接近[39],所以吸收能力成为获取外部知识的最关键因素。同时,企业在供应链中获得的知识往往是零散的知识片断,这些流动着的知识的简单堆砌不能直接导致企业的技术创新,只有通过整合后的知识才构成企业核心能力和竞争优势的本质[40]。整合能力属于组织内部的思考观点,强调组织基于内部机会重新定义产品组合的一种能力;吸收能力则属于外部思考,是组织如何察觉、开发外界技术与知识的一种能力[35]35。吸收能力与整合能力共同作用形成了组织学习能力[41]56。

对于组织学习能力在知识网络与创新绩效之间究竟起调节作用还是中介作用,目前仍未取得一致结论。虽然有部分学者将其视为调节变量来研究,但本文认为将其作为知识网络和企业创新绩效间的调节变量是不够科学严谨的,因为严格讲,理想的调节变量与自变量和因变量的相关性都不大[42]。而前人的研究表明,组织学习能力与知识网络和创新绩效之间都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相关。

因此,本文得到如下假设:

H4a:组织学习能力在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与企业创新绩效关系中起中介作用;

H4b:组织学习能力在超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与企业创新绩效关系中起中介作用。

综合上文分析,笔者把本文的概念模型刻画如图1所示。

图1 供应链知识协同和集群企业创新绩效关系图

三、研究方法

(一)变量的操作性定义

本文采用结构化问卷来收集数据,文中测量指标的设计主要是参考相关学者的研究成果,并结合理论分析变量的特征和结构进行修改,所有量表采用Likert 七点尺度法设计量表,分别给予1至7分,1表示非常不同意,7表示非常同意。

1. 本地及超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对本地供应链和超本地供应链的界定主要是根据与某集群企业建立供应链上下游关系的节点企业所处的地域空间分布,前者是指企业与集群所属行政区域内的供应商或客户所建立的供应链,后者则是企业和集群所属行政区域以外的供应商或客户所建立的供应链。

按照知识的表达,供应链知识包括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43]。显性知识是规范的知识,可以明确表达且易于存储和转移,传递通常不受地理距离的限制,不需要通过直接接触获得;隐性知识是指尚未以及尚不能明确表达的知识,一般需要通过面对面交流进行转移。

考虑到目前国内外关于知识协同的实证研究较少,完整的度量指标也没有发现,本文主要参考了Roper 和Crone[44]的研究成果,以协同频率与协同知识的数量描述知识协同程度。

2. 组织学习能力。关于组织学习能力的构成,目前国内外研究还没有形成统一的标准,但多数学者倾向于从过程的视角来理解。因此,本文也将借此过程视角,重点参考Teece[41]61、Baker[45]和王家宝[35]等人的研究,用企业的知识吸收能力和知识整合能力来测度企业组织学习能力。

3. 创新绩效。对创新绩效的评价,国内外学者目前还没有统一的标准,本文借鉴了Lovelace 等[46]和陈伟、张旭梅[47]的研究,从产品创新和市场绩效两个方面对创新绩效进行评价。其中产品创新是指产品与其他同类产品相比所具有的创新优势,市场绩效是指新产品在市场上的竞争优势,包括市场前景、市场占有率、客户满意度等。同时,为了使创新绩效的测量具有可操作性,本研究采用“两两比较”的方法,通过分析受访企业近三年内与竞争对手相比,以各个指标的优劣程度来说明该企业的创新绩效。

(二)样本与数据收集

在研究对象选择上,主要以浙江产业集群中的制造企业为研究对象,共发放了200份问卷,回收了114份有效问卷,有效问卷的回收率为57%。在问卷填写上,主要以企业的战略部门经理(或分管副总)及总经理填写,无论就工作经历、经验或资历而言,均对问卷所涉及的问题具有比较好的熟悉度和敏感性。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信效度分析

1. 效度分析

效度分析包括内容效度和结构效度。在内容效度中,由于本研究中测量量表的题项内容是以国内外学者的研究为基础,再根据本文的目的加以修改,并经过相关领域专家检查修改而成。同时,在对调查问卷进行大规模调研之前,本研究特地进行了问卷的初试调研并对存在的不足做出修正,因此具有良好的内容效度。对于结构效度检验,本文采用验证性因子分析法(CFA),考察每个因子对相应变量的因子载荷量(factor loading),具体的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由于各观测变量的因子载荷均大于0.7,说明各因子对相应潜变量具有较强的解释力,问卷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

2. 信度分析

本研究采用Cronbach α 系数进行信度检验,相关数据如表2所示。

从表2的信度检验结果可以看出,各潜变量测量量表的Cronbacb's α 系数均在0.7以上,检验结果表明各量表的信度较高,变量之间具有较高的内部结构一致性。

表1 量表的效度检验

表2 各变量的Cronbach's α 系数

(二)假设检验

本研究采用SPSS19.0软件对各假设进行检验。每一步对应的回归模型和结果如表3所示。从表3中模型1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本地供应链显性知识协同与隐性知识协同对创新绩效的影响作用都是显著的,两者的回归系数分别是0.194和0.385,因此,假设H1得到验证。表3中模型2的回归结果显示,超本地供应链显性知识协同与隐性知识协同与创新绩效在0.01和0.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回归系数分别为0.322和0.226,因此,假设H2得到验证。表3中模型3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组织学习的两个维度吸收能力和整合能力与创新绩效在0.1和0.0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假设H3得到验证。

US-FANC是一项系统工程,包括患者是选取、标本取材、结果的判定等环节,涉及甲状腺外科、超声、病理等科室,每个环节的欠缺都影响到US-FANC诊断的准确率及临床应用价值。

表3 回归分析结果汇总

(三)组织学习能力的中介作用分析

参考温忠麟等[48]及王飞绒、陈文兵[49]等提出的中介效应的检验程序,我们分析了组织学习在供应链知识协同与企业创新绩效中的中介作用,结果如表4所示。

第一步:检验因变量与自变量间的回归系数。根据分析结果,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与创新绩效的回归系数为0.543,在0.1水平上显著,说明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对创新绩效有显著影响。

第二步:分别检验自变量与中介变量,中介变量与因变量间的回归系数。根据分析结果,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与组织学习的回归系数为0.687,在0.01水平上显著,说明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对中介变量组织学习的影响显著;此外,组织学习与创新绩效间的回归系数为0.726,说明中介变量组织学习对因变量创新绩效的回归系数也在0.01水平上显著。

第三步:检验中介效应。根据分析结果,组织学习和创新绩效的回归系数为0.667,且在0.01水平上显著。而此时表征创新绩效与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关系的系数不显著,说明组织学习在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与创新绩效中起完全中介作用。因此,假设H4a 得到验证。

同理,组织学习在超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与集群企业创新绩效中也起完全中介的作用,假设H4b 得到证明。

表4 组织学习能力在供应链知识协同与创新绩效中的中介作用分析

五、结论、建议与展望

(一)研究结论及建议

本文通过文献研究来构建研究框架,选取浙江省的集群制造企业为实证研究对象,并以组织学习能力为中介变量,连接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超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关系。本文得到的结论如下:

第一,本地供应链和超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与集群企业的创新绩效均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可见超本地知识网络与本地知识网络之间是互补关系,而非替代关系。强调超本地知识网络的作用并不意味着会弱化本地知识网络的重要性,同时有效发挥两者的积极作用才是集群企业需要重视的议题。在本地供应链中,隐性知识协同比显性知识协同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大,而在超本地供应链中情况刚好相反,这可能是由于隐性知识难以编码,地理邻近使主体间能更容易、更充分地进行面对面的交流,有助于隐性知识的生产和流动[50],而显性知识可编码,易于通过系统化语言进行传递,因此它的转移较少受地理限制[51],从而在超本地供应链协同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第二,本地供应链和超本地供应链知识协同与集群企业的组织学习能力存在显著的正相关,表明供应链组织确实是集群企业建立本地和超本地知识网络的有效途径。

第三,组织学习能力在供应链知识协同与集群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中发挥中介作用。说明组织学习能力在供应链知识协同和集群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中处于关键的地位。这也进一步说明,集群要提升创新绩效,提升组织学习能力是必要的方式之一。

基于上述结论,本文建议集群企业以供应链组织为依托,进行本地知识网络和超本地知识网络的相互嵌入,增进与供应链伙伴企业的知识协同程度,提高企业内部的组织学习能力以提升企业的创新绩效。在供应链知识协同过程中,企业首先要有进行知识协同的意愿,如果供应链成员间任何一个企业的协同积极性受到了影响,那么协同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因此企业领导应加强对供应链知识协同的重视程度,以更开放的态度和长远的战略眼光实施供应链知识协同。其次,供应链知识协同是供应链企业相互间共同作用的动态过程,企业要提高知识协同的效果,就应建立有效的合作机制,避免因知识特性因素、文化因素引发的冲突与碰撞,积极塑造知识共享的供应链文化[52]。最后,供应链知识协同关系只能为企业提供外部知识资源和转移的平台,企业只有对协同过程中获取的知识进行有效吸收和整合,才能真正提高创新能力,这说明企业不仅要保持与供应链伙伴企业间的知识协同关系,同时也要提高企业的组织学习能力。

(二)研究局限与展望

当然,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第一,本文的样本企业主要局限于制造型企业(大多是供应链中的核心企业),缺乏对供应链环节中供应商、分销商和零售商的调研。由于,供应链知识协同对集群创新绩效的影响以及组织学习能力中介的作用可能在供应链的不同节点之间存在差别,分类型进行研究将会得出更全面结论,未来研究将对供应链中其他节点企业进行深入调研,比较分析供应链知识协同对供应链中不同类型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进而提出不同类型企业的供应链知识协同模式。第二,本文主要研究了供应链知识协同对集群企业创新绩效的作用结果,但对于中间过程没有进行深入探讨,未来研究将进一步探究供应链知识协同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的机理,以及影响供应链知识的内外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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