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宏州农村深度贫困人口脱贫研究

2013-12-10 03:40胡红斌
科学时代·上半月 2013年11期
关键词:生存现状

【摘 要】现阶段,贫困问题是制约边疆民族地区农村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因素。以德宏州深度贫困自然村为调查单元,将农村深度贫困人口作为关注重点,从传统物质贫困和现实人文贫困两方面,介绍农村深度贫困人口生存发展现状;提出推进跨县域空间集聚,优化产业结构,加大深度贫困人力资本投资,实施易地搬迁扶贫,建立健全基本医疗卫生制度等对策,将扶贫工作的重心及趋向、扶贫资源直接面向“最贫穷的人”,确保农村深度贫困人口脱贫致富。

【关键词】深度贫困人口;生存现状;脱贫对策;德宏农村

德宏作为典型的“边疆、山区、民族、贫困”四位一体的少数民族自治州,贫困问题一直是制约整体经济发展、城乡和谐、民族团结的重要因素。以深度贫困自然村为调查单元,将农村深度贫困人口作为关注重点,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全面把握德宏州农村深度贫困人口生存发展现状,设计符合当地实际的反贫困对策,确保将扶贫工作的重心及趋向、扶贫资源直接面向“最贫穷的人”,实现农村深度贫困人口脱贫致富意义尤为重要。

一、德宏州农村深度贫困人口生存发展现状

目前,深度贫困人口主要聚居于德宏州农村,覆盖芒市、瑞丽、盈江、梁河、陇川五个县市,涉及49个乡镇224个行政村421个自然村。其中,芒市、盈江县和国家级贫困县梁河是深度贫困人口的主要聚居地。芒市、梁河、盈江三县市深度贫困自然村深度贫困人口分别为2.92万、1.96万和1.60万,分别占德宏州深度贫困人口总量的35.64%、23.94%和19.55%,三县市约占德宏州深度贫困人口总量的80%①。基于寿命、健康、居住、知识、个人安全等因素,德宏州深度贫困自然村农民处于多重复杂、纵横交错的贫困围城。他们的深度贫困不仅表现为资源短缺、产业局限、经济收入低等显性特征的物质贫困,更凸显出环境、健康、知识、权利等隐性短板因素构成的层层联接、环环相扣的人文贫困困局。

(一)物质贫困

从资源占有指标来看,深度贫困自然村的资源有限、环境脆弱,资源禀赋呈现局限性、复杂性特征。调查发现,绝大多数的深度贫困自然村居住于深山区、中缅边境线,地理位置偏僻、海拔落差大,气候变化大、地形复杂,植被覆盖率低、水土流失率高,霜冻期、干旱期长,自然灾害频繁,深度贫困自然村的资源人均占有量严重不足、生态环境非常脆弱。具体来讲,一是生产用地不均衡,适宜耕种的农田少,旱地、洼地、陡坡地多,难以进行农业生产,农产品的产量低、质量差。统计显示,深度贫困自然村的耕地组成中,水田仅占30.13%,旱地、洼地、陡坡地占69.87%。且有效资源人均占有量小,人均农田2亩以上的自然村仅占7.13%,人均林地5亩以上的自然村占45.8%。绝大多数的深度贫困自然村农民人均农田仅0.97亩,人均林地仅1.1亩②。二是尚未实现对林牧地有效开发利用,林业资源分布差异大,最高的自然村人均林地达156亩,最低人均林地仅为0.01亩③。深度贫困自然村的林木品种单一,质量参差不齐,开发利用率较低,尚未充分实现其经济效益,普遍存在重开发、轻养护的现象。而牧草地尚未形成牲畜、草料的种养规模,缺乏商品经济意识,仍采取自然放养、季节收割的方式,忽视了必要生态建设。三是存在不同程度的用水困难,深度贫困人口大多聚居于自然环境较差甚至恶劣的地区。这些地区不仅耕地少,土层瘠薄,可资利用的水资源极度短缺。调查统计,35.9%的自然村尚未完全实现安全饮水,存在不同程度的缺水情况,主要通过打井、河流解决生活生产需要,仍存在靠天吃饭现象。深度贫困自然村自然灾害发生的频率极高,农业的自然生产条件极差,适宜播种的粮食作物单一,旱地多以玉米种植为主,土地边际产出率低下。而文化素质偏低、劳动技能单一、资本积累缺失、思想观念保守等因素同时削弱了深度贫困人口对外界压力的反应能力,深度贫困农民为维持基本生存的需要,对周围的自然环境高度依赖,过度利用自然资源,从而导致资源承载能力超负荷,加剧了环境的进一步恶化。

从产业结构指标来看,自然村的一产业比重大、层次低,二三产业欠缺,农业整体经济效益低。绝大多数深度贫困家庭的经营结构单一,仍保持传统的种养模式,难以突破粮、猪型农业结构。具体来讲,在种植业方面,以稻谷、玉米、土豆等粮食为主、辅之甘蔗、茶叶种植,农民长期固定种植单一品种,缺乏尝试高效经济作物的勇气。调查数据显示,粮食播种面积占自然村总耕地面积比重高达90.14%,人均粮食产量仅450公斤,这反映了耕地有效利用率低,粮食生产能力弱,仅能满足贫困人口的基本生存需求。在畜牧业方面,农民倾向于牲猪、鸡等体积小的养殖品种,采取传统土法圈养、养殖规模小,投入产出效益较低。平均每个自然村的牲猪存栏数达134.5头,大牲畜存栏数仅76头,这也说明由于收入来源单一、现金收入低,农民更偏好生长周期短、能够快速获取经济收益的养殖种类投资。而在二三产业方面,自然村虽有从事的强烈愿望,却缺乏相应的基础和能力,也只能望尘莫及。调查数据,2005年农业收入占深度贫困自然村农村经济总收入的69.73%,牧业收入占18.94%,转移性收入占6.64%,林业收入仅占3.93%,其他收入占0.76%。而2011年农业收入占深度贫困自然村农村经济总收入的51.01%,牧业收入占20.85%,转移性收入占17.22%,林业收入仅8.94%,其他收入占1.98%④。这说明了深度贫困自然村农村内部的经济结构不合理,农林牧收入占农村经济总收入的2/3以上,尤其种植业收入约占1/2,而外出务工等非农收入比重则偏低。

从人均纯收入指标来看,深度贫困自然村农民收入水平普遍偏低,基本生存能力差。调查数据显示:从2005年至2011年,深度贫困自然村农民收入水平有较大提高,但仍低于当年农村居民、城镇居民的同期水平。2011年德宏州深度贫困农民人均纯收入1709元,是农村居民收入水平的42.15%,是城镇居民收入水平的11.30%。这说明了深度贫困自然村农民的人均纯收入,仅是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的1/2,仅为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的1/10⑤。客观地说,深度贫困人口经济收入偏低,以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四大组成来看,由于自然村主要分布于高寒山区或峡谷陡坡地带,适宜耕作的农田少,农技推广滞后,农业自身弱势性,决定了农产品产量低、质量差,使得贫困家庭经营收入少;自然村水土、林木等资源要素的分布存在不均衡性,贫困人口文化素质低,社会信息获取的渠道闭塞,缺乏必要的商品交易意识,无法实现资源优势向经济效益转化,导致家庭的财产性收入低;由于农业人口比重大,迁徙能力低,人地矛盾尖锐。妇女、老人与儿童占有较大比例,病残人员多,使得主要劳动力的赡养负担系数大,形成了深度贫困自然村人口密度大、资源环境承载能力超负荷,国家财政支农转移性收入对改善农户现状收效甚微;而自然村公共服务项目缺失,无法获取必需的教育、技能,综合人口素质低,非农就业能力弱,大量剩余劳动力无法转移,造成了贫困农户的工资性收入低。此外,由于区位差异、资源占有以及基础设施等因素,就县市而言,自然村农民收入之间存在很大的差异性。2011年深度贫困农民人均纯收入占本县市农村居民收入的比重情况,芒市为40%、盈江35%、梁河60%、陇川50%、瑞丽30%(见下表)。深度贫困农户人均家庭的生活消费支出超过收入水平,他们的物质资本一般只能维持简单再生产。(见表1)

(二)人文贫困

首先,深度贫困人口整体素质偏低,受教育年限短。调查发现,深度贫困自然村无法实现对外物流、人流、信息流的顺畅对接。在教育方面,教育资金投入有限,教育基础设施落后、师资队伍结构不合理且素质不高、教学质量偏低等现实,导致农村教育发展存在着明显滞后性。简单的农业生产,对教育的回报率不明显,农民投资积极性低,尤其是高中以上农村教育的缺失,掌握科学技能的人才数量少,学历结构不合理,导致深度贫困自然村的人力资本匮乏。随机抽取100个深度贫困自然村作典型样本,统计显示,100个深度贫困自然村涉及21944人,其中:文盲半文盲占25%,小学占50%,中学占24%,大专以上占0.8%⑥,这说明了深度贫困人口小学毕业比重偏高,文盲半文盲人口仍占一定比例,平均受教育的年限偏低。低素质的人力资源,不仅使深度贫困自然村劳动力对其他职业的竞争力和外部环境的适应力极低,而且进一步强化了深度贫困自然村农业生产结构单一和生产效率低下的格局。

其次,深度贫困人口劳动技能单一,非农就业竞争力弱。由于文化程度低,深度贫困人口适应市场经济能力弱;加之,受贫困自然村地域偏僻、交通阻滞、信息闭塞等因素影响,主要劳动力向外转移困难。调查显示,绝大多数自然村的道路为泥土路面或弹(砂)石路面,交通条件差,无排水系统,农民出行难,仅10%的自然村实现柏油路面进村。而农田耕种和照顾家庭病残成员的需要,使劳动力外出从业或打工的周期小、时间短,外出人员多以体力劳动为主,工作不稳定,安全隐患大,工钱低,劳务收入少。统计显示,2005年和2011年外出务工人员分别占深度贫困自然村总人口的3.62%、5.46%。此外,深度贫困自然村劳动力负担过重,老少扶养比较高。劳动力赡养系数高达59.7%,即平均每个劳动力要负担1.67个老人和小孩⑦。

第三,医疗服务水平低,劳动力体能弱。公共卫生服务滞后,农民身体素质弱、患病率高,个体健康状况差,是深度贫困自然村人口的普遍现实。调查发现,38.13%的自然村尚未解决安全饮水问题,主要依靠河水、井水进行生产生活;46.19%的自然村无卫生室,农民无法享受基础卫生保健和健康服务,缺医少药。长期受营养不良和地方病的影响,在身高、体重方面深度贫困人口低于正常水平,直接影响其吸纳新知识、掌握新技能的积极性、主动性。实施新农合制度,为实现农村医疗互助救济,减轻农民经济负担起到一定作用。但由于深度贫困自然村整体经济水平偏低,加之其宣传辐射效应较小,农民普遍认识不足,受家庭收入限制,其参与度较低,效果不如人意。此外,深度贫困自然村的社会保障机制不完善、文化建设滞后,低保覆盖率低,乡村精神生活贫乏,辐射带动人数较少。

综上所述,文化素质偏低、劳动技能单一、思想观念保守等因素,致使深度贫困人口的创新力、应变力弱,无法适应当前社会经济快速发展,返贫机率大。此外,深度贫困自然村多处于边缘地带,无法享受社会公共服务,交通通讯不便,教育质量差,尤其医疗服务欠缺,无法满足农民的基本物质、精神和健康要求,导致深度贫困人口的人文贫困更甚于物质贫困。

二、加快德宏州农村深度贫困人口脱贫的对策建议

(一)打破贫困区域界线,推进跨县域空间集聚

始终遵循科学发展观,围绕统筹城乡要求,坚持资源整合与优化配置原则,根据“中心—外围理论”,把零星分散的深度贫困自然村以整村推进、移民搬迁等方式,打散县市、乡镇、村寨之间的既定范围,实现深度贫困自然村跨区域的连片集聚;通过空间整合、区域重塑、群体融合等手段,实现深度贫困农民的生存环境、生活空间、村落再造,为深度贫困人口重建创新生活圈。综合考虑深度贫困自然村的资源环境承载能力、现有开发密度和未来发展潜力等因素,按照联动发展、辐射周边的原则,将自然村深度贫困人口脱贫、增强其自我发展能力,确保农业可持续生产、农村经济社会和谐,均纳入城乡建设的范畴内。要以贫困行政村规划为平台,以深度贫困自然村为扶持对象,瞄准最贫困的人群,集中力量、整体推进。结合深度贫困自然村现实,分析深度贫困自然村生态、资本、人力资源现状,进行聚类施策。一是,具备自然资源优势的区域。处于自然保护区、水源涵养区等重要生态功能区范围内,具有生态环境良好,森林覆盖率高、林木经济有开发潜力的;水资源覆盖率高,作为饮用水源、发挥水源涵养保护的深度贫困自然村,坚持禁止开发、优先保护、永续发展的原则,实施移民搬迁、整村推进工程。二是,具有人力资源优势的区域。对于人口密度大,人力资源开发潜力大的深度贫困自然村,要加大劳动技能培训,以物流仓储、加工制造等功能区对接,坚持劳动技能培训与现实工种相连,重点培养物流人员、仓储管理员、制造加工工人;三是,具有民族文化优势的区域。对于交通较便利、少数民族聚居的深度贫困自然村,把握特色民族文化、风景人文资源的优势,打造民族人文生态风景名胜区,对深度贫困人口进行商品贸易、旅游文化方面的重点培训,通过商贸旅游提供其就业扶持,加快深度贫困人口脱贫步伐。

(二)统筹易地搬迁扶贫,实施生态移民工程

加大易地搬迁扶贫力度,对资源负载过重、发展空间狭小或基本丧失生存条件的贫困自然村,远离村、组以及公路或交通干线,信息闭塞,用水、用电、子女上学困难的贫困户和正常的基本生产生活得不到保障的散居、独居户,在充分尊重群众意愿和保障搬迁群众生产生活条件的前提下,采取小规模集中、插花安置方式等方式就近搬迁安置。在搬迁工作中要正确处理好移民与当地农民的关系,落实好搬迁户的土地、户口、子女上学等政策,尤其要落实好搬迁农户的土地长期使用权,使农民“迁得进,稳得住,能脱贫”,并保证必要的资金重点用于安置区基础设施建设和社会配套工程建设[1]。针对自然条件贫乏、生存环境恶劣的深度贫困自然村,应根据自愿原则、海拔由高迁到低、同源文化、同族群体迁移等原则实施异地移民搬迁,再创深度贫困人口的生存环境,为其提供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引导深度贫困人口向具备经济实力与就业容量、能够吸纳剩余劳动力的城镇转移,建立政策引导、项目带动、社会参与、企业介入、移民开发运行机制等发展对策,以保障生态移民生产生活的稳定,不断增强他们的自立自强意识,提高其自我发展能力。同时要加强迁入地建设,完善移民的属地管理,对移民要一视同仁,使当地居民能够和新迁入居民和睦相处,进而降低社会摩擦成本。

(三)优化产业结构,推进农技推广

依据深度贫困自然村的资源优势,调整和优化产业结构,加大农民的科技教育投入,为深度贫困人口提供更多的经济机会。首先,保证原有种植、畜牧产业的稳步发展,重点培育有发展潜力的特色农牧产品、特色经济作物,优化农产品品种、品质,增强特色农产品有效供给,形成区域特色农业的产业化,逐步实现资源优势向经济优势的转化。积极树立特色农产品的品牌意识,培育产业龙头,规范农产品采后处理的检验检测,保证农产品质量卫生,重视农产品的深加工,提升农产品竞争力和附加值。运用品牌效应带动深度贫困自然村农业发展,实现农民增产、增效、增收同步。发挥政府的服务职能、工商税务的市场资讯反馈优势,以及农产品营销大户的参与积极性,创办深度贫困自然村农产品“收购+运输+销售”网络,切实提高农民进入市场组织化程度,实现农产品“产—加—销”的良性循环。其次,强化科技进步,加快农业技术推广。做好对农民“产前、产中、产后”的技术辅导,推广节水节约土地的农业新科技,提高深度贫困自然村农业生产科技含量。积极采用旱作农业栽培技术,尝试农林间作、作物套种、农牧结合等模式,提高深度贫困自然村水土、林牧资源的利用率,提高农民的科技意识和生产技能,引导农民发展绿色、生态、高效农业[2]。

(四)加大深度贫困人力资本投资

加大教育扶贫力度,提高深度贫困人口的生存技能和综合文化素质。立足于基础教育和职业培训两基点,探索教育培训新路径,切实把深度贫困区域教育放在超前发展的位置。首先,巩固提高农村基础教育水平。一是依据区域分布特征,适当增加基础教育办学点,保证深度贫困区域教育扶贫资金投入,实施深度贫困人口的对口教育扶贫项目;二是努力实现少数民族文化传承与主体民族教育内容的双向对接。探索外引与内推相结合的双师互动教学模式,解决少数民族教育的师资力量薄弱问题。外引即坚持将优秀教师下乡锻炼提上日程,建立城乡公共资源教师互动体系,实施跨城乡的师资定期交流互派计划;内推即推选自然村内部熟悉本民族语言、文字,并能用汉语交流互动的人员担任民语教师,通过扶持本村少数民族作为教学一线的教师,制定相应专项补贴与优惠政策、解决编制和待遇问题。以一门课程一堂讲课二名教师的形式,实现教学方式的改革。第二,加大农村教育投入,以成人教育、职业教育为主,大力发展中高等职业教育。支持中高等职业学校基础能力建设,提高职业教育经费占当地政府财政支出的比例。充分认识深度贫困自然村现实条件的约束,即人力资本存量与质量不高,民族构成差异,重点发展深度贫困人口职业教育。由政府牵头,州、县市职业学校承担培训,以市场为导向,培养具有民族区域特色和产业经济特色的技能型人才。一方面,创新农村技能培训模式。采取短期培训和长期学习相结合的方式,坚持将基础文化教育与农业生产知识结合,把科学生产、耕作技能以及三产业服务业基础技能作为培训重点。探寻政府、企业、高校与农民之间的契合点,大力发展劳务产业,拓宽非农就业领域,调动劳动主体的参与积极性,强化劳务输出组织管理服务,建立相对稳定的劳务输出基地,保证农村人力资本投入高效、持续进行;另一方面,实施少数民族教育优惠政策。认清深度贫困人口的民族构成差异,实施职业培训时,尤其重视民族特征,设计差异性职业培训计划。加强少数民族的普通话学习,提升其交流水平,着重丰富人际协调、提升沟通技巧,增强少数民族社会融合度。

(五)建立健全基本医疗卫生制度

政府要不断提高深度贫困自然村合作医疗保障强度和保障范围,增加其公共卫生支出,建立自然村医疗救助体系,防止农户因病返贫、因贫失医。(1)加强农村健康服务的管理。建立强化村级医疗卫生服务机构,从硬软件入手改善其医疗条件,足额配置村级医务人员,对自然村医务人员进行定期培训,提高其业务技能,努力实现“无病能预防、小病就地医、大病及早发现”。坚持公共卫生的非营利性,采取中西医并重方式,保证药品及医疗设备有效供给,实现深度贫困自然村医疗卫生“安全、有效、方便、价廉”。(2)加强对深度贫困人口的健康教育。重视自然村的公共卫生和预防保健工作,发挥卫生疾病防控部门的服务作用,宣传普及健康生活的行为方式。让深度贫困人口学习卫生知识、营养科学、饮食均衡等有关身体健康的常识,逐步改善身体状况,降低疾病发生率,掌握基础的医学应对措施。改变其传统的健康观念,增强其健康意识,逐步克服深度贫困人口不健康的生活行为方式[3]。

注释:

①2011年德宏州发改委、州扶贫办提供数据整理计算。

②依据2012年德宏州县市农经站数据整理汇总。

③依据2012年德宏州县市农经站数据整理汇总。

④依据县市农经站提供《农村集体经济统计表》整理计算。

⑤德宏州深度贫困农民人均纯收入为2011年五县市农民人均纯收入取算术平均数。

⑥依据2012年实地调查数据计算整理。

⑦依据2012年实地调查数据计算整理。

参考文献:

[1]廖元昌.德宏州深度贫困自然村特征及反贫困对策探析.科学时代[J],2012年第23期:4.

[2]胡红斌.德宏州生态农业发展问题初探.中共云南省委党校学报[J],2012年第5期:94.

[3]陈律.加强农村卫生健康教育思考.农村卫生改革与发展论文集[M],2008年第3期:219.

作者简介:

胡红斌,女,云南芒市人,德宏州委党校讲师,研究方向:资源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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